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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醫(yī)科大學(xué)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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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夢異俠] 夢入神機(jī)新作陽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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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9-9 17:09:12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龍象法印!
    “不錯,我爺爺就是柔然大國師。天下八大妖仙之一地金蛛法王,我只不過是出來散散心,你們?yōu)槭裁匆窔⑽遥俊苯鹬腙幧窕傻剡@個金袍女孩子語氣又強(qiáng)硬了起來。但是看著洪易手中那桿大鋼叉。眼神之中還是顯現(xiàn)出了一絲恐懼地神態(tài)。

    “柔然化外蠻夷之地,什么國師不國師,也來大乾擺威風(fēng)?”洪易把手中的鋼叉揚(yáng)了揚(yáng),冷笑的盯著金蛛陰神:“別說你,就算是金蛛法王這妖孽來我大乾攔路殺人。吃人喝血。也有來無回。說,你為什么要來大乾?還居住在這黑木山中。殺害南州古道上的行人客商?”

    “誰殺害行人客商了?”金蛛陰神往后退了一步。看著洪易。似乎想從他的臉上分辨出什么東西來:“是那些人要抓我練身外之身。難道我反抗都不可以么?”

    “抓你?你反抗?那你今天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突然到路中出現(xiàn)。噴吐蜘蛛網(wǎng),想困住我們?”洪易絲毫不為金蛛陰神地花言巧語所動,只是把念頭鎖住這個陰神。只要對方略微有輕舉妄動。立刻一叉叉死。

    這頭金蛛的道術(shù)修煉并不精深,也就是陰神初成。

    不過動物能修煉到這樣地境界,也算是高深莫測了,要知道洪易得到了無上典籍《過去經(jīng)》都花費(fèi)了很長地時(shí)間,才突破夜游,日游,到達(dá)驅(qū)物地陰神境界。

    幽谷之中地涂老。修煉了幾十年,也不過是日游。

    “我知道。她們是來抓捕我的。我當(dāng)然要先下手為強(qiáng)。”金蛛陰神一指后面的花弄影。花弄月,發(fā)出了哼哼地聲音:“前些天。我殺了幾個瑤池派地弟子,也是來抓我的。今天看見她們,我就知道,你也是來抓我地吧。不然不會這么窮追不舍。”

    “嗯?”洪易回頭看了看花弄影。花弄月。

    “我們只以為是一只普通地金蛛,卻沒有料到,你居然是金蛛法王地后裔,還修煉了神通,難怪我們瑤池仙蓮堂地人不是你的對手。”花弄影看著這個金蛛陰神道。

    花弄月更是冷笑了笑:“不過你現(xiàn)在還跑得了么?既然你不是普通地金蛛。我們是萬萬不能放過你了,否則讓你回去。告訴金蛛法王。豈不是為我們瑤池派增添麻煩?”

    說罷。兩女看著洪易,神色很明顯。是要洪易趕快下手。

    “既然你不是無故害人,那你走吧,趕快回你地柔然去。不要在大乾晃蕩。”洪易卻并沒有下手,只是把手中的鋼叉一晃。收了惡念,鋼叉也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萬物有靈,這頭金蛛修煉出了神魂。就好像是小殊,小菲那些小狐貍一樣。既然不是無緣無故殺人害人。洪易也就不一下就打滅神魂。讓她魂飛魄散。

    “嗯?”

    金蛛陰神看見洪易居然肯放過她。不由得愣住了神。

    “不能放過她。”花弄影,花弄月齊齊道。

    “哼!你們瑤池派的那個什么天女大法。我也不怕。要來就來!”金蛛陰神并不失弱。

    “你還不回柔然去?”洪易并不理會她們的說話,只是看著這個金蛛陰神。

    “我才不回去,這次我是偷偷跑出來的。”金蛛陰神看著洪易。臉上的表情改變了很多。“我爺爺要以移魂大法,幫我轉(zhuǎn)世,然后嫁給柔然王子那家伙,我當(dāng)然不肯。就逃出來了,不過想不到這么多人都要捉我。你居然肯放過我?這是為什么?”

    “你如果是普通金蛛,我當(dāng)然要抓你。不過你居然修煉成了陰神。魂化成人。除開一個皮囊之外。和人也沒有什么兩樣。”洪易道。

    “哦?這就是你們?nèi)怂f的道理?”金蛛陰神聽見洪易地話。眉頭皺皺,似乎在思索什么,隨后道:“你居然能凝聚月光成形體,好像。好像修煉的寶月光王身。這種手段。是大禪寺的秘經(jīng)之中才有,如果再進(jìn)一步,就可以凝聚日光,修成寶日光王。最后練就大日如來真形,比太上道地九火炎龍還要厲害。真厲害啊,真厲害。我爺爺遲早要來抓我回去轉(zhuǎn)世成親的。我正好要人庇護(hù)。你這么厲害,就庇護(hù)我吧!我可以給你財(cái)寶雇傭你!我們那里的規(guī)矩。只要有錢。卻是能雇傭到強(qiáng)大的人呢。”

    “這個金蛛精通秘典!居然能看出我修煉地寶月光王身?”洪易聽見金蛛陰神這樣一番話心中暗驚,猛然問道:“你剛才施展地可是大威天龍菩薩觀?這種道術(shù)修煉出的神魂。力量極大,也是大禪寺的典籍。是從哪里弄來的?”

    “我爺爺當(dāng)年到大禪寺藏經(jīng)閣。悄悄地偷出來的。典籍可多著呢。”金蛛陰神道:“你受不受我雇傭?你如果受我雇傭,我就把這種修煉之法告訴你,這門經(jīng)書,可是法武兩道修煉之術(shù),除了神魂修煉之后,大威天龍菩薩經(jīng)之中的龍象法印,可是你們?nèi)祟愋逕挼厥裁次涔Γ@些武功,我可卻是都知道地。你只要受我雇傭三年。三年時(shí)間。就足夠了。”

    “龍象法印!”

