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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醫(yī)科大學(xué)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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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李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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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文學(xué)] 爆笑長篇小說 <談?wù)勑?戀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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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6-4-22 13:55:06 | 只看該作者
21

     坐在我身邊的那位小姐的胸部很大,這種胸常常在我的夢中出現(xiàn),現(xiàn)實生活中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老板,怎么這么拘束?來玩嘛!”小姐淫笑著把我的手抓了起來往她低的不能再低的胸口上放,我猛的將手抽了回來。

     “小姐貴姓?”我紅著臉問,好在灰暗的燈光沒有顯現(xiàn)出我的卻場。

     “老板,我的波大,你就叫我波波就可以了!”小姐還是不放過我的手,又將我的手拉向了她的大胸,這種情況要是放到以前我在街上遇見了,我肯定高興的雙手都迎了上去,但是今天我確有些顧忌,為什么呢?我自己也不太清楚,難道是因為林巧兒嗎?但愿不是。


     我再次將手抽回來的時候借故去了洗手間,大富貴的洗手間也是相當(dāng)?shù)暮廊A,小便池的底部竟然還養(yǎng)著金魚,我不知道林巧兒要是看到了這一幕會怎么想?

     上完小號,我來到了洗手處,剛洗完手,又一個帶著高帽子的人出現(xiàn)了,這次他的手里拿著一塊干凈的毛巾尊敬的對我說道:“先生,請用。”

     我*!剛剛開車門都得十塊,這個毛巾還不得上百!我歉意的望著高帽子笑了笑,說:“不用了,謝謝,我自己在衣服上擦干就可以了。”

     高帽子可能是第一次見到我這么小氣的客人,所以他一直一臉失望的目送著我走到了洗手間的出口。

     走出洗手間,大富豪的舞臺表演已經(jīng)開始了。

     我回到座位的時候看到吳俊及其另外的三個同桌都正在抱著小姐做著‘親密無間’的動作,看的我的心里都有些癢癢。

     “老板,你終于回了,你看嘛,她們幾個玩的多開心,我也要玩嘛!”波波小姐望著我發(fā)騷。

     我微笑的望著她想了想,然后小聲的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波波小姐馬上就冷靜了下來,我說的那句話就是:“對不起,波波小姐,我身上一分錢也沒有,剛剛門口的高帽子跟我開車門都是你左邊的那位先生幫我付的小費。”

     這句話真的很有效,波波小姐聽了之后一直和我‘相敬如賓’的觀看表演到了將近十一點鐘。

     大富貴的表演絕對是一流的水準(zhǔn),那些臺上的歌手,魔術(shù)師,雜技演員,我以前都只在電視上看過,如今讓我親眼所見也算是三生有幸。

     在大富貴這種地方感覺時間過的真快,一轉(zhuǎn)眼就到了十二點整,主持人一身花紅的上臺說道:“下面有請我們大富貴的新人娜娜小姐為我們帶來的一首‘路邊的野花不要踩’!”光聽到名字臺下就響起了一片歡呼,真是頹廢的世界。

     主持人一報完幕,一個打扮妖艷,濃妝艷抹的女人就上了臺,這個女人的身材一級棒,而且舉手投足之間都有著一種與大富貴很不相符的氣質(zhì),這種氣質(zhì)給我的感覺甚至有些單純。

     我正望著臺上出神,吳俊忽然把我推了推,然后指著我身邊也聚精會神的看著舞臺表演的小姐說:“你怎么不玩?”

     “我跟她說我沒錢,她就‘規(guī)矩’了。”我說。

     “這怎么行!”吳俊又推了推那位波波小姐“喂,我跟你說,你今天好好的服侍這位先生,服侍好了,我舅舅有的是錢給你,知道嗎?”

     波波小姐一聽完吳俊的話立刻就象變一個人似的,立馬又波濤洶涌的向我俯沖了過來,還沒等我來得及反抗便已全線壓在了我的身上,她的體重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重,我?guī)缀醣凰摹p峰’壓的透不過氣來,我不得不用雙手抱住了她,企圖將她從我的身上挪開。

     這時,不知道為什么?臺上的歌手忽然停止了歌唱,她的這個舉動引起了臺下觀眾不小的騷動,就連被波波壓在身下的我也好奇的抬起頭想看個究竟。

     奇怪?那個歌手怎么向我走了過來?我坐的是距離舞臺最近的一張桌子,舞臺上的演員可以清楚的看到我的臉。

     這時,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個奇怪的歌手身上,站在后臺入口處的主持人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歌手中途突然停止演唱的。

     很快,歌手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的雙手這時正在和波波小姐努力的反抗著,誰知,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一幕發(fā)生了。

     ‘奇怪歌手’一腳踢開了波波小姐,然后一把抓起了我猛‘扇’了起來,‘扇’得我莫名其妙?‘扇’得我滿眼冒金花,不過,這個人手掌間流露出的味道怎么那么的熟悉?

     “棉花糖ONE!你可真會風(fēng)流快活!”歌手扇我的時候發(fā)出了怒吼。

     我的天啊!這個歌手竟是。。。。。。林巧兒!

     “林巧兒!你不要誤會了!我剛才。。。。。。”我還沒說完,又是幾巴掌揮了過來。

     最后還是大富貴的保安扯開了林巧兒,如果保安來的再慢點,我可能已經(jīng)被她給‘扇掛’了!

     主持人氣沖沖的跑到了我的身邊滿臉的陪笑“對不起,老板,這個女人瘋了,我一定將她‘家法處置’!”

     我捂著已經(jīng)腫起來了的臉痛苦的說道:“不行!你們千萬不能動她一根毫毛!如果誰敢動她,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我說話的語氣有些象黑社會老大,我一說完,主持人立即揮手放了人,誰知保安剛一松開林巧兒,她就又沖上來向我猛揮了一拳,然后她就消失在了眾人驚異的目光之中。

     22

     吳俊將我攙扶著從大富貴走出來的時候我的頭還是暈的,眼前的金花也沒有散去,林巧兒下手可真重,而且毫不留情!

     “我送你回去吧。”吳俊擔(dān)心我路上的安全。

     我擺了擺手“算了,你舅舅還在里面等著你,我自己回去,沒有關(guān)系。”

     “好吧,路上小心。”吳俊這小子閃的可真快,連我說的是客氣話都聽不出來!真是氣死我了!

     大富貴離我家不算遠(yuǎn)也不算近,我步行回去大概需要半個小時左右,我現(xiàn)在的樣子走在大街上一看都知道是剛剛被人狂K過的,但愿不會遇見什么熟人。

     海邊城市深夜中的寧靜是非常祥和的,至少遠(yuǎn)離了大富貴這種地方是的,我發(fā)現(xiàn)我不是很喜歡大富貴這種地方,雖然它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奢華,但是我不喜歡,我更喜歡海邊的這種微風(fēng)中的祥和,使人有一種清澈到底的純凈。

     我沿路走著,沿路揉搓著被林巧兒扇的已經(jīng)浮腫了的臉,不知道為什么?我的臉上雖然疼疼的,但是心里卻是甜甜的,我想,林巧兒之所以用這么大的力氣扇我,一定是吃醋,吃那個壓在我身上的波波小姐的醋,想到這里,我不禁笑了起來,由于我臉的疼楚,導(dǎo)致我笑的聲音異常的詭異,深夜里聽起來有那么一點點的象鬼嚎。

     “救命啊!搶劫!有人搶劫!”正當(dāng)我自戀的狂笑時,一個更可怕的聲音傳了過來。

     聽到救命聲,我捂著腫臉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了過去,一條蒙著面的黑影從路邊的灌木叢中竄了出來,見到這一幕,我沒時間多想,張開雙手猛撲了過去。

     蒙面人看到我的時候喊出了兩個字,然后就扔下皮包逃之夭夭了,那兩個字就是:“鬼啊!”

     你說林巧兒下手重不重?我好端端的一個英俊少年竟然被她惡毒的巴掌扇成了‘鬼’的模樣,不過話又說回來,我的臉要不是變成了鬼,我恐怕已經(jīng)被劫匪變成了真正的鬼,因為我清楚的看到歹徒的手上拿著一把亮晶晶的匕首。

     我看著歹徒遠(yuǎn)去的方向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然后撿起地上的皮包向灌木叢中走去,撥開灌木叢,我看見了一個女孩,她看到我的時候也發(fā)出了和歹徒同樣的驚呼“鬼啊!”

     “對不起,小姐,我是人。”我解釋。

     “你。。。。。。你真的是人?”女孩表示懷疑。

     我左右看了看,說:“小姐,灌木里說話不方便,我們到路燈下再說吧。”

     路燈下。

     “你真的是人!”女孩表現(xiàn)的好像很意外似的。

     “謝謝,我的確是人,其實我的臉在被‘毀容’之前還是一個英俊少男,你看看吧,少了什么沒有?”我將皮包還給了女孩。

     在路燈下,我才發(fā)現(xiàn)這位女孩長的好漂亮,她的神態(tài)有那么幾分象紅樓夢里的古典美女,她的舉止也非比尋常的優(yōu)雅,我估計她的年紀(jì)應(yīng)該和林巧兒相近。

     女孩翻了翻皮包“還好,沒有什么東西丟失,謝謝你了。”

     “沒有丟東西就好,以后千萬不要這么晚一個人在外面轉(zhuǎn)了,東西被人搶了倒是小事,如果人受到了什么傷害就糗大了,看你的樣子還是學(xué)生吧?是學(xué)生就不應(yīng)該這么晚到處亂跑。學(xué)生的學(xué)習(xí)負(fù)擔(dān)應(yīng)該很重,父母花錢供你上學(xué)一定快花光了家里的財產(chǎn),你一定要懂得珍惜,知道嗎?”說到這里,我終于收了嘴。

     聽完我的話,女孩的眼中冒出了奇異的光芒,這種光芒就是我第一次見到林巧兒發(fā)出的那種,曖昧,執(zhí)著。

     一分鐘之后“小姐,小姐,醒一醒,你沒事吧?”我推了推半昏睡狀態(tài)的女孩。

     “你好,我叫鳳寶釵,非常高興認(rèn)識你。”女孩雙眼朦朧的向我伸出了右手。

     我禮帽的回應(yīng)了一下“你好,我叫劉得樺,得到的‘得’,樺樹的‘樺’。”

     “好名字,好名字。”鳳寶釵握著我的手不肯放。

     還是第一次有人說我的名字起的好,這丫頭不是被剛才那個歹徒嚇傻了,就是看上我了,不過后者的可能性好像不大,我現(xiàn)在的這種模樣只有黑猩猩才會看上。

     “來吧,我們開始吧。”鳳寶釵忽然說道。

     “開始什么?”我用力抽回了右手。

     “開始一段感情。”鳳寶釵的眼睛明顯的是在放著春光。

     “鳳小姐,我想你誤會了,我救你只是盡到一個市民的義務(wù),再說你又不了解我,萬一我是色狼一心只想占你的便宜,然后把你拖到灌木叢中。。。。。。”我又說漏了嘴,最后那個‘然后把你拖到灌木叢中。。。。。。’是我自己的幻想而已,我怎么就給說出來了呢?

     “沒有關(guān)系,你把我拖到哪個里都可以,我是你的了。”鳳寶釵的臉上一陣緋紅,真是漂亮極了。

     “鳳小姐,我想你一定讓剛才的那個歹徒嚇到了,我?guī)湍銛r輛車快點回去吧,不過車費得你自己付。”我開始在路上搜尋著的士。

     “你呢?為什么深夜一個人還在外面徘徊?是不是無家可歸?那就到我家去住吧。”鳳寶釵說的話越來越誘人。

     我挺直了身體,說:“鳳小姐!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請你不要再報任何的幻想!”

     “結(jié)婚了!更好啊!現(xiàn)在就流行這個,我好期待啊!”

     我*!這丫頭鐵定是瘋了!再這么下去指不定會出什么事,得快點叫輛車送她回去。

     “有車來了!”我看到了一輛的士,攔了下來。

     “我在海風(fēng)大學(xué)二年紀(jì)美術(shù)系上學(xué),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空一定要來找我。”鳳寶釵塞了一張紙片到我的手里。

     我?guī)缀跏菑娦袑ⅧP寶釵推上了車,然后又仔細(xì)觀察了一下司機,還好,看樣子不太象色狼,不過我還是對司機說道:“請把這位小姐送回家,我會把你的車牌號碼記下來的,如果她有什么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神經(jīng)病!”司機望著我輕聲罵了一句便開車走了。

     我看著手上的紙條,心中想到,這要是十元錢該多好啊,我就不用走這么長的一段冤枉路了。

     回到家中,我已經(jīng)精疲力竭,也不知道林巧兒回來沒有?哎,管她呢,她那么強悍,只有她K人的,沒有人K她的,一定沒事。

     我?guī)缀跏桥赖搅松嘲l(fā)上,這張沙發(fā)太舒服了!簡直就是我的執(zhí)愛,今天又要跟它共度一夜了!我用整個身體擁抱住了它,就在我準(zhǔn)備好好享受一個良宵的時候,樓上忽然傳來了一陣尖叫聲“啊!~~~~~~”我能肯定,這個聲音是林巧兒發(fā)出來的,但是有什么事情可以讓她那么強悍的女孩發(fā)出這種怪叫?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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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6-4-22 13:55:41 | 只看該作者
23

     我想用一個瀟灑的鯉魚打挺躍下沙發(fā),可惜第一次沒有越下來,我一連打了三個挺才勉強越了下來。

     沖!沖!沖!有誰敢欺負(fù)林巧兒無異于找死!林巧兒只能由我一個人來欺負(fù)!

     我三步跨做兩步,如同閃電俠般的沖到了三樓林巧兒的房間,門是關(guān)著的,我不由分說一腳踢開了房門。

     “哪里?哪里?人呢!”我企圖通過吼叫來增加自己的殺氣。

     房間里,只有林巧兒一個人悠閑的坐在床邊,還有她的那幫魚朋友,看林巧兒現(xiàn)在的樣子不象是剛剛受到過什么驚嚇,難道是我產(chǎn)生了幻聽?

     “喂,你沒事吧?”我問。

     “沒事。”林巧兒回答。

     “那你剛才叫什么?好像殺豬一樣!”

     “沒什么,我想叫你上來,但是懶得喊你的名字,就隨便‘啊’了一聲,你果然上來了,坐吧。”林巧兒往自己的床邊指了指。

     “叫我上來有什么事?廢話少說,我想早點睡覺。”我裝最有男人味的。

     林巧兒往床上一趟,松開了睡衣最上面的幾顆扣子,一點點的乳暈露了出來,我的血壓又開始上升了。

     “你先去洗個澡,我在床上等你。”林巧兒曖昧的咬著小指甲對我說道。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沖向了樓下的浴室,沖出去之前我丟下了一句話“你等我!”

