爆笑長篇小說 <談談性,戀戀愛〉

李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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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鳳寶釵，我應該明確告訴你的是，你的第一次我是不會要的，因為我沒有可能會照顧你一輩子。”我說了一些我自己都覺得‘可恥’的話。

     “沒有關系，我又沒說要你照顧我一輩子，只要你可以抽空陪陪我就可以了。”鳳寶釵抱住了我的手臂。

     “我真的不明白，我哪點可以讓你如此的癡迷？我覺得自己完全就是一個廢物啊？”我頗有自知自明的說道。

     鳳寶釵的手抱的更緊了“我喜歡你，不需要任何的解釋，人類研究愛已經(jīng)有幾千年的歷史了，誰解釋清楚過？”

     “你這句話固然有道理，但是……”我剛準備反駁，就看到林巧兒從廚房里走了出來，我趕緊把手給抽了回來，但是還是被林巧兒給看到了。

     “你們好像談的很投機啊？”林巧兒坐到了我的身邊。

     “你不是要幫鳳龍簪做菜嗎？”我反問。

     “人家哪象你？一天到晚只想到自己，他說一切他都可以搞定，等一下只用我?guī)兔Χ瞬司涂梢粤恕！绷智蓛喊琢宋乙谎邸?

     “那他剛才還說要人幫忙？”

     “別人說的是客氣話！白癡！”

     “你說我白癡，你自己不是也跟著進去了！你才是白癡！”我聲音放的很大，我不可以在鳳寶釵的面前丟面子。

     “算了，懶得理你，我跟你們到廚房拿飲料去了。”林巧兒去了廚房。

     太爽了，這次竟然在口頭上戰(zhàn)勝了她一次，這好像還是我的頭一回！

     林巧兒從廚房拿可樂出來的時候又看見鳳寶釵抱住了我的手，不過她這次沒有皺眉頭，而是很爽快的把可樂遞給了我和鳳寶釵。

     “來，喝飲料，這罐是鳳寶釵的，這罐是你的。”林巧兒將兩瓶可樂分別遞到了我們的手中。

     不會這么簡單！這個可樂里一定有鬼！我看著手中的可樂久久不敢喝下去。

     “喝，怎么不喝？”林巧兒催促道。

     看見沒有？我就知道可樂里有鬼，要不然她怎么會這么急著要我喝呢？不行，我得和鳳寶釵的可樂換一換，到時候鳳寶釵喝出了什么事情，鳳龍簪一定就會對林巧兒失去興趣了，哈！哈！哈！我真是太聰明了，這真可謂是一箭雙鵰！

     “鳳寶釵，我們把可樂換換吧。”我對鳳寶釵說道。

     “為什么呢？”鳳寶釵天真的問我。

     “沒什么，我只是比較喜歡你可樂罐上的足球明星，他是我的偶像！”我找了一個可以接受的理由。

     “好吧。”鳳寶釵跟我交換了可樂。

     “林巧兒為我們拿來的可樂一定很好喝！”我有意將‘林巧兒’三個字的發(fā)音說的特別重，這也是為了等一下好讓鳳寶釵指證‘兇手’的時候記憶深刻。

     “來，林巧兒，我們干一杯。”我想看到林巧兒失望的表情。

     但是林巧兒的面部還是異常的平靜“來，不如我們三個人一起干，然后一飲而盡，那才痛快！”

     “好！”我非常贊同林巧兒的意見。

     碰杯之后，我拉開了易拉罐的拉環(huán)，也沒見它冒泡，我就一口氣將整聽可樂給喝了下氣，嗯，味道不錯，不過好像就是甜味少了點？

     一聽可樂下肚，我回過頭看了看鳳寶釵，她的整聽可樂也喝完了，但是并沒有見到她出現(xiàn)任何的異常反應，難道我多心了？

     “對了，鳳寶釵，你們家有幾個洗手間？”林巧兒忽然問道。

     “別看我們家的房子這么大，但是洗手間只有二樓走廊盡頭的一間。”鳳寶釵回答道。

     “為什么呢？”我有些好奇的問。

     “是這樣的，當時我們家蓋這棟房子的時候請風水大師來看過的，大師說是只可以修一個洗手間，因為臨海的房子里洗手間超過了一間就給我們家?guī)�來霉運。”鳳寶釵解釋道。


     “是不是真的？”我不相信。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想不到年紀輕輕的鳳寶釵還這么的迷信。

     “你無緣無故問人家這個做什么？”我對林巧兒提出這個問題感到不解。

     林巧兒聳了聳肩，說：“沒什么，剛才鳳龍簪其實在廚房就告訴我了，我只是想再確定一下，兩位慢聊啊，我去趟洗手間。”

     “變態(tài)，沒事問人家家里有幾個洗手間！真是無聊。”林巧兒走后我自言自語道。

     一分鐘過后，我終于知道了為什么林巧兒會問鳳寶釵的家里有幾個洗手間了，因為我的肚子開始了劇烈的翻滾，我拿起我喝過的可樂罐，對著燈光看了看底部，有一層白色的，還沒有溶解的東西留在那里，我的直覺告訴我，那是瀉藥！

     我*！我剛剛只不過在語言上占了你那么一點小小的便宜，你竟然就這樣對我！

     我的肚子越來越痛，林巧兒還沒有下來，我面部扭曲的詢問鳳寶釵：“你們家是不是真的只有一個洗手間？”

     “是真的，只有一個。”

     不行，我已經(jīng)受不了了，就算林巧兒還在里面我也得把她給揪出來，我不顧一切的沖向了二樓走廊盡頭的洗手間。

     嘭！嘭！嘭！我使出全身的力氣敲打著洗手間的門“棉花糖TWO，你快點給我出來！”


     很快，門的那邊傳來了林巧兒的回應聲“怎么樣？可樂加淀粉的味道不錯吧？”

     “你快點給我出來，我快要崩潰了！”我有種就快要山崩地裂的感覺，特別是屁股那個地區(qū)。

     “你急個什么？我正在看螞蟻搬家呢，等它們搬完了我差不多也就出來了。”

     我*！你要等到螞蟻搬家搬完那不得幾個小時！幾分鐘我都等不了了！我的肚子膨脹到了極限。

     “快！快！快開門！”我?guī)缀鯇⑾词珠g的門捶裂。

     “聽聲音你真的好像很難受的樣子，算了吧，你只要說十遍自己是白癡我就讓你進來。”林巧兒隔著洗手間的門提出了她的要求。

     “你才是……”我的嘴巴想逞能，但是我的肚子和屁股已經(jīng)求饒了“我說，我說！我是白癡，我是白癡……”

     十聲‘我是白癡’之后，林巧兒開了門，我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了進去，連門都來不及關我便沖到了馬桶上開始了一段‘驚天河，泣鬼神’的出恭。

     我*！真是太爽了，想不到能夠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馬桶也是一件可以令人感到非常愉快的事情！林巧兒！我不會放過你的！

     爽完了，我也該起來了，但是當我準備拿衛(wèi)生紙完事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卷筒器里什么都沒有，只留下了一張字條，我拿起字條，上面留著林巧兒清秀的字體，棉花糖ONE，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了吧？我就知道你會跟鳳寶釵換飲料的，想贏過我？沒那么容易！棉花糖TWO留。

李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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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xiàn)在怎么辦？就算把林巧兒留下的這張紙條用上了也不夠啊！干脆叫鳳寶釵吧，不，肯定不行，那樣做，我的面子不是全丟光了嗎？但是，我現(xiàn)在的這種狀況該怎么搞呢？

     咿？林巧兒留下的那張字條反面好像還有一行小字，我拿近了一看，上面寫著，如果你實在是沒有辦法，我在馬桶的后面留了一張硬紙殼，你自己做做軟化工作再用吧。

     我回頭，在馬桶蓋的后面真的發(fā)現(xiàn)了一張硬紙殼，但是也太硬了吧？剪成了形，都可以當飛鏢用了！這種東西誰敢拿到屁股上用啊？不過現(xiàn)在，我還有選擇嗎？

     在我對著硬紙殼做了近十分鐘的軟化工作之后，終于將它用在了屁股上，那種摩沙的感覺真是讓我感到非常的刺激！我的屁股差點給擦出了血花！

     好了，終于完事了，我比較滿意的穿起了褲子，這時，洗手間的門忽然被敲響了，咚！咚！咚！

     “哪位？”我問，“我是林龍簪，劉得樺，我是來告訴你，我家的馬桶是自動沖洗烘干的，用完了，你只用按馬桶后面的那個紅色按鈕就可以了，不用衛(wèi)生紙。”

     什么？還有不用衛(wèi)生紙的馬桶？我好奇的往馬桶的后面看了看，果然，那里有一個紅色的按鈕，剛才它被林巧兒留下的硬紙殼擋住了，沒有看見。

     紅色按鈕的旁邊標明了使用方法，無紙節(jié)能馬桶，用完后您無需自己清潔，馬桶的自動清潔功能將會自己噴出溫水洗凈，然后還有熱風自動烘干，全程完全無需您親自動手，一鍵搞定。

     我*！敢情這玩意是自己沖屁股的！林巧兒有意留下的那張硬紙殼原來是耍我用的！我怎么又上當了？太可氣了！

     我拖著痛痛的屁股回到客廳的時候，桌子上已經(jīng)堆滿了美食，看到這些，我完全是一點食欲都沒有，想起剛才在洗手間里的悲慘遭遇我就傷心，我堂堂的一個男子漢竟然對林巧兒這個臭丫頭一點辦法都沒有！再這么下去我早晚會被她玩死，我得趕快反攻才是上策！但是該怎么反攻呢？這個臭丫頭聰明絕頂，跟她來明的肯定不是她的對手，但是跟她來陰的我又沒有她的技巧高明，該怎么辦呢？

     “劉得樺，怎么不吃菜？”鳳龍簪看出了我有心事。

     “我?guī)退麏A菜吧。”還是鳳寶釵乖巧，主動幫我夾了一塊鮮肉蟹黃餅。

     “謝謝。”我禮貌的將那塊鮮肉蟹黃餅放到了嘴里，嗯！味道真的是一流，皮面酥軟，肉餡鮮嫩，蟹香濃郁，完全就是大師級的手筆！“鳳龍簪，你的這道菜是怎么做的？”我不自覺的問道。

     “這道菜做起來有點麻煩，先要在面粉里放入泡打粉，酵母，用水拌勻做成餡餅的坯面，然后再把鮮肉餡，蟹黃，還有少量的蔥末，姜末。鹽，味精，香油拌成餡放到坯面里搟成一個個的小圓餅，然后放到餅檔烙成兩面金黃色就可以了，這道菜的確是有些復雜，是我去上海的時候找一個五星級酒店的廚師長學的。”

     我*！我完全就聽不懂鳳龍簪在講些什么？但是聽起來還象是那么回事，這個男人肯定是個泡妞高手！我絕對不可以掉以輕心！

     “鳳龍簪的廚藝令本姑娘都自愧不如，看來以后得好好的向你學習學習了。”林巧兒用欣賞的口氣說道。

     “學習還談不上，我們以后有時間經(jīng)常切磋切磋倒是不錯。”鳳龍簪回敬道。

     氣死我了！這兩個人竟然敢在我的面前打情罵俏！完全是想自行毀滅！不行！我完全看不下去了！

     我將桌子輕輕的一拍，站了起來“對不起，各位，我吃飽了。”

     “不會吧？劉得樺，你的食量就這么的小？一塊微型的鮮肉蟹黃餅你就飽了？平時你可不是這樣的？”林巧兒輕蔑的說道，她這哪里是在說我的‘食量’，她完全就是在說我的‘氣量’！

     “好！既然你說我的食量小，我就吃給你看！”我又坐了下來，一把拿起筷子，夾！夾！夾！吃！吃！吃！再夾！再吃！再夾！再吃！我一發(fā)威，桌上的菜去了大半。

     “劉得樺，可以了，再這么吃下去，你的肚子可就保不住了。”鳳寶釵愛惜的說道。

     不行！我今天就是要讓林巧兒看看我的‘食量’到底有多大！我深吸了一口起，又是幾十筷子舞了過去，整桌的菜被我五分鐘之內干的精光，我的肚子也變成了皮球。

     “白癡。”林巧兒對著我伸了一下舌頭，退下了桌子。

     “想不到劉得樺這么喜歡吃我做的菜，以后有機會一定要多來我家做客，鳳寶釵其實也做得一手好菜。”也不知道鳳龍簪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在吃菜的過程中哪里嘗出了菜的味道？我完全就是注意林巧兒的表情去了，誰知道她的表情幾乎是一點變化都沒有！那我這頓豈不是白吃了？

     我挺著個大肚子，被鳳寶釵攙扶著坐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不管多好吃的東西，象我這么個吃法，誰都不會覺得好吃的，我的肚子又開始膨脹了起來。

     “怎么呢？不舒服嗎？”鳳寶釵看出了我的難受。

     “對不起，我還要去趟洗手間。”說完，我挺著個大肚子一步一步的挪向了洗手間。

     就這樣，一去一來，幾個小時的時間我就已經(jīng)成為了鳳寶釵家洗手間的熟客。

     不知不覺中，時鐘已經(jīng)指向了晚上的十點。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林巧兒說道。

     “我也該回去了。”我也起了身。

     “嗯，時間的確不早了，我開車送你們回去吧。”鳳龍簪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打的回去就可以了，不用麻煩你了。”林巧兒回答的很客氣。

     “我也是，自己打的回去就可以了。”我哪有錢打的啊？我說這句話完全是打腫臉充胖子。

     “好吧，既然這樣，我和寶兒送你們上車吧。”

     海邊的夜色在明月和星星的映照下泛出了點點的閃光，小船在海水的蕩漾中輕輕的飄來飄去，這一切完美的糅合在了一起，宛如夜色中的一首小夜曲，悠揚，長遠。

     鳳寶釵家門口的的士真的是不太好攔，我們等了足足有二十分鐘才緩緩的開來了一輛。

     “記得常來玩。”我們上車之后鳳龍簪客氣的說道。

     “你不要忘記了你對我做過的承諾。”林巧兒臨走之前對鳳龍簪說了這么一句。

     “劉得樺，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家在哪里呢？”鳳寶釵對著車窗問我。

     “有緣自會見面！”我玩詩意。

     “我會去學校找你的！我說過的東西也一定會給你的！”這就是我今天聽見的鳳寶釵對我說過的最后一句話。

     車行了大概有一分鐘左右之后，我故作懶洋洋的說道：“棉花糖TWO，不錯嘛！已經(jīng)跟別人承諾上了，會釣凱子的我見過不少，但是象你這么會釣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我說你是白癡你又不信，又喜歡自己在那里瞎猜！”林巧兒望著車窗外說。