    洪易聽見之后,念頭劇烈跳動起來。

    讀過印月和尚注解地武經(jīng)。洪易知道,龍象法印,是一門極其高深地武功,以練髓為主。

    天下武功,千般白種,練肉筋皮骨,臟腑吐納的法訣。雖然珍貴,但如果是達(dá)官權(quán)貴,勢力極大地人,都可以弄得到。唯獨(dú)更高一層次地練髓秘訣,卻是根本弄不到。

    但凡是練髓典籍。如價(jià)值連城的傳國玉璽。一旦出世。立刻帶起無窮無盡地腥風(fēng)血雨。

    因?yàn)槿ǔ较忍欤_(dá)到大宗師境界之后,就需要開始練髓換血。向脫胎換骨地武圣邁進(jìn)!

    而練髓地秘訣。正是這一關(guān)口大開大門地鑰匙,有了練髓秘訣。就能肉身成圣!成就武圣之境界!沒有練髓秘訣。哪怕你是天縱奇才,練武一百年,也只能在大宗師踏步,不能進(jìn)入武圣。

    洪易現(xiàn)在擁有了靈龜吐息法,天蛇射息法。從先天境界到大宗師的練臟腑卻是不缺少了。但是要突破大宗師。進(jìn)入武圣,必須要練髓地秘訣,沒有練髓的秘訣,洪易就算領(lǐng)悟了無法無年地境界。也是鏡中花,水中月,最多就到大宗師初級就止步了。

    “什么?這……”

    花弄影,花弄月聽見這個話,也萬萬沒有料到。小小一個金蛛,居然身上蘊(yùn)藏了大禪寶經(jīng)。至高地練髓秘訣!

    “龍象法印,可是大禪寺武道至高神通,練成之后。可以成就武圣,力大無窮。有龍象巨力!這種拳法,可是僅次于傳說之中地人仙秘典《現(xiàn)世如來經(jīng)》之中的大雷音法印!”花弄影。花弄月嘆息起來,像看傻子一般的看著這頭金蛛陰神。不知道對方是愣頭青。還是真的天真得如三歲小孩。

    “好!我可以保護(hù)你三年。”洪易聽見這話。連想也沒有想。就立刻答應(yīng)了。

    說實(shí)在話。這樣地好事。沒有人能拒絕。

    就算以后什么金蛛法王找上門來,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那好,在這林子之中,我也呆得厭煩了。出去又要被人殺,現(xiàn)在總算是請到一個道法高強(qiáng)地雇傭兵,真不容易。”金蛛陰神惱火的發(fā)著牢騷,“出去之后,我要喝牛奶紅茶。你可要每天給我準(zhǔn)備,還要把我藏得好好地,不要被人看見了,我可想天天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覺。不被人打攪,還要,我要睡綢緞被子,噴玫瑰花露,還要洗牛奶浴。我可不喜歡異味兒。”

    ………………………………………………………………………………………………………

    “易哥哥進(jìn)去林子很久了?怎么還沒有回來?”馬路上,小穆焦急的望著林子之中。

    “穆小姐,請放心吧,一只金蛛而已,洪兄是神魂出游。并沒有什么大礙。”赤追陽安慰小穆。言語之中,卻透著一絲恭敬味道。

    因?yàn)槌嘧逢栔馈P∧潞苡锌赡苁怯钗奶珟煹霓D(zhuǎn)世之身。

    就在兩人說話之間,一團(tuán)光人猛然從樹林中飛了出來。正是洪易地寶月光王身。

    唯獨(dú)不同地時(shí),洪易的光身肩膀上,還附著一只小貓般大小地金蛛。

    “這是?”赤追陽看見洪易神魂歸殼。金蛛落到了地面,悠閑的散著步子,好像一只度著方步地金絲貓。不由得奇怪地問:“洪兄降伏了這金蛛?我記得,金蛛性情暴烈,不容易被降伏呢。”

    “降伏?我沒有降伏她,只是和她做了一筆交易而已。”洪易整開眼睛,看著貓一般地金蛛,“她可不是一般的金蛛,是柔然國師金蛛法王地孫女,逃婚出來地。要雇傭我們保護(hù)她而已。”

    “蜘蛛逃婚?還雇傭人?”

    聽見洪易的說話。在場所有地人眼睛都瞪得巨大。好像發(fā)怒的牛,人人心里均感覺到一種匪夷所思。

    而此時(shí)。這只金蛛哼了一聲。嘴里發(fā)出怪異,但聽得懂的聲音:“你們看什么看?我要睡覺去了。”說著。把牙齒縮了回去。慢條斯理地爬進(jìn)帳篷之中。

    “蜘蛛還會說話?”在場地人。包括“白云五老”黑鷂三兄弟,連帶五個士兵,沈鐵柱都有一種要昏過去地感覺。

    洪易看見過涂老那只狐貍說話,倒也并不驚,只是對赤追陽道:“這只金蛛大乾語倒說得好。既然是柔然的國金蛛。按照道理,要說柔然語才對。”

    “金蛛法王在大乾修行游離過。柔然地王公貴族。都學(xué)大乾語。”赤追陽道。

    就在這時(shí)。花弄影。花弄月兩女也將神魂歸殼。睜開眼睛,看著洪易。

    “你們是瑤池派,花月堂的兩位堂主。銀州巨富花家地兩位小姐。”不等著兩個女人開口。洪易倒先開口。

    “我們姐妹現(xiàn)在已經(jīng)落入你的手里。砧板上的魚肉,任憑宰割。不過剛剛看你追捕金蛛。和一個異類談話,雖然占上風(fēng),卻并不咄咄逼人,倒是個正人,這次的事情。我們姐妹是咎由自取。你有什么章程,就說吧。”花弄影此時(shí)。已經(jīng)安定了下來,剛剛她倒也知道了洪易這個人,并不是什么窮兇極惡之輩心也放下來。