     林巧兒在床上等我的時候我洗澡的速度總是飛快,三下兩下,重要部位洗干凈了就可以了。

     洗完澡,我換了一件嶄新的睡衣準(zhǔn)備上陣。

     “林巧兒,我回了。”

     “哇,你洗澡的速度可真快,包括上下樓的時間你竟然只用了五分鐘,真是奇跡。”

     “有美女在床上等著我,我總是會創(chuàng)造一些奇跡的。”我邊說邊向林巧兒的床邊邁進。

     林巧兒就那樣用一種毫無防備的姿勢躺在那里,玉體若隱若現(xiàn),她完全是在引誘我犯罪。

     “來,躺到我的身邊。”林巧兒眨了一下左眼,我的魂都飛了。

     躺!當(dāng)然要躺!不光要躺下,我還要脫光!我的邪念布滿了全身。

     林巧兒在我家用的床還是她爸爸從美國給她寄回的那張水床,睡在上面,一蕩一蕩的,很是過癮。

     我躺在了林巧兒的身邊,林巧兒笑瞇瞇的看著我,她的目光讓我浮想聯(lián)翩。

     真是奇跡,今天林巧兒竟然主動了!她用玉手在我的身上慢慢的滑過,滑的我渾身癢癢的,麻麻的,感覺就好像還是嬰兒的時候母親在給我擦冰片粉。

     “你轉(zhuǎn)個身,我?guī)湍惆窗茨Γ趺礃樱俊绷智蓛喝崧暤恼f道。

     “好!好!”今天正好有些疲憊,如果讓林巧兒給我按按摩,真是天大的享受。

     我轉(zhuǎn)過了身,面朝下,林巧兒坐在了我的身上,她的屁股坐在我背上的感覺已經(jīng)讓我魂飛魄散了,再想想下一步將會發(fā)聲的事,我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林巧兒坐在我背后問我。

     “沒。。。。。。沒什么,我只是想笑。”我強忍住了笑聲,在我得逞之前,我還不可以笑。

     “怎么樣?舒不舒服?”林巧兒的雙手在我的肩上有節(jié)奏的揉捏著,舒暢通過了我的全身。

     “爽!真的好爽!”如果可以讓我放聲的大笑,我只怕早已笑掉了大牙。

     “來,把你的雙手給我,手上的穴位也很多,我給你好好按按。”林巧兒說道。

     給,當(dāng)然給,林巧兒現(xiàn)在要我的什么我都給,雖然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

     我將雙手反轉(zhuǎn)到了背后,林巧兒的一只手輕輕的抓住了我的雙手,哎?怎么只有一只手?還有一只手呢?忽然,我感到我的雙手手腕的部位怎么忽然冰冷了下來?我試著將雙手拿回來,但是雙手好像已經(jīng)被什么東西固定住了一樣動彈不得,我試著站起來,但是雙腳好像也被什么東西固定住了。

     林巧兒忽的起身站在了水床上,不由分說的一只腳踩到了我的臉上,我*!我想反抗,但是雙腳和雙手已經(jīng)不能活動,我就象一只待宰的羔羊,毫無保留的呈現(xiàn)在了林巧兒的面前。

     “棉花糖TWO,你對我做了什么?”我的嘴巴在林巧兒的腳底板下呼喊道。

     “傻瓜,想也想的到,我怎么可能給你按摩呢?你就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我已經(jīng)用手銬銬住了你的雙手雙腳,今天晚上我要折磨死你!哈!哈!哈!。。。。。。”

     林巧兒笑的非常開心,把我踩在腳底下當(dāng)然開心!

     “棉花糖TWO,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不服!

     “誰要你跑到大富貴那種地方去鬼混的!還跟別人小姐在大庭廣眾之下捏捏抱抱,鬼搞亂摸!你說你該不該受到處罰!太可氣了!我想起來就氣!”林巧兒在我的臉上加重了腳底板的力度。

     “你憑什么說我!你還不是在那種地方賣唱!”我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什么叫賣唱!我那是獻藝!如果我不去做那種事!孤兒院的那些文具從哪里來?小蓓的醫(yī)藥費從哪里來?你以為我的父母每個月跟我寄的那點生活費夠用啊!白癡!”

     “哼!你狡辯有什么用!賣唱就是賣唱,你是歌女!”我對林巧兒進行人身攻擊,雖然我知道我說的這些話都是不對的,但是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些了,現(xiàn)在只要能夠攻擊到她的招數(shù)我都會使出來!

     “你還有臉說我!我好不容易爭取到了在大富貴演出的機會!都被你這個淫棍給攪和了!你說,你到底和那個小姐做過一些什么?”

     “我沒有做什么!我只是和她在談天!我什么都沒做!”我大聲解釋著。

     “什么都沒做!你當(dāng)我是瞎子!我看到你的時候,你的手還在她的身上亂摸!你還敢說什么都沒有做?我本想等到那首歌唱完了再去收拾你的,但是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你太可惡了!”說到氣頭上,林巧兒的整個身體都踩到了我的身上,一只腳在我的臉上,一只腳在我的背上,這種奇恥大辱我劉某人這輩子一定要報!

     “我當(dāng)時是在反抗!我想把她從我的身上推開!”

     “還狡辯!哪有色狼看見了送上門來的獵物會放過的!我看你的樣子當(dāng)時不知道玩的多開心!”

     “你有臉說我,你還不是在舞臺上唱那種色情歌曲,什么‘路邊的野花不要踩’,真是太惡心了!”

     “什么惡心!到了那種地方我必須按照大富貴的規(guī)定演唱,你懂個‘屁’!”

     “好!既然你這樣說,我到了那種地方還不是得顧全大局,別人玩,我也玩!”

     “好!你終于承認(rèn)了!看我今天不‘閹’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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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6-4-22 13:56:07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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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閹要剮就快點動手!不要廢話!”我就不信林巧兒真的會閹了我“好!你小子有種,我今天就成全了你!”說完,林巧兒將我的身體翻轉(zhuǎn)了過來“你真的以為我不敢廢你啊!”

     “來!來!放馬過來!”我硬撐著發(fā)飆。

     “好!你跟我等著,我拿工具去!”林巧兒怒氣沖沖的跑向了門外。

     不會吧?她不會真的是去拿菜刀了吧?“喂!你去哪里?”

     林巧兒離開之后我試圖掙脫開手銬,但是很快,我發(fā)現(xiàn)我的掙扎是徒勞的,這兩雙手銬的質(zhì)量實在是太好了,一定是質(zhì)量信得過產(chǎn)品!

     叮,叮,當(dāng),當(dāng),一陣鍋碗瓢盆的響聲從樓下的廚房傳了出來,然后又是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林巧兒真的手握著菜刀回來了!

     不會吧!林巧兒來真的!我的寒毛立刻豎了起來,冷汗也涌上了額頭。

     “說你自己是個白癡我就放了你!”林巧兒舉著菜刀來到了我的身邊。

     “你不會來真的吧!這把菜刀好像還是新的,你不要浪費了,用它來閹我實在是浪費了,你應(yīng)該用它來切菜!”我額頭上的冷汗往下直淌。

     “廢話少說,我最后再問你一遍,你只要說自己是白癡,我就饒了你,要不然我現(xiàn)在就讓你變成太監(jiān)!”林巧兒發(fā)出了最后的警告。

     我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大聲的喊道:“你殺了我吧!你才是白癡!”

     “好!我現(xiàn)在就成全了你!”林巧兒舉起了菜刀向我的下身一刀揮了下來,這時,我睜開了眼睛,心中想到,就算死我也要死個明白!林巧兒揮刀的一瞬間很像是恐怖片里的變態(tài)殺手,不過現(xiàn)在看來,她比恐怖片里的變態(tài)殺手更加可怕!

     我的恐懼上升到了極限,想不到我一世英明,今日竟然要毀在這個臭丫頭手上,我死不瞑目!

     我本以為林巧兒的菜刀會在離我下半身某段距離的時候猛的停下來,但是她竟然一點停的意思也沒有,我眼睜睜的看到那柄明晃晃的菜刀落在了我的下半身上,在那一瞬間,我的眼前一黑,我嚇昏了過去。

     黑暗,無盡的黑暗,林巧兒真的已經(jīng)干掉我了嗎?就算干掉了,我作鬼也不會放過她的!個‘狗屎’林巧兒,殺我還用的著買一把新菜刀嗎?還不如直接拿我們家廚房用了上十年的菜刀結(jié)果了我,在我臨死之前用買新菜刀的錢請我吃頓好的,不過,買一把新菜刀的錢能吃得好嗎?我懷疑。

     我醒來的時候頭都還是暈的,我是被鬧鐘吵醒的,我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我并沒有死掉,而且雙手雙腳也失去了束縛,經(jīng)過我的仔細(xì)觀察,在我暈過去之后林巧兒好像還幫我修理了手指甲和腳指甲的,不過可氣的是她竟然在我的腳指甲上涂上了紅色的指甲油!

     奇怪?我昨天明明看見那一刀落在了我的‘小兄弟’上,今天怎么會沒事呢?我拉開了褲子看了看,的確還在,林巧兒這個臭丫頭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跌跌撞撞的來到了樓下,發(fā)現(xiàn)茶幾上放著昨天晚上林巧兒用的那把刀和一張字條,我走過去拿起了那把刀,它的重量比我想象中要輕上許多,而且質(zhì)地好像還是塑料的,不會吧!我又用手摸了摸刀鋒,軟軟的,完全沒有一點殺傷力,這敢情是一把道具菜刀!狠!實在是狠!林巧兒,這次我算是服了你一回!我整個人都被你當(dāng)猴耍了!

     扔下菜刀,我拿起了茶幾上的字條,上面寫著,白癡棉花糖ONE,昨天晚上看樣子真的是把你給嚇到了,但愿你今年早上能夠活著看見這張字條,我已經(jīng)上學(xué)去了,廚房里的早餐我也給你準(zhǔn)備好了,你就不用謝謝我了,但愿你今天早上上課不會遲到。

     對啊!我今天早上不是還要上課嗎?我抬頭看了看掛鐘,已經(jīng)八點半了,九點的課,動作快點應(yīng)該還趕的贏,算那個臭丫頭還有些人性,還記得上鬧鐘叫醒我。

     我跑進廚房,火腿加雞蛋就放在案板上,我嘗了一口,嗯,有營養(yǎng),味道好,林巧兒的廚藝實在是不錯。

     為了趕時間,我是將火腿雞蛋放在嘴里換的衣服,三分鐘后,我騎上了自行車奔向了學(xué)校的方向。

     我上的那所大學(xué)離我家很近,一路上的沿海風(fēng)光也是特別的優(yōu)美,所以我總是喜歡騎車去上學(xué),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暖暖的照在我的身上,舒服極了。

     我騎了大概有十分鐘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怎么我的后方總是有一輛微型的甲克蟲汽車跟著我?照理說,汽車的速度再慢也不會比我的腳踏車慢吧?再加上又是一輛那么顯眼的汽車中的極品,甲克蟲,這想讓我不發(fā)現(xiàn)都難。

     我試著停下,后面的那輛甲克蟲就停下,我試著加速,后面的那輛甲克蟲也加速,這就奇怪了?我認(rèn)識的人中沒有什么富家子弟啊?能夠開甲克蟲汽車的國人沒有上百萬的資產(chǎn)是不可能的,我想他一定是認(rèn)錯人了,不行,我得過去跟他解釋一下。

     我將自行車停在了路邊,走向了那輛脆綠色的甲克蟲,誰知,我一*近,那輛甲克蟲就后退,搞得好像是害怕我一樣,我跑快點,它就退的快點,我走慢點,它也退的慢點,真是變態(tài),是不是有錢人都這么表態(tài)?

     算了,時間不早了,我再不去學(xué)校又要扣分了,我沒有再理會那輛變態(tài)的甲克蟲,自己騎上了腳踏車飛奔向了學(xué)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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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6-4-22 13:56:39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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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高超的車技下,左穿右穿,上行下坡,我終于在老師喊我名字的那一瞬間到達(dá)了階梯教室,在全班同學(xué)的注目禮下,我低著頭來到了最后一排,吳俊正掛著兩個黑眼圈坐在那里。

     “我*!你怎么變成熊貓了?”我小聲的問候著吳俊。

     “哎,別提了,昨天晚上那個小姐拉著我奮戰(zhàn)了一晚上。”吳俊無精打采的說。

     “奮戰(zhàn)了一晚上?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你是真的還是假的?就是做了一晚上的愛!”吳俊說道。

     “不會吧!你昨天真的做了那事?”

     “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我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在雙方都愿意的情況下,做一做有什么關(guān)系?聽你的口氣,你不會還是一個CN吧?”吳俊問我。

     “什么CN?”

     “就是處男的意思。”

     “處男?。。。。。。開玩笑!我當(dāng)然不是處男!”

     在我們大學(xué)里,說自己還是處男會很沒面子,關(guān)于性這方面其實我也只是在色情片里受到過誤導(dǎo),我在現(xiàn)實生活中就連真正的KISS都沒有打過,不過這些都不可以讓吳俊知道,要不然我會很沒有面子。

     “我就是說嗎,都這么大的人了,怎么可能還是一個處男。”

     “看你的樣子,昨天晚上一定是。。。。。。”我幻想著吳俊昨天晚上發(fā)生的場面不禁一陣心動。

     “昨天晚上我可是十八般武藝全都使出來了,可惜還不是那個小姐的對手,哎,看來我還得多練幾年才行啊!”吳俊感嘆道。

     “十八般武藝都使出來了?可不可以再講詳細(xì)點?”我流著口水問道。

     就在我流著口水對吳俊的話充滿期待的時候,老師忽然點了我的名字“劉得樺,起來回答一個問題。”

     ‘唰’的一下,我目光呆滯的站了起來。

     “請說出‘聚合酶鏈反應(yīng)’的過程。”老師提出了他的問題。

     我*!‘聚合酶鏈反應(yīng)’是什么東東?我好像跟它不太熟吧?

     “。。。。。。”我傻站著保持了將近三分鐘的沉默,全場也是一片寂靜。

     “好了,你坐下來吧,記得以后上課聽講,有哪位同學(xué)知道‘聚合酶鏈反應(yīng)’的過程?”

     我剛一坐下,我們班上自以為長的最漂亮的蔣小菡站了起來“老師,我知道,‘聚合酶鏈反應(yīng)’的過程就是以DNA聚合酶在體外擴增DNA片斷技術(shù),經(jīng)歷DNA變性、退火、聚合酶催化DNA鏈的延伸等三個步驟周而復(fù)始的過程。”

     “很好,劉得樺同學(xué),你以后一定要向蔣小菡學(xué)習(xí),知道嗎?”老師用贊許的目光注視著蔣小菡。

     學(xué)習(xí)個屁,我都不知道她在說些什么狗屁東西,聽又聽不懂,怎么學(xué)?

     蔣小菡在坐下之前用輕蔑加上挑逗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看的我直想吐,長的又沒有林巧兒一半漂亮,還裝最美麗的,其實你頂多也只能裝一個內(nèi)涵美女罷了。

     坐下之后我沒有再敢跟吳俊交頭接耳,而是必恭必敬的聽了一個多小時我都不知道到底是講了一些什么的奇怪課程。

     下課的時候我已經(jīng)腰酸背疼,我一定要到操場上去活動活動才可以恢復(fù)活力。

     “吳俊,走吧,我們到大操場上打打籃球。”我拉了一把奄奄一息的吳俊。

     “哎,算了,還是你去吧,現(xiàn)在我一走路都會‘打擺’,你想要我死啊?”

     這時,一個同學(xué)興高采烈的跑進了階梯教室大聲喊道:“快出來看啊,隔壁學(xué)校的兩大校花到我們學(xué)校聯(lián)誼表演來了!”

     一聽此言,吳俊筆直的蹦了起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走,我的體力又恢復(fù)了,我們出去看看。”

     “你。。。。。。剛才不是說走路都‘打擺’嗎?怎么現(xiàn)在?”我驚異。

     “我剛才是開玩笑的,你怎么一點幽默感都沒有?快走吧,事不疑遲!”

     以前有人跟我說美女可以激發(fā)人的潛力,我不相信,今天看到了吳俊的表現(xiàn)我算是相信了,剛才還是一個奄奄一息的人,現(xiàn)在只不過聽到了‘校花’兩個字立刻又恢復(fù)成了十萬馬力,真是神奇!

     我?guī)缀跏潜粎强⊥铣鲭A梯教室的,就連一向高傲的蔣小菡也跟在了我們的后面想跑出來見見世面。

     一走出階梯教室,我就看見了一支大部分由學(xué)校男生組成的‘賞花’大軍浩浩蕩蕩的向著學(xué)校大禮堂的方向進發(fā)著,我和吳俊趁機也混入了這支大軍之中。

     一路上,我在隊伍里聽到了不少關(guān)于那兩個校花的傳說。

     “聽說她們兩個人都是屬于那種傾國傾城,閉花羞月的類型!”

     “不光如此,聽說她們兩個人的成績也是她們學(xué)校中最好的,而且琴棋書畫她們兩個也是樣樣精通。”

     “還有,上次聽別人說她們兩個在一次英文繞口令比賽中讓幾個老外都自愧不如。”

     “還有了,我還聽說她們其中一個人的親哥哥自己搞了一個網(wǎng)絡(luò)公司,一年之內(nèi)賺了幾個億!”