     “我瞎猜？剛才你吃飯的時候不是跟人家說：‘鳳龍簪的廚藝令本姑娘都自愧不如，看來以后得好好的向你學習學習了。’我吐！”我將林巧兒的語氣變型后說道。

     “你知道個什么？我在求鳳龍簪向孤兒院捐獻二十萬元用于擴建，當然要說些好聽的話了，你真的以為我想釣他啊？白癡！”

     “我看不象吧？就算你無情，別人好像也有意啊？”我冷嘲熱諷道。

     “女孩子有人追是她們自己的本事，多來一個我當然不會反對，再說別人的條件又是那么的好，我為什么不可以考慮？”

     “好！你終于說出來了！不管多狡猾的狐貍總是都要露尾巴的，你果然有這種想法！”我想著就氣。

     “你還說我！你自己不是也對別人的妹妹情有獨鐘嗎？而且還手挽著手，真的是親密無間啊。”

     “是她強行挽住我的手的，這怎么能怪我？”

     “是她強行挽住你的手？你當我是象你一樣的白癡啊！我怎么就沒有強行挽住別人的手呢？”

     哈，哈，哈……就在我和林巧兒進行著激烈的辯論時，前面的司機大哥發(fā)出了微微的笑聲。

     聽到笑聲，我和林巧兒也不好意思的停止了爭吵。

     “司機停車！我就在這里下！”剛進入鬧市區(qū)，林巧兒便要求下了車。

     “你去哪里？”我問。

     “你管我去哪里！”嘭！林巧兒摔上了車門。

     林巧兒走后司機繼續(xù)向前開著。

     “你們是情侶吧？”司機忽然問我。

     “不是的。”我回答的很干脆。

     “不是？不會的，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們是情侶，聽著你們打情罵俏讓我想起了我年輕的時候。”

     “我說不是就不是。”我反駁道。

     “年輕人，一定要珍惜眼前人啊，一旦失去了，就什么都沒了。”司機還是不放過我。

     開車就開車唄，哪來那么多的廢話？我將頭一歪，看向了窗外。

     鬧市區(qū)已經(jīng)完全沒有海邊的那種寧靜，都市的喧嘩無休無止的繼續(xù)著，迷茫的人繼續(xù)迷茫，無知的人繼續(xù)無知，憂傷的人繼續(xù)憂傷，我，繼續(xù)想著林巧兒。

     “是環(huán)海路188號吧？”司機叫醒了沉思中的我。

     “是的。”

     “已經(jīng)到了。”

     我看了看窗外，我家的房門就在旁邊，我又轉過頭看了看打表器，三十三元，我掏荷包，完了！這時我才想起來我的身上只有三塊三角錢，總不能要別人司機大哥給自己打個一折吧？要是提出那種要求，司機大哥肯定會廢了我，但是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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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機大哥，我可以到家里給你拿錢嗎？”其實就算是在家里，我也找不出三十三元錢，我這只不過是緩兵之計。

     “小子，你這種套路已經(jīng)有三十六個乘客跟我用過了，其中有二十八個斷了腿，七個斷了手，還有一個失蹤了。”

     不會吧！那我今天怎么著也得斷條腿吧？我感到了一股寒氣。

     在我沉默了一分鐘之后，司機轉過了頭“瞧你嚇的，我是騙你的，我哪有那么可怕？反正你也是我今天的最后一個乘客，明天我就退休了，這一程就算是我送給你們的吧，不過，你得陪我說說話。”

     這時，我才看清楚了司機大哥的臉，他的臉上布滿了皺紋，兩鬢的白發(fā)已經(jīng)爬上了頭頂，另外還有一種深深的寂寞刻在了他的眉宇之間，不過總的來說他看上去還算是慈祥。

     要是每個司機都象這位司機大哥該多好啊，只要我陪他們談談話就可以免車費了。

     在司機大哥的要求下，我坐到了副駕駛室。

     “司機大哥，我真的是沒有零錢給您，請您見諒。”我滿臉陪笑著，其實整的零的我都沒有。

     “沒有關系，我不是說了嗎？你是我的最后一位乘客，我免費。”司機大哥微笑著說“我叫程欣榮，你叫我程伯就可以了，你叫什么名字？”

     “程伯，我叫劉得樺，得到的‘得’，樺樹的‘樺’。”我必恭必敬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真的和剛才的那位姑娘不是情侶？”程伯再次提出了剛才的問題。

     “真的不是。”我又解釋了一遍。

     “那你們是什么關系？”程伯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和林巧兒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關系。

     看到我無言以對的表情，程伯開懷的笑了笑“劉得樺，還是我剛才跟你說的那句話，一定要珍惜眼前人，要不然你就會象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這么老了，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您沒有結婚嗎？”我問。

     “都怪我年輕的時候太風流倜儻了，身邊的女人如流水一般的滑過，但是沒有一個可以長久的，到了現(xiàn)在我才知道，原來可以和一個人共度一生是一件非常幸福和奢侈的事情。”程伯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寂寞。

     “但是怎么樣才可以和自己喜歡的人共度一生呢？”我問。

     “忍讓，包容，愛護。”程伯說出了三個詞。

     “忍讓，包容，愛護？怎么講？”這三個詞對我來說，實在是難以理解。

     “這三個詞是用來感悟的，不是用來解釋的，每個人對它們的理解都不一樣。”

     我對程伯的目光漸漸的從微微的害怕變成了深深的佩服，想不到一個普通的的士司機可以說出如此深奧的‘闡語’，中華大地真的是臥虎藏龍，每一個從你身邊無意中掠過的人都有可能改變你對人生的看法。

     “程伯，您多大年紀了？”

     “下個星期就七十了。”

     “七十！不會吧！您頂多看上去也就六十歲不到。”我真的不敢相信程伯已經(jīng)七十歲了。

     “我四十歲之后就沒有做過那事了，當然養(yǎng)生了。”程伯笑瞇瞇的跟我說道。

     我的臉竟然被程伯說的微微一紅“程伯，我可以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嗎？”漸漸的，我感覺程伯像是我的父親。

     “問吧，不要擔心，誰知道我和你這次見面之后，還會不會再相見？有什么話就說吧。”程伯的每一句話都隱藏著豐富的人生哲理。

     我壓低了聲音小聲的問道：“程伯，是不是和女人做那種事很過癮？”

     程伯望著我微微的楞了一下，然后微笑的說道：“當然過癮了！不過，你千萬不要以為任何的一個女人會因為和你做過了什么而停留在你的身邊，那種想法是極為愚蠢的。”

     “為什么呢？我看見很多電視里都講男人只要強行占有了女人，女人就會對他百依百順了？”我繼續(xù)問道。

     聽到我的問題，程伯的臉上忽然泛過了一陣抽搐“千萬不要相信那些鬼話！那都是為了贏得收視率而胡編的！你想留住一個女人，一定要得到她的心，而不是她的身體，知道嗎？就算你強行得到了女人的身體，那也只是暫時的，而且如果你是真的愛那個女人，你會為你的行為懺悔一輩子！”程伯回答的很激動。

     “是不是真的？”我小聲的表示懷疑。

     “我以前就犯過這種愚蠢的錯誤！在我三十九歲的時候我真的愛上了一個女人，我當時就以為，我只要強行占有了她的身體，她就會跟隨我一輩子，但是我錯了！最后那個女人還是去向了別人的懷抱，因為那個男人得到了那個女人的心！”程伯大聲的說道。

     看到程伯異常激動的表情，我嚇得都不敢做聲了。

     一分鐘過后，程伯漸漸平靜了下來“對不起，嚇到你了，記住，如果你愛上了一個人，就算她已經(jīng)被別人占有過了，也絕對不要放棄，愛一個人需要的是她的心，而不是她的身體，知道了嗎？”

     “知道了！程伯，聽了您的話，我想我會受益一輩子。”我真心的感謝程伯今天對我所講的一切，絕對真心的。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孩子，我想對你說的最后一句話就是，性，永遠都是暫時的，愛，才是永恒。”

     性，永遠都是暫時的，愛，才是永恒。

     為了表示自己對程伯的感謝，我一直目送著程伯的車離開了我家門前那條路的拐角才依依不舍的回到了家中。

     我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回想著程伯說過的話久久的不能平靜，程伯的一些話語對我的人生觀產(chǎn)生了極大的影響，特別是他最后對我說的那句，性，永遠都是短暫的，愛，才是永恒，這句話就已經(jīng)足夠我回味一輩子了！

     半個小時過后，我本想躺著睡一下，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怎么著也睡不著，都這么晚了，林巧兒那個臭丫頭跑哪里去了？

     沒有辦法，反正也是睡不著了，我打開了客廳里的收音機。

     “大家好，現(xiàn)在是即時新聞播報節(jié)目，南京二路五分鐘前發(fā)生了一起強*案，受害者是一位身穿淺藍色連衣裙的女孩，目前警方正在追捕逃犯的過程之中，由于擔心會影響到受害人的前途，警方不愿意透露受害者的姓名……”

     南京二路！林巧兒不是就在那里下的車嗎？而且她今天穿的也是淺藍色的連衣裙！不會就是她吧！

     我不敢多想，連收音機都沒有關我就不顧一切的沖出了房門，林巧兒！你千萬不要出事啊！我情愿被車撞死也不希望你出事！就算你被別人強*了，我也要照顧你一輩子，因為我要的是你的心！我發(fā)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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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我家到南京二路全長五公里，我穿的是皮鞋，硬是以百米沖刺的速度一路上沒有停下過一秒鐘跑了過來！我的體能極限超出了我的想象，到達南京二路的時候我的雙腳已經(jīng)磨出了鮮血，但是如果可以用這些鮮血換來林巧兒的平安，我愿意！

     南京二路位于南京路的左側，這條路沒有南京路那么繁華，但是還算是熱鬧，到了深夜，南京二路的兩邊就會擺滿了消夜的路邊攤，生意一直火爆到臨晨。

     我瘋狂的跑遍了整條南京二路的大街小巷也沒有發(fā)現(xiàn)警車的身影，難道事發(fā)的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了？就在我手足無措的時候，一位很胖巡警向我迎面走了過來，看見了他我如同見到了親人一樣，我沖了過去一把抱住了他，被我忽然這么一抱，那位巡警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他將我重重的一推，然后毫不猶豫的掏出了隨身的手槍指著我驚慌的喊道：“干什么！”

     “不要開槍！”看到巡警的槍，我也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大半夜的你突然抱著我干什么？是不是想襲警！還是想搶槍！”巡警給我定的兩條罪名都不小。

     “對不起，我只是想問一下，這里半個小時之前是不是發(fā)生過一起強*案件？”我很緊張的問道。

     “強*案！這么說你是來自首的？”巡警將我的罪名定的更重了。

     “不是！我剛剛聽到廣播里說南京二路發(fā)生了一起強*案，里面描述的受害者很像我的一位朋友！所以我特地跑過來看看！”現(xiàn)在林巧兒的安危對于我來說就是一切！

     巡警看到我誠懇的表情，慢慢的將手槍放回了槍套“南京二路怎么可能發(fā)生強*案呢？這么熱鬧的地方只有瘋子才會做那種愚蠢的事情！”

     巡警的話有道理，南京二路的確不適意做那種脫光了衣服才可以犯下的案子，難道真的是我聽錯了？不會啊！我明明聽的很清楚！

     這時，一個圍觀的老大爺走了過來對我說道：“小伙子，你是不是聽的每天晚上十一點半的廣播劇‘深夜驚魂’節(jié)目？”

     “深夜驚魂？什么東東？”我問。

     “就是沿海電臺為了增加收聽率剛剛開辦的一檔模仿罪案現(xiàn)場的廣播劇，做的好像是模擬現(xiàn)場直播一樣的節(jié)目，辦的倒是不錯，就是太過真實了。”

     不會吧！難道我剛剛聽到了只是廣播劇中的一個片斷！我*！這個節(jié)目做的也太真實了吧！

     看來林巧兒沒事了，是我多心了，確定了她沒事，我的一雙腳就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我坐到了路邊，脫下已經(jīng)穿底的鞋子才發(fā)現(xiàn)我的雙腳上，鮮血已經(jīng)將襪子全部都打濕了，雖然很痛，但是想到林巧兒沒有出事，我居然很開心，看來我已經(jīng)被林巧兒折磨的有那么一點點的心理變態(tài)了，越是痛，越想笑。

     我脫下了襪子，扔掉了鞋子，腳上的血差不多已經(jīng)干了，看著旁邊已經(jīng)不可能再穿了的鞋襪，我決定今天晚上自己打赤腳走回家了，但是當我一站起來，便又痛的坐到了地上，我的雙腳實在是太痛了，根本就不能站立，索性，我*在了身后的路燈上，決定就在這里休息一下，等到雙腳稍微恢復了一點之后再上路。

     當我的后背剛剛接觸到路燈的時候，我忽然發(fā)現(xiàn)街對面的路燈下站著一個人，這個人正在靜靜的看著我，而且這個人的眼圈好像還是紅紅的，我*！這個人就是林巧兒！

     林巧兒就這么靜靜的看著我，我也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她，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就這么靜靜的看著林巧兒也是一件很感動很幸福的事情，現(xiàn)在的我終于明白了，林巧兒的平安才是我的一切。

     一分鐘之后，我笑了，林巧兒卻轉過身背對著我，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奇怪的女孩。

     我剛剛準備對著林巧兒的后背喊她‘棉花糖TWO’的時候，她猛的轉過身體向我跑了過來，我想她一定是被我感動了跑過來擁抱我，我張開了雙臂等待著她的擁抱，誰知道她竟然跑到我的身邊對著我的雙腳狠狠的猛踢了一腳，我*！那一瞬間我?guī)缀跬吹娘w了起來！

     “白癡！哪有穿著皮鞋這么晚還到處亂跑的！出血也是你自己應得的！”林巧兒雙手*著腰惡狠狠的對我說道。

     “我*！你下腳就不能輕點嗎？再被你這么來幾下我就殘廢了！知道了嗎？殘廢了你來照顧我啊！”我抱著我可憐的雙腳哀嚎道。

     “白癡！出門之前你就不知道換一雙跑鞋嗎？害得我這么晚了還要背你回去！”說完，林巧兒竟真的將我強行背到了她的背上。

     林巧兒的背很柔軟，就和我想象中的一樣，她的發(fā)香穿透了我整個身體，頓時，我已經(jīng)忘記了腳下的疼痛，如果可以在林巧兒的背上待上一輩子，那該多好啊！

     我將嘴巴湊到了林巧兒的耳朵旁邊，輕聲的說道：“看到你沒事真好。”