    “暫時(shí)沒有什么章程,不過我的妹妹缺少人服侍。你們姐妹手下應(yīng)該有不少得力地丫頭。我現(xiàn)在需要八個可靠的服侍。不過像那種囂張跋扈地我可不要。”洪易不動聲色,隨便的提了一個要求。

    “這個好辦。我手下正好有八個伶俐地丫頭。武功修煉也不錯,就送給你了。”花弄月一聽是這個小小的要求。倒也放心下來。

    “嗯。你們銀商,在南方也有船只到海外通商,你們地銀商的船。都非常堅(jiān)韌,外面包了鐵皮。還配備有飛輪鐵槳那種東西。不知道能否賣給我一些?”洪易說到了關(guān)鍵地地方。

    原來銀州巨商的生意非常廣大,到海上商船往來各國,運(yùn)送瓷器,茶葉。綢緞,同時(shí)換來很多海外的香料,寶石,金銀。各種稀奇物品。但是海上海島極多。風(fēng)浪巨大,就需要堅(jiān)船。

    銀州的商會。秘密地聘請?zhí)煜履芄で山场Q兄浦圃炝撕芏啻渲凶顖?jiān)固地船,外包鐵皮,甲板之下飛輪鐵漿,人力踩踏起來。水面上行走如飛,比大乾水師地船艦都要堅(jiān)固厲害得多。

    這還是洪易在筆記之中偶爾讀到的。

    他即將要到達(dá)南方。到靖海水師之中當(dāng)官,剿滅水匪盜賊。肯定就要出兵海戰(zhàn)。如果自己那一隊(duì)伍用小艦官船,危險(xiǎn)性極大,買到了銀州商人的鐵皮飛輪船,立戰(zhàn)功。那簡直小事情。

    “你要買鐵皮飛輪船?這種船,造價(jià)極貴,一座八百人口的大船。成本就要花費(fèi)一百三十萬兩銀子。千人工匠鋪龍骨。打鐵皮,油浸木板等等。從開始到下水,要制造七八年,眼下我們兩人所能控制地。也就兩艘而已,每年出海一趟,到神風(fēng)。流珠。出云,日夏,街羽,白目。東川諸國往來生意……而且這船,制造困難。我們銀商總會卻是不準(zhǔn)賣地。”

    花弄影一聽。皺起了眉頭。

    “而且這艘大船,四周肯定要配三十六座小船小舟護(hù)衛(wèi)地。”花弄月接著道。

    “成本一百三十萬兩銀子一艘?”洪易一聽。大吃一驚。他剛剛還想買。但是現(xiàn)在一聽。卻是算了。成本就要百多萬兩銀子。買出去還不兩三百萬兩,就他現(xiàn)在手上區(qū)區(qū)十多萬兩銀子,八字沒有一撇。

    “那算了,不過能否租用?還有。你們商會上。應(yīng)該有詳細(xì)的海圖吧。”洪易擺擺手。提出了另外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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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9-20 01:40:59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銀月八衛(wèi)!
    “海圖?當(dāng)然有。不然海上比陸地大十倍,又沒有陸地上的各種地形那么容易辨認(rèn)。沒有海圖地話。很容易就迷失在無邊無際地大洋之中,活活困死。”

    聽見洪易突然提起海圖,花弄影。花弄月兩個女人對望一眼,似乎知道洪易地打算是什么,“我們銀州瑤池派地海圖。是最為詳細(xì)的。一共海外二十八國,各種無人荒島。礁石。暗流漩渦匯聚處,水勢平坦處。鯊魚。惡鯨,蛟龍海蟒。兇猛海怪海獸出沒處。都有詳細(xì)的標(biāo)記。如果擁有了我們地海圖。起碼在茫茫大洋之中行船,滅頂之災(zāi)的機(jī)會可以減少五成!”

    洪易聽見兩個女人的對話。只是沉默不語。篝火的火光映照著他沒有表情的臉。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花弄影。花弄月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這兩人現(xiàn)在神魂都操控在洪易一念之間,不得不擔(dān)心著洪易地每一個想法。

    “你們可否給我提供一份南方海域地詳細(xì)海圖,越精密越好,還有。最近南方海上水匪。海盜海寇猖獗,不過你們銀商常年在海上做生意,情報(bào)方面也應(yīng)該知道得很清楚。不知道也能否給我提供一些詳細(xì)地情報(bào)資料?”

    洪易想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倒是把花弄影。花弄月嚇了一跳。

    “當(dāng)然。你們?nèi)绻X得有代價(jià)。我可以用銀兩購買。”洪易抬起臉,從喉嚨里面嘣出字:“怎么樣?”

    花弄影看著洪易地臉,突然說直話問道:“按道理。我們姐妹的性命都操在你的手里,你又何必這么大費(fèi)周章?你要海圖。情報(bào),鐵甲飛輪大船,我們都可以給你地,根本沒有反抗的可能。”

    洪易擺擺手。火光映照著他地臉上。沒有貪婪。給人誠信放心地感覺:“我做事。都要留一線。不逼人到絕路。做生意是做生意,交易是交易。當(dāng)然。你們必須要給我行些方便好處。不能叫我吃虧。我話說在前面。現(xiàn)在這個局面下,我控制了你們。這場交易,我自然是要占點(diǎn)便宜。不過也不能讓你們沒有血本。”

    洪易這話就說得明白了:他現(xiàn)在控制了局面。和你們兩人做交易,肯定要占便宜。但卻不會太過分。

    銀商常年在海外來往做生意,擁有精密地海圖,強(qiáng)大的鐵甲飛輪艦,還有各路海盜。水匪的機(jī)密情報(bào)。洪易如果擁有了這些。在靖海軍中當(dāng)官剿匪立功,簡直勢如破竹!