     “還有。。。。。。”

     “還有。。。。。。”

     “還有。。。。。。”

     一路上我噼里啪啦聽了N種關(guān)于那兩個校花的傳說,其中有一種傳說還夸張的說她們兩個根本就不是地球人,而是從火星來的,反正是越說越懸,也不知道不是真的?

     來到大禮堂門口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了曾經(jīng)跟蹤過我的那輛脆綠色甲克蟲汽車,不會吧?難道那兩朵傳說中的校花就是坐這玩意來的?這也未免太囂張了吧?

     大禮堂的門口已經(jīng)被兩位校花瘋狂的FANS擠的水泄不通,當(dāng)年我去看香港群星演唱會的時候也沒見過這種場面,想從正門進去幾乎是不太可能了,那么到底我和吳俊該從哪里擠進去‘賞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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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6-4-22 13:57:33 | 只看該作者
26

     正在我們發(fā)愁的時候“讓開!讓開!”一個由我們學(xué)校非常有名的三大高干子弟組成的賞花小分隊趕到了,他們的氣焰非常的囂張。

     之所以稱呼他們?nèi)齻人為高干子弟是因為這三個人中為首的一個名字叫羅鳴,聽起來有點象鳥的名字,他是校董的兒子,老二名叫潘泊,他是校長的兒子,老三跟吳俊一個姓,名字叫吳為,他是副校長的兒子,我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只要得罪了他們就別想畢業(yè)了,就是因為這樣,他們?nèi)私M成的‘學(xué)校高干黑社會集團’才可以在我們學(xué)校橫行霸道,無法無天。

     同學(xué)們平時都很懼怕這三大高干子弟,所以紛紛讓開了一條通往場內(nèi)的道路,我和吳俊這次總算是占了一點他們的光,混在他們隊伍的后面進入了大禮堂。

     這群高干子弟無時無刻不在顯示著他們的富裕,出門十步以外就要打的,不是國際名牌從來都不穿上身,包括內(nèi)褲,同學(xué)聚會他們?nèi)桑贿^這點我倒是很喜歡,還有就是我們學(xué)校稍微有點姿色的女生都被他們泡光了,這點才是最可氣的!

     托他們?nèi)坏摹!液蛥强№樌膩淼搅舜蠖Y堂的第一排,高干子弟對第一排的三個本來坐的好好的男生威逼利誘之后終于得到了三個座位,我和吳俊當(dāng)然沒有他們那種‘本事’,我們只有站在了旁邊。

     在學(xué)校的各位領(lǐng)導(dǎo)一一講話完畢之后,主持人上臺了。

     “各位同學(xué),各位老師,各位領(lǐng)導(dǎo),很高興大家今天抽空來大禮堂參加我們海燕大學(xué)和海風(fēng)大學(xué)的聯(lián)誼活動,這次活動之所以要安排在上午舉行是因為兩個學(xué)校的校董今天下午要乘坐直達(dá)美國的飛機去美國的兄弟學(xué)校進行考察。。。。。。”這個主持人真是不識趣,本來一句‘演出開始了’就搞定了的話,他硬是講了將近半個多小時,他這種行為完全就是欠K!

     一段超長的廢話之后,聯(lián)誼演出終于開始了,在前面的演出中,同學(xué)們傳說的海風(fēng)大學(xué)的兩大校花并沒有出場,一直等到了最后一個節(jié)目。。。。。。

     “最后一個節(jié)目相信大家已經(jīng)期待了很久,下面有請海風(fēng)大學(xué)最有才藝的兩位女同學(xué)鳳寶釵和林巧兒出場!大家掌聲歡迎!”

     什么?我沒有聽錯吧?海風(fēng)大學(xué)的兩大校花就是林巧兒和那個昨天晚上剛被我從色狼手中救回的鳳寶釵!不會這么巧吧!

     吳俊推了推我,說:“喂,想不到還有你的那位林巧兒,你小子艷福不淺啊!”

     面對吳俊的贊美,我無奈的笑了笑,沒有作聲,因為我心中的痛苦只有我一個人才知道!

     ‘校花’還沒有出場,臺下的掌聲已經(jīng)一浪高過一浪,包括那三個目中無人的高干子弟也是拍的巴掌都腫了。

     在同學(xué)們的熱烈掌聲下,鳳寶釵先出了場,她今天看起來比昨天晚上要漂亮許多也精神了許多,第二個出場的就是那個每天都要想盡各種辦法折磨我N遍的‘變態(tài)女殺手’林巧兒,她今天化了一點淡妝,穿了一件低領(lǐng)的紅色外套,看上去絕對可以說是驚艷四方,以至于林巧兒剛剛往臺上那么一站,我身邊的幾位同學(xué)不約而同的捂住了鼻子,我再一轉(zhuǎn)身回頭看,我的身后已經(jīng)‘血流成河’!

     我*!林巧兒啊林巧兒,這只不過是一個聯(lián)誼演出,你干嗎要穿的這么性感?這里可是大學(xué)!又不是色情場所!

     “大家好!”鳳寶釵揮手向臺下的同學(xué)致意,那種感覺完全就是超級明星在舞臺上的狀態(tài)。

     林巧兒則沒有說話,而是將自己的外套緩緩的拉開,在她拉外套的過程中,全場一片寂靜,林巧兒不會是想在大禮堂里跳脫衣舞吧?那肯定會變成我們學(xué)校永遠(yuǎn)的傳奇!

     不過令廣大的師生都非常失望的是,林巧兒紅色外套的里面還穿著一套金色的演出服,林巧兒將一個頭帶式的耳麥戴在了她扎好了的秀發(fā)上。

     待林巧兒做好準(zhǔn)備活動之后,鳳寶釵也做了和林巧兒一樣的動作,先是脫去了自己的外套,然后再戴上了一只特制的耳麥。

     林巧兒和鳳寶釵分別站在了舞臺的兩邊,各自擺了一個很酷的造型,然后一起說道:“燈光!開始!”

     她們的話語如同舞臺上的上帝,在她們的命令下,舞臺上的燈光炫目的閃耀了起來,我敢肯定,我以前在大禮堂從來沒有見到這么高檔的舞臺燈光效果,這一定是她們專門為今天的演出準(zhǔn)備的。

     舞臺燈光閃爍了起來,勁爆的音樂也響了起來,臺上的兩朵校花開始了勁爆的舞蹈,她們的表演絕對可以和一些港臺的所謂天王天后級的巨星相比,只要哪個唱片公司看中了她們,甚至都不用包裝,她們就可以直接出專輯了。

     很抱歉,因為她們演唱的是英文歌曲,所以我并不知道歌名是什么?但是她們的那種臺風(fēng)和舞姿就算你什么也聽不動也會情不自禁的想和她們一起跟著擺動,這就是舞臺藝術(shù)的魅力。

     一首歌曲的時間是五分鐘,很快就過去了,在臺下同學(xué)們的尖叫聲和吶喊聲中,主持人硬是沒有讓她們返回后臺。

     “一首勁爆的舞曲結(jié)束了,可以看的出來,臺下同學(xué)們的熱情完全沒有散去的意思,好了,既然是兩所學(xué)校聯(lián)誼的活動,下面就有請林巧兒和鳳寶釵同學(xué)到臺下去選擇一位海燕大學(xué)的校友上臺來和她們一起同臺表演,大家說好不好?”主持人用盡了全身的噱頭想引起觀眾們的注意。

     聽完主持人的建議,臺下的同學(xué)們都象瘋了一樣的向舞臺所在的方向涌了過來,我,則是低著頭一個勁的想往大禮堂的外面跑,但是瘋狂的人流完全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我,被推到了舞臺的最邊緣。

     27

     只要臺下被兩大校花目光觸及到的地方都是一片等待救濟的眼神,那種眼神就好像是饑民等待著達(dá)官貴人開倉庫放糧一樣,充滿了渴望。

     我估計全場此時就我一個人在低著頭裝胃疼,想不到這樣反到引起了林巧兒和鳳寶釵的注意。

     林巧兒拿著話筒走到了我的旁邊“這位同學(xué)為什么低著頭?”

     我裝聾,不理會林巧兒。

     這時,鳳寶釵也走了過來“好了,就請這位低著頭的同學(xué)上臺來吧。”她剛一說完,臺下所有的同學(xué)都低下了頭,他們可真行!

     “你,就是你了,你被選中了。”林巧兒明確的指向了我。

     我繼續(xù)裝聾。

     看到我完全沒有想上臺的反應(yīng),林巧兒和鳳寶釵竟走下了舞臺,左右一邊一個把我給架了上去,雖然我還是在裝胃疼,但是我想我這個唐僧必定已經(jīng)被這兩個小妖精給認(rèn)了出來。

     在同學(xué)們羨慕的目光下,我被活生生的搬上了舞臺,就在我被她們兩個架上舞臺的這一小段過程中,林巧兒和鳳寶釵分別在我的左耳和右耳說了兩句話。

     鳳寶釵對我溫柔的說道:“救命恩人,想不到這么巧會在這里遇見你,可把我想死了,我已經(jīng)決定做你的人了。”

     林巧兒則是對我惡狠狠的說道:“好小子,既然今天有緣遇見了,就到臺上玩?zhèn)‘痛快’吧!”

     完了!完了!我今天要是可以活著從舞臺上下來,回家就可以燒高香了!

     站在臺上,我目光呆滯,兩眼無神,雙腿發(fā)抖,雙手也開始有些打擺,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在往下掉。

     “好!既然選中了這位同學(xué),就請他來向我們大家做個自我介紹,好不好!”說完,林巧兒把話筒硬塞到了我的手里。

     我*!林巧兒你也太歹毒了吧!要我當(dāng)著這么多同學(xué)的面說自己是‘劉得樺’,這不是找死嗎?

     “快說啊!不要不好意思!”林巧兒在旁邊添油加醋。

     “沒有關(guān)系,慢慢來,我有的是時間。”還是鳳寶釵比較向著我。

     在臺下同學(xué)們的一片噓聲下,我艱難將話筒挪到了嘴邊,我用模糊而且?guī)c變音的聲音恍惚的說道:“我的名字叫‘柳的花’。”

     “什么!他的名字叫‘劉德華’!是不是跟香港的天王巨星‘劉德華’同名同姓?”林巧兒不失時機的擺了我一道。

     “是。。。。。。是的,不過我是得到的。。。。。。‘得’,樺樹的。。。。。
‘樺’。”我說話的聲音直發(fā)顫。

     “是嗎?真是太不可思異了!”林巧兒裝最意外的“臺下的同學(xué)來點掌聲鼓勵好不好!”

     臺下的同學(xué)在林巧兒的鼓動下發(fā)出了一片喝倒彩的聲音。

     “好,既然這位同學(xué)的名字和香港的天王巨星劉德華發(fā)音一模一樣,那他在平時的日常生活中一定遇到了很多的奇聞異事,下面請他為我們大家講一講好不好?”林巧兒明擺著是想在臺上把我給玩死!

     “好!好!講一個!。。。。。。”臺下不明真相的同學(xué)們熱情也開始高漲,不過他們的心態(tài)一定是在等著看我的笑話。

     “其實也沒有什么了,就是偶爾有些人會覺得我的名字很奇怪多問了幾句而已,其它的都沒什么了。”我想混過去。

     “劉得樺同學(xué)也太謙虛了,剛才上臺的時候他還跟我說,今天一定要讓全場的同學(xué)們沸騰起來!怎么現(xiàn)在忽然變的這么膽小了?”林巧兒拿著話筒笑瞇瞇的對我說到。

     我*!你也太狠了吧!玩這一招!我情不自禁的對著林巧兒豎起了大拇指。

     “哎呀,算了,瞧別人劉得樺同學(xué)額頭上都冒汗了,怪可憐的,還是讓他表演個節(jié)目就放過他算了。”鳳寶釵在一旁為我打著圓場。

     “好!就聽鳳寶釵的,劉得樺同學(xué),你想表演一個什么節(jié)目?”林巧兒說著就將耳朵湊到了我的嘴邊。

     “我。。。。。。”我哪里會表演什么節(jié)目,我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天賦,但是我還沒有說話,林巧兒就已經(jīng)將耳朵從我的嘴邊拿開了。

     “好了!剛才劉得樺同學(xué)已經(jīng)小聲的跟我說了,他說他的歌喉比真正的劉德華還要棒!他要為我們現(xiàn)場表演一首劉德華的金曲!”林巧兒向全場的同學(xué)宣布到。

     我的眼睛現(xiàn)在睜的比乒乓球還要大,我對林巧兒已經(jīng)無語!

     “劉得樺同學(xué),你想為我們帶來一首劉德華唱過的什么歌曲呢?”林巧兒又將耳朵伸到了我的嘴邊。

     我知道,就算我什么都不說,林巧兒也會幫我做決定的,果然,我根本就什么都沒有說,林巧兒就又向大家宣布到:“好了!劉得樺同學(xué)已經(jīng)跟我說了,他說他今天要為大家?guī)硪粋驚喜!他要清唱一首劉德華的舞曲開心的馬騮!而且還是邊唱邊跳!大家請用掌聲熱烈的歡迎!”

     如果現(xiàn)在可以讓我在舞臺上上吊,我一定死給林巧兒看,但是現(xiàn)在,我就象是林巧兒手中的一團棉花糖,被她隨意的玩來玩去。

     “好了!下面請大家安靜,劉得樺同學(xué),開始吧!”林巧兒將她的頭戴式耳麥強行插在了我的腦袋上。

     在林巧兒的要求下,全場頓時一片寂靜,我的個人‘勁歌金曲演唱會’就要開始了。

     開心的馬騮!這首歌我以前到是聽過,但是就是還沒有見過哪個白癡敢清唱這首歌的,而且還是邊跳邊唱,除非他是瘋了!

     這件事要是出現(xiàn)在別人的身上,我一定會笑話他好幾個世紀(jì),而且還很有可能為他免費寫一本自傳,但是現(xiàn)在,確出現(xiàn)在了毫無思想準(zhǔn)備的,本來只是想跑來看看熱鬧的我的身上,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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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6-4-22 13:58:02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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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唱歌的好壞用一個事例就可以說明,那年我家剛剛買了一套家庭影院,剛剛搬回家,我就豪情萬丈的抱著嶄新的音響高歌了一曲,第二天,我老爹就跑去把那套家庭影院給退掉了,而且還發(fā)飆說,以后誰要是再敢提給家里增加音響設(shè)備,他就跟誰急。

     我站在臺上懵了幾分鐘,忽然突發(fā)奇想,面帶驚異表情的對著大禮堂的天花板大喊了一聲:“快看!有飛碟!”

     我一喊完,臺下的同學(xué)倒下了一大片,不知是哪個同學(xué)站起來之后說道:“喂,你!也太沒有創(chuàng)意了吧!”

     完了,我準(zhǔn)備先吸引眾人的目光,然后再從后臺逃跑的計劃落空了,看來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我先學(xué)著剛才的林巧兒擺了一個很酷的姿勢,然后就開始了閉著眼睛混亂演唱和左右亂擺。

     “紫色夾雜灰色襯衣T恤橙雨樓,思想放任衣衫更是不須多扣鈕。。。。。。”明明就是粵語的歌詞硬是被我唱成了夾生國語,再加上我上氣不接下氣的左右搖擺,我的歌聲完全就已經(jīng)變成了狼嚎。

     我的歌聲一出,臺下的同學(xué)們紛紛奪路而逃,亂成一片,這還不算什么,更讓人氣惱的是,就在我在臺上忘情演唱的時候,臺下的副校長忽然大叫了一聲:“不得了了!校董心臟病發(fā)了!快救人啊!”