     “你再說話我就把你一個‘空背’給扔出去！信不信！”林巧兒回過頭望著我一發(fā)威，我閉上了嘴巴，我知道，她不讓我講話是為了讓我可以好好的休息，她真體貼！

     一條路，兩個人，沒有再說話，星星在天上閃爍著，月亮在天上微笑著，路燈在街道的兩邊護送著我們，我想，我現(xiàn)在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南京路距離我家有五公里，林巧兒就這么一路上沒有歇一下，硬是將我背了回去，她身上明明有錢，為什么不打的？我想也許她想讓我在她的背上待的久一點，也許她根本就不愿意將我從她的身上放下來，也許她這樣做只是為了表示對我的感謝，也許……她是真的愛上了我。

李迪

42

     回來的路上我在林巧兒的背上不停的分析著，按道理說今天晚上我應該可以得手了吧？雖然程伯跟我說愛一個人要得到她的心，但是如果心和身體都得到了那豈不是更加的完美？想著想著我情不自禁的在林巧兒的背上笑了起來。

     “你傻了吧你？無緣無故笑個什么？”林巧兒對我無緣無故發(fā)出的淫蕩笑聲感到非常的不解。

     “沒什么，我剛剛無意中看見天中空飛過了一頭豬，它還跟我打招呼來著。”我滿嘴的胡言亂語。

     “我聽說豬只會跟同類打招呼，想必它跟你打招呼也是有原因的。”林巧兒的話語還是那么的刻薄。

     “我也聽說豬只會背著同類。”雖然我喜歡你，但是也不可以讓你亂損，我回了一句。

     聽到我的話，林巧兒的身子忽然一直，我從她的背上筆直的滑了下來，我的雙腳一著地就象是一只真正的豬在火盆上跳草裙舞，不停的蹦來蹦去，好在已經(jīng)到了家門口，如果路途再遠一點，我可能真的要爬回去了。

     一進入家中，我就一瘸一拐的爬向了我心愛的沙發(fā)，林巧兒則是直接去了浴室。

     我的雙腳已經(jīng)開始變的有些紅腫，再不消炎，可以會化膿。

     林巧兒端著洗腳盆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我還在為我可憐的雙腳不停的哀傷著。

     “來，把腳放進來。”林巧兒將洗腳盆放到了我的腳下。

     “這是什么？”我問。

     “溫開水。”

     “溫開水？怎么聞著有股酒味？”我表示懷疑。

     “廢話那么多干什么？快把你的臭腳給我放進來。”說完，林巧兒抓起了我的雙腳就往盆里硬放。

     啊！一聲慘叫響遍了整個屋子，這個慘叫聲是我發(fā)出來的，我猜的果然沒錯！這個洗腳盆里果然不是溫開水！

     “一個大男人這么怕痛！以后出去怎么混？”林巧兒蔑視的看著我。

     “我*！你放的是不是稀硫酸？怎么有這么強烈的焦灼感？”我的雙腳放進洗腳盆之后疼痛加劇了十倍。

     “不用擔心，我沒有找到酒精，所以就把你爸爸剩下的幾瓶二鍋頭給倒進去了，怎么樣？消毒的效果不錯吧？”林巧兒站在一邊望著我不懷好意的傻笑。

     “你有沒有搞錯？你見過誰用二鍋頭洗過腳的？你把腳放進來試一試！”

     “愛洗不洗，剩下的你自己解決吧，我先上去了。”

     “你就這么上去了？今天不洗澡了？”我有些失望。

     “我就知道你每天都盼著我洗澡的時候跑過去偷看我，今天我打算在你睡覺了之后再洗，你如果不想真的變成殘廢，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在沙發(fā)上待著。”說完，林巧兒上了樓。


     有句我自己發(fā)明的諺語說的好，叫做‘色狼的心永遠不死！’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也要偷看到林巧兒洗澡！

     將二鍋頭洗腳盆放回去之后，我就躺到了沙發(fā)上裝死，我這樣做完全是為了讓林巧兒對我放松警惕，其實我的感知神經(jīng)已經(jīng)變的異常的活躍，因為我要準確的知道林巧兒是什么時候下的樓，什么時候進入的浴室，什么時候脫掉的衣服，什么時候最沒有防備！

     十分鐘過后，我聽見了林巧兒輕微的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了下來，不管多輕的聲音都逃不過我色狼的耳朵！我為我擁有‘色狼的耳朵’而感到自豪！

     下樓之后，林巧兒的腳步聲向我走了過來。

     呼……呼……呼……我裝打呼嚕，林巧兒并沒有試探我，而是靜靜的幫我蓋上了一層薄薄的毯子，然后用盡可能輕巧的動作坐在了我雙腳旁邊的地板上輕輕的幫我涂抹著紅藥水，她的整個舉動都很輕，我想她是不想打擾我的休息，雖然紅藥水剛剛擦到腳上的時候有點痛，但是想到是林巧兒在幫我擦，我的心里直往外冒著蜂蜜，也許是太爽了，又也許是太累了的原因，我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第二天的早上，我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我的雙腳經(jīng)過一晚上的休息治療，差不多也快恢復了，這就是年輕的力量。

     我迷迷糊糊的晃到電話旁拿起聽筒“喂，哪位？”

     “我是你爸爸！”

     “我*！我才是你爸爸！你是誰啊！有沒有禮帽？怎么一接電話就罵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你個臭小子這幾天是玩快活了吧？連老子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我*！真的是我爸爸！都怪我還沒有睡醒，連老爸的聲音都沒有聽出來，我的聲音馬上變的溫順了起來“原來是父親大人，都怪小的該死，請問有何見教？”我明顯的是被父親的威嚴嚇傻了。

     “你小子聽著，你媽關心你們，要我打個電話來問一下家里的情況，怎么樣？我們離開的這幾天家里沒事吧？”

     “沒事，一切平安。”說話間我好像聽到了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陣搶奪電話的聲音。

     果然，母親的聲音突然強制性的出現(xiàn)了“巧兒呢？快要巧兒來接電話，可把我給想死了。”

     這個臭媽媽，完全不關心兒子的安危，一心只想著那個和她一樣臭的林巧兒！

     “媽，她好像上學去了。”

     “你個臭小子給我聽著！我們不在的這幾天你要是敢對巧兒不軌，看我回來不廢了你！”

     “媽，你在說什么呢？我好像聽不明白？”我裝傻。

     “你小子少在那里跟我裝，你還不是和你老爹年輕的時候一個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就這樣啊，帶我問候巧兒一聲，就說我很想她，要她注意身體，我掛電話了，注意關門關煤氣。”

     嘟……嘟……嘟……母親掛上了電話，接完電話，我的整個頭都是暈的，自從林巧兒到我家來了之后，就好像林巧兒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而對我就好像是從外面混進來的一條色狼一樣的防著我，真是太可氣了！

     叮……叮……叮……電話的聲音又響了，估計是父親有些話還沒有跟我說完，我拿起了話筒“爸，什么事？”

     “劉得樺，一大早的你就稱呼我長輩，我實在是受之有愧啊。”電話那頭傳來了吳俊的聲音。

     “我*！是你小子！我呸，呸，呸。”

     “好了，不跟你瞎扯了，跟你談點正事。”

     “你還有正事？是不是把哪位無知少女的肚子搞大了，要兄弟我替你去承認？”我實在是想不出吳俊找我還有什么其它的‘正事’？

     “你小子還有臉說我，我就是特地打個電話來準備向你取經(jīng)的，你小子是怎么把別人的肚子搞大的？”

     “我*！飯可以瞎吃，話可不能瞎說，你到底在講什么啊？”

     “我還*呢！我做你兄弟這么多年了，什么事沒有告訴過你？你竟然連把海風大學的校花鳳寶釵肚子搞大了這種事都不和我商量商量。”

     “喂！你胡說什么？什么把鳳寶釵的肚子搞大了？”

     “你就別跟我裝了，全學校的人都知道了，看你今天下午來上課的時候怎么面對父老鄉(xiāng)親的目光？”

     “我……”我想解釋。

     “哎呀，你不用解釋了，我們都這么多年了，我還不知道你嗎？早都要你辦事的時候小心點，你看，現(xiàn)在出事了吧！”

     “我……”我還是想解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有苦衷，大家都是年輕人嗎，誰不會犯錯呢？就這樣，下午見了面再幫你想對策。”吳俊掛上了電話。

     你知道個什么啊？什么叫做大家都是年輕人，誰不會犯錯？什么叫下午見了面再幫我想對策？你這完全就是已經(jīng)跟我定了罪啊！

     一定是鳳寶釵這個瘋丫頭要人在學校散布了什么謠言，我看她的這一招完全就是必殺計，一步就僵我的軍！我今天下午去了學校一定又是焦點人物，我該怎么樣跟學校的師生們解釋這件事情呢？說我什么都沒干？肯定沒人信。說我太年輕了？這無疑是自殺行為。

     我到底是該怎么辦呢？鳳寶釵，想不到你比林巧兒還狠！

李迪

43

     出門之前我在盤算著是不是給自己帶個頭盔或者易個容什么的，但是后來我覺得那樣做只會讓自己越來越暴露，所以就放棄了那些愚蠢的念頭。

     父親曾經(jīng)告訴過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但是我的確是沒有做什么虧心事，怎么心里還是感到非常的虛呢？

     今天我騎車的速度很慢，因為我提起了一個小時就出了門，出門之前我跟吳俊打了一個電話，約他在學校大操場看臺的后面見面，那里是個寥無人煙的地方，也是平時我們商量壞事的絕佳地點。

     正如吳俊先前跟我說的，這件事已經(jīng)在學校里傳開了，就連守門的薛大爺一看見我就對我說，孩子小的時候一定要用母乳喂養(yǎng)，那樣才能確保孩子以后的健康，我都不知道他跟我說這些干什么？

     去學校大操場的路上也有一些同學也對我指指點點的，雖然她們有意將聲音壓的很低，但是再低的聲音也逃不過我色狼的耳朵，下面就是我聽到的一些她們對我的‘無恥’評價。

     “就是他，以前我都覺得他不是什么好東西。”

     “對，我也是這樣認為的，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越來越多了。”

     “禽獸！”

     “一匹來自花花世界的色狼！”

     “我還聽說那個無辜的女孩是被他強行侵犯的，真是太可憐了。”

     “哎，我們學校的恥辱！”

     ……

     我想，我完了，再這么傳下去我肯定是在學校混不下去了，雖然我的臉皮自認為天下無敵，但是再厚的臉皮也沒有流言的穿透力可怕！我一定要跟吳俊商量出一個對策來才行！


     我低著頭，帶著一臉愧對父老鄉(xiāng)親的表情來到了學校大操場看臺的后面，吳俊還沒有到，我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躲藏了起來。

     這時，忽然來了一對男女學生，咿？他們不是學校里成績最好的，還是傳說中品德最優(yōu)秀而且還不停高喊打擊和鄙視大學談戀愛的朱元和肖芳嗎？他們來這種地方做什么？這里根本就不是他們這種‘優(yōu)等生’應該來的地方啊？

     我安靜了下來，沒有讓他們發(fā)現(xiàn)我。

     “朱元，你自己說該怎么辦吧？”肖芳陰沉沉的問道。

     “我怎么知道該怎么辦？誰都不想出這種事啊！”朱元顯的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你們男人怎么都是這樣？出了事沒有一個愿意負責任的！”

     “是不是確診錯誤了？醫(yī)院怎么說的？”

     “都查了三次了！還能怎么說！有了就是有了！難道醫(yī)生還會騙我啊！”

     “不會吧？我記得我每次都帶了套子啊！”

     “早就跟你說什么事都可以省，這種事千萬不要省，你偏偏還是要去買那種一塊錢兩個的避孕套，你說怎么可能不會出事？”肖芳說的越來越急。

     “如果真的出事了，只好等到放暑假的時候把孩子做掉了。”

     “又是做掉！怎么每次出事你們男人都是說要做掉！你們來懷上一個試試！看到時候你們想不想做掉！”

     “好了，好了，小點聲音。”說話間朱元抱住了肖芳“你先不要難過了，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作掉，可以了吧。”

     肖芳一把推開了朱元“什么叫到時候陪我一起去做掉？搞的好像是我求你似的！你是不是以為我肚子里的是別人的孩子？”

     “怎么會，當然是我的孩子了！第一次的時候我都說過要照顧你一輩子的。”朱元又抱住了肖芳。

     “我算是看穿了，你們男人只要可以騙女人上床，什么事都做的出來！”話是這么說，肖芳卻并沒有再次推開朱元，而且還將自己的頭*在了朱元的肩膀上“朱元，你一定要照顧我一輩子，要不然，我會去死的。”

     “放心吧，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這時，肖芳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喂，哪位？……好的，好的……我馬上就過來。”肖芳掛上了電話“團里說要搞個什么批判活動？我先過去一趟，我們分開走，免得被熟人看到了。”說完，肖芳在朱元的臉上親了一下便離開了。

     肖芳剛一離開，朱元便在原地撥通了電話“喂，是我……這次我麻煩了，我泡的那個妞中嫖了……不是秦秀珍……也不是羅林……你就不要亂猜了，到時候借我?guī)装賶K錢打胎……哎，你瞎說個什么？我又不是第一次了……”

     我*！我在陰暗處聽的是咬牙切齒！想不到平時學校里看起來最講道德，最有禮帽，最不會搞男女關系的朱元竟然是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禽獸！充滿正義感的我此時全身充滿了一種不殺不快的沖動！為民除害的時候到了！我就地撿起了一塊磚頭準備沖上去對著朱元卑劣的腦袋就是那么一下，誰知道朱元竟然跑的比我還快！原來是吳俊來了。

     “你干什么？不會是想殺我滅口吧？”吳俊看著我拿著磚頭一臉的害怕。

     “沒什么，我在練手勁。”我暫時不想把朱元的丑惡罪行告訴吳俊，我倒不是擔心別的，我擔心的是肖芳到時候承受不了各方面的壓力，畢竟，在中國的大學里懷孕無疑是給自己判了死罪。

     “說實話吧，這里就我們兩個，你是不是真的把別人黃花閨女給廢了？”吳俊雙眼充滿了期待的問著我，我看他分明就是想聽到我說‘是’才能夠滿足他性幻想的需要。

     “我劉得樺對天發(fā)誓，雖然我平時是以淫蕩著稱江湖，但是我絕對是個負責任的男人，我的確什么也沒有對鳳寶釵做過！”我的表情布滿了嚴肅。

     吳俊一邊淫笑一邊指了指我“你小子可真行，說的我都快信了，果然是個泡妞的高手，說吧，準備什么時候去做掉？”