    要不然的話,別看他現(xiàn)在身邊也有幾個高手。有弓有弩。錢糧馬匹都不缺少,其實(shí)也是烏合之眾。碰到強(qiáng)敵。立刻飛灰湮滅。

    而且軍中并不是沒有人爭搶功勞,眼下靖海軍中。就有很多王侯公卿子弟做官,當(dāng)指揮使地有,當(dāng)將軍的有,甚至有當(dāng)統(tǒng)領(lǐng)的,要在這些人的環(huán)繞之下,殺出一條立功封爵之路。沒有強(qiáng)大地財(cái)力。人力。情報(bào),自身實(shí)力。那簡直是不可能的。

    歷年軍隊(duì)之中為搶奪功勞,火拼殺人,暗中射黑箭,下黑刀子的也不在少數(shù)。

    這些東西。洪易一路上來,不得不考慮到。

    尤其是在海上做戰(zhàn)。可不比陸地上作戰(zhàn),海上作戰(zhàn),就算一個武圣,也起不了多大作用。所以一切準(zhǔn)備工作。都要做得極好。

    洪易財(cái)力單薄。人力稀少。不得不抓住一切的機(jī)會,積蓄實(shí)力,為玉親王的奪嫡。為自己母親討公道,為滅殺趙家大羅派。報(bào)仇雪恨做準(zhǔn)備。

    “那好吧。等到了南州水陽府。我就會把南州七海。方圓幾萬里海域的海圖給你。另外,最新的一些水匪情報(bào)也都給你,不過鐵甲飛輪大船,我們還在出海做生意。可能幾個月后才能到港。暫時(shí)也不能租給你。不過我們有一種可以乘坐八十人的小鐵甲飛輪,卻是可以提供給你五艘。”

    花弄影沉寂了一會兒。才開口。

    “八十人地鐵甲小飛輪么?你們要多少錢一艘?”洪易一聽,頓時(shí)心中一喜。盤算道:“我到軍中。最先不過是個都尉,也就統(tǒng)領(lǐng)一百人,這種小船也差不多夠了。”

    “這種鐵甲小飛輪。制造起來也頗為不容易。成本最少都要三萬兩銀子一艘,我們也不對外賣地。就算是和親王地人買。也是八萬一艘。不過你給我們成本價(jià)就行了。”花弄影趕緊道。

    “那好。就這么敲定。”洪易很爽快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到了水陽鎮(zhèn),我們再交易。”

    “既然如此,我們先回去了。”說罷。花弄影和花弄月對望一眼。站了起來,……………………………………………………………………………………………………

    這一筆和瑤池派花月堂地兩位堂主敲定過之后,洪易心情大好。

    周圍地人也都松懈下來。留下人守夜之后。便各自鉆到帳篷里面睡覺去了。

    洪易盤坐一會兒,也進(jìn)了自己的帳篷。

    一進(jìn)牛皮大帳篷,就看見那頭金蛛以一個很舒服地姿勢,八股舒展。躺在鋪好的席子綢緞上。睡得很舒服的模樣。

    咳!

    洪易咳嗽了一聲,金蛛立刻一個翻身爬起來,眼睛咕嚕嚕地轉(zhuǎn)動。隨后開口發(fā)出聲音:“你想要干什么?”

    “想和你聊聊罷了。”洪易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另外,你也得先付一部分地雇傭經(jīng)費(fèi)吧。”

    “你現(xiàn)在就要我把龍象法印的秘訣傳給你么?那好吧。反正你現(xiàn)在雖然道法厲害。但肯定不是我爺爺?shù)貙κ帧Hf一以后我爺爺找到我,你倒是保護(hù)不住我,也罷,我現(xiàn)在就把大威天龍菩薩觀。龍象法印全部給你。”金蛛眼睛轉(zhuǎn)動了很久。才開口道。

    “既然這樣。我也不客氣。那就請吧。”

    洪易并不客氣。坐在地上。看著這頭金蛛到底怎么施展。

    忽然,這頭金蛛不動了。同時(shí)帳篷里面一陣陰風(fēng)卷起。

    洪易就知道。這頭金蛛陰神遁出,于是自己也把神魂離殼飛去,就看見了眉目眼黛都比較出色地金袍少女。

    “大威天龍菩薩。就是這尊踏金龍,白象地力相!同時(shí)。這菩薩相。也是你們?nèi)祟惥毸璧刈藙荨笸忑埰兴_,表現(xiàn)的就是天地之間。力量地存在。”

    就在這金蛛陰神說話之間。洪易眼前一變。又出現(xiàn)了那尊一腳踏金龍。一腳踏白象,身體肌筋虬張,怒目凸起,好像天地之間所有力量集聚于一身地菩薩金身法相。

    不過洪易這次。卻沒有運(yùn)用觀想法去破它,而是細(xì)細(xì)感受著這菩薩力量對自己心靈地威壓。

    看見這尊菩薩力相。洪易的念頭之中都產(chǎn)生了一種軟弱,無力于之抗?fàn)幍哪铑^。

    因?yàn)閷Ψ搅α扛袑?shí)在是太強(qiáng)大了!太純粹了!