     只見校董在幾個學(xué)校高干的簇?fù)硐卤惶С隽舜蠖Y堂,自從這次我公開演唱之后,學(xué)校里再也沒有人敢提出讓我一展歌喉,據(jù)當(dāng)時學(xué)校信息系男生的分析,就在我演唱的整個過程中,有56個同學(xué)口吐白沫,23個同學(xué)主動提出退學(xué),331個同學(xué)跑出了大禮堂就吐,還有16個同學(xué)離開大禮堂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看來我的名聲這次算是真的在學(xué)校給打響了。

     好在后來校董在醫(yī)院的急救下蘇醒了過來,要不然我肯定是畢不了業(yè)的。

     “好了,好了,劉得樺同學(xué),可以了。”林巧兒主動結(jié)束了我的演唱。

     “謝謝,謝謝大家,我以后會努力的。”我對著臺下無辜的群眾深深的鞠了一個躬之后灰溜溜的跑到了后臺,我得先在后臺躲一躲,如果我現(xiàn)在返回觀眾席,肯定會被我瘋狂的FANS扁的魂飛魄散。

     謝幕之后,林巧兒和鳳寶釵在同學(xué)們高昂的掌聲中回到了后臺。

     “哇!劉得樺,偶像!你唱的太好了!我好喜歡啊!”鳳寶釵的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從她的面部表情來看好像是真的,她可能也是世界上唯一一個說我歌唱的好的人了。


     林巧兒則雙手交*的站到了我的旁邊,說:“的確是唱的‘好’!如果我再不阻止他,臺下的白癡們只怕已經(jīng)沖上來要了這小子的命。”

     “你還說我!都不是你害的!”我怒氣沖沖的對著林巧兒說道。

     “我害的?誰要你鬼鬼祟祟的低著個頭站在第一排?像個傻子一樣,一眼都被我給認(rèn)出來了!”

     “林巧兒,你以前認(rèn)識劉得樺嗎?”鳳寶釵忽然眨著眼睛問了一句。

     “他就是我以前跟你說的那個白癡棉花糖ONE!”林巧兒回答道。

     “啊!劉得樺就是你說的那個膽小怕事的棉花糖ONE?”鳳寶釵表示意外“不會吧?他絕對不是那種人,我敢拿我的生命肯定,他就是我的英雄!”

     “什么?他就是昨天晚上從持刀歹徒手上把你給救出來的那個人?不可能吧?你再仔細(xì)看看,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林巧兒不相信。

     鳳寶釵坐到我的身邊,挽起了我的手臂,非常肯定的說道:“就是他,我心目中永遠(yuǎn)的英雄!”

     在鳳寶釵的面前,我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我第一次用驕傲的眼神注視著林巧兒,哼!看你這回還拽不拽!

     誰知道林巧兒完全像是沒有聽見鳳寶釵說什么似的,走過來對著我的臉就是一巴掌‘啪!’“對不起,你的臉上有蚊子。”扇完,林巧兒大步的走出了后臺。

     林巧兒走后,鳳寶釵天真的看著我的臉問道:“哪里有蚊子啊?”

     “已經(jīng)被她給拍死了。”我禮貌的回應(yīng)了一句。

     為了不給我自己,還有鳳寶釵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我沒有準(zhǔn)許鳳寶釵挽著我的手臂走出后臺。

     剛剛來到后臺的門口,我就看到林巧兒正被那三個我們學(xué)校的高干子弟糾纏著。

     “林小姐,你的歌聲真美,今天晚上我家有個派對,你要是能來我真的表示萬分的榮幸。”為首的羅鳴自以為很瀟灑的對著林巧兒深情款款的說道,林巧兒根本就沒有理會他。


     看見老大失守,老二潘泊又湊了上去“林小姐,我們真的很仰慕你,可否把你的住址電話告訴我,我每天都開車去接你上學(xué)。”林巧兒當(dāng)然也不會理會他,繼續(xù)向前走著。

     老大失敗,老二更失敗,老三吳為終于出手了,他象條哈巴狗一樣一路小跑來到了林巧兒的面前,強行攔住了林巧兒的去路,色瞇瞇的笑著說:“林小姐,你以后只要跟了我們,吃香的喝辣的,名牌時尚服飾永遠(yuǎn)都不會離身,進出都有奔馳寶馬接送,怎么樣?考慮考慮?”吳為自以為很帥,他的這翻話不知道對多少女人說過,還沒有一次失手的。

     林巧兒終于望著吳為笑了笑,不會吧?難道林巧兒也心動了?不行,我就算要冒著畢不了業(yè)的危險,也要上去阻止林巧兒上當(dāng)!我跨開了步子向著那三個惡少走了過去,看來,一場惡斗不可避免!

     看到林巧兒對著自己笑了,吳為對著他的大哥二哥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說,看見沒有,還沒有我搞不定的妞!

     林巧兒微笑的將自己的玉手放到了吳為的臉上,柔聲說道:“想必你是真的很喜歡我,想不想一輩子都記住我?”

     “想,當(dāng)然想,能夠得到海風(fēng)大學(xué)校花的垂青,我什么都愿意。”吳為現(xiàn)在的樣子我看了就想‘扁’!

     “好,這可是你說的。”林巧兒忽然猛的抬起了自己的右腳重重的一下踢到了吳為的‘小兄弟’上面,吳為當(dāng)即就慘叫著雙腿跪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我停在了準(zhǔn)備去營救林巧兒的路上,事實證明,我的擔(dān)心完全就是多余的。

     看到兄弟被踢中了要害,吳為那兩個不講義氣的大哥二哥此時竟然抱作一團歡呼道:“太有性格了!我終于找到了這種女人!我好興奮啊!”

     就連跪在地上的吳為也對著林巧兒豎起大拇指,艱難的說道:“好!。。。。。。有性格!。。。。。。我喜歡!。。。。。。”

     我*!這三位是不是有點變態(tài)?越是被女人打越興奮?哎,真的是人上一百,種種色色,什么樣的人都有啊!看來林巧兒以后的安危真的是不用我再擔(dān)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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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6-4-22 13:58:33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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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寶釵扯了扯我的衣角,小說的對我說道:“喂,劉得樺,林巧兒好像生氣了。”

     “生氣了?怎么生氣了?她平時都是這個樣子的,喜歡濫用暴力。”

     “不是的,我不是指的她打人,我是感覺她的神態(tài)有些生氣。”

     “是嗎?”在鳳寶釵的提醒下,我仔細(xì)觀察了一下林巧兒的臉,的確,她的眉頭有些皺緊。

     “我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林巧兒生氣,今天她這是為什么呢?”鳳寶釵自言自語。

     “鳳寶釵,快走,我們今天還有一節(jié)課!”林巧兒對著鳳寶釵喊了一句。

     “劉得樺,我們先走了,記得聯(lián)系我,要不然,我會來找你的,知道嗎?”說完,鳳寶釵竟強行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這個鏡頭又被林巧兒看見了,她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那輛脆綠色的甲克蟲汽車果然是鳳寶釵的,上車之后,林巧兒和鳳寶釵在三個惡少以及我的目送下離開了校園。

     林巧兒今天的神態(tài)怎么這么奇怪?她應(yīng)該不會是不舒服吧?聽人說女人每個月總會有那么幾天不舒服,真是奇怪的現(xiàn)象?不過,也許是我和鳳寶釵多心了,林巧兒平時對著我的時候多半也是皺著眉頭的,哎,算了,不去想她了。

     “喂!劉得樺,你在這里啊,我還以為你跟著林巧兒跑了呢?”吳俊出現(xiàn)了。

     “沒有,她們還要上課,怎么樣?老師讓我們放學(xué)了嗎?”我問。

     “放個鬼,今天下午大頭王又給我們加了一節(jié)哲學(xué)討論課。”

     “不是吧!”

     大頭王是我們年紀(jì)的哲學(xué)老師,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拉著我們和他一起探討什么生啊死的,虛啊實的。

     我一向都認(rèn)為哲學(xué)這個東西實際上就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的一項學(xué)科,不管你堅持什么,都得自己找出一個理由來推翻它,反正就是把自己搞到人格分裂為止。

     不過上大頭王的課有一點很吸引人,那就是你完全可以當(dāng)他不存在一樣,自己趴在課桌上睡覺,他就算看見了也不會說你,因為他認(rèn)為那種行為屬于生理的自然現(xiàn)象。

     下午的課是兩點半鐘開始,我和吳俊抱著書本進入階梯教室的時候,階梯教室里幾個通風(fēng)的位子已經(jīng)被幾個比我還喜歡睡覺的同學(xué)占領(lǐng)了,沒有選擇,我和吳俊不得不坐到了第一排。

     剛一坐下,吳俊率先就進入了夢香,這也不能怪他,要怪也只能怪昨天晚上的那個小姐太敬業(yè)了。

     也許是我今天上午在大禮堂‘表演’了的原因,我的心情到現(xiàn)在還是亢奮的,一點想睡覺的意思都沒有,真是可惜了這么好的一堂哲學(xué)催眠課。

     兩點三十分,大頭王很準(zhǔn)時的頂著他的一頭花白的長發(fā)出現(xiàn)在了階梯教室里。

     大頭王今年已經(jīng)將近六十歲了,還喜歡留著一頭長長的頭發(fā),而且還是花白的頭發(fā),這種造型使他走在大街上的回頭率幾乎是百分之百。

     大頭王走上講臺,面帶微笑的說道:“同學(xué)們,今天我們繼續(xù)來討論‘哲學(xué)是什么’和‘什么是哲學(xué)’這兩個問題。”

     又來了!又來了!他又是要和我們討論這兩個至今甚至以后都不會有人得出準(zhǔn)確答案的問題,就像圓周率一樣,永遠(yuǎn)都是近似值!

     我回頭看了看,好像除了我一個人之外,其他的同學(xué)都已經(jīng)睡下了,哎,大頭王真的應(yīng)該去幫別人治療失眠,要他來教哲學(xué),實在是太浪費他的才華了。

     “當(dāng)我們追問某個東西是什么的時候,通常邏輯上是在詢問這個東西的‘本質(zhì)’或者‘本性’,既對它。。。。。。”大頭王開講的時候就像一盤永遠(yuǎn)都不會攪帶的磁帶,他一定要把一堂課的四十五分鐘完完整整的講完才肯罷休。

     今天真正聽到他講課的人只有我一個,不行!我一定不能當(dāng)這個受害者,我必須跟大頭王討論一些什么其它的問題才行,這樣才不至于讓我感到無聊,但是到底討論什么呢?娛樂新聞他不懂,奇聞異事他也不聽,到底應(yīng)該和他討論什么呢?

     忽然,我想到了一個問題,我舉起了手。

     “劉得樺同學(xué),你有什么問題嗎?”大頭王溫和微笑的問著我。

     “王老師,我想問您一個哲學(xué)問題。”

     “請說。”

     “王老師,是這樣的,我有一天無意中聽到一個修女對我說‘愛,直至成傷。’我當(dāng)時聽不懂她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回家想了很長時間也還是聽不明白?王老師,還是您博學(xué)多才一些,您知道這句‘愛,直至成傷。’到底是什么意思嗎?”我說出了我的問題。

     大頭王聽見我的問題以后一改往日的成熟穩(wěn)健,而是一臉焦急的問道:“什么!你再說一遍!是什么話?”

     “愛,直至成傷。”我重復(fù)了一遍。

     確定了我的問題,大頭王幾乎是飛下了講臺,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領(lǐng),喘著粗氣問道:“是誰?是誰跟你說的這句話!”

     我看到大頭王的眼睛都綠了,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他這個樣子,我也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王。。。。。老師,是。。。。。。是一個修女。”我很緊張,擔(dān)心大頭王一時沖動會咬了我。

     “修女!哪個修女?你在哪里見到她的?”大頭王的眼睛又變成了紅色,要不是我親眼見到,誰說給我聽,我都不會相信大頭王還有這樣的一面。

     “是在一個孤兒院,就在環(huán)海二路。”我害怕,我驚慌,我擔(dān)心大頭王咬我。

     “現(xiàn)在就帶我去!”大頭王幾乎是怒吼到,他的吼叫聲驚醒了所有的還在做著白日夢的同學(xué)。

     醒來的同學(xué)們都用和我同樣驚奇的目光看著大頭王,他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肯定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走,快帶我去!”大頭王神力一發(fā),硬生生將我拉出了座位,他現(xiàn)在的舉動已經(jīng)和武俠小說里的‘金毛獅王’無二。

     “吳俊,快救我!”我向吳俊發(fā)出了呼救。

     “王老師!不要沖動!他們不聽講不關(guān)劉得樺的事,都是我們的不對,您有什么火對我們發(fā)吧!”吳俊試圖引開大頭王的注意力。

     “不關(guān)你們的事!這是我和劉得樺之間的私事!”大頭王怒吼道。

     “劉得樺,你做了什么對不起王老師的事趕快對王老師道個謙!賠個不是!王老師大人有大量,不會為難你的!”吳俊對著我喊道。

     “我。。。。。”我哪有做什么對不起大頭王的事情啊!頂多就是上次在他的茶葉里對了墨汁,但是那樣也罪不該死啊!“王老師!我錯了!請你放過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在你的茶葉里對墨汁了!”

     “不是這件事!你快帶我去環(huán)海二路的那個孤兒院!我要見那個修女!”說完,大頭王將我強行拖出了階梯教室。

     “吳俊!火速通知林巧兒!要她趕快到孤兒院來救我!快!。。。。。。”階梯教室里回蕩著我最后的呼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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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6-4-22 13:59:06 | 只看該作者
30

     大頭王背著我在學(xué)校的林蔭大道上一陣狂跑,一路上嚇的看到我們的師生抱頭鼠竄,好在一輛不認(rèn)識路的的士無意中停在了大頭王的身邊,我才有幸被他扔到了車上。

     “快!環(huán)海二路!”大頭王對著司機怪叫著。

     “環(huán)海二路?堵車,去不了。”司機回了一句“你不去我就殺了你!”大頭王一把掐住了無辜司機的脖子。

     “好的!我去,我去!”司機心里明白,自己已經(jīng)被綁架了。

     一路上,我都不敢正眼的瞧大頭王一下,因為我每次只要望一下他,就會被他奇怪懸疑的目光所折服,還是那句老話,姜,還是老的辣!眼神,還是老的狠!我服了!

     的士開到海邊,吹進車窗柔和的海風(fēng)總算是讓大頭王恐怖的眼神平靜了一點,我壯著膽子冒著生命危險問了一句:“王老師,你為什么這么急著來這里?”

     大頭王一個獅子回頭,我又被他再度燃起的恐怖眼神打敗了,我閉上了眼睛,準(zhǔn)備受死。

     “我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四十多年了。”大頭王這句話竟然說的很溫柔。

     我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大頭王頭發(fā)的白色又加深了一些,而且他的眼中還出現(xiàn)了憂傷。

     “那年,我就和現(xiàn)在的你一樣大,我認(rèn)識了一個名叫鐘珍的女孩,我們相愛的,但是因為家族地位的懸殊,我們后來又分開了,分開的時候她告訴我她已經(jīng)有了我的孩子,這件事已經(jīng)整整困擾了我四十多年,是應(yīng)該做個了斷的時候了。”大頭王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充滿了希望。

     我本以為這些話從大頭王的口中講出來我會覺得很惡心,但是現(xiàn)在,我卻感到了和大頭王一樣的惆悵。

     “王老師,那句‘愛,直至成傷’和您說的那位鐘珍有什么關(guān)系嗎?”我問的很小心,我害怕我提到的這句話會使大頭王再次‘變身’,那樣,我肯定死定了。

     “那句話就是鐘珍和我臨別時跟我說的最后一句話,愛,直至成傷。”王大頭緩緩的說道。

     “是嗎?”我也故作哀傷。

     “環(huán)海二路到了,你們在哪里下車?”司機萎萎縮縮的問道。

     “在哪里下?”大頭王也問了我一遍。

     “*站停,謝謝。”

     還是那條上山的小路,我怎么也沒有想到我第二次來會是和大頭王一起,人生的際遇真的是誰也無法預(yù)料啊。

     “鐘珍以前總是跟我說,她喜歡海邊的房子,但是那時我很窮,想要住到海邊幾乎是不可能的,現(xiàn)在我有了錢,我一定要為她在海邊買一棟很大很大的大房子。”大頭王說的有些激動,幾次吐沫都落在了我的臉上,但是我并不介意,因為我知道,讓一個已經(jīng)垂暮的老人吐出自己的心事是多么愉快的一件事情啊。

     “這里真漂亮,完全就和鐘珍當(dāng)年描述的夢中的位子一模一樣。”大頭王一路上感嘆到。

     我很同意大頭王的意見,這里真的很漂亮,不,應(yīng)該說是美麗,一種完全屬于自然的美麗,小山上的小鳥歌唱著,海邊的浪花點點的落在岸邊,漁夫坐在一葉小木舟上安靜的抽著旱煙,樹上的楓葉也開始顯的紅,就好像是準(zhǔn)備迎接等待了很久的親人一樣,祥和,耐心。

     走著,走著,大頭王開始了喘息,老人畢竟就是老人,身體還是差了一點。

     “王老師,我們先歇一下再上去吧。”我提議。

     大頭王擺了擺手,喘著粗氣說道:“不行!我已經(jīng)等了四十幾年了,不能再等了,就算爬,我也要爬上去!”