     我*！看來我今天說什么他都不會信了！

     “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我的解釋越來越無力。

     “好了，不用再解釋了，大家兄弟一場，到時候辦事要多少錢盡管說一聲，我?guī)湍阆葔|著。”吳俊很講義氣的拍了拍我的背。

     就在我準備繼續(xù)無力的解釋時，吳俊的手機響了，我是學校里少數(shù)幾個至今還沒有手機的人，每次我看到吳俊的手機都有種非常羨慕的感覺，要是哪次吳俊無意中將手機搞掉了，被我撿到了那該多好啊！

     “你好，哪位？……什么？是不是真的？……好的，知道了，謝謝。”吳俊掛了電話，然后非常調侃的對我說道“兄弟，你要么現(xiàn)在跑路，要么做好思想準備。”

     “什么？什么啊？”我都不知道吳俊在講些什么？

     “你還記得團支部的朱元和肖芳吧？”

     “當然記得，而且印象深刻。”我剛才還偷聽過他們兩個人的絕對隱私。

     “我看他們這次是貼上你了，我的線人剛剛告訴我，他們現(xiàn)在正在策劃一個對你的公判大會，說是要當著全校團員的面對你進行批判和再教育。”

     “他們……批判我？”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們那種人還敢批判我！

     “走吧，我掩護你跑路吧。”

     “我為什么要跑路？我又沒有做什么虧心事！”

     “好吧，就算你沒有做什么虧心事，你也沒有必要在風頭上跟他們過招吧？你要知道，他們的背后可是整個團支部的無知民眾啊！”

     “不用多說了，我現(xiàn)在就去教室，看他們能把我怎么樣！”

     我在吳俊的強制護送下來到了大操場旁邊的林陰小路上，果然正如吳俊所說的，朱元不知道從哪里召喚來了幾十個學生向著我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

     “劉得樺！跟我們去趟大禮堂！”朱元在眾人的面前發(fā)飆。

     “去做什么？”我裝無知。

     “去做什么你自己應該清楚！”朱元得理不饒人。

     我越看朱元虛偽的樣子就越氣，要是這里只有我和他兩個人，我一定沖上去把他給廢了！

     “好！我就跟你去趟大禮堂，看你能夠玩出什么花樣！”我也有發(fā)狠的時候，特別是對待這種披著人皮的禽獸！

李迪

44

     當我被這群無聊的白癡拉拉扯扯的帶到大禮堂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大禮堂已經(jīng)人滿為患。

     我*！我怎么感覺這次的人數(shù)比上次‘賞花’的人數(shù)還要多？就連沒有美女一般不會現(xiàn)身的三大惡少也特地趕來了，他們不愧為學校里最‘敢作敢為’的人，竟然在同學們的一片叫罵聲中高舉著‘我們永遠支持你’的標語支持著我！

     “殺了他！殺了他！”

     “剮了他！剮了他！”

     “把他從教學樓上扔下去！”

     “在大操場上吊死他！”

     ……

     有沒有搞錯？我又沒有對你們的父母姐妹做過什么？用不著對我這么狠吧？

     同學們看到我的時候情緒變的越來越激動，學校甚至調動了校衛(wèi)隊前來維護秩序，我深深的感覺到了作為一個明星的‘恐怖’。

     我在幾個同學的嚴密保護下被押上了上次我表演過的舞臺，想不到這次我竟會以這種方式出場？我都不敢往臺下看，同學們現(xiàn)在憤怒的目光已經(jīng)可以將我殺死，我感到我又回到了萬惡的舊社會，我就是剛剛被生擒的地主漢*之類的人物，每個瘋狂的國民都想跑上來咬我一口，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可能在這么多同學的面前將事情給解釋清楚？

     “同學們安靜！”朱元‘義憤填膺’的走到了話筒的前面“今天呼喚大家到這里來，主要是要對劉得樺同學犯過的錯誤進行討論！我們……”

     我一把推開了朱元，對著話筒喊道“我沒有做多什么？”就在喊完的一瞬間，臺下的報紙，鉛筆，圓珠筆，鋼筆，橡皮，反正只要是你可以想到的文具全都一股腦的向我涌了過來，甚至還有一位大力士竟然扔了一整張課桌上來，幸虧沒有砸到我，要不然我肯定變成了冤鬼。

     “請大家穩(wěn)定情緒，不要憤怒，我們今天只是來聲討劉得樺的，并不想要他的命！”朱元又奪回了話筒“下面有請我們的學生會主席肖芳同學上臺來講述事情的經(jīng)過！”

     我*！我自己都不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她怎么可能知道？我倒要聽聽她能夠講出什么花樣！

     只見肖芳一臉嚴肅的從臺下走了上來，她的手上拿著一疊厚厚的演講稿，想必她事先還準備了一段時間。

     肖芳經(jīng)過我身邊的時候望著我‘哎……’了一聲，好像是很可憐我的樣子，我看應該可憐的是她自己才對，被別人玩了自己還一點都不知道。

     肖芳走到話筒前故作哀傷的搖了搖頭，她的這個動作臺下的同學們爭相的效仿，也都望著我哀傷的搖著頭，頃刻間，臺下變成了沒有播放音樂的迪吧，搖頭聲一片。

     “各位具有正義感的同學們！在我們每個人的心中都存在著一股正氣！就是因為這股正氣，才使得人類的文明得以延續(xù)。但是今天！在我們的學校，我們具有幾百年純潔歷史的校園里發(fā)生了一樁根本就不應該是在學校里發(fā)生的事情！他！”肖芳的右手指向了我，肖芳演講的時候手舞足蹈，聽得令我都有幾分相信我自己的確是干過一些什么？肖芳的確是個演講的天才，不過是個可憐的天才“就是他！劉得樺！在一個漆黑的夜晚，在一個少女完全無知的情況下，他進入了那個無知少女的臥室……”講到這里，臺下鴉雀無聲，同學們都在等待著更刺激的情節(jié)出現(xiàn)，就連我都不禁聽的入神了。

     “他在得知少女家中已經(jīng)沒有任何長輩的情況下，揎開了少女單薄的被套，然后……”

     “然后怎么樣了？”我流著口水問了一句。

     “然后發(fā)生的事情大家自己去想象吧！我是沒臉說出口了！”肖芳果然陰險，想象的空間越大，我的罪名就越高！果然是搞政治的，有套路！

     看到肖芳沒有繼續(xù)講下去，臺下的同學們都露出了非常失望的表情，不過很快，他們就各自在下面議論了起來，估計是在延續(xù)后面的情節(jié)。

     “劉得樺同學，你自己說該怎么辦吧？”肖芳當著眾同學的面質問我。

     我走到了話筒旁“你說我做過什么？有沒有證據(jù)？我也一樣的可以說你亂搞男女關系！沒有憑證的胡說誰都會！”

     “我肖芳的為人，大家都是知道的，從來就沒有過把柄落在同學們的手中，我可以自豪的說，我絕對對的起父母老師和同學們對我的關心！”真是想不到肖芳還有臉說出這種話，我真的不服都不行！

     我的內心現(xiàn)在正在劇烈的斗爭著，如果我現(xiàn)在說出了我在學校大操場看臺的后面所聽到的一切，我絕對有信心可以打贏今天的這場硬仗，但是那樣做對肖芳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而且很有可能讓她發(fā)生什么意外，不行，我劉某人不可以為了自己的利益?zhèn)�害到一個女人的名譽，雖然我現(xiàn)在非常的討厭她，但是我做人還是有原則的！

     “怎么？說不出話來了吧？”肖芳得寸進尺“如果沒有話說，你就當著全校同學的面好好的懺悔吧！”

     我站在話筒前，拍著胸口，大聲的說道：“我從來就沒有做過什么對不起任何一個女人的事情！我做人是有原則的，希望大家調查清楚了再作出理智的評論！”我的話剛一說完，臺下的‘文具大雜燴’又飛了上來，經(jīng)過我的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這次文具的檔次比上次的有所提高，其中還有兩支我一直都很想擁有的派克鍍金鋼筆，看來同學們的憤怒也是高漲了。


     “殺了他！”

     “這種偽君子的見的多了！”

     “絞死他！”

     “太可氣了！還裝的這么象！”

     “廢了他！廢了他！”

     ……

     臺下又是一片混亂。

     這時，不知道是哪個同學跑上了舞臺對著肖芳的耳朵說了一些什么，只見肖芳望著我詭異的笑了笑，然后走到了話筒前“各位同學們，請大家安靜，既然他說要我們出示證據(jù)，下面我們就有請這次事件的主要受害人，鳳寶釵同學上臺來指證他！”

李迪

45

     鳳寶釵竟然親自來了！我想她一定是來幫我解圍的吧？但是很快，我發(fā)現(xiàn)我的想法實在是太天真了，鳳寶釵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厲害！

     鳳寶釵是從后臺走出來的，出來的時候她望著我笑了笑，我倒是沒有什么感覺，臺下的同學們反倒是噓聲一片，這明顯就是嫉妒，吃不到葡萄就嘴饞。

     “鳳寶釵同學，請到這邊來控訴這個罪人。”肖芳煽風點火。

     鳳寶釵點了點頭，然后用她迷人的輕盈步伐來到了話筒前，她只講了一句話，不過這句話對于我來說簡直就比千萬句的惡語攻擊都要厲害，她的這句話就是“我剛剛到醫(yī)院檢查過了，是個男孩。”

     是個男孩！我*！鳳寶釵，你干脆那把刀直接把我干掉算了，何必讓我在人間受到這種千年都難以洗凈的冤情呢？

     我站在一旁目光呆滯的閉著嘴，我本想上去解釋一下，但是看到臺下不停涌動的人群，我很快就非常明智的放棄了這種愚蠢的‘自殺’念頭，就在我最無奈的時候，反倒是那三位我平時一直都看著不爽的高干子弟安慰了我一下，只見他們三人用盡全身的力氣鉆到了臺前大聲的高呼著“劉得樺！偶像！我們太崇拜你了！做男人就是應該象你這個樣子不負責任！女人玩完了就甩！太有形了！我們永遠支持你！”

     我*！這三個傻子是不是有病？這不是明擺著是把我往死里推嗎？老天爺啊！快快給我安排一個奇跡吧！再這么下去，還不如趕快放一顆流星下來把我給砸死算了，免得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大家聽見沒有？這就是婚前性行為的惡果！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該不該下地獄？”肖芳完全就是把想發(fā)泄在朱元身上的怒火發(fā)放在我的身上，我這個替罪羊出現(xiàn)的倒蠻是時候。

     在一片‘該’聲中，鳳寶釵微笑著又走到了話筒邊“請同學們不要憤怒，我想你們一定也不想我肚子里的孩子沒有父親吧？”

     鳳寶釵，你說這話到底是在幫我？還是想再添一把火？你也太損了吧？

     “我想其實大家只要在輿論讓劉得樺回到我的身邊就可以了，千萬不要傷害到他的身體，因為我和孩子以后都還得*他的照顧。”鳳寶釵越說越象真的。

     臺下同學們的情緒高亢著，已經(jīng)開始有幾個同學的唾沫飛到了我的臉上，就在我準備被臺下被同學們的唾沫淹死時，我無意中在臺下的人群中看見了一個人，這個人正一邊打著手機一邊微笑著對著我豎著大拇指，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巧兒！

     這個臭丫頭！這個時候還不趕快上來幫我解釋，竟然還有心情在那里悠閑的打著電話！真是太氣人了！

     “劉得樺，鳳寶釵同學的肚量是我們所有人學習的榜樣，你現(xiàn)在唯一的出路就是過來當著全校同學的面說出你對鳳寶釵同學的承諾，然后在我們全校同學的監(jiān)督下完成你的承諾！”肖芳幾乎對我命令的說道，鳳寶釵此時則是站在一旁充滿了期待的看著我。

     反正怎么著都是死，現(xiàn)在要我對鳳寶釵做出什么承諾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了！我大著步子來到了話筒前，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甩了甩頭發(fā)，大聲的對著話筒喊道“你們有種就殺了我！反正我是不會對鳳寶釵做出任何承諾的！”此話一完我就發(fā)現(xiàn)這句話是我迄今為止說過的最有性格的一句話，不過也是最白癡的一句話，誰說瘋狂的同學們不會真的殺了我？只見他們象是瘋了一樣的沖向了舞臺準備用人海戰(zhàn)術將我給活活踩死，反正那么多的人都從我的身上經(jīng)過，警察也查不出到底是哪一腳真正的把我給踩死的？這樣，他們不光享受了踩人的樂趣，還會得到輿論的幫助，真是賺翻了！

     我用雙手護住了全身，準備接受這最后的‘群踩’！我發(fā)誓，要是我今天被活活的踩死了，我做了鬼也不會放過陷害我的鳳寶釵和這種情況還站在一旁看熱鬧的林巧兒的！

     就在第一腳快要踩到我小兄弟上的那一瞬間“寶兒！玩夠了！”一聲厲呵，使全場的同學們的動作頃刻之間停頓了下來，就在我已經(jīng)準備接受馬上就要變成冤鬼這個無情的事實的時候，鳳龍簪如同天降一般威風凜凜的出現(xiàn)在了大禮堂之中。

     同學們大多數(shù)都知道鳳龍簪是鳳寶釵的親哥哥，也知道鳳龍簪是她們唯一一個可以親眼看到鉆石級王老五，還知道鳳寶簪從來都不會說假話！

     “哥哥！”鳳寶釵也對哥哥的忽然出現(xiàn)深感意外。

     鳳龍簪一臉嚴肅的向著舞臺上走了過來，同學們紛紛幫他讓道，還有幾個女同學甚至借這個機會將自己的三圍和聯(lián)系電話寫在紙上硬塞在了鳳龍簪的口袋里，這個時候的鳳龍簪看上去真的是帥呆了，我想我要是女人我也會看上他的。

     鳳龍簪上臺之后并沒有直接的理會鳳寶釵，而是走到了我的身邊一臉歉意的說道：
“劉得樺，我對我妹妹的無知行為對你表示深深的歉意，要不是林巧兒給我打電話，我真的是不知道寶兒會做出這么愚蠢至極的事情。”說完，鳳龍簪走到了話筒的前面“各位同學，我在這里對寶兒的愚蠢行為對大家表示深深的歉意，我以我個人以及我們集團的名譽擔保，劉得樺絕對沒有做過，以后也絕對不會做任何的對不起寶兒的事情，今天的一切都只是寶兒無知的一個鬧劇而已，如果對大家造成了什么傷害，我愿意承擔一切責任。”

     鳳龍簪就是鳳龍簪，他的一句話抵得上我?guī)浊�年的解釋，這就是所謂的權威言論，看來有‘身價’這個玩意的確有他的好處。

     同學們看到事實的真相已經(jīng)浮出了水面，再這么待下去也沒有什么好看的了，紛紛的在一片失望聲中選擇了離場，我想在離場的人群中找到林巧兒的身影，但是不知何時，她已不見了蹤影。