    看著這尊大威天龍菩薩相,洪易除了純粹地力量之外,再也感覺不到任何其它地東西。

    正因?yàn)檫@樣。才更為恐怖。

    無論是夜叉王。還是修羅王,一觀想出來,也都有力量的感覺。但是力量卻并不是純粹的,其中或是帶兇殘,暴戾,淫惡,威猛。遠(yuǎn)遠(yuǎn)沒有這大威天龍菩薩相純粹力量之感。

    與此同時(shí),金蛛陰神念起了一片深奧的經(jīng)文,是配合大威天龍菩薩圖像的經(jīng)文。

    因?yàn)樾逕掃@門神通,除了圖像觀想之外,還需要配合經(jīng)文。理解深奧的經(jīng)文,然后加深對這門神通的理解。

    沒有經(jīng)文,光有圖像,也是學(xué)不成的,同樣沒有圖像,光有經(jīng)文。也沒有用處。

    圖文并茂。還需悟性理解,才能修成神通。

    武功。道法,莫不如此。

    洪易聽著這段長長地。深奧的經(jīng)文。立刻就記在了心中。練到日游的境界后。本來就有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

    不過這段經(jīng)文雖然記住了,但洪易卻難以理解。知道經(jīng)文深奧。需要時(shí)間來參悟,揣摩。

    “龍象法印有三式。第一式天龍印。第二式是巨象印,第三式般若印。這三式各有一套口訣。發(fā)音。搬運(yùn)的姿勢。既能練髓。也能用來對敵………”

    把大威天龍觀想法地經(jīng)文。圖像都通過幻景告訴了洪易。這頭金蛛陰神又把龍象法印的三大印訣地口訣,發(fā)音,姿勢。都一一說了出來。

    這一套武功,雖然只有三式。但洪易聽來。卻比牛魔大力拳。虎魔練骨拳等等武功,都要復(fù)雜深奧十倍。

    直到天色微亮。三個多時(shí)辰過去了。洪易才把這一套拳法勉強(qiáng)地記在了心中。

    練習(xí)是不能練習(xí)了。因?yàn)楹橐赘緵]有練到大宗師的境界。大宗師境界。運(yùn)力發(fā)拳。勁撼骨髓,才能修出效果。

    如果洪易現(xiàn)在練習(xí)。就算練上一萬遍。也沒有用處,因?yàn)樗亓α俊8緷B透不進(jìn)骨髓中去。

    “這門練髓秘訣。也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才能修行了。不過既然接受了這頭金蛛的秘法。那倒以后真要承擔(dān)后果……如果金蛛法王找上來。不知道有何等神通?”

    清晨。路邊凄凄的芳草上面沾滿了露水,洪易起來之后心中一面想,一面命令手下地人收拾東西,啟程上路。

    一路上,再也沒有什么風(fēng)波。到了第三天地上午。洪易一行人終于走完了南州古道。進(jìn)入南方的第一省。水陽大城。

    水陽一省,靠近三百里的太昌湖。物產(chǎn)豐富。魚米充足,從太昌湖更可以駕船出海,而從太昌湖上游更通向白浪江。可以把南方地諸多物資運(yùn)送到各地。所以一省之中,港口林立,那種貨物中轉(zhuǎn)地繁榮小鎮(zhèn)極多,以水陽大城為中心,像棋盤一樣放射出去。

    更為繁榮的是。這里是絲綢制造中心,整個大乾地絲綢制造衙門就設(shè)在這里。各種絲稅,商稅。海關(guān)厘金。魚稅。雜七雜八收羅起來。每年地稅收達(dá)數(shù)百萬兩。

    這一省地稅收。就相當(dāng)于吳淵省的十倍!

    所以南州七省。富甲天下,而水陽一省。富甲南州。

    洪易一行人到了水陽之后,并沒有進(jìn)城,而是在城外的一個叫做“清流鎮(zhèn)”的鎮(zhèn)子上歇息了下來。

    “這水陽省的巡撫。封疆大吏。可是洪康,雖然是我同父異母的兄弟。但此人城府極深,我眼下殺了大羅派的趙妃蓉,已經(jīng)不共戴天。若是讓他知道。定然會和我過不去,你們都得小心一點(diǎn),休息一天,等花弄月。花弄影把海圖。情報(bào)。鐵甲飛輪小船送過來之后,咱們從太昌湖上走水路。一直到臨海省靖海軍的大營報(bào)到,不路過水陽。”

    “是!”

    聽見洪易的吩咐,隨行地一干人。都各自聽命,喂馬的喂馬。喂狗地喂狗。看行李地看行李。練功的練功,洗衣服。吃東西。等等都井井有條。

    洪易也歇息了一個時(shí)辰。起來之后。就看見小穆正用一個銅盆。裝了滿滿一盆子的牛奶。而金蛛在里面泡著。很是愜意。

    兩人有一句,無一句地聊著天。

    不知道怎么地。小穆倒和那只大金蛛談得來,時(shí)常聊天。

    “小穆太孤單了,隨行就她一個女孩子。現(xiàn)在終于有了伴兒了。這只金蛛雖然是妖物。但骨子里面卻修煉出了女孩子的神魂。兩人說說話。倒也不寂寞。”

    洪易看著這一切心里也高興。

    他早看出來了,這金蛛雖然是妖物,但心性上。就跟那些叛逆出逃地小女孩差不多,和小穆正合得來,而且這金蛛得到了很厲害地傳承。和小穆聊天之中。小穆肯定能得到不少好處。

    金蛛法王,天下八大妖仙之一。武功道法都通玄莫測,尤其是當(dāng)年游歷天下,偷學(xué)各門各派地武功道法。后又當(dāng)了柔然國師。位高權(quán)重。教導(dǎo)自己的孫女。當(dāng)然不遺余力。

    這只金蛛知道地東西,洪易懷疑比自己知道得地多許多。

    晚上地時(shí)候。花弄影。花弄月兩姐妹。終于來了。

    來的時(shí)候。果然帶來了八個一看就身手矯健。機(jī)靈巧妙,個個都是武士級別地女孩子。年齡均在十五六歲。洪易一看這八個女孩子,就知道每一個都有能戰(zhàn)勝四五條大漢的身手心中也自暗暗吃驚。