     大頭王堅定的眼神是我在學(xué)校里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想不到一個平時這么溫和的老人也會為了自己心愛的人不顧一切,不知道等到我老的時候會不會也和大頭王一樣的執(zhí)著?但愿。

     小山不高,但還是有點陡,想要一口氣爬上來,不要說大頭王了,就連我自己都有些吃虧,但是大頭王竟然真的一口氣爬了上來,真是佩服,佩服!

     “前面那棟教堂就是孤兒院了。”我微微喘著氣,指著前面的教堂說道。

     我剛一說完,大頭王忽然停下了腳步“劉得樺,你看我的精神面貌怎么樣?是不是很老?”大頭王摸了摸頭發(fā)問我。

     “說真的,王老師,如果您不說出自己的年紀(jì),我還以為您只有三十幾歲呢。”我明擺著是在騙他,但是這是善意的。

     “是嗎。”大頭王笑了笑,臉上的皺紋擠到了一起,的確顯的有些蒼老“我怎么感覺自己有點緊張?我好久都沒有過這種感覺了,真是太奇妙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我忽然感到了一陣感動,一份感情,珍藏了四十多年,還可以長久保鮮,我能說什么呢?除了感動。

     “如果您緊張,我?guī)湍枂柊伞!贝箢^王以后還要跟我們上課,我怎么可以讓他太過疲勞。

     “不用,謝謝了,還是讓我自己去吧。”就在一瞬間,大頭王的眼睛發(fā)出了年輕的光芒,那是一種年輕人對未來充滿渴望的光芒,這道光芒使大頭王又恢復(fù)了青春。

     一個垂暮老人的青春也許就在一瞬間,但是,那將是永恒。

     大頭王挺直了身體,邁開了大步,向著教堂大門的方向走了過去,希望,就在前方。

     “棉花糖ONE,你沒事吧!”就在我感動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天而降,林巧兒喘著粗氣急匆匆的趕到了。

     “噓!。。。。。。小聲點。。。。。。”我對林巧兒做了一個小聲點的手勢,然后又向大頭王指了指。

     林巧兒心領(lǐng)神會的低下了聲音“怎么了?聽說你被你們學(xué)校的老師綁架了?是不是真的?”

     “不是的,坐過來,我告訴你。”我示意林巧兒坐到我的身邊。

     林巧兒坐下之后,我向她大概的講述了一路上發(fā)生的事情以及大頭王向我講述的那段愛情故事。

     “什么?大頭王是來找鐘珍的?”林巧兒表現(xiàn)出了一絲驚訝。

     “怎么?你認(rèn)識鐘珍嗎?”我問。

     “不是很熟,但是在我剛來這個孤兒院的時候,鐘珍修女就已經(jīng)過世了。”

     “什么?那王大頭。。。。。。”我不忍想象下面將會發(fā)生的事情,將一個老人的夢幻毀滅,那樣做實在是太殘忍了!

     我憂心忡忡的對林巧兒說道:“怎么辦?大頭王如果知道鐘珍已經(jīng)過世了,一定會跳海的。”

     林巧兒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小聲的對我說了一席話。

     “就這么辦,知道了嗎?”

     “好,就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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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6-4-22 13:59:44 | 只看該作者
31

     林巧兒一路小跑,從孤兒院的后門率先進入了孤兒院,我則跑到大頭王的前面延誤他的時間。

     “王老師,快看,那邊有美女!”我在大頭王的面前驚叫,大頭王沒有理我。

     “哇!王老師,快看!那邊有只恐龍!”大頭王還是沒有理我。

     我索性一把抱住了王大頭,但是卻被他輕輕的一甩就讓我飛了出去,而且還是平穩(wěn)的落地,想不到大頭王還是一個武林高手,看樣子我是沒有辦法穩(wěn)住了他了,林巧兒,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來到門邊,大頭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海風(fēng),‘咚’‘咚’‘咚’,這三下敲門聲猶如千年的思戀爆發(fā)了出來一樣,深邃,久遠(yuǎn)。

     門開了,是程院長開的門。

     “請問有什么事嗎?”程院長問道。

     “你好,請問你們這里有沒有一位叫鐘珍的修女?”大頭王顫抖的問道。

     “鐘珍?你找她有什么事?”

     “她真的在這里!”大頭王的眼中竟然閃起了淚花“我是王雪明!你跟她說我來找她!她知道的!”

     “王雪明?怎么沒有聽到鐘珍以前提起過?”

     大頭王此時已經(jīng)放下了做老師的尊嚴(yán),乞求道:“不!她一定記得我!她一定記得我!求求你!請讓我進去見見她!”

     “對不起,這里是孤兒院,外人不可以隨便進來。”程院長推辭道。

     但是推辭怎么可能攔得住大頭王四十幾年的等待?大頭王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了教堂的大門,瘋了一樣的跑了進去大聲的喊道:“鐘珍!鐘珍!是我,我是王雪明,我來找你了!鐘珍!你在哪里?”

     當(dāng)大頭王跑到圣母像面前的時候忽然停下了腳步,他看見了一個東西,一個讓他徹底心碎的東西,鐘珍的靈牌。

     靈牌上的鐘珍定格在了十八歲,一個和王雪明終身私守的年紀(jì),一個可以為了愛情拋棄所有的年紀(jì),一個夢幻一般的年紀(jì),但是現(xiàn)在,一切都已化為了虛無,不知道這個哲學(xué)命題,王雪明該如何解釋?

     “不可能!怎么可能!”大頭王的表情開始變的有些詭異,我趕緊跑了上去“王老師!不要太難過了,生老病死都是人生難免!”

     “不可能!程珍怎么可以沒有等到我回來就走了了?她應(yīng)該信守我們之間的承諾!她答應(yīng)過我的!一定會等到我的回來!不可能!”大頭王此時已經(jīng)淚流滿面,他眼中的希望也在漸漸的熄滅,我知道,這團希望熄滅了,大頭王的人生也將隨之結(jié)束。

     我走過去攙扶住了大頭王,生怕他會有個什么閃失,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我們以后上哲學(xué)課就不能睡覺了。

     “真的不可能!她不可能就這么走了!”大頭王還是不停的在重復(fù)了他的那句‘不可能。。。。。。不可能。。。。。。’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瘋的,林巧兒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怎么還沒有出現(xiàn)?真是急死我了!

     “王先生,鐘修女生前還留下了一個女兒。”程院長的一句話重新又點燃了大頭王眼中的希望。

     “哪里!快帶我去見她!”大頭王表現(xiàn)的異常的激動。

     這時,林巧兒穿著修女的衣服緩緩的出現(xiàn)在了程院長的身后,就連她穿修女的衣服也顯的這樣的迷人,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

     “王先生,這位就是鐘修女的女兒,鐘巧兒。”程院長說這話的時候手里不停的做著上帝保佑的手勢,撒謊,對于一個修女來說,已經(jīng)是犯下了天大的罪過,哎,真是難為程院長了。

     大頭王看到林巧兒的時候整個人都沸騰了起來,顫抖,遍布了他的全身。

     “你就是鐘珍的女兒?”大頭王感情復(fù)雜的問道。

     林巧兒點了點頭,說:“是的,我就是鐘修女的女兒,母親生前對我說過,父親總有一天會回來找我們的。”

     大頭王的淚水化作了哽咽,他抽泣了起來“我。。。。。。就是你的爸爸,女兒,讓你們受苦了!都是爸爸的錯,是我當(dāng)年不該拋下你們的。。。。。。”大頭王一邊說著一邊拍打著自己的胸口,照這樣拍下去,他不把自己拍死才怪。

     我向林巧兒使了一個眼色,林巧兒一把沖了過來抓住了大頭王的雙手,哀聲哀氣的說道:“爸爸!我就知道你會回來找我們的!媽媽一直在臨終之前都還在說,你一定會來找我們的!她希望您以后可以好好的活下去,照顧我一輩子!”

     “女兒!”大頭王一把抱住了林巧兒痛哭了起來,我*!我都沒有這樣抱過林巧兒,今天竟然讓大頭王給占了便宜,不過看在你還算是個有情有義的人的份上,這次就算了吧,下不為例!

     “爸爸!”林巧兒也盡力的配合著大頭王的情緒,雙眼朦朧了起來。

     大頭王就這樣一直抱著林巧兒整整哭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硬是把他這四十幾年的眼淚一次性的都給流了出來。

     “謝謝你們。”漸漸的,大頭王也哭累了,他松開了林巧兒。

     “不用謝,幫您找回您的女兒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我想搶頭功。

     “不是的。”大頭王拿起了手絹擦起了眼淚“我是謝謝你們演這出戲來騙我,終于讓我這么多年的感情得到了釋放。”

     什么!大頭王一開始都知道我們在騙他!不會吧!

     “其實剛才我上山的時候就看到了鐘珍的墓碑,但是我一直都騙自己那不是真的,見到了這位假女兒之后,我才知道我錯了,我騙不了我自己,人死不能復(fù)生,我也認(rèn)命了,巧兒姑娘,就算你是我的女兒也會將近四十歲了,怎么可能還和你一樣的風(fēng)華正茂呢?你和上午穿演出服的時候完全有兩種味道,你不進軍演藝界,太可惜了。”

     大頭王的話說的林巧兒的臉上一陣泛紅。

     “謝謝,謝謝你們,如果我不在這位假女兒的身上哭出來,我想我會瘋的,多虧了你們,還有這位真正的修女,為了安慰我,我讓你觸犯了教規(guī),真的讓我過意不去,所以我現(xiàn)在決定不走了,在這里用我的余生來進行懺悔。”

     “不是吧!王老師,你不準(zhǔn)備回學(xué)校了?”我問道。

     大頭王點了點頭“是的,我已經(jīng)決定了,生前不可以陪鐘珍,生后難道還不行嗎?”

     “王老師,我支持你!”林巧兒說道。

     “謝謝,你是個好姑娘,劉得樺,你一定要好好的珍惜啊!說真的,你還長的真有點象年輕時候的鐘珍,不過她肚子里的孩子在出生之前就已經(jīng)胎死腹中了,算了,算了,不說了,不說了。這位修女,請帶我去鐘珍的墓前看看吧。”

     大頭王和程院長走后,我和林巧兒來到了山頭,日漸黃昏,整個海岸線現(xiàn)在都被一片金黃色覆蓋著,就像一片傳說中的圣域,看上去到處都是神奇,到處都是希望,到處都是奇跡。

     “太好了,看著大頭王沒事,我也心安了。”我*在一塊大石頭上緩緩的說道。

     “是啊,男人做到王老師那個樣子,其實也算是個典范了。”林巧兒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你穿修女的衣服可真好看。”我回過頭看著林巧兒,黃昏中的她比那些神奇的風(fēng)景還要美麗。

     “是嗎?你看那邊是什么?”林巧兒溫柔的指向了山下的一個地方。

     “看什么?”我向著林巧兒指的地方望了過去,沒有看到什么,但是這時,我卻清楚的感覺到了林巧兒的一只腳踢到了我的屁股上,我的身體一晃,便開始往山下滾去,我聽見身后傳來了林巧兒大笑的聲音“哈!哈!哈!。。。。。。棉花糖ONE!滾下山的感覺好玩吧?你小子今天讓我大老遠(yuǎn)的跑來,我還沒有跟你算賬的!”

     林巧兒果然就是林巧兒,她永遠(yuǎn)都會想盡各種方法來折磨我!戲弄我!不過,今天看在大頭王了卻了一樁心事的份上我就甘心的被你戲弄一回,因為我高興,但是下次,是絕對不可能的!我一定要報復(fù)!林巧兒,你跟我等著!我還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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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滾啊滾,好不容易滾到了山腳下,卻摔在了一只迷路的螞蟻身上,這只可憐的螞蟻硬是被我給壓成了重傷,一瘸一拐的逃命去了。

     我檢查了一下身體,還好,各個部位都還在,從那么高的山坡上滾下來竟然一點事情都沒有,看來好心真的是有好報啊!

     看看天色,晚霞已經(jīng)赤紅,我現(xiàn)在一個人回家,路上肯定會覺得孤單的,我決定還是先去下山的路口等著林巧兒一起回家,誰知道,我剛一邁開右腿,就聽見‘嘶’的一聲,我的下身便開始感受到了輕柔的海風(fēng),我低頭,我*!我的褲子變成了完整的兩塊,一條筆直的裂縫從中間很有型的全部分開了,風(fēng)一吹,我的褲子分別飛向了兩個不同的方向,我的下身,直剩下了一條三角褲!

     我一直都認(rèn)為五歲之后我的臉就不會再紅了,但是現(xiàn)在,我的臉已經(jīng)變成了猴子屁股!

     怎么辦?光天化日之下企圖裸露下半身,這要是被警察看見了怎么著也得算個‘有傷風(fēng)化罪’吧?

     現(xiàn)在我該怎么辦?我這個樣子要是被林巧兒看見了肯定會被她當(dāng)成一輩子的笑柄,但是我現(xiàn)在又能去哪里呢?還好現(xiàn)在這條路沒有什么行人!

     我捂著下半身的重要部位焦急的向四周張望著,好!山腳下有一棵和我體形很相似的灌木,我暫時先去那里躲一躲!

     我以極快的速度沖向了那棵灌木,一進去,我就感覺到下半身火辣辣的,灌木鋒利的樹葉刺在我的下半身上紅一塊紫一塊的,沒有辦法,我沒有選擇!我得等到林巧兒下山之后再向她求救!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三分鐘過去了。。。。。。整整半個小時過去了,等到我的下半身開始浮腫,林巧兒才哼著小調(diào)從下山的路上一蹦一跳的走了下來。

     林巧兒在經(jīng)過我隱藏的那棵灌木時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我,看來我的隱蔽工作做的還是比較成功的。

     就在我沾沾自喜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林巧兒已經(jīng)漸漸的遠(yuǎn)去,我趕緊壓低了聲音喊道:“棉花糖TWO!棉花糖TWO!。。。。。。”

     林巧兒好像聽見了我的呼喊,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左右看了看,然后又繼續(xù)向前走去。

     “棉花糖TWO!”我扯著嗓子大喊了一聲,我可不能讓我唯一的希望溜掉了!

     林巧兒終于被我尖利的求救聲給吸引回了,她小步走到了我的身邊,往我躲藏的那棵灌木里看了看,說:“棉花糖ONE,你在干什么呢?是不是躲在里面大便?”

     “我*!這種惡心的話你也說的出來!”我面紅耳赤的說道。

     “那你為什么要蹲在里面?”林巧兒不解的問我。

     “過來,我告訴你。”我要林巧兒走近些“這還不是都怪你!剛才我被你推下山的時候褲子破成了兩條!現(xiàn)在我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在里面,你趕快去幫我找一條完整的褲子來,快!”