     “劉得樺，我一定會在近幾天登門向你謝罪的。”鳳龍簪做人真的是沒的說，這也許也是他能夠擁有現(xiàn)在這種成就的原因之一吧？不過，我肯定是不會吃他這一套的，想用這種‘真誠戰(zhàn)術’從我身邊把林巧兒給騙走，門都沒有！

     “我這幾天好像有點忙，改天吧，我通知你。”我想裝的比鳳龍簪更有形。

     鳳龍簪望著我歉意的笑了笑，然后拉起了鳳寶釵的手就往場外走。

     “劉得樺，我還會回來找你的，記得我跟你說過什么？”鳳寶釵一點懺悔的意思都沒有，反倒是越戰(zhàn)越勇，這個丫頭的確有那么一點點的與眾不同，如果沒有林巧兒的出現(xiàn)，我也許真的會對她產(chǎn)生某種奇特的感覺的，但是男人的愛只可以給一個人，我沒有選擇，我也不會選擇，因為，我有林巧兒。

     大禮堂看熱鬧的人群漸漸的散去，最后只剩下了我一個人傻傻的待在了舞臺上，回想著剛剛發(fā)生的一些事情，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最后我的思維又在不知不覺中回到了林巧兒的身上，原來她剛才的那個電話是打給鳳龍簪的，要不是她的那個電話，我現(xiàn)在也許已經(jīng)變成了肉餅。

     啪！啪！啪！就在我漸漸陷入冥思的時候，一陣拍巴掌的聲音喚醒了我，我抬起頭，看到了我現(xiàn)在最想看到的一個人，林巧兒。

李迪

46

     “棉花糖ONE，你可真行啊，這么年輕就要做父親了，需不需要我去幫你聯(lián)系一個接生的婦產(chǎn)科大夫啊？”林巧兒從來就沒有對我說過一句好聽的。

     “棉花糖TWO，你是不是傻了？剛才你的那個鳳龍簪不是解釋過了嗎？不關我的事！”我歪著嘴巴說道。

     “俗話說的好，無風不起浪，你什么都沒有做過，鳳寶釵怎么會有勇氣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得那么動情呢？”林巧兒反問。

     “還不都是鳳寶釵那丫頭會演戲！不過她比起你來還是差了許多，剛才要是你說的那些話，我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變成冤鬼了。”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可沒有她那么大的膽子，本來自己是個黃花大閨女，偏偏要說自己有了你的孩子，別人為你這么做，你可千萬不喲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好意啊。”

     “好吧，既然你這么說，我也就你的意思吧，今天晚上我就去向她表白，然后再跟她……”我有意不說出后面的話，好讓林巧兒嫉妒。

     誰知道林巧兒竟然笑的比剛才更燦爛了“是嗎？那真是太好了，看來今天我要開瓶香檳為你慶祝了，早點回來啊，我會做好菜在家等你的。”說話間，林巧兒已經(jīng)走到了我的身邊。

     “香檳一定要開法國產(chǎn)的，那樣才夠有情調，不過買香檳的錢得你來出，我可沒有。”我雙手交*著裝酷。

     聽見我的話，林巧兒沒有再說什么，而是毫不猶豫的掄起了右手重重的一巴張扇在了我的臉上，啪！“啊呀，不好意思，哪里來的那么大的一只蚊子，不過，還好已經(jīng)被我打死了！”林巧兒完全是把我當傻子玩。

     “我*！棉花糖TWO！你也下手太直接了吧？”我雙手捂著微腫的臉直叫喚。

     “我都說了我是打蚊子，你應該感謝我才對，還有臉說我，算了，我也不怪你了，我下午還有課，我先走了。”林巧兒扇完了我就想閃。

     “棉花糖TWO，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氣急敗壞的叫嚷著。

     本來已經(jīng)走下舞臺的林巧兒聽到我的叫囔又轉身走了回來，她停在了我的身邊活動著手腕微笑的問我：“棉花糖ONE，你剛剛說什么來著？我好像聽的不太清楚，你可不可以再說一遍？哎，今天怎么來了這么多的蚊子？奇怪？”

     “我……我說今天的天氣真好！萬里無云，艷陽高照，是個努力學習的大好天氣！”我改口可真快！

     “是這句話嗎？”林巧兒又開始活動了雙腳。

     “是這句，是這句，我發(fā)誓。”我態(tài)度非常誠懇的看著林巧兒正在活動的雙腳說道。

     “嗯，這樣才是好孩子嗎。”林巧兒微笑著摸了摸我的腫臉，我被她摸的虛汗直流“好了，看到你這個樣子我也放心了，我先走了，親愛的。”

     ‘親愛的’，她剛剛跟我說‘親愛的’！這算不算是變相的對我表白？我的心中鮮花一片一片的開，如果可以再讓她跟我說一聲‘親愛的’，我愿意將我的‘厚臉’任由她的處理！

     “劉得樺！你怎么還在這里？馬上就開課了！”吳俊的一句話將我從幻想中呼喚了回來。

     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林巧兒早已不見了蹤影，剩下的只有一片狼藉的大禮堂和吳俊布滿了各種無恥幻想的臉。

     “今天還要上課嗎？”我已經(jīng)徹底了忘記了這件事。

     “當然要上課了，學校騙我們的錢總需要一個噱頭吧？”吳俊說的倒是很直接。

     “今天下午是什么課？”我的這句話要是被父親聽見了肯會又會換來一頓‘毒打’。

     “鄧小平理論概述。”

     本人懷著深刻的批判主義自責對小平同志表示深刻的道歉，每次的鄧小平理論課我從來都沒有睡過覺，因為我總是在下面和吳俊討論的熱火朝天，不過我們的討論話題從娛樂新聞一直到國際大事，就是沒有一個字提到過跟鄧小平理論有任何關系的東西。

     今天吳俊聊天的狀態(tài)看上去不是什么很好，我問他怎么了，他也總是不停的對我說，沒意思，沒意思。

     “什么沒意思？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階梯教室就是好，老師在第一排如果不使用間諜設備絕對不可能知道最后一排在講些什么？我和吳俊現(xiàn)在就坐在一個老師永遠都聽不到我們到底在講些什么的地方。

     “劉得樺，你說男女之間的事有沒有意思？”吳俊唉聲嘆氣的問著我。

     “當然有意思了，男歡女愛，多少人都在傳頌啊！”我對此表示了深深的向往。

     “哎，你不知道，跟女人上床之前和上床之后完全就是兩種感覺。”吳俊深有感觸的說道。

     “當然感覺不同了，我看你小子是太爽了吧？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羨慕你的那些‘好事’啊！”

     吳俊搖了搖頭“劉得樺，其實我有的時候才是真的很羨慕你，那種事情還是不做的好。”

     “我看你是在嘲笑我吧？我都這么大了還沒有嘗試過人生最大的樂趣，要是我哪天出意外掛了，肯定會死不瞑目！”我自憐的說道。

     “我跟你說個事，你可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吳俊馬上就要向我倒苦水了。

     “好，好，一定！如果我將你的秘密泄漏出去，我一定不得好死！”每次我想要知道別人的秘密都過這種‘毒誓’，究竟發(fā)過多少回，我自己都搞不太清楚了？

     哎，吳俊嘆了口氣之后開始了敘述“你知不知道大一的那個黃青青？”

     “當然知道了，她一進來就變成了各個年紀色狼渴望獵取的對象。”就連我自己都曾經(jīng)對那個女生動過邪念。

     “我昨天晚上把她給上了。”

     “什么？是不是真的？”我又是吃驚又是難過，這個世界上又少了一個處女，阿門！

     “的確是真的，說句實話，我是真心的喜歡她。”

     “這還不好？既然你真心的喜歡她，又把她給上了，你小子應該睡著了都會笑醒才對，怎么還搞的哎聲嘆氣的？”我忠心的為吳俊表示高興，也忠心的對黃青青的失身表示難過。

     “但是她……她已經(jīng)不是處女了。”吳俊雙眼失落的說道。

     “不會吧？她才大一，就已經(jīng)不是處女了？”我簡直不敢相信。

     吳俊哀傷的點點頭“的確是真的，昨天晚上完事之后她告訴我，說她的第一次是在高三的時候被她的初戀情人拿走的，當時我聽到這個事實真的如同萬箭穿心！你知不知道這種感覺真的是非常的讓人感到難受？”

     我怎么感覺的到？我又沒有做過，但是我從吳俊的面部表情的確也感到了那么一點點的難過。

     “所以說，女人還是保留一點神秘感的好，什么都穿了，也就沒有什么意思了。”吳俊說的很深刻。

     也不知道吳俊的這句話有沒有道理？反正聽起來好像還是那么回事，如果我喜歡的林巧兒也不是處女了，我會不會……哎，我都不敢往下想。

     “吳俊，如果昨天晚上黃青青還是一個處女你會怎么辦？”我有心的問道。

     “如果她還是個處女，我肯定就此金盆洗手，從此再也不在外面粘花惹草，一心一意的對待她一輩子。”吳俊說的幾乎連我都信了。

     “但是現(xiàn)在呢？你準備怎么辦？”我接著問。

     吳俊沉默了一下，然后無奈的說道：“說真的，我也不知道。”

     “你小子有那么一點點的責任感好不好？不管別人是不是處女，既然你昨天晚上已經(jīng)把別人給上了，好歹也要負點責任吧？”我不知道我為什么忽然有一點點的生氣？

     “但是她已經(jīng)不是處女了，你要我怎么負責？”吳俊反問到。

     “我覺得女人要用‘愛’或者‘不愛’來劃分，怎么可以用是不是處女來劃分呢？別人以前已經(jīng)受到過傷害了，再說那又是認識你以前發(fā)生的事情，這和認識你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完全都是兩個概念，至少她的這一次是純潔的！”我越說越激動，最終還是引來了老師的關注。

     “劉得樺同學，請你尊重我一點好不好？”老師向我發(fā)出了善意的請求，我也禮貌的接受的老師的要求。

     “你不要說的這么輕松，如果換了是你，林巧兒不是處女了，你還可以接受嗎？”吳俊的問題相當尖銳。

     “我……我一定可以接受！”我嘴硬。

     “好！既然這樣，我也實話告訴你吧，林巧兒也已經(jīng)不是處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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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聽到吳俊的這句話我猶如五雷轟頂，萬念懼灰！‘林巧兒已經(jīng)不是處女了！’如果吳俊的這句話是真的，她將是我一生中永遠都不可以承受之重！

     “吳俊！我很認真的問你一遍，你的這句話是不是真的？”我對待吳俊的態(tài)度從來都沒有這樣嚴肅過，我現(xiàn)在的眼神可以毫不留情的殺死任何的一個人。

     “是真的！”

     “證據(jù)呢？你有沒有什么證據(jù)？”我的兩眼開始冒火，我心中的女神不可以用許任何人的侵犯！

     “我說真的就是真的！”吳俊又肯定了一遍。

     我的怒火燒滅了我的理智，我猛的站了起來用雙手牢牢的掐住了吳俊的脖子，大聲的喊道：“證據(jù)呢？我是在問你證據(jù)呢？”我的喊聲引起了整個階梯教室?guī)熒�的一至關注，老師抖動著氣憤的身體向我走了過來。

     “劉得樺！你在干什么？”老師氣的幾乎發(fā)瘋。

     我猛的一回頭，老師馬上明智的退了幾步，因為我眼中的怒火已經(jīng)不是平時的那個我，我已經(jīng)變成了一匹野獸“證據(jù)呢？我是在問你證據(jù)呢？”嚇退了老師之后我繼續(xù)著對吳俊旁若無人的拷問著。

     六個同學，我清楚的記得足足有六個同學才將我已經(jīng)快要把吳俊給掐死了的手掰了開來，因為這次的事件，我被學校記了大過，但是如果可以用開除我來換取林巧兒的清白，我也愿意！

     在教導室的外面，吳俊看著我都不敢*近，他害怕我再次獸性大發(fā)真的把他給活活的掐死。

     “對不起，劉得樺。”吳俊忽然的對我說道。

     “什么？”我的眼神一接觸到吳俊，他的腳都軟了。

     “剛才的話是我有意氣你的，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這么的在意林巧兒，對不起。”

     “你是說剛才的話是有意氣我的？”我想肯定一遍。

     吳俊誠懇的點點頭“是的，我以我以后再也不能泡妞為條件發(fā)誓，我真的是騙你的。”

     我一把沖了過去緊緊的抱住了吳俊“太謝謝你了，我們永遠都是好兄弟！”

     我清楚的感覺到被我抱住的吳俊整個身體都在發(fā)抖，我估計他是害怕我忽然的咬向他的某個部位，然后讓他斷子絕孫。

     得到了吳俊的親自澄清之后我的心情又恢復了常態(tài)，太好了，林巧兒還是一個處女！一切都還是一如往昔的狀態(tài)真好！但是那些已經(jīng)不是處女的人們怎么辦呢？我的心中頗為矛盾，這個話題似乎太過沉重，下次如果有辛遇到了程伯，我一定要好好的向他問個明白！

     晚上，我懷著還算是比較愉快的心情回到了家中，林巧兒比我先到的家，菜飯已經(jīng)做好了，她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

     看著林巧兒安詳?shù)臉幼游液鋈环浅５南雴栆粋�問題，雖然我知道我問了之后后果會不堪設想，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棉花糖TWO，你還是個處女嗎？”

     正如我所料，林巧兒根本就沒有回答我的這個問題，而是將我所見過的武俠片里的必殺技全都用在了我的身上，我整整被她給毆打了兩個多小時，最后她連飯都不讓我吃了就把我給扔出了房門，我*！林巧兒你也太狠了吧？我只不過問了一句你還是不是處女，你干嗎發(fā)這么大的火？而且還不讓我吃飯，又搞的我無家可歸？我抗議！但是我的心里，卻是高興的，我果然已經(jīng)被林巧兒折磨的變了態(tài)！

     現(xiàn)在好了，林巧兒也恢復了清白，我也無家可歸了，沒有辦法，我只好開始了一個人的游蕩。

     也不知道是田野里的青蛙在叫還是我自己的肚子在叫，反正呱呱聲一直不絕于耳。

     餓極了的我獨自一人來到了最近的海邊，企圖撿到幾只落難的海鮮給生吃了，就在這時，我忽然聽到了一塊巖石的后面?zhèn)鱽砹丝蘼暋?