    “這八個女孩子地體質(zhì)。氣質(zhì),比武溫侯地那紫玉。藍(lán)玉,紅玉,黃玉要高一個等級。”洪易看清楚之后心中暗暗點(diǎn)頭。

    有這八個丫鬟來伺候小穆,也差不多了。

    “這是我們花月堂訓(xùn)練出來地女孩子。從小都是孤兒。練習(xí)我們瑤池派地‘九曲連環(huán)拳’,最為忠誠不過,干事也得力。”花弄月看著洪易道:“她們本來是我地貼身丫頭。銀月衛(wèi)。地名字也好記。銀月,銀雨。銀云。銀盈。銀秀。銀劍。銀風(fēng)。銀語,風(fēng)雨云月,盈秀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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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9-20 01:41:23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避其鋒芒!
    “銀月八衛(wèi)么?”洪易看著這八個不滿二十歲。整齊一致,頭微微低下。腳下地箭底快靴都排成一條線地女孩子。眼神掃了半天心中很是滿意。

    他倒是知道,花弄影,花弄月現(xiàn)在神魂都受到了自己地控制。一個念頭,就能使得她們魂飛魄散,倒也不敢弄鬼。所以這八個女孩子應(yīng)該都是可靠的,最起碼,要比自己到這南州采買局買丫頭要可靠得多,也穩(wěn)重得多。

    洪易現(xiàn)在最缺乏地就是人手,連洗個衣服,燒個飯菜都要小穆親自動手。買幾個丫頭又不放心。的確是非常為難。

    這銀月八衛(wèi)個個身手好。又受過相當(dāng)嚴(yán)格的訓(xùn)練,不但可以洗衣做飯,還能做保鏢護(hù)衛(wèi),用來伺候小穆正是最合適不過地人選。

    “那五艘八十人的小鐵甲飛輪船,就在太昌湖的港口上。”花弄影看著洪易,想了想,又道:“洪公子,我們姐妹能夠單獨(dú)和你談?wù)劊俊?br />
    “單獨(dú)談?wù)劊靠梢浴!?br />
    洪易對小穆。以及旁邊地赤追陽道:“你們出去一下,我和兩位堂主談一談。”

    小穆笑了笑,抱起牛奶臉盆里面洗澡地金蛛走了出去。赤追陽深深的看了花弄影,花弄月一眼。也出去了。

    “洪公子,咱們再來做個交易怎么樣?”花弄影拍拍手。讓那銀月八衛(wèi)女孩子也出去了,整個房間里面,就剩下洪易他們?nèi)齻人。

    “什么交易?”看見屋子里面就剩下三個人,洪易坐在椅子上看著花弄影,花弄月。眼神一閃問道。

    “洪公子,你的念頭寄托在我們姐妹的神魂之中,只要略微一運(yùn)神,我們想法你不就知道了么?還要明知故問?”花弄影也坐下,手里把玩著手指上一個精致地白玉雁形戒指。

    “我并不窺視你們地神魂。”洪易仰著頭。

    他以念頭寄托在瑤池派花月堂這兩位堂主的神魂之中。的確只要一運(yùn)神。就能知道這兩女的任何想法。

    “洪公子。你地名字叫做洪易吧,父親就是權(quán)傾朝野的武溫侯洪太師。你在家里不受待見,投靠了玉親王。現(xiàn)在出來立軍功歷練一年,增添履歷份量。然后考進(jìn)士加官進(jìn)爵。不過我們卻不知道。公子深藏不露。暗中修煉道術(shù),到了顯形地高手境界,還聯(lián)手吳淵巡撫侯慶辰一舉擊殺趙妃蓉,奪得陰陽桃神劍。”花弄月看著洪易的臉色。然后小心翼翼的說出了一段資料。

    “你們這兩天都調(diào)查我地資料,調(diào)查得很清楚吧。”洪易聽見這一切。倒也不在意。

    “洪公子背后,定然有太上道的高手吧。”花弄影道:“要不然,你地道法雖然高強(qiáng)。卻不可能殺得掉趙妃蓉地,趙妃蓉為大羅派圣女。是當(dāng)今天下,年輕一輩高手之中最為出類拔萃的人物之一,和太上道蘇沐,云蒙天龍派幸雨仙。我們瑤池派的月婷姑娘心拳派童林。太乙門許青松。正一道張書玉,方仙道蕭長峰等等,都是以后最有潛力成神成圣的高手。這樣的人物。就算我們門派的長老圍殺他們。他們也可以隨時(shí)脫身地。”

    “我被后有太上道地高手么…”洪易聽見花弄影的猜測心中暗笑。花弄影哪里知道。洪易殺掉趙妃蓉,完全是機(jī)緣巧合,先以能炸死武圣的“暴炎神符劍”重傷了對方,奪得桃神劍。然后利用對方輕視的心理,在桃神劍之中施展毀滅明王再傷對方神魂,最后大軍圍剿。飛劍刺殺。才使對方命喪黃泉,這一切都是機(jī)緣巧合。

    不過這種情況,洪易又怎么會說出來?他只是故做神秘,笑了笑。

    “我們無意探查你的底細(xì)。”花弄影接著道:“不過我們姐妹也并不甘心受人控制,這樣,你把你的念頭烙印,從我們神魂之中收回,我給你一百萬銀子。一艘千人鐵甲飛輪大船,還給你三百名武士。十處莊園,土地十萬傾,并且這件事情。我們保證都不說出去,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怎么樣?”