     聽完我的敘述,林巧兒又伸著頭往灌木里仔細(xì)看了看“是不是真的?看樣子,你發(fā)育的還可以嘛。”

     “我*!一個女孩子嘴里怎么可以說出這么執(zhí)白的話!你也太過分了吧!”

     “怎么過分了!我只是實話實說,怎么!你聽著不爽啊!聽著不爽就算了,你自己一個人慢慢待著吧。”說完,林巧兒竟然真的邁開了步子。

     “好了!好了!是我錯了,還不行嘛!求求你了,趕緊幫我去找條完整的褲子吧!”我現(xiàn)在才知道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擁有一條完整的褲子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我決定回家之后在自己的每條褲子上都KISS一下,以表示我對它們的忠心!

     “既然你求我,就學(xué)聲貓叫給我聽聽吧。”林巧兒回過頭說道。

     不會吧!上次才學(xué)了狗叫,這次又要我學(xué)貓叫,是不是要讓我把所有寵物的叫聲都跟她學(xué)一遍她才肯罷休啊!

     俗話說的好,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喵。。。。。。喵。。。。。。”我乖乖的學(xué)了兩聲,旁邊有幾只正在小便的耗子硬是被我給嚇跑了。

     “好吧,看在你這么乖的情況下,我就破例幫你一次吧,你等著啊,我去幫你找條褲子。”說完,林巧兒蹦蹦跳跳的消失在了前面的路口。

     天色漸漸黯淡了下來,黑夜中孤獨的我正在忍受著蠅蚊對我下半身不停的騷擾,我的痛苦無法言語,只有自己默默的承受。

     終于,我在苦苦等待了一個小時二十五分鐘的時候,我終于聽見遠(yuǎn)處傳來了林巧兒的聲音,但是她說的話卻讓本來燃起希望的我感到了更加的恐懼。

     “警察叔叔,就在前面的灌木叢中有一個色狼剛剛騷擾了我,對,這個禽獸一見到我就毫不猶豫的脫了褲子,對,他還沒走!”

     林巧兒,你這招玩的可真陰啊!看來你不把我給玩死你真的是不會罷休的!

     怎么辦?我這種形象要是被警察看到了肯定不會相信我說的話,沒有辦法,我躲!我一個健步,忍受著各種植物對我下半身不斷的侵犯,一路小跑來到了灌木不遠(yuǎn)處一棵大樹的后面,上帝保佑,但愿警察不會發(fā)現(xiàn)我!

     “哎?剛才還躲在這棵灌木里面的?怎么就不見了呢?”我聽到了林巧兒*近的聲音。


     我祈禱著,千萬不要發(fā)現(xiàn)了我,忽然,林巧兒竄了出來,我嚇的怪叫了一聲,然后閉上眼睛大聲的解釋到:“警察叔叔!千萬不要誤會了,事情不是您所想象的!我是無辜的!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既然是無辜的,怎么還要警察再給自己一次機會?我發(fā)現(xiàn)我的語法有些錯誤。

     “白癡,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林巧兒說道。

     我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只有林巧兒一個人站在我的面前“嗯?警察叔叔呢?”我問。

     “什么警察叔叔?”林巧兒好像不明白。

     “我剛剛明明聽到你對警察叔叔說有一個色狼就躲在前面,難道你說的不是我?”我問。

     “白癡!我剛才那是一個人在自言自語玩,瞧把你給嚇的,怎么?不會尿褲子了吧?”林巧兒望向了我的下半身,我雙手一蒙,擋住了林巧兒色瞇瞇的眼神“我*!你是不是有點變態(tài)!我要你幫我弄的褲子呢?”

     “對了!要不是你提醒我,我把這事都給忘了,給,褲子沒有找到,只找到了這個。”林巧兒從身后拿出了一條印有大紅花而且邊上還開了一衩的裙子!

     “不會吧!你這不是明擺著在玩我!”我憤怒。

     “哼!人家好心幫你弄的一塊遮羞布,你還這樣說我,要不要隨便你!”說完,林巧兒將大紅花裙子扔到了地上。

     哎,真是人在屋檐下,怎能有不低頭!算了,我忍了,總不能就這樣穿著三角褲回家吧!穿上裙子別人頂多說我是變態(tài),要是只穿一條三角褲,別人就會報警說我是色狼!其實這都還不算什么,更讓我感到頭痛的是,我還要穿著這條極度表現(xiàn)女性美的大紅花裙子經(jīng)過城中最熱鬧,人口最密集的那條回家的必經(jīng)之路,南京路步行街!這次,我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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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6-4-22 14:00:45 | 只看該作者
33

     林巧兒這次真的是發(fā)了善心,她竟然主動掏錢請我坐車,不過她選擇的是一輛人最多的公汽。

     上車之后,我一直低著頭,就好像剛剛做了什么錯事一樣,有一個小孩在經(jīng)過我身邊的時候被他媽媽強行給拉了回去,我清楚的聽見他媽媽小聲的對他說,不要過去,沒看見他是變態(tài)嗎?

     我的頭更低了,但是上下車的人都非常好奇,想看看我究竟長什么樣?一個大男人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穿一條大紅花旁邊開衩的裙子!真的是不簡單!

     “劉得樺,你看那邊是什么?。。。。。。劉得樺,你看這邊是什么?。。。。。。
劉得樺,你穿裙子真漂亮!”無恥卑鄙的林巧兒一路上不停的高呼著我的真名,完了,這條線路我以后是沒有臉再坐了,林巧兒,你果然夠狠!

     “各位旅客,南京路步行街到了。。。。。。”終于到了南京路!我終于可以下車了!我在眾人鄙視的目光和林巧兒的那句“喂,劉得樺,到站了!”中極速飛下了公汽。

     本以為可以松一口氣的我馬上又被另外一波圍觀的人群圍住了,這個時間的南京路步行街正是最熱鬧的時候,路上的行人如同搬家的螞蟻一樣,一個貼著一個,我看到這一切終于明白了計劃生育的重要性,還是人少一些好啊!

     林巧兒呢?林巧兒到哪里去了?下車之后我就再也沒有看見過林巧兒,難道她覺得跟我走在一起太丟人了,自己閃了?這個不講義氣的臭丫頭,看我回家了怎么扁你!

     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我的步伐越來越艱難,我聽見很多的圍觀百姓都說,前面有一個女孩跟他們講,這里有一個穿裙子的變態(tài),所以他們才跑過來看的,我敢拿我的性命擔(dān)保!這個大學(xué)生就是那個該死的林巧兒!

     我現(xiàn)在能說什么呢?以前,我一直都為每次回家的路上可以經(jīng)過南京路而感到高興,但是今天!我還高興的起來嗎?

     走著走著,我越想越氣!,我又沒有做什么虧心事,為什么就要低著頭走路呢!我決定抬起腦袋,挺胸做人!我低著頭深吸了一口氣,猛的抬起了腦袋,就在我抬起腦袋的一瞬間,我受到了如同明星一樣的待遇,‘咔’‘咔’‘咔’‘咔’。。。。。。閃光燈閃成一片,而且還不停的有人走過來要求跟我合影留念,作為一個良好市民,我一一滿足了他們的要求,然后,我又埋下了腦袋。

     平時穿過南京路頂多只要二十分鐘,但是今天,我整整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才快走到南京路的盡頭,又是簽名,又是合影的,的確是忙了點,哎,誰要我打扮的這么新潮呢!林巧兒,回家之后我一定要好好的‘謝謝’你!

     還有幾步就可以走出南京路了,我的家就在前方,堅持就是勝利!我一定要堅持!我鼓起勇氣,大步的向前走去,誰知,我剛剛邁出一小步就看到一個攝像小分隊向我沖了過來,不會吧!這不會又是林巧兒通知的吧!看來她今天不把我給捧成‘明星’她是不會罷手的!

     說真的,這還是我第一次接受電視臺的采訪,主持人是個男的,肥頭大耳,一看都是一路吃黑給吃過來的。

     “這位先生,您好,我是海浪電視臺城市突發(fā)事件的主持人胡大,由于有一位姓‘林’的市民打電話通知我們,說您的出現(xiàn)造成了南京路大面積的堵塞,我們想借此機會采訪一下您,是什么促使您具有這么良好的創(chuàng)意方案可以讓自己變成路人的焦點,您是行為藝術(shù)家嗎?”

     什么行為藝術(shù)?什么吸引路人的目光?你當(dāng)我想嗎?

     為了在公眾面前表現(xiàn)出良好的形象,我先整理了一下上身的衣服,然后摸了摸頭發(fā),清了清喉嚨,緩緩的對著主持人不懷好意遞過來的麥克風(fēng)說道:“首先,我要感謝我的父母,沒有他們的幫助就沒有我的今天,其次,我還要感謝我的同學(xué),吳俊,沒有他。。。。。。”

     “停!”我的說話被主持人無禮的打斷了“對不起,這位先生,您回答的問題好像跟這次的訪問無關(guān)?”

     “無關(guān)嗎?”我有些意外。

     “的確無關(guān),請您說說您為什么要穿這條非常時尚的大紅花,旁邊還開衩的裙子來到南京路步行街?您是從行為藝術(shù)的角度這樣穿的,還是因為個人的喜好?”

     你個肥頭主持人!你這不是在套我嗎?我要是說,這是我個人的喜好,無異于承認(rèn)了我心理變態(tài)!

     “當(dāng)然,我當(dāng)然是從行為藝術(shù)的角度來考慮這個問題的,我一直都認(rèn)為男人和女人是不可分割的整體,我這樣穿就是為了表現(xiàn)這種意識。”我信口開河。

     “是嗎?想不到您的打扮還有如此深遠(yuǎn)的意義?請問您貴姓?我也好向廣大的電視觀眾介紹您的創(chuàng)意。”

     “我叫劉大壯。”我隨口亂編了一個名字,我才不會傻的把自己的真名告訴這個白癡!

     “劉大壯?好有中國鄉(xiāng)土氣息的名字,您為什么要起這個名字呢?”現(xiàn)在的主持人完全是沒話找話說。

     “我之所以要起劉大壯這個名字是因為。。。。。。”我剛準(zhǔn)備胡扯一番,林巧兒不知道從哪里給冒了出來,她對著我大喊了一聲“劉得樺!我找的你好辛苦啊!原來你在這里!”

     我*!為什么每次林巧兒都出現(xiàn)的這么的及時?而且還是在我最不希望她出現(xiàn)的時候!


     “你叫劉德華?”主持人問了一句。

     “這你都信?這年頭誰敢叫劉德華啊?這個瘋丫頭我可不認(rèn)識。”嘿!嘿!平時都是你耍我,今天我也耍你一次試試!

     “劉得樺!你不認(rèn)識我了嗎?我是你姐姐啊!”林巧兒走到了鏡頭的前面。

     “你是誰啊?我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你?”我裝傻,看你這回能把我怎么樣?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林巧兒裝作很難過的樣子。

     “對不起,這位小姐,你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主持人想主持公道。

     “不會錯的!他是我親弟弟,我怎么會認(rèn)錯呢?”

     “他是你親弟弟?”主持人不信。

     林巧兒轉(zhuǎn)過頭,雙眼悲傷的望著主持人,說道:“都怪我,我的弟弟從小就患有精神病,他總是幻想自己是個女人,就象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總是喜歡上身穿著男人的衣服,下身穿著女人的裙子,而且還非常喜歡穿這種旁邊開衩的款式!前幾天他就走失了,想不到今天我能夠在這里找到他!真是多虧了你們電視臺的工作人員啊!”說完,林巧兒竟主動跑過去和電視臺的工作人員一一的握手表示感謝,這時,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

     “你到底是誰啊?怎么盡在這里瞎說!”我想讓林巧兒在眾人面前丟近面子,這就是我現(xiàn)在生活的唯一樂趣!

     “弟弟,你怎么又犯病了?快點跟我回去吧。”林巧兒走過來憂傷的想牽住我的手。

     “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神經(jīng)病!”我嘲笑了一句。

     “這位小姐,你說他是你的弟弟有什么證據(jù)嗎?”一位圍觀的路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插了一句。

     “對啊,證據(jù)呢?”其他的路人紛紛響應(yīng)道。

     “聽見沒有?證據(jù)!”我也想快點看到林巧兒難堪的表情。

     這次你完了吧!看你這次怎么收場!我沾沾自喜的等待著林巧兒的出丑。

     只見,林巧兒不緊不慢的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張小小的東西,對著路人說道:“這,就是他的身份證,因為我弟弟精神一直都有問題,所以我一直為他保存著,請大家說個公道話。”說完,林巧兒竟將我的身份證放到了人群中讓大家傳閱!

     “真的是他姐姐。”

     “我就知道這個人是個神經(jīng)病,哪個男人會穿女人的裙子上街啊!”

     “就是,一看他都知道精神不正常!”

     “妹子,真是辛苦你了,我也有一個和他一樣的弟弟,真的是讓人煩心啊!”

     “妹子,你干脆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算了,免得整天操心。”

     “對,就是!”

     。。。。。。

     我*!她從哪里搞到了我的身份證!這次我真的是有口難辨了!

     身份證回到林巧兒手中之后,她又走過來牽住了我的手“走吧,弟弟,跟我回家吧。”

     我將手一甩,指著林巧兒惡狠狠的說道:“我不是神經(jīng)病,她才是神經(jīng)病!”

     “哎,弟弟,我是真的幫不了你了,請哪位好心的路人過來幫幫忙,幫我把這個弱智弟弟給壓回去吧?也好讓我這個可憐的姐姐可以安心。”林巧兒向路人發(fā)出了幫助的信號,很快,兩個彪形大漢沖了出來二話沒說就將我扛到了肩上。

     “我不是神經(jīng)病!她才是!”我掙扎著,我呼喊著,可是沒有一個人再理會我,就連剛剛采訪過我的那位主持人也望著我憐憫的搖著頭表示對我的可憐。

     冤枉啊!林巧兒,為什么每次都是你贏呢!我不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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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6-4-22 14:01:16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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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兩個彪形大漢在圍觀的市民歡呼聲中抬回了家中,不光如此,林巧兒還以‘就這么放在太危險了’為由,要求那兩個典型‘有胸沒腦’的大漢把我給捆綁了起來!

     熱情的送走兩位大漢之后,林巧兒關(guān)上了房門。

     “你想怎么樣!你捆住了我的身體,但是捆不住我的靈魂!”

     “不想怎么樣,只不過我最近看了一本名為‘滿清十大酷刑’的書,我對里面的幾種方法很是贊同,但又同時抱有懷疑的態(tài)度,不知道那些東西用在人的身上是不是真的有效?”林巧兒輕盈的坐到了我的身邊。

     “不會吧你!你真的是想把我往死里玩啊!”我掙扎著。

     林巧兒輕輕的摸了摸我的頭發(fā)“不用擔(dān)心,我如果真的用那里面的刑罰,你每一項都撐不過兩分鐘,我今天決定換一種玩法!”

     “士可殺不可辱!你干脆一刀殺了我吧!”我憤憤道。

     咕,咕,咕,咕,咿?什么東西叫了一聲?我想,應(yīng)該是我的肚子,剛才盡被林巧兒戲弄了,完全忘記了肚子的安危,現(xiàn)在回到了家中,它就開始叫喚了。

     “怎么?肚子餓了?”林巧兒不懷好意的問道。

     “沒有!”我嘴硬,怎奈肚子不爭氣,咕,咕,咕,咕,的叫個不停。

     林巧兒抬頭看了看鐘“哎呀,真的時間不早了,算了,還是叫外賣吧。”說著,林巧兒走到了電話的旁邊撥了幾個號碼“喂,是‘無憂外派’嗎?。。。。。。嗯,是的,。。。。。。給我來一份麥香魚套餐,對,我的地址是環(huán)海路188號。。。。。。對了,還有。。。。。。是的,盡快,謝謝。”林巧兒打電話的時候最后幾句話說的聲音很小,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不想讓我聽見?