     幸好現(xiàn)在天色還不是很黑，要是再晚點讓我聽到這個哭聲，我一定會以為自己遇了鬼。

     我尋著哭聲一步一步的輕輕跺了過去，哭聲越來越大，我小心的繞過巖石，終于看到了哭泣的的確是一個人，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今天下午的時候還當著全校師生的面羞辱過我，她，就是肖芳。

     我本想在不驚動她的情況下繞道閃人，但是可惜，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

     “哎呀，今天的晚霞真漂亮啊，想不到這么大的一個海灘就只有我一個人看日落，也不知道其他的人都跑到哪里去了？”我想裝作沒有發(fā)現(xiàn)肖芳。

     肖芳迅速的擦干了眼淚，然后又裝作常態(tài)的對我說道：“剛才我是風沙進了眼睛。”

     我*！這里就我們兩個人，你裝什么裝？我看是朱元進了你的眼睛才對吧？

     “肖芳？怎么這么巧，真是相見不如懷念啊。”我又在胡說。

     “你是不是剛被人打了的？怎么身上的衣服都是破的？”肖芳問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是我女朋友親自給我設計的。”我自豪的說道。

     肖芳現(xiàn)在哪里有心情聽我講這些廢話，她的眼中充滿了空洞，我不禁都為她感到可憐，我隨口說了一句：“朱元呢？他到哪里去了？”

     聽到我的問題，肖芳感到了有一點意外，她肯定在想為什么我誰都不問偏偏要問朱元呢？

     “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你問我做什么？”肖芳也是裝傻的高手。

     “哦，沒什么，我只是聽別人說他腳踩幾條船，好多無辜的女學生都在找他，我也就是隨便的問問，我知道你肯定不會跟他那種人有什么聯(lián)系。”我故作無心的說道。

     “什么腳踩幾條船？你是聽誰說的？”任何的一個女人都不會對別人說自己的男朋友腳踩幾條船這個問題裝作沒事。

     “怎么？看你的樣子好像很關心他的事情一樣？”我話有所指。

     “沒有，沒什么，我只是隨便問問，你不想說就算了。”話是這么說，肖芳的眼中完全就是充滿了渴望。

     “其他的事情我不太清楚，反正我聽很多人都說他不是什么好東西，你以后也一定要防著他一點，以免上他的當。”我給了肖芳一個忠告。

     肖芳看著我，半天沒有再做聲，我感到她的眼神非常的嚇人，她不會是已經(jīng)看出來了我知道了他們的‘丑事’吧？她不會就在這里把我給殺了滅口吧？我想起了很多偵破片里的滅口鏡頭，林巧兒！我今天要是死在了肖芳的手里，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我和肖芳就這樣目光對視了大概有三分鐘的樣子，然后她忽然的對我問道：“你知道一些什么事情？”

     我*！這都給你看出來了，我還混個屁啊！

     “什么？你在說什么啊？”這次輪到我裝傻了。

     “劉得樺，你不要騙我了，女人的第六感是非常奇特的，我們感知的事情是你們男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

     少來！還跟我玩第六感，不就是想套我的話嗎？打死我也不會承認的！

     “沒有，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我繼續(xù)嘴硬。

     肖芳忽然笑了笑，我看她已經(jīng)瘋了，這種時候她還笑的出來？

     “劉得樺，謝謝你。”

     “謝我？謝我什么？你不會。。。。。。已經(jīng)瘋了吧？”我斗膽說出了這句話。

     “我就知道大操場看臺后面的那個人是你，先前我還不太肯定，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非常肯定了。”

     “你到底在說些什么？可不可以把話說的清楚一點？”這就是我的一慣套路，別人不說，自己永遠都不承認！

     “你不要再裝了，謝謝你在大禮堂沒有把我的事給抖出來，你才是真正的男人。”肖芳說的很動情。

     我沒有再反駁，我知道肖芳會自己繼續(xù)說下去的。

     “我知道今天下午你已經(jīng)聽到了一切，求求你千萬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任何的人。”肖芳的雙目滿是哀求。

     “我今天下午什么也沒有聽見，我只聽見了朱元打電話的時候說他自己腳踩了幾條船，還有就是墮。。。。。。那個墮什么的，他說他也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另外至于你到底和他有什么關系，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其實我也知道朱元這個人*不住，但是我已經(jīng)有了他的孩子，你叫我怎么辦呢？”肖芳已經(jīng)對我全無了防備。

     “這個。。。。。。”我怎么知道怎么辦？我又沒有做過？

     “就算我去墮胎，醫(yī)院也要男方的簽字，他根本就不會去的，這個我比誰都清楚，但是現(xiàn)在。。。。。。”肖芳又悲傷了一下，然后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我只可以信任你一個人了，你可以幫我去簽字嗎？”

     不會吧！你要我?guī)湍闳ズ炦@種字？要是事情敗露了，那我真的是死多少次都說不清楚了！我想拒絕，但是看到肖芳無助的雙眼還是說了一句：“好吧，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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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我答應了你的要求，你也得滿足我一個要求作為抵消？”我說。

     “什么要求我都答應你，你說。”

     “你可以請我吃頓晚飯嗎？”我提出的要求實在是太小了，我不想讓肖芳覺得她欠我的。

     對于我提出的這個要求，肖芳竟然并沒有馬上就答應我，而且在那里猶豫了起來。

     不會吧？難道這個女人比我還要窮？請我吃頓晚飯還要猶豫這么長時間？

     “對不起，其實我也沒有吃晚飯。”肖芳說話的聲音很小，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在她衣服的一個不顯眼的地方打著一塊小小的補丁。

     “不會吧？難道你連吃晚飯的錢都沒有？”我問道。

     “本來是有的，但是我需要錢墮胎，所以我的省。”

     我*！真的是窮中自有窮中手？想不到還有人省下吃晚飯的錢去墮胎，真的是人間悲劇啊！

     “雖然我的成績很好，但是我的家境很清貧，父母都在家務農(nóng)，學費都還是找親戚朋友借的。”肖芳說出了她的苦衷。

     “但是我好像看到你在用手機？”

     “這個東西就是‘虛榮心’，我看到大家都在用，我就利用業(yè)余時間在外面做了一段時間的家教，攢的錢買的。”肖芳無奈的低下了頭，虛榮心這個東西的確害人不淺。

     “墮胎需要多少錢？”我問。

     “最便宜的私人小診所幾十塊錢就可以了，大點的醫(yī)院大概五六百吧。”

     “這種事情一定不可以去私人醫(yī)院！一定要去大醫(yī)院，你大概什么時候去做？”

     “后天，但是如果是去大醫(yī)院我還差三百多塊錢，我想我還是先去小醫(yī)院做了算了吧。”肖芳明顯的是在自暴自棄。

     “不行！一定要去大醫(yī)院，錢的事情我?guī)湍阆朕k法！”我覺得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表情真的是帥呆了！

     不過，這句話說起來倒是容易，但是要我到哪里去弄這三百塊錢呢？我自己都窮的叮當響，還在這里打腫了臉充胖子。

     將肖芳送回了學校之后我步行走在了回家的路上，三百塊錢對于別人來說也許不算什么，但是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哪里可以讓我在一天之內賺三百塊錢呢？我實在是想不出，但是如果去找別人借，我又怕引起別人的懷疑，我該怎么辦呢？

     “需要工作的快來看啊，臨海公園現(xiàn)正在招募臨時‘沙袋人’！”一個吆喝的聲音引起了我的注意。

     臨時‘沙袋人’？什么東東？我好奇和充滿期待的迎著聲音走了過去，一個小丑打扮的人出現(xiàn)在了我的視線里。

     “請問，你們這里是不是在招工？”我問道。

     “是啊，看你的樣子應該流浪了很久了吧？我們正在招募臨時‘沙袋人’，要不要來試一試？”胖小丑望著我一身的破衣服說道。

     “臨時‘沙袋人’？是什么玩意？”我并沒有介意小丑對我的誤會。

     “臨時‘沙袋人’就是走在一根獨木橋上，然后讓游客用沙包了來扔你，扔中了，你就得從獨木橋上掉下去，下面是沙坑，但是獨木橋有五米高，就算下面有沙坑你掉下去了也會非常的痛的。”小丑跟我大概的解釋一遍。

     “哦，是不是就是每次臨江公園里總是空著的那個項目？”我好像有點印象。

     “不是我們空著，是我們每次請的人不是骨折了就是不干了，怎么？看你的樣子好像有興趣？”

     “多少錢一天？”我更感興趣的是工錢。

     “一天一百五，八個小時，不過出了什么意外，后果自負。”小丑報出了條件。

     “可不可以一天做十六個小時給三百塊錢？”我充滿了期待的問道。

     “一天做十六個小時？”小丑不敢相信的看著我“你受不受的了？很多人連八個小時都沒有做到就走人了。”

     “可以，可以，沒有問題，只要你們可以給我三百塊錢，一天做十六個小時絕對沒有問題！”我?guī)缀跸霙_上去擁抱小丑。

     小丑先是猶豫了一下，然后拿出了一張紙“好吧，沒有辦法，今天一天了就你一個人報名，簽了它吧。”

     今天一天就我一個人報名？可見這項工作的難度，但是只要可以給我三百塊錢，我什么都愿意！

     “記住，明天上午七點半拿著這張紙來臨江公園馬戲團來報到。”

     明天我得進行連續(xù)十六個小時的高強度工作，今天一定要早點睡才行！

     回到家的時候我看到林巧兒正在接電話，我沒有打攪她，自己坐到了沙發(fā)上。

     打完電話，林巧兒坐到了我的身邊。

     “干什么？剛才還沒有打夠啊？”我做防御狀。

     “我爸爸這幾天回來談生意，明天要路過這里，你可以陪我去接他？”林巧兒并沒有K我。

     “明天？什么時候？”我問。

     “上午十點的飛機，到機場去接他，然后你就和我陪他逛逛。”

     “上午十點，我好像不太有空啊。”我作為難狀。

     “你明天不是沒有課嗎？怎么會沒有空呢？”林巧兒直視著我。

     “我真的有事，對不起。”我的苦衷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林巧兒看著我，忽然笑盈盈的貼在了我的身上“你如果明天和我一起陪爸爸一天，我明天晚上就是你的。”

     “這個。。。。。。今天晚上可不可以預演一遍？”我吞了口口水。

     “不行，明天送走了我爸爸才算數(shù)。”林巧兒的頭發(fā)貼在我的胸口，陣陣發(fā)香擾亂著我的思緒。

     “棉花糖TWO，真的很抱歉，我明天實在是抽不出空去陪你的爸爸，我先睡了。”我知道什么事重要，什么事可以緩一緩，這也許是我逐漸走向成熟的一種表現(xiàn)吧？

     “好吧，既然你有事我也就不為難你了，你安心的睡覺吧，我不會打攪你的。”說完，林巧兒竟沒有再糾纏我，而是自己上了樓。

     睡是睡下了，林巧兒也回去了房間，就是身上太臟了，我想我必須要先洗個澡才睡的著，而且還應該換身干凈的衣服。

     拿了幾件換洗的衣服，我來到了洗手間，咿？肥皂什么時候換的新的？我怎么不知道？哎，管它呢，有的用就可以了。

     我吹著口哨，打著肥皂，站在浴室鏡子的前面欣賞著自己的裸體，漸漸的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怎么我打過肥皂的地方都紅紅的？奇怪？而且紅的地方也逐漸癢了起來，越來越癢！

     我*！這是什么肥皂？怎么擦在身上這么的癢？我開始在身上亂抓，這里抓了那里癢，那里抓了這里癢，我整個人已經(jīng)快崩潰了！沖洗干凈了也沒有用，紅的地方還是那么的紅！癢的地方還是那么的癢！

     “喂，棉花糖ONE，你在里面嗎？”浴室的門外傳來了林巧兒的聲音。

     “在里面，什么事？”我一邊狂抓，一邊回答到。

     “哦，沒什么，我只是想告訴你一下，你千萬不要使用浴室里的那塊‘超級癢癢皂’。”

     “什么‘超級癢癢皂’？”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我準備今天在你不答應我的時候用的，想不到你真的沒有答應我，哎，也沒有什么關系了，說明書上說了的，這種‘超級癢癢皂’的功效也就十來個小時，之后就什么事都沒有了，不過你明天的事我可就不知道你有沒有力氣去做了？”

     “我*！你個臭丫頭也太狠了吧！我只不過明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辦，所以才不能夠陪你爸爸的，你也用不找下這種狠手吧！”

     “誰知道你明天要去跟哪個MM約會？竟然連我爸爸都不見！這些都是你自找的！”

     “我明天。。。。。。算了，不跟你爭了，就算你今天晚上陪我上床，我明天還是一樣的要去！”我怒氣沖沖的叫朗著。

     剛剛叫完，嘭！我只聽見了一聲林巧兒踢門的聲音便看見她竟然沖了進來，我趕緊隨手拿起了一塊浴巾遮住了我的重要部位。

     “你干什么？你不會是想非禮我吧？”我捂著下身說道。

     “算了！就算你明天不去，你也不用說這種話，這是解藥肥皂，你拿去用吧！”說完，林巧兒將一塊肥皂重重的扔在了我的面前就氣嘟嘟的跑出了浴室。

     我想跟她解釋，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解釋起，身上越來越癢，我趕緊拿起林巧兒扔在地上的那塊解藥肥皂擦在了身上，將紅紅的地方又重新的擦拭了一遍，奇怪，這不是解藥肥皂嗎？怎么越用越癢？

     就在我奇怪的時候，浴室的門外又傳來了林巧兒怪笑的聲音。

     “哈！哈！哈！。。。。。。說你是白癡你還不信，我今天到整人商店買了兩塊這種超級癢癢皂，今天你可是擁有了雙重功效啊！恭喜你了！這就是你得罪我的后果！”

     我*！林巧兒啊林巧兒，你非要把我給玩死了你才滿意嗎？我已經(jīng)癢的開始抓狂！

李迪

49

     超級癢癢皂的功效其實根本就沒有十個小時，我估計林巧兒也被整人商店的老板給騙了，不過一個多小時的折騰也夠我受的，累得我一躺到沙發(fā)上就兩眼一黑不醒人世。

     辛虧我頭天的晚上上了鬧鐘，要不然我鐵定睡過頭，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身上蓋著一張?zhí)鹤樱�毯子的上面還留有林巧兒身上淡淡的清香，不管怎么說，還是要謝謝林巧兒的這張?zhí)鹤雍瓦@張?zhí)鹤由蠚埩舻南阄丁?