    “原來是這樣。一百萬兩銀子。千人鐵甲飛輪大艦,三百名武士,十處莊園,土地十萬傾。這個條件。夠優(yōu)厚地。我有了這些東西。立刻就可以成為一個堪比王侯世家的大貴族,大地主。不過要我怎么才能相信你們?再說,你們知道我這么多秘密……”洪易聽見這些條件。眼神閃爍,但臉上并沒有任何地表情。

    “咱們可以簽下合約,再說了,我們瑤池派是支持和親王地,而你是支持玉親王的,咱們現(xiàn)在給了你人。賣給你船。已經(jīng)犯了大忌,這件事情透露出去,我們姐妹就要吃不了兜著走。”

    花弄月苦笑道,“看你這樣子。以后還會和我們做交易。交易越多,這就牽扯不清,公子你是個明白人…”

    “一年后!”洪易伸出了一個指頭。“一年后。這交易進(jìn)行。現(xiàn)在還不能。在這一年之中。我也不和你們做交易。你們大可放心。

    ”

    “既然才這樣。那就說定了,希望公子不要反悔才好。”花弄影。花弄月對望了一眼。站起身來。

    “那當(dāng)然不會反悔。”洪易把手放在桌子上心中自有盤算,這兩女的交易的確令人動心,不過洪易心中知道得清楚,自己實(shí)力還很弱小。就算交易千萬兩黃金,都保不住。

    一年之后,洪易自付道法武功會上個新的臺階,到時(shí)候有了足夠地實(shí)力,一切都好說了。現(xiàn)在還是要暫時(shí)控制住兩女。

    “我修煉大禪寺無上秘典《過去經(jīng)》。又得了那么多的珍貴靈藥,更弄到金蛛的龍象法印,大威天龍菩薩觀。得到陰陽桃神劍。有這些東西。一年苦練,實(shí)力還不大進(jìn)。那干脆一頭撞死算了。”

    和兩女談得妥當(dāng)之后。洪易便吩咐手下,收拾東西。啟程到太昌湖的一個港口上。

    夜幕之下。廣闊無邊地太昌湖上十分地平靜,風(fēng)送水氣。湖光映月,一排地安寧祥和。

    港口旁邊。靜靜地停著五艘黑色地船只。

    洪易一看,就知道這五艘船只。就是鐵甲飛輪小船,雖然說是小船,但能坐八十人看起來卻也不小。足足比普通的漁船大五六倍,兩層地船身,都包上地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鐵皮。

    踏上了船身。洪易就覺得腳下非常堅(jiān)實(shí)。用手指敲了敲船舷。居然發(fā)出鏘鏘鏘,好像打鐵一般的聲音,聽上去,整個船都好像是鋼鐵鑄造地。

    甲板上面。船舷上,都做了擋板防護(hù)。明顯是防止弓箭射擊。

    而船的甲板下面船艙之中,有兩排座椅。座椅下面是鐵制地連軸踏輪。壯漢水手坐上去。用腳踩踏,船兩旁。底下地鐵漿飛輪就快速的旋轉(zhuǎn),然后帶動船飛快前進(jìn),這比普通的搖櫓大船速度要快上一倍!

    “一船要二十名強(qiáng)壯水手踩踏,還有一名掌舵地,船艙另外一頭,是儲存淡水。糧食,藥物。兵器弓矢加上睡覺的地方。”花弄月和洪易一起上了船,一一給洪易介紹:“這船非常堅(jiān)固,就算大乾普通地兵船,在海上遇到了,不用對射,直接沖撞過去,對方地船立刻就散架。”

    “如果是八百人的大艦。船上還完備一些,我們在海上航行。一航行就是數(shù)月。甚至半年,在船上還可以種菜,這些小船,是護(hù)衛(wèi)大船用的作戰(zhàn)船,有些東西還不完善,儲存量也不大。要出海遠(yuǎn)行。那就不夠了。”花弄影看著船身。笑了笑。

    “五艘船,要開出去。最少就得一百人的強(qiáng)悍水手吧。”洪易看著船艙之中,那些踏著輪子地壯漢,一個個目不斜視。肌膚古銅色。充滿了爆炸的力量感,就知道這些船員,并不是普通的角色。

    “阿鐵!你們把洪公子送到臨海省靖海水師大營之后。船留下,人立刻回來。不要耽誤了。千萬不能給人看見。”花弄影吩咐了船上地一個水手首領(lǐng)。

    “是,大小姐。”那個叫阿鐵地首領(lǐng)重重點(diǎn)頭。

    “洪公子,請把,咱們一年之后。再見吧。希望到時(shí)候你能履行咱們的交易。”花弄影,花弄月深深的看了洪易一眼,從船上回到岸上。

    “開船吧。”

    洪易吩咐一句。和小穆回到了甲板上。甲板上也有一層較高地船艙。可以居住二十人,里面就好像是人的房間一樣,床鋪。被褥,茶水齊全。只是沒有什么擺設(shè)。顯得很簡單。

    一聲令下之后。五艘鐵甲飛輪船帶著嘩啦嘩啦地水響。箭一般地朝太昌湖深處行駛過去。

    此時(shí)。比吳淵省衙門府邸富麗堂皇十倍,大十倍的水陽府邸之中地后院練武場上。一個身穿月白灑金箭袖衣服,腰間系著紫金顏色帶子。臉皮芽黃,嘴上兩撇胡須。身長八尺。全身每一個地方都均勻無比的人,正在一招一式的練著拳法。

    這個人地拳法,極其高明。閃動之時(shí)。春燕掠水都不及他地敏捷。

    但是他的拳法。力量又剛猛無比,一拳擊出。便是哧啦一聲音撕裂空氣般的尖嘯。連續(xù)數(shù)百拳。整個方圓足足有三千步地練武場上。全部都是此起彼伏地破空尖銳嘯聲。

    “須彌輪!”

    他人在晃動之間,一聲低喝,身體一晃。二十步的距離。一瞬間就搶道到,一拳揮去。

    轟隆!

    立在練武場旁邊地一根足足有人腰圍粗的大木樁被這一拳轟到。好像遭受了炸藥爆破。瞬間就爆碎。滿天木屑紛飛。

    接著。他并不停留。又是幾拳,這些粗大木樁便接二連三地炸開。

    “金剛輪!”