     你個臭丫頭還算學(xué)的熟,知道我喜歡吃麥香魚,好吧,看在今天你請我吃飯的份上我就暫時不跟你計較了。

     “吃的十分鐘之內(nèi)就會送來了,等著吧。”林巧兒自言自語的坐回了我的身邊。

     “喂,謝謝你點的麥香魚啊。”我客氣的對林巧兒說道。

     “不用謝。”

     這個臭丫頭今天怎么突然對我這么好?是不是腦袋被什么東西撞到了?算了,只要有的吃,我就很滿足了。

     十分鐘過的很快,叮咚,門鈴響了。

     “你好,這是你們要的麥香魚套餐嗎?”外賣小子問道。

     “是的,但是你們好像晚了一分鐘?”林巧兒說。

     “對不起,剛才路上塞車了。”外賣小子解釋到。

     “塞車?你當(dāng)我是白癡啊!你們送外賣都是騎的自行車!怎么可能塞車?根據(jù)你們對顧客的承諾,晚一分鐘就是半價,給,這是十塊錢,不用找了!”說完,林巧兒一把抓回了外賣小子手上的套餐盒,‘砰’的一下關(guān)上了房門。

     好!林巧兒買東西夠有套路!這點,我得給她學(xué)!準(zhǔn)!狠!快!又省!我喜歡!

     林巧兒拎著套餐盒坐到了我的面前,她打開套餐盒,一股迷人的麥香魚漢堡獨有的香味穿過了我的全身。

     “喂!趕緊跟我松綁!”我按耐不住的叫到。

     “松綁?為什么?”林巧兒兩眼充滿疑惑的問我。

     “你不給我松綁,我怎么吃麥香魚呢?”

     林巧兒看了看麥香魚又看了看我,說:“誰說這是給你吃的?這明明就是我買給自己吃的。”說完,林巧兒毫不猶豫的將麥香魚整個的塞進了嘴里。

     “我*!原來你是耍我的!我要跟你拼命!”我猛烈的擺動著全身,這口氣我實在是咽不下去了!

     “我剛才是奇怪你怎么無緣無故的跟我說‘謝謝你點的麥香魚’?原來是你誤會了。”林巧兒邊說邊大口的咀嚼著我夢中的美食。

     一個人在極餓的情況下看著某個人在距離自己幾十厘米的地方肆無忌憚的大口吃著自己最喜歡的食品,那種感覺絕對會使人崩潰!再加上林巧兒這個臭丫頭特地有意的吃的這么慢!她簡直就是在謀殺我!

     五分鐘過后,我的口水流遍了全身,我的眼睛里布滿了麥香魚的影子。

     “哎,算了,算了,看著你可憐,這最后的一口就給你吃吧。”林巧兒將最后的一小塊麥香魚遞到了我的嘴邊。

     雖然我如果吃下了這塊麥香魚肯定就會人格盡失,但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吃了這一口才有力氣再戰(zhàn)江湖!我就忍辱負(fù)重吃了它!

     我張開了血盆大嘴,等待著那塊麥香魚的進入,十厘米,五厘米,三厘米,兩厘米,就在麥香魚距離我嘴巴只有一個厘米的時候,林巧兒的手部運動停止了。

     我睜著無辜渴望的大眼睛望著林巧兒,等待著她的施舍。

     “哎,我又改變主意了,把這最后一小塊麥香魚放到你嘴里肯定會傷害到你的自尊心的,算了吧,我還是自己吃掉算了。”說完,林巧兒慘絕人寰的將那最后的一塊麥香魚扔到了她無恥的嘴里。

     我的最后一抹希望就在那塊麥香魚進入林巧兒嘴巴的時候破滅了,我想我完了,失去了斗志的我像一團真正的棉花糖一樣倒在了沙發(fā)上,我的眼淚,幾乎流淌了出來,林巧兒,我跟你不共戴天!

     ‘叮咚’!就在我徹底放棄生存希望的時候,門鈴又響了,這次,林巧兒并沒有急著去打開房門,而是緩緩的松開了我的五花大綁。

     “去吧,這次你去開門。”林巧兒邊松綁邊跟我說道。

     讓我去開門?什么意思?難道又有新的計策謀害于我?我目光呆滯的看著林巧兒半天沒有反應(yīng)。

     “快去,不要讓別人等急了。”林巧兒推了我一把。

     在林巧兒的催促下,我雙眼無神的來到了門邊,打開了房門,出現(xiàn)在我眼前的還是剛才的那位外賣小子。

     “什么事?是不是錢不夠來找我要錢的?”我問。

     “不是的,剛才的那位小姐點了兩份麥香魚套餐,她要我們分兩次,間隔十分鐘再送過來的。”外賣小子說道。

     “分兩次,間隔十分鐘?”這難道就是我剛才沒有聽到的,林巧兒在電話里最后說的幾句話嗎?

     “對不起,二十,謝謝。”外賣小子將麥香魚套餐盒遞到了我的手中。

     看到熱騰騰的套餐盒,我眼中的希望再次被點燃,不過這次我也惡狠狠的對著可憐的外賣小子說道:“你好像晚了一分鐘吧?”

     “對不起,先生,這次我就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訓(xùn),特意提前了三分鐘送來的,你看外賣單,到現(xiàn)在都還差一分鐘。”外賣小子自信的將外賣單拿到了我的眼前晃了晃。

     眼看騙不到打折的我,無奈的說道:“好吧,這次我相信你,二十,是吧。”我將手放進了荷包里搜索著,一角,兩角,一元,兩元,我*,我搜遍全身上下總共就搜到了三元三角錢,距離二十元好像還相差很遠(yuǎn),怎么辦?送餐的東西又不能退貨,我想了想,想出了一個可怕的辦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個送外賣的小子給干掉算了,我的目光中燃起了濃濃的殺氣。

     “還是我給吧。”林巧兒在我剛準(zhǔn)備出手的時候遞給了外賣小子二十元錢。

     “謝謝。”外賣小子高興的收起了錢,臨走的時候外賣小子忽然對著我豎起了大拇指,然后笑瞇瞇的對我說了一句:“你的裙子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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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6-4-22 14:01:43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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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吃飽了之后就會很想睡覺,再加上今天上午我在大禮堂受到了林巧兒的‘玩弄’,下午又受到了大頭王的驚嚇,然后晚上又遭到了林巧兒一晚上的侮辱,到了現(xiàn)在,我整個人已經(jīng)徹底的失去了站立的力氣,雖然我現(xiàn)在渾身的臭氣已經(jīng)可以熏死人,但是我還是頭一挨著沙發(fā)便失去了知覺。

     第二的下午才有課,所以我的這一覺睡的真的是爽到了心里,自然醒可不是每個人都有幸享受的,醒來之后我感到了無比的清新,干凈的衣服,干凈的身體,干凈的內(nèi)褲,干凈的。。。。。。不對!我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不是還臟兮兮的嗎?而且還是穿著那條林巧兒送給我的大紅花裙子睡的覺?怎么今天早上一醒來變成了這個樣子?我不會是在做夢吧?我扇了自己一巴掌,我*!是真的,疼死我了,干嘛扇自己扇的這么重!

     來到鏡子前,看到我全身上下干凈的衣服和干凈的人,我幻想著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林巧兒先將我脫光,然后將我的身體拖到了沐浴間,幫我全身擦拭了一遍,再幫我換上干凈的衣服和干凈內(nèi)衣內(nèi)褲!不會吧!這么好的事怎么不是在我清醒的狀態(tài)下發(fā)生的?就算讓我做做夢,我也值了!怎么我昨天晚上一點感覺都沒有呢?太可氣了!

     想著想著,我又聯(lián)想起了一些淫穢的畫面,嘿!嘿!林巧兒昨天晚上一定占盡了我的便宜!還可能做了很多我不想做,但是又不得不和她做的事情!想不到林巧兒白天看的這么清純,到了晚就變成了一個‘女色魔’!不過,我喜歡!想到這里,我的嘴巴又開始漏水了。

     “劉得樺,你醒了。”

     咿?這是誰的聲音?怎么聽起來不太象林巧兒?我回頭一看,我*!吳俊!“你什么時候來的?”我感到頗為意外。

     “哎,別提了,昨天晚上你的那個林巧兒給我打了個電話,要我過來幫你洗澡換衣服,她說她實在是忍受不了你身上的臭味,要我一定來一趟,所以我昨天晚上幫你搞完之后就在這里睡了。”吳俊說的很是無奈。

     “什么!昨天晚上是你幫我‘搞’的!。。。。。。”我用雙手抱住了身體“昨天晚上是你幫我洗的澡換的衣服?”我不敢相信。

     吳俊點點頭“不是我還會是誰,你的確是太臭了,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踩到大便了?”

     現(xiàn)實總是和想象中的差距太大,林巧兒的雙手撫摸過我的全身和吳俊的雙手撫摸過我的全身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林巧兒撫摸我,可以讓我到達(dá)天堂,但是如果讓吳俊撫摸我,無異于直接讓我掉到了地獄!

     現(xiàn)在再想起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我就有種想吐的感覺!太惡心了!竟然是吳俊給我洗的澡換的衣服,還不如讓我去死算了!

     “你干嘛呢?看起來很不自在的樣子。”吳俊看出了我的不爽。

     “沒,沒什么,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我雙腳一軟坐在了沙發(fā)上。

     吳俊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小子不會以為我對你做了什么吧?”吳俊也露出了感到很惡心的表情。

     “怎么會!大家都是男人,怎么可能發(fā)生什么。”我還是想吐。

     “今天上午我家里還有事,我先走了,林巧兒親自為你做的早餐現(xiàn)在就放在廚房里,你小子的命可真好,竟然有那種絕世美女為你做早餐,還跟你同住一間屋子,要是讓我遇到這種事情,我少活幾十年都可以。”

     “有沒有那么夸張?人的壽命就幾十年,你少活幾十年不是現(xiàn)在就得‘掛’了?”

     “對啊,就算現(xiàn)在讓我‘掛’了也值得。”說完,吳俊走向了大門“記得下午去學(xué)校上課,我先走了。”

     “吳俊!”

     “什么事?”

     “你昨天晚上真的沒有對我做什么?”

     “你放心,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不過林巧兒昨天晚上倒是幫了一點忙,不過,我?guī)湍阆丛璧臅r候,她怎么也不肯看你的裸體,內(nèi)褲是我?guī)湍愦┑模瞧渌囊路际撬龓湍愦┑摹!闭f完,吳俊離開了。

     啊!這么說林巧兒還是占過了我的便宜!太好了!我在沙發(fā)上克制不住了笑了起來,可以讓林巧兒這種美女占到便宜是件多么幸運的事情啊!簡直是想起來就高興!

     林巧兒的廚藝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今天她做的這個金蛋煎餅也是‘白里透紅,與眾不同’不光味道一流,看相也是餐飲界中的極品,我私下的給它做出了五顆星的評價。

     課是下午兩點半的,中午,我又在沙發(fā)上小瞇了一下,幻想著林巧兒幫我穿衣服的鏡頭,幻想中,林巧兒幫我穿衣服的時候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將她拖到了床上,再然后林巧兒就在我男性的力量下半推半就的和我發(fā)生了很多色情片里才會發(fā)生的離奇故事,想象的過程中我一直的笑個不停,想不到想象也是這么快樂的一件事情!不行!我不能總是想象,我得找個機會真正的下手將林巧兒給干掉!哈!哈!哈!。。。。。。

     沉迷于幻想中我完全忘記的時間的存在,當(dāng)我無意中抬頭看到掛鐘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時針已經(jīng)指向了下午的兩點十五分,我*!再不飛奔,我肯定遲到。

     我胡亂穿了外套,用手梳了梳頭發(fā),沖出了門外,嗯?我的坐騎呢?沒有那東西我怎么去學(xué)校?我跑到我放坐騎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張字條,上面是林巧兒清秀的字體,寫著,林巧兒借車一用,即日歸還。

     我*!等你還給我的時候還有個屁用!現(xiàn)在怎么辦?還有一刻鐘就要開課了,雖然上不上這堂課意義都不大,但是不去就是不給老師面子,不給老師面子就休想畢業(yè)!

     我現(xiàn)在全身上下的錢加起來也就只有三塊三角錢,想要打的是不太可能了,怎么辦?我想來想去只剩下了一個辦法,那就是,跑!我要以平時騎自行車的速度狂跑十五分鐘應(yīng)該就可以在開課之前到達(dá)教室了,雖然到時候我可能已經(jīng)跑的不醒人世,但是老師肯定會被我的誠意所感動!算不著還會給我加分。

     我深吸了一氣,甩開了雙腿向著學(xué)校的方向狂跑了起來,我跑啊跑,跑啊跑,還沒有跑到五分鐘便已達(dá)到了生理的極限,人非機械!自行車兄啊!平時我愧對你了!以后我一定好生的對你,每天給你擦三次身體,上兩次機油,做一次按摩,但是現(xiàn)在,你在哪里啊!

     我越跑越慢,慢的甚至超過了平時走路的速度,要不是海邊迷人的風(fēng)景支撐著我,我只怕已經(jīng)趴到了地上。

     時間一分鐘,一分鐘的過去,就在我望著學(xué)校的方向感到徹底絕望的時候,一輛脆綠色的甲克蟲汽車出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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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6-4-22 14:02:23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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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鳳寶釵的車!我的救星!我在那輛甲克蟲還在行駛的時候不顧一切的沖了上去打了車門,一個漂亮的飛身,進入了車內(nèi)。

     “快!快送我去學(xué)校!”我高喊著。

     “你是誰啊?”

     我轉(zhuǎn)過頭,我*!這位不是鳳寶釵,而是一個相貌英俊剪著短發(fā)的年輕男人!我難道認(rèn)錯車了?不會啊,鳳寶釵明明開的就是這輛車,莫非?鳳寶釵出了什么意外?

     我一把抓住了那個男人的脖子,陰深深的問道:“快說!你是誰?你把鳳寶釵怎么了!”

     男人將我的手輕輕的就拉開了,看來他也是練過功夫的人,我今天算是遇到敵手了,既然鳳寶釵已經(jīng)被他干掉了,我肯定也逃不過!

     “你是誰啊?你是不是瘋了?”男人目光驚奇的問我。

     “你說,你把鳳寶釵怎么了?你是怎么騙到這輛汽車的!”我一定要伸張正義!

     “你是鳳寶釵什么人?”男人整理了一下領(lǐng)帶問我。

     “你是她什么人?”我反問。

     “我是她親哥哥鳳龍簪!”

     我*!這個男人就是同學(xué)中傳說的鳳寶釵那個錢多到燒包的親哥哥!不會吧!

     “你真的是她的親哥哥?證據(jù)呢?”我不信。

     “神經(jīng)病,你沒看見車頭上掛著我和她的照片嗎?”鳳龍簪向車窗的上方指了指。

     沒錯,的確有鳳寶釵和這個男人的合影,要不是今天聽鳳龍簪自己說,我還以為這是鳳寶釵和她男朋友一起照的。

     “對不起,我叫劉得樺,是你妹妹的朋友。”我態(tài)度誠懇的道歉。

     “你就是那天晚上救寶兒的那個人?”鳳龍簪明顯的有些意外。

     我點點頭,目光中流露出了懇求的表情說道:“麻煩你趕快送我到海燕大學(xué)去吧,你再不開車我就死定了!”

     甲克蟲就是甲克蟲,不愧為汽車中的極品,別看它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但是它要是飆起來,可不是一般的汽車所能比擬的。

     提前了三分鐘,我到達(dá)了教室的門口。

     “謝謝,太感謝你了,改天我一定登門道謝!”下車之前我感動的握住了鳳龍簪的手。

     “我應(yīng)該謝謝你才對,那天晚上要不是你幫忙,我妹妹還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呢?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助的,我就在尊顯大廈二十三樓的鳳舞網(wǎng)絡(luò)公司,這是我的名片。”說完,鳳龍簪將他的名片塞到了我的手中,名片的上面寫的很簡單,鳳舞網(wǎng)絡(luò)公司,CEO,鳳龍簪。

     這么年輕就當(dāng)了CEO,而且又長的這么帥,以后泡妞的時候千萬不要遇見他,就算遇見了,最好也不要跟我泡的是同一個妞,要不然,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我暗自想到。

     今天下午是一堂計算機理論課,也屬于那種應(yīng)該從頭睡到尾的課程,但是偏偏上課的老師最不喜歡有人在她的課堂上睡覺,就連打哈欠被她看到了也是死罪,在這位老師的身上,中國教育體制中的獨裁專政得到了良好的體現(xiàn),老師說的話,代表一切,如有反對,一定是我們自己的思想出了問題,因為我們太年輕,年輕人就不應(yīng)該有自己的想法!