     廚房里的早餐也是做好的，火腿加了兩個雞蛋，它們就那樣平躺在盤子上，好像一個一百分一樣，不過，我也覺得象一點其它的什么東西？

     早餐還是熱的，估計林巧兒看到了我調好的鬧鐘時間，特地為我準備的，這個臭丫頭還真細心。

     睡了一覺，吃了一頓營養(yǎng)豐富的早餐，整個人都象是新的，我兜里揣著只能夠買單程車票的三塊三角錢上了路。

     早上七點鐘臨海公園沒有什么人，馬戲團的帳篷還是象往日一樣的立在那里，帳篷的旁邊有一群小丑正在做著早鍛煉。

     我很快就在這群小丑中找出了昨天晚上遇見的那個，因為就他一個人帶著一頂紅色的帽子。

     “你好，我是來見工的。”我滿臉推笑的迎了上去。

     “小伙子來的還真準時，走，我先帶你去看看環(huán)境。”紅帽小丑將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在紅帽小丑的帶領下來到了我以前就經(jīng)過了無數(shù)次的那根高高的獨木橋下，但是我今天覺得它比平日要高上許多，怎么看都不止五米的樣子。

     “怎么樣？改變主意沒有？你先上去看看。”紅帽小丑將我推到了扶梯的下面，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慢慢的爬上了扶梯的盡頭，也就是獨木橋的入口。

     從這個方位看獨木橋怎么看都有那么一點點的象是奈何橋，也不知道橋的那邊是不是真的就是閻王殿？現(xiàn)在從我耳邊經(jīng)過的海風我都感覺像是陰風，我*！我看我還是放棄吧！但是，我如果放棄了肖芳的醫(yī)藥費怎么辦呢？人生中有許多的事情都是沒有選擇的，雖然肖芳的事，責任不應該由我來負，但是現(xiàn)在我不幫她，她該怎么辦呢？

     朱元，我就在這個扶梯的上面發(fā)誓，等肖芳的事情搞定之后我絕對是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只禽獸！

     “怎么樣？你現(xiàn)在放棄還來的及，我看你還是個學生吧？你還是回學校好好讀書吧。”紅帽小丑在梯子的下面對我喊道。

     “不，很好，我從來都沒有從這個方位看過風景，感覺棒極了！”我自我安慰。

     馬戲團的帳篷內，紅帽小丑將演出服放在了我的面前，演出服是一套狗熊模樣的外套。

     “我們這個游樂項目叫做狗熊過獨木橋，你扮演的角色就是狗熊沙袋人，你就負責在獨木橋上走來走去，盡量做出一些滑稽的姿勢，然后下面的游客就拿沙包扔你，扔中了，你就要從獨木橋上跌下來，不過你放心，這個狗熊的外套是特制的，摔在沙坑里不會很痛的，頂多就是骨折。”

     我*！骨折還算沒事！怪不得沒有人愿意來從事這項工作！我無奈的低下腦袋搖了搖頭。

     “每次你掉下來之后馬上就要再爬到獨木橋上去，每一個小時休息五分鐘，看在你今天要工作十六個小時的份上，到第八個小時的時候你可以休息半個小時，另外，你如果想放棄，隨時都可以，我們會按你工作的時間支付給你報酬的，知道了嗎？”紅帽小丑說出了他的要求。

     “知道了，你放心，我不會放棄的！”

     八點整，我正式的登上了獨木橋，說句實話，我穿狗熊外套的樣子還真帥，有機會我一定要穿給林巧兒看看，她一定會笑翻了天，但是現(xiàn)在，我要工作了，為了另外一個女人，不過我相信，林巧兒一定會理解我的。

     獨木橋的寬度剛剛好可以讓我站在上面，還可以讓我比較順利的左右移動，這樣我也好比較方便的躲避游人的攻擊。

     第一位買票的是一個小女孩，看她的樣子我估計她小學三年級都還沒有畢業(yè)，樣子胖嘟嘟的，很可愛，她的手勁不大，扔的沙包幾乎連獨木橋的邊緣都沒有挨著，看到她快哭了的表情我很不忍心，最后我裝作失足掉下了獨木橋，可愛的她終于笑的，她笑的樣子就象是小時候的林巧兒，雖然我對林巧兒小時候的樣子已經(jīng)沒有什么印象了，但是我還是覺得很象。

     掉在沙坑上面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狗熊外套根本就沒有一點保護作用，摔上去還是非常的痛，要不是我平時偶爾還和同學打打籃球，恐怕這第一摔我就已經(jīng)宣布‘退役’了。

     爬，摔，爬，摔。。。。。。每次我想放棄的時候只要想一想林巧兒就挺過來了，我相信她一定會為我的行為感到自豪！

     三個小時之內我已經(jīng)摔了二十多次，光是爬樓梯已經(jīng)累的我夠嗆，現(xiàn)在的人扔沙包水平比起以前真的是有了‘質’的提高，他們就連我移動的方向都計算在了射程之內，我真的是不服都不行！

     每次的休息時間我都會將狗熊外套脫下來透透氣，要不然我肯定會悶死在里面，每次我脫下狗熊外套的時候總會有一些很可愛的小孩子跑過來找我簽名，我都一一滿足了他們的要求，還有的小孩要求我從新穿上狗熊外套和他們合影，雖然我很不情愿，但是看到他們渴望的表情，我還是滿足了他們的要求，誰要他們長的那么可愛呢？

     說來也快，人在用心工作的時候根本就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一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午餐的時間是半個小時，這還是我第一次坐在一群小丑的當中吃午飯，雖然伙食實在是差的可以，不過一次性看到這么的小丑，我還是覺得非常的搞笑，雖然我也是他們其中的一員。

     吃完午飯，我連水都沒有喝一口就要接著工作，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是上學好，外面的世界實在是太辛苦了。

     再爬，再摔，再爬，再摔。。。。。。有個變態(tài)的小青年扔中了我十次竟然還要求獎一次，我真是想‘*’他一輩子！

     每次只要是小朋友扔中了我，我都竟可能的用最可愛的姿勢摔下去，為的就是博得他們天真的一笑，但是如果是大人扔中了我，我就變成了僵尸，掉下去的整個過程都是直挺挺的，惹得幾個變態(tài)的大人都罵我沒有專業(yè)精神。

     好不容易，我堅持到了下午的三點鐘，再堅持半個小時就可以休息了，雖然只能休息短短的半個小時，但是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也是奢侈的。

     當我第N輪踏上獨木橋的時候竟然在游人之中發(fā)現(xiàn)了林巧兒的身影！她正挽著一個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這個中年男人的周身環(huán)繞著一種獨特的貴族氣質，走在人群中就象一個等待檢閱的國王，而林巧兒就像是國王身邊的一位公主。

     不好！他們竟然向我的這邊走了過來！

李迪

50

     “爸爸，你看那里，好多人啊，我們也過去扔沙包吧。”林巧兒向我站著的獨木橋指了指。

     “好，只要你高興，去哪里都可以。”林巧兒的父親對林巧兒寵愛有加。

     千萬不要過來！千萬不要過來！旁邊就有云霄飛車，你們一定要去那邊！我在獨木橋上暗自祈禱著。

     可惜，上帝并沒有聽見我祈禱的聲音，在我被另一位游客擊落之后，林巧兒拿著沙包來到了獨木橋的下面。

     我一定不可以被她認出來，如果被她認出來了我這輩子就別想翻身了！

     林巧兒現(xiàn)在就站在距離我三米不到的地方，我站了起來，盡量的不用平時的習慣行走，現(xiàn)在的我走起路來就象一只真正的狗熊。

     “請稍微快點好不好？”林巧兒后面的一個游人催促了我一下，我肯定是不可以在這個時候反駁的，如果讓林巧兒聽到了我的聲音，她肯定會再去買上十幾個沙包回來將我打的落花流水！

     這次，我爬扶梯爬的很慢，但是最終還是回到了獨木橋的上面，我已經(jīng)做好了要被林巧兒擊落的準備。

     咿？奇怪了，林巧兒怎么這樣盯著我看？她不會是認出我了吧？不可能啊，穿這種衣服不管是誰都認不出來的！

     林巧兒就這樣目不轉睛的站在那里看著我，我則是應紅冒小丑的要求在獨木橋上做著各種滑稽的動作。

     “前面的這位小姐，你可不可以快點扔？后面還有很多人等著在。”有人催促林巧兒。

     林巧兒對著我舉起了沙包，但是很快，她舉沙包的手又放了下來，林巧兒若有所思的隨手將沙包扔在了地上，然后離開了場地。

     “怎么不扔了？”林巧兒的父親問她。

     “沒什么，就是不想扔了。”林巧兒說話的時候還在不時的往我這邊看“爸爸，我們就在這附近休息一下吧。”

     “好啊，我也有些累了。”

     林巧兒選擇了一個可以看到‘狗熊過獨木橋’全景的地方坐了下來，她往那里一坐，直接的影響了我工作的心情，我身不由己的不時往林巧兒和她父親坐的地方觀望，企盼著他們可以早點離開。

     “喂，小伙子，時間到了，你可以休息半個小時了。”紅帽小丑在扶梯下對我喊到。

     休息時間我可不能浪費了，我順勢在一位游客的沙包攻擊下落了下去，第N次落到地上的時候，我的身上已經(jīng)青一塊紫一塊的了，我決定找一個林巧兒看不到的地方稍微休息一下，我繞過了林巧兒的視線，來到了大帳篷的后面。

     我脫下了狗熊外套，身上的汗水流成了河，干這行真的是太辛苦了，我對小丑這份工作真的是肅然起敬！

     身上太痛了，我必須躺著休息一下，才有精神再去沖鋒陷陣，誰知道我剛一躺下竟然就看到了林巧兒的臉！

     驚慌的我猛的坐了起來，我企圖想火速的穿上狗熊外套掩蓋真相，然后再跟林巧兒說：“對不起，你認錯人了。”

     不過，令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等到我完整的穿上了狗熊外套，林巧兒也沒有發(fā)出一句聲音，她的父親此刻就站在她的旁邊。

     林巧兒的父親看了看林巧兒，然后又看了看已經(jīng)穿上了狗熊外套的我“巧兒，你認識這位先生嗎？”

     我*！這是什么問題？我就不相信林巧兒這個時候會說認識我，這是多么沒有面子的一件事啊！她可是千金大小姐，我這種江湖藝人怎么可能和她扯上關系，我低下了頭等待著林巧兒的否定。

     聽完父親的問題，林巧兒靜靜的走到我的身邊，挽住了我的手，然后將腦袋*著了狗熊外套的上面，輕輕的說道：“他就是我的男朋友，劉得樺。”

     我真的認為自己聽錯了，她剛才說什么來著？‘他是我的男朋友，劉得樺？’聽到林巧兒的這句話，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我對她百般的猜疑，她竟然這樣對我，我真的是太感動了！

     “他就是你常常跟我提起的劉得樺？”林巧兒的父親深感意外。

     林巧兒點點頭，手挽的更緊了“是的，就是他。”

     完了！就算林巧兒這么說，她的父親肯定也不會看上我了，他怎么可能會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一個象我這樣跑龍?zhí)椎哪兀课易⒍�沒戲了！

     “很好，巧兒，以前我還對你說的這個人表示懷疑，但是今天我看到了他，我放心了，你可以跟這樣一個能夠吃苦的男人在一起，我真的為你感到高興，劉得樺，好樣的！”林巧兒的父親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不會吧？我都混到這個樣子了，他們父女倆不但不嫌棄我，還對我贊賞有加，特別是林巧兒，竟然主動的說我是她的男朋友！我*！再讓我從獨木橋上掉下來一千次，一萬次，我也愿意！

     “劉得樺先生，這次就算了，下次我回來了你一定要來陪陪我，知道嗎？”林巧兒的父親走過來拍了拍我的狗熊外套。

     我已經(jīng)激動的說不出一句話，只有不停的將狗熊腦袋點來點去。

     “巧兒，你就在這里陪‘得樺’聊一下，我出去等你。”說完，林巧兒的父親給我們騰出了兩人空間。

     看到林巧兒的父親走了，我才安心的摘下了狗熊外套，誰知道我剛一摘下狗熊外套，林巧兒對著我的腳就是那么重重的一踩，本來就已經(jīng)紅腫了的腳再被她這么的一踩，我痛的幾乎升了天。

     “我*！我能不能夠輕點，剛才還那么溫柔，怎么你爸爸才走就現(xiàn)了原形！”我捂著腳指頭喊道。

     “我剛才是在演戲給我爸爸看！你說，你為什么要做這個？是不是偷了馬戲團的錢沒有辦法還？”林巧兒在那里瞎猜。

     “你胡說些什么啊，反正我有我的苦衷，你不要多問了。”

     “你缺錢可以找我借，為什么要做這個？”

     “誰說我缺錢了？我這是為祖國早日奔小康做貢獻！”我找了一個高尚的理由。

     “你少在那里跟我胡說！幾點下班？快說！”林巧兒指著我的鼻子問。

     “你管我?guī)�點下班，關你什么事？”

     “好啊你！你跟我等著，等一下我把爸爸送走了，如果沒有看見你在家里，我就來這里找你，我今天非要問清楚你為什么要做這種工作？”林巧兒越說越氣。

     這時，紅帽小丑出現(xiàn)了“小伙子，開工了，快點，有很多游客等著在。”

     “我過去了，再見。”我邊說邊穿上了狗熊服。

     “小心點，知道嗎？”林巧兒忽然輕聲的對我說了一句，搞的我真的非常不適應，都不知道這個臭丫頭每天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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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自從我剛才聽到林巧兒對他父親說的那句‘他就是我的男朋友，劉得樺。’之后，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我在獨木橋上就不時的發(fā)出各種怪笑聲，紅帽小丑幾次都建議我趕快去看醫(yī)生，他懷疑我的腦袋已經(jīng)摔壞了，被人這么折騰還傻笑，這不是瘋了是什么？

     從上午的七點半開始算起，到晚上的十一點半才有十六個小時，人非草木，雖然林巧兒的那句話給了我很大的動力，但是我的體力到了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已經(jīng)到達了極限，我的雙腳開始有些打晃，不知道的人還因為我在獨木橋上練太極呢。

     今天并不是周末，所以到了這個時間臨海公園的游人漸漸的少了起來，我的心也安穩(wěn)了下來，再堅持兩個小時我就可以收錢了。

     “喂，上面的小伙子，你再堅持一下，我們做了一個批發(fā)，有個客戶把下面的時間都給買下來了。”紅帽小丑忽然對著我喊道。

     我*！不會吧？誰這么變態(tài)？這么喜歡玩這種變態(tài)的游戲？我知道自己再這么摔下去幾次肯定就爬不起來了，看樣子我這次真的是兇多吉少！但是沒有到時間我又得不到那三百塊錢，我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遠方的風景，準備‘上路’。

     終于，在我的‘期待’下，那個變態(tài)的人出現(xiàn)了，只見她笑盈盈的抱著一大堆的沙包出現(xiàn)在了獨木橋的下面。

     “棉花糖TWO！怎么是你？”我又喜又悲的喊了一句。

     “怎么不可以是我？只許別人砸你，就不許我砸你啊？”林巧兒將沙包放在了地上，然后拿起了其中的一個對準了我。

     “好吧，既然事已至此，你就放馬過來吧，只要你砸的到我，我就死給你看！”我在上面威脅林巧兒。

     “好！棉花糖ONE，你有種！看我不砸死你！”說完，林巧兒掄起了沙包就扔向了我。


     還好，我的反應靈敏，臭丫頭的沙包從我的身邊飛了過來，也許扔沙包的人是林巧兒的原因，我忽然變的有精神了起來，感覺自己象是在和她玩著某種游戲，真的很有意思。

     “來啊，再放馬過來！我等著呢！”我越躲越興奮。

     “好，我可不會讓你這個白癡小瞧了我！”說完，唰，唰，唰，三個沙包同時從林巧兒的手中飛了出來，也許是我的運氣太好了，竟然沒有一個射到我的身上。

     “我看你才是白癡，一次連射三個都射不到我！你長眼睛什么用的？”我大聲的嘲笑到。

     “棉花糖ONE，你小子不要太得意了，看我今天不射死你！”我感覺林巧兒有些抓狂，只見她不停的拿起剩下的沙包扔向我，我左閃右閃，還有幾次有意停下來讓她射，但是她就是沒有一次可以準確的扔到我身上的，看來這個臭丫頭的視力真的是有問題。

     林巧兒扔一下，停一下，我也躲一下，休息一下，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她竟然真的一次都沒有扔中我，真的是把我給笑死了，要是每個客人都象她的點子這么低，我今天一天肯定會變的很輕松。

     最后我為了安慰林巧兒的情緒，特地從獨木橋上摔了下來，還說是被她扔的‘無影沙包’給扔中的，她竟然連笑都沒有笑一下，搞的我浪費了半天的表情。

     “怎么樣？我摔下來的姿勢很帥吧？”我用一個自以為很瀟灑的姿勢站了起來。

     “白癡。”林巧兒都不想正眼的瞧我。

     “沒有品味！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今天的工錢。”我一邊脫著狗熊外套一邊跟林巧兒說道。

     林巧兒沒有理會我，而是拿起了一個沙包猛的扔向了獨木橋的中間，只聽見‘啪’的一聲，一只經(jīng)過獨木橋的老鼠竟被她準確無誤的給射了下來，她的這一下真可謂是百步穿楊！

     “你就象個白癡一樣！這種距離連三歲的小孩都可以射的中！你以后如果再讓我看到了你做這一行，小心我真的扔死你！”林巧兒惡狠狠的跟我說到。

     “我*！那你剛才還裝射不中！你同情我啊！我又不是難民，不需要你的同情！”話是這么說，剛剛要是林巧兒都用這種水平扔沙包，我肯定會被活活的摔死。

     “懶得理你，等你拿了錢再收拾你！今天你要是不告訴我為什么要來這種地方見工，看我不閹了你！”

     “什么？什么？你剛才說要什么我來著？我好像沒有聽清楚？”我裝聾。

     “棉花糖ONE，你現(xiàn)在盡管笑，等一下我會對你很溫柔的。”說話間，林巧兒面帶微笑的將她的玉手拂過了我的臉頰，我感到背后的虛汗一冒。

     “好！盡管放馬過來！我就不相信你會吃了我！”雖然身上正在冒著虛汗，但是我的嘴巴還是很硬，說完，我頭也不回的去了大帳篷。

     “小伙子，真的不簡單，我干了這么多年，你還是第一個可以堅持這么長時間的，這是三百塊錢，拿去吧，以后有興趣來小丑界發(fā)展盡管來找我，我看出了你的潛質！”紅帽小丑還算守信，將三百塊錢遞到了我的手里。

     “謝謝，我想我以后應該是不會在小丑界發(fā)展的，但是對他們的尊敬將伴隨我的一生。”我說很誠懇。

     我看著手中的三百塊錢真的是百感交集，掙錢實在是不容易啊！我今天爬上了獨木橋N次，又從上面摔下來了N次，有幾次還差點落到沙坑的外面去了，如果那樣，我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里。

     拿到了錢，我才感到全身的肌肉變得有些浮腫，隨便碰到了哪里都會變的奇痛無比。

     我將三百塊錢放到了身上最隱秘的一個地方，然后走出了帳篷。

     “怎么？騙錢成功出來了？”林巧兒調侃到。

     “什么叫騙錢啊？我的每一分錢都是我辛辛苦苦掙來的。”

     “好吧，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為什么要到這里來裝狗熊？”林巧兒開始了審問。

     “喂，你可不可以把話說的清楚一點，什么叫到這里來裝狗熊？那叫小丑，知道嗎？小丑是一種神圣的職業(yè)，你侮辱他們也就是侮辱我！”我反駁到，我的說話聲把帳篷里的一些小丑都給吸引了出來，他們都用一種很感謝的目光看著我，搞的我都有一些不太好意思了。

     “走，跟我去海邊細談！”林巧兒一把抓住了我浮腫的胳膊就往外拉。

     “我*！輕一點不可以嗎？你沒有看到我已經(jīng)快變成烤乳豬了嗎？”我被林巧兒抓住的地方可痛的不輕。

     “知道痛還干這一行！看我到了海邊怎么收拾你！”林巧兒的語氣很重，但是我還是從她的目光中看到了對我的愛憐，而且她抓住我胳膊的手也明顯的放松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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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今天的星星和月亮都很給面子，硬是把路過的浮云全都給趕走了，照映得整個海面金燦燦的，遠處有一個不知道是些什么人的聚會點燃起了篝火，使得本就很明亮的海灘更加接近白晝。

     “說！你為什么要干這個？”林巧兒一把將我推到了沙灘上。

     “說什么說？我又不是偷又不是搶，難道干這個犯法啊？”我索性躺了下來。

     “就算你不告訴我，我也知道，你一定是干了什么壞事，急等著錢用，而且還是見不得人的壞事！對不對？”林巧兒總是這么聰明，什么事都有過人的判斷。

     “我*！你是不是偵探漫畫看多了？盡在那里胡說！”

     “我胡說！我明確的告訴你，昨天晚上已經(jīng)有人告訴我了，看見你一個人送你們學校的那個肖芳回去的，是不是？”

     不會吧？連這個她都知道，她不會是在我身邊安排了探子吧？

     “是的，昨天是我送肖芳回學校的，怎么樣！有規(guī)定說不可以送同學回學校嗎？”我白了林巧兒一眼。

     “好！你終于承認了，那天在大禮堂我就看出了你跟她的關系不尋常！說！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林巧兒說這種話的時候總是指著我的鼻子。

     “我跟她能是什么關系，就是一般的好同學，好朋友關系罷了，還能怎么樣？”

     “到底是好朋友，還是普通朋友？”林巧兒要我劃清界限。

     “是介于好朋友和普通朋友之間的那一種。”我用了一個外交辭令。

     “那就是說你們的關系還沒有確定了？”

     “你這是什么話？什么叫關系還沒有確定？”

     “我說什么你心里應該最清楚，算了，說得我嘴巴都干了，你想喝什么？我去幫你買！”林巧兒忽然善心大發(fā)，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可樂，不加冰，謝謝！”我隨口說了一句。

     “好，你等著！”說完，林巧兒向臨海公園自動販賣機的地方跑了過去。

     林巧兒啊林巧兒，你會這么好買可樂給我喝？你真當我是白癡啊！你要是不往可樂里加“作料”，我就不姓劉！等一下就算你買來了，我也不會喝的！

     林巧兒離開的時間，我總算是可以清凈一下了，我平躺在沙灘上仰望著天上的星星，我的心情開朗了許多，每一顆星星都像是林巧兒的眼睛，晶瑩，剔透，一閃一閃的，足以照亮我的一生。

     就在我沉醉在美麗的夜空之時，一張充滿了男子氣概的臉忽然出現(xiàn)在了我的視線里。

     “這位兄弟，過來一起玩吧！”我起身，看到了一個高個兒肌肉型的男人正笑瞇瞇地看著我。

     “你是？”我問。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正好我們在那邊搞篝火聚會，反正大家的興趣都一樣，一起過來玩玩吧。”高個肌肉男說道。

     “但是我們好像不太熟吧？”什么大家的興趣都一樣？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一回生，二回熟嘛，再說我們準備了那么多海鮮燒烤，如果沒有人來幫忙吃，哪里吃得完？”肌肉男說。

     什么？海鮮燒烤！我舔了舔舌頭：“好吧，既然大家的興趣都一樣，我就將就著過去吧！”話是這么說，其實我走的比肌肉男還要快，海鮮燒烤！我的最愛！

     篝火的旁邊圍繞著另一群的肌肉男，他們中間塊頭最小的一個都比我要大上兩倍，他們正對著我熱情的微笑著，我也還以友好的微笑。

     “大家好！燒烤海鮮的時候一定要放鹽，要不然味道會很淡的！”我厚著臉皮直接切入了主題。

     “先不要慌嘛，既然大家都是同志，你就先說說喜歡做老婆還是做老公吧？”高個肌肉男忽然問我。

     “什么同志？什么老婆？什么老公？”我聽不明白。

     高個兒肌肉男笑瞇瞇地走過來在我的胸口摸了一下：“不要不好意思嘛，剛才你不是說了你的興趣跟我們一樣嗎？再說，剛才你的朋友也都跟我們說了，你也是同道中人，就是因為害怕世俗的眼光才會將這份感情埋藏在心中的！”

     “對不起，請問，你到底在說些什么？”我這時才發(fā)現(xiàn)篝火的周圍連一個女生都沒有，我感到情況不妙！

     “哎，你就不要再裝了，放開身心，我們這里都是自己人，來嘛，先讓我摸摸，我最喜歡你這種小男生了！”說完，高個兒肌肉男竟然企圖對我進行侵犯。

     我*！我終于明白這些肌肉男是干什么的！我想吐！

     “對不起各位，雖然我對同性戀一直都不反對，但是我的確不是同道中人，請多多包涵，多多包涵！”我彎著腰陪著笑。

     “你就不要再騙我們了，我們以前也和你一樣的放不開，今天大家難得有個聚會，你就放開了痛痛快快地玩一玩吧！”說話間，高個兒肌肉男竟然一把抱住了我，我*！我哪里是高個兒肌肉男的對手！被他這么一抱，我連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再加上今天身上的傷，我真的是疼痛惡心摻雜在了一起，不過我感到還是惡心占了上風！

     “我真的不是同志！請放開我！”我現(xiàn)在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小弟弟，你就不要再裝了，剛才的那個小妹妹跟我們說得很清楚，你越是反抗就越是想要，來吧，親愛的！”

     剛才的那位小妹妹？我*！如果不是林巧兒還會是誰？你到底是不是人！竟然這種招數(shù)也使得出來！還不如讓我去死算了！我一個堂堂大男人，現(xiàn)在竟然被另外一個大男人百般侮辱！上帝啊！天理何在！

     肌肉男好像對我越來越感興趣，他的嘴巴似乎已經(jīng)向著我的臉湊了過來，我發(fā)誓，只要肌肉男的嘴巴一挨到我的臉，我就和他同歸于盡！

     “劉得樺！原來你在這里啊？”林巧兒在這個關鍵時刻出現(xiàn)了。

     “小妹妹，多謝你給我們介紹的這個小男生！我真的好喜歡啊！”肌肉男抱著我對林巧兒表示感謝。

     “不用謝我，我是來跟他送藥的，等他吃了藥你們可以繼續(xù)親熱。”林巧兒說道。

     “送藥？什么藥？”肌肉男好像松開了我一點。

     “哎，也沒什么，你們也知道，有你們這種興趣愛好是很容易得艾滋病的，這位劉得樺同學不幸正好得了這種病，不過你們不用擔心，他已經(jīng)開始服藥了，聽說很快就會好的！”林巧兒對我的“病情”進行了簡單的描述。

     “艾滋病！”肌肉男驚叫了一聲，然后甩開了剛才還緊抱著我不肯放的雙手狂顛了出去，另外的幾個圍觀的肌肉男也受到不小的驚嚇，他們也跟隨在了高個兒肌肉男的身后狂顛而去，很快，篝火旁邊只剩下我和林巧兒兩個人。

     “我*！棉花糖TWO！你有沒有搞錯？竟然跟別人說我是同性戀！”我活動著全身緊繃的肌肉說道。

     “你應該感謝我才對，要不是我剛剛幫你解圍，你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成了他的人了。”林巧兒背著雙手微笑地看著我說道。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嫉妒我昨天送肖芳回家，才使用這種爛招對付我的，對不對！”

     “如果我不使用這種爛招，我們能夠有這么多的海鮮燒烤吃嗎？”林巧兒向篝火的旁邊指了指。

     林巧兒這句話提醒了我，海鮮燒烤！我的最愛！篝火的旁邊的確還有整整的一箱海鮮燒烤沒有動過！看來今天晚上我的肚子又要變成皮球了。

     烤了吃，吃了再烤，烤了再吃，不到一個小時，一大箱的海鮮燒烤已經(jīng)被我和林巧兒干個精光，我的肚子又一次變成了皮球。

     “嗯，不錯，不錯，棉花糖TWO，你今天總算是做了一點好事！”我撐著圓滾滾的肚子對林巧兒懶洋洋地說道。

     “你不用感謝我，還不是你做出了犧牲，我們才有的吃！”

     林巧兒的話又使我想起了剛才的惡心場面，簡直就是太惡心了！風華正茂的我竟然被一個同性戀占了那么長時間的便宜，想起來我就想吐！

     “喂，棉花糖TWO，為什么每次都是我受罪，你享福？”我的心理非常不平衡。

     “白癡，這還用問，還不是我比你聰明，誰要你每次都那么苯？”林巧兒輕蔑地看著我說，“我告訴你，我們剛才的事情還沒有談完，你今天為什么要來這里？”

     “我*！你還記得這件事啊？我跟你說白了吧，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了！氣死你，你能把我怎么樣！”能夠見到林巧兒生氣是我人生最大的享受，但是可惜，一直到現(xiàn)在為止，我都還沒有真正見到林巧兒生過一回氣，每次都在我自以為已經(jīng)得逞的時候被她絕地大反攻打得一敗涂地！但是這次的情況不同了，只要我不說，林巧兒就算是氣死了也沒有辦法知道！嘿嘿，看你這回怎么辦吧！

     “算了吧，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追問你了。”林巧兒竟然來了這么一句，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她今天怎么變得這么好搞定？奇怪？

     海鮮燒烤也被我們吃干凈了，架我們也吵得差不多了，就在我準備建議林巧兒回家的時候，兩個黑影忽然無聲無息地向著我們*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