     我們學(xué)校的計算機理論課用的還是比爾蓋茨剛出道時候使用的那種教材,到如今完全是一點屁用都沒有,反正很多時候就是這樣,想學(xué)的不教,給你灌輸?shù)挠质悄悴幌胍模L此下去,中國的學(xué)生不變成畸形才怪。

     我今天上課的精神還不錯,因為早上我已經(jīng)在家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吳俊可就慘了,他想打哈欠又怕被老師看到,但是不打自己就難受,就這樣,他一直跟自己的哈欠對抗了整整的一堂課,下課的鈴聲剛一響起,我就看見教室里倒下了一片,果然又是一堂催眠的‘極品課’。

     據(jù)我所知,中國是世界上唯一一個以學(xué)生為盈利對象的國家,但是教學(xué)條件又是世界上最落后的幾個國家之一,也不知道那些學(xué)生家長不吃不喝交的錢都到哪里去了?

     一天就一堂課,這完全就是敷衍我們,但是我也喜歡被他們敷衍,這樣才是生活。

     下課之后我怎么樣也不能夠?qū)强恼n桌上拉開,我只好一個人回家了,但是現(xiàn)在回家又太早,才四點鐘都不到,去哪里轉(zhuǎn)轉(zhuǎn)呢?

     嘟!嘟!教室的門口響起了汽車的喇叭聲,還是那輛什么時候看上去都非常漂亮的甲克蟲發(fā)出的。

     鳳龍簪怎么還沒有走?他按喇叭肯定也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我走出了教室,來到了車邊。

     車窗滑落了下來,原本以為可以看到鳳龍簪的我卻看到了鳳寶釵可愛的臉。

     “下課了?”鳳寶釵滿臉笑意的問我,她每次見到我都是這種表情,不象林巧兒,每次見到我都象我欠她錢似的。

     “怎么是你?你哥呢?”我問。

     “他回公司了,他跟我說遇見了你,還說你很關(guān)心我。”鳳寶釵說的臉都紅了,一種少女獨有的紅暈。

     “也談不上關(guān)心了,我只是奇怪你的車怎么落到了一個陌生男人的手里,原來他是你哥哥。”

     “上車吧。”

     “去哪?”

     “去我家。”

     “做什么?”我退了一步。

     “沒什么,去坐坐,我家沒人。”鳳寶釵幫我打開了車門。

     “你家沒人,要我去做什么?”我對此行的目的表示懷疑。

     “去了就知道了。”見到我有些猶豫,鳳寶釵竟自己下車推著我坐上了甲克蟲。

     好吧,去就去吧,反正我是個男人,男人有些事情是永遠(yuǎn)都不會吃虧的。

     甲克蟲一直繞著環(huán)海公里奔馳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然后來到了一座臨海的小山坡上。

     小山坡上有一棟房子,這棟房子根本就是童話王國中的宮殿,不過它是微縮版的,就算是微縮版的也比我家的房子大上好幾倍,我*!有錢人過的生活怎么都顯的這么的有詩意?

     “這就是你家?”我想確定一下。

     “嗯,是的。”鳳寶釵望著我一笑。

     將車停到車庫之后,鳳寶釵拉著我下了車。

     “怎么樣?我家的房子很漂亮吧?”鳳寶釵站在門口問我。

     “的確不錯,簡直就是童話中的宮殿,不過是微縮版的,但是這樣看起來更可愛。”我說的是實話,這種臨海憑風(fēng)的房子就是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童話里的。

     “你爸媽呢?”我試探性的問著。

     “他們不在國內(nèi),環(huán)球旅行去了,這房子就我和我哥在住。”

     環(huán)球旅行!這一直都是我的夢想,想不到竟然被鳳寶釵的父母給實現(xiàn)了!

     我本以為這座神奇的房子里應(yīng)該有一大幫的傭人,但是進去之后卻一個都沒有看到。

     “你的傭人呢?”我問。

     “傭人?我們家從來都沒有請過用人,頂多就是周末的時候要社區(qū)家政中心的人來打掃打掃。”鳳寶釵回答道。

     “哦,原來是這樣,我在電視上看到的這么大的房子一般都有很多傭人的。”我說。

     “那都是電視,你不會這么單純吧?相信那些東西?”

     “怎么會,我從來就沒有信過。”我裝成熟。

     “你喝什么?”

     “白開水,謝謝。”

     “好的,你等著。”說完,鳳寶釵將我一個人留在了客廳。

     這座房子的內(nèi)部比外面看起來更加的豪華,它的裝修使我感到自己人生的無奈,不知道我身上的三塊三角錢可以為這座房子的裝修添加一些什么?

     鳳寶釵把茶杯遞到我手中之后說道:“走,到我房間去看看。”

     “好。”

     鳳寶釵的房間和我以前的房間一樣,都在三樓,不同的是我的房間只有她的三分之一大,鳳寶釵私人臥室的布置處處都透露著女性的味道,洋娃娃堆滿了她的整個房間,墻上布滿了各種各樣的藝術(shù)繪畫。

     “這些都是你畫的?”我問。

     “是的,這邊來。”鳳寶釵的心思好像不在那些畫上面,她將我引到了床邊。

     “坐。”鳳寶釵指著她的床沿說。

     我的心跳在加速,她不會這么主動吧?

     我坐了下來,喝了口水穩(wěn)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劉得樺,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給你。”

     噗!鳳寶釵的這句話讓我把已經(jīng)喝到肚子里的水都給噴了出來,她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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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6-4-22 14:02:59 | 只看該作者
37

     我抹了抹嘴巴,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我們好像還不太熟吧?”

     鳳寶釵面色通紅的回答:“這種事不是看熟不熟,而是憑感覺的。”說著,鳳寶釵退去了自己的外套,胸罩躍然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她的發(fā)育在同齡人中絕對算是一流的,這點,通過她圓滾滾的雙乳就可以體現(xiàn)出現(xiàn)。

     看到這一幕,我的克制力開始出現(xiàn)了裂縫,我的身體也開始了微微的顫抖,鳳寶釵要是把胸罩也給褪去了,我肯定就會化身成一只禽獸。

     “自從那次你救了我之后我就發(fā)誓一定要把第一次交給你,因為我已經(jīng)愛上了你。”鳳寶釵咬了咬牙。

     “鳳寶釵同學(xué),我看我們現(xiàn)在還是先下下棋看看風(fēng)景怎么樣?那樣做比較有利于身心健康。”說這話的時候我的雙眼根本就沒有從鳳寶釵的胸前離開過。

     “我看的出來,你也想要,對吧,既然我們都想要,我不會要你負(fù)什么責(zé)任的。”鳳寶釵的手向我伸了過來。

     “這個不是負(fù)不負(fù)責(zé)的問題,我個人認(rèn)為女人的第一次應(yīng)該獻給她最愛的那個人。”我在講些什么廢話?直接過去把她給上了不就得了?

     “你就是我最愛的人啊!自從那天夜里之后我對你茶不思,飯不想,一閉上眼睛就會看到你,我還是第一次有過這種感受。”鳳寶釵含情脈脈的說道。

     “對不起,剛才我可能沒有解釋清楚,我的意思是說,女人的第一次應(yīng)該給她愛的,同樣也是愛她的男人,我好像不怎么愛你吧?”話是這么說,我現(xiàn)在真的是愛死鳳寶釵的胸了,恨不得沖上去撕碎她的胸罩,然后現(xiàn)場重現(xiàn)一些色情片里的經(jīng)典畫面。

     “你和我做過了,你就會愛上我的。”說著,鳳寶釵又褪去了她的裙子,她穿的是一條白色,上面印有卡通圖案的內(nèi)褲,我的理智,到達(dá)了邊緣。

     我?guī)缀跞滩蛔∠肷斐鍪秩ッ幻P寶釵胸前的那對東西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聽說現(xiàn)在很多女人的胸都是人造的,但是鳳寶釵單純的模樣又是如此的讓人心碎。

     “鳳寶釵同學(xué),你不應(yīng)該這個樣子,你的父母,你的哥哥都不會希望你這個樣子,你還是把衣服穿起來吧。”說是這樣說,我的腳下卻把鳳寶釵脫下的外套給一腳踢開了,這估計就是所謂的身體不受大腦的控制吧?

     “不知道你看到我的全身之后會不會改變你的想法?”說著,鳳寶釵竟真的將手伸到自己的身后準(zhǔn)備撥開胸罩。

     “不行!你不可以這樣做!”我這句話不光是在拯救鳳寶釵,同時也是企圖拯救我自己,因為鳳寶釵如果真的松開了胸罩我肯定玩完了,我又不是神仙,我是一個氣血方剛的欲望男兒!理智對于我來說是多么脆弱的一樣?xùn)|西啊!

     就在鳳寶釵的胸罩滑落的前一秒鐘,樓下忽然傳來鳳龍簪的聲音。

     “這就是我家了,非常感謝林小姐能夠光臨寒舍。”

     “你這如果是寒舍,那些孤兒院的孩子們住的是什么地方?”

     這個聲音怎么聽起來那么的耳熟?林巧兒!沒錯,這就是林巧兒的聲音!完了,要是被林巧兒看到了我和鳳寶釵正在發(fā)生的事,說什么她也不會相信是鳳寶釵主動的!我得趕快躲起來!

     鳳寶釵聽到了她哥哥的聲音也開始變得慌張了起來,本來馬上就可以讓我看到全貌的胸罩又被她給扣了回去,地板上的外套也被她迅速的給穿了起來,看來她在哥哥的面前還是個好孩子。

     “快!快把我給藏起來!”我像個陀螺在鳳寶釵的房間里亂竄。

     “為什么要把你藏起來?”轉(zhuǎn)眼間鳳寶釵的衣服就已經(jīng)穿好了。

     對啊,我為什么要把自己藏起來?我又沒有做什么壞事?我只是鳳寶釵家的一個普通客人而已,我怕什么?

     我使自己的情緒盡量的穩(wěn)定了下來,一定要在林巧兒看見我的時候表現(xiàn)出一種很輕松的狀態(tài),要不然,以那個臭丫頭的感應(yīng)力一定可以感覺出一些什么來,雖然我什么也沒有做過,但是我的‘邪念’她也一樣的可以感覺出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鳳寶釵打開了臥室的門,然后輕輕的走到我的身邊小聲的說道:“下次我自己先脫光了再讓你看見,免得你沒有興趣。”

     我哪里是沒有興趣啊!我的興趣正濃的時候你哥不是回了嗎?如果再給我?guī)追昼姡屛铱吹搅四愕恼嫔恚疫不是就從了你嗎!我也想要啊!

     “嗨!林巧兒,你來了。”鳳寶釵在林巧兒的面前表現(xiàn)的很輕松,我則是慢慢的從她的身后貢了出來“嗨!林巧兒,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酒逢喜事千杯少啊!”我想用廢話掩飾自己心中的緊張。

     “你怎么也在這里?”林巧兒看到我的確是有些意外。

     “沒什么,我今天無意中路過這里,正好看到鳳寶釵在看風(fēng)景,所以我就過來打個招呼。”我解釋。

     “無意中路過這里?這里離你的學(xué)校開車至少需要半個小時,你會無意中路過這里嗎?”林巧兒反問。

     “我……”我無法圓謊。

     這時,鳳龍簪出面解了圍“林小姐,你們以前認(rèn)識嗎?”

     “點頭之交。”林巧兒明顯的說了謊話。

     “普通朋友。”我也回應(yīng)到。

     “好了,既然兩位認(rèn)識就一起坐下來喝杯飲料聊聊,正好也快日落了,我們可以到天臺上去邊看日落邊聊。”鳳龍簪建議到。

     天臺當(dāng)然是在頂樓,祥和的海風(fēng),微暖的晚霞,嬉戲的海鳥,大海的寧靜,構(gòu)成了一個泡妞的絕佳地點,鳳寶釵家的天臺。

     我如果有鳳龍簪這么多的錢,肯定已經(jīng)三妻四妾布滿了全世界,但是他現(xiàn)在卻還是獨身,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

     “鳳先生,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我一邊欣賞著絕倫的無敵海景一邊問道。

     “我想,你以后還是直接叫我的全名吧,大家以后會很熟的,沒有必要搞的這么拘謹(jǐn)。”鳳龍簪說。

     “那是最好了。”我覺得他的建議不錯“我有些好奇的是,你是怎么變的這么有錢的?”我問的很直接,對于一個一眼都看的出來對林巧兒有意思的人我沒有必要客氣。

     鳳龍簪對著大海笑了笑,我感覺他笑的有點像個孩子,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其實我們家從小都很窮,很多人都以為我的父母一定是什么達(dá)官貴人,其實他們都是普通的國企雙下崗職工。”

     我*!連‘雙下崗職工’這個詞都用上了,你狠!

     “從小我就告訴自己,一定要努力的讀書,長大了可以讓父母還有妹妹過上安穩(wěn)的日子。”

     “你現(xiàn)在的日子好像不止安穩(wěn)這么簡單吧?”林巧兒插了一句。

     “的確,那是老天爺給我的一個機會,在我大學(xué)二年紀(jì)的時候我自己花了三百塊錢做了一個網(wǎng)上的交易平臺,讓普通人可以在網(wǎng)上進行物品的交易,然后我從中抽取微薄的提成,那個時候中國的網(wǎng)絡(luò)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發(fā)達(dá),很多人都不理解我,但是我還是堅持了下來。三年之后,有一家美國的公司想要出五百萬人民幣把它給買走,但是我對他們說,中國人不是白癡,五百萬,可以,不過是英鎊,一個星期之后,我就身價千萬了。”鳳龍簪簡單的說出了他的成功史,這中間的辛酸苦辣完全被他自己給忽略了,這也許也是他能夠成功的一個原因,那就是,忍耐。

     這個男人可不好對付,不光有錢,年輕,英俊,還這么謙虛!我和他爭,有勝算嗎?但是為了林巧兒,就算你是李嘉誠,我也要跟你斗!

     平時的生活中,日升日落的美麗總是會被人們忽略,就像喜歡的人就在自己身邊一樣,她是那么的近,卻又那么的遠(yuǎn)。

     夕陽就象一位垂暮的老人,雖然就要逝去,但是它的身上卻包涵著整個人生的精華,一瞬間的美麗就會讓你銘記終身。

     看過日落之后,我們四人回到了客廳。

     “時間不早了,我現(xiàn)在去做飯,誰要進來幫忙?”鳳龍簪還會做飯!客觀的說,他就是一個完美的男人,但是我能客觀嗎?

     “一起去吧,我來幫你。”林巧兒卷起了袖子。

     “我也去!”我舉起了手。

     “你去做什么?搗亂?”林巧兒總是針對我。

     “我去幫你們洗菜!”我說。

     “你省省吧,不跟我們添亂就算是給我們面子了。”林巧兒甩了甩手,自己和鳳龍簪進入了廚房。

     原來‘做菜可以用來泡妞’這個說法是真的!我以前一直不信,今天我算是明白了!廚房也是泡妞的圣地!我發(fā)誓我也要做一手拿手的好菜!

     “你看起來好像很緊張的樣子?你不會喜歡上林巧兒了吧?”鳳寶釵忽然問我。

     “怎么可能!她哪里有一點女人味?我怎么會喜歡上這種人呢?”我嘴硬。

     鳳寶釵笑盈盈的坐到了我的身邊,柔情萬種的說道:“沒有關(guān)系,就算你喜歡林巧兒,我一樣的要把第一次給你的!”

     不會吧!有這么好的事?這句話要是林巧兒對我說的那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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