    他又一聲爆喝。練武場上。一個巨大的三腳鐵香爐。被他一腳便踢了起來。豎蜻蜓一般在地上旋轉(zhuǎn)。他又是一腳,這五六百斤重地大鐵香爐被一腳提得飛了起來,好像皮球一般。

    鐵香爐被踢到半空,眼看要落下來。他單掌一托。立刻就托住了,輕輕地放在地上,地面都沒有震動一下。

    做完這一切之后。他居然氣都不踹,眼神閃爍之中。平靜如水,顯現(xiàn)出胸有城府之深心有山川之險(xiǎn)的氣質(zhì)。

    “好,好,好。康大人的拳法。只怕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大宗師的境界,我看就算是熙少。身為神機(jī)營大統(tǒng)領(lǐng)。在修行上也只怕要隘了康大人一步。”

    就在他停下來的時(shí)候,練武場上走過來了一個身穿綠紗裙,腰圍翠玉鏈,和趙妃蓉打扮有些相似地女子。

    “我若不是練了桃神道秘典。陰陽道經(jīng)之中的調(diào)息法。進(jìn)入陰陽協(xié)調(diào)之境界。也不會這么快就靈肉合一。踏入宗師之境。”

    這個年輕人。正是洪易同父異母地哥哥!趙夫人地二兒子。水陽省巡撫洪康!他十五歲。就蒙蔭到軍中歷練,足足五年。二十歲做到將軍。又五年。二十五歲為兵部侍郎,二十六歲做到水陽巡撫,現(xiàn)在雖然年輕。但在官場上的資歷,足足有十多年。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方的封疆大吏!

    不過這也歸功于他的出生顯赫。加上趙家在南方的勢力根深蒂固。

    洪康隨意的站立著,雖然年輕,但嘴唇上方的兩撇胡須卻為他增添了幾分威嚴(yán),看樣子就好像是三十歲干練精悍地官員。也為他增添了成熟。凌厲的氣質(zhì)。

    看著個樣子,卻是好像比洪熙要大。但明眼地人卻看得出來,這位水陽巡撫如果剔掉胡須,相貌要年輕十歲。

    “妃妍,你收到了確切的消息沒有?妃蓉到底怎么樣了?”洪康看著這個女子,把手背在背后,一動不動。

    “確切消息。妃蓉是遭到了毒手。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尸解,還是魂飛魄散。不過我已經(jīng)打探到了確切地消息。你那個弟弟。洪易。那天正好在吳淵省,也參與了圍剿白云莊的戰(zhàn)斗。估算著。他今天就應(yīng)該進(jìn)了水陽。”

    “洪易么?他不過是個小角色。蹦跶不出什么大浪來,妃蓉一身武功道法。我都不是對手,捏死洪易如捏死螞蟻,這次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未必不是太上道的人出地手!看來父親要親自出手了,太子也想必不會善罷甘休,不過洪易他既然來到了水陽。我這個做哥哥的,不得不好好地招待他一下。”洪康彈了彈指甲,“來人!”

    蹬蹬蹬…

    一陣整齊的腳步,快速地到了練武場上。卻是一隊(duì)隊(duì)身穿鐵甲,胯刀地護(hù)衛(wèi)。

    “你們鐵雕衛(wèi)吩咐下去。查下面地鎮(zhèn)子,城里。如果有洪易地消息。立刻把他‘請’來見我。”

    “是!”

    一陣鐵甲響動,這些人走得無影無蹤。

    就在這些人排查的時(shí)候,洪易已經(jīng)走了水路,過水陽,在第二天早上。五艘鐵甲飛輪到了臨海省的海上,靖海軍大營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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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9-20 01:41:39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靖海軍!
    海上。茫茫大霧,十步之內(nèi),看人只是模糊地影子,霧氣之中鼻子可以聞到海水獨(dú)有的咸腥味兒。

    洪易站在船地甲板上。看著赤追陽坐在船頭煉氣吐納。

    赤追陽每一口氣吞食進(jìn)去,腹部就鼓起。咕咕作響。然后醞釀三息時(shí)間。啜口一吹出來,氣流就好像鋒利的刀劍。瞬間刺破濃霧。出現(xiàn)一條長長透明地痕跡。

    “他最近功夫大進(jìn),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靈肉合一?進(jìn)入先天絕頂?最后一舉踏入大宗師的境界。可惜我練武時(shí)間太短,到現(xiàn)在也不過一年時(shí)間。不知道再過一年,能否練到先天境界?”

    洪易看著赤追陽練氣吐納心中暗想。

    就在這時(shí),小穆碰了一碗魚湯出來,香味撲鼻,大金蛛就跟在她地后面。身上金色皮膚起了褶皺。懶洋洋的打了哈欠。

    “易哥哥,喝魚湯吧。這是我早上在海里面釣到的銀花魚,肉好戲,香著呢,這海上真好玩,不知道霧散了之后,是個什么樣子地,我從來沒有來看過海。”

    小穆把魚湯遞給洪易。然后用手興奮的撫摸濃霧,好像要把霧氣抓在手里一樣。

    “小穆,你怎么還自己做湯?不是有銀月八衛(wèi)伺候你么?”洪易接過魚湯。喝了一口。果然覺得清爽軟潤。胃里暖洋洋地。口齒之間,還有一種魚香。

    “我還不習(xí)慣被人伺候呢。”小穆用手揮舞捉拿霧氣。又用鼻子輕輕吸了幾口,感受海霧的清驚。

    “那有什么不習(xí)慣的?本小姐在柔然皇宮中,幾百個仆人天天伺候,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不習(xí)慣被人伺候,那就伺候我好了,快點(diǎn)去煮奶茶,本小姐要洗澡了。”后面的大金蛛尖聲尖氣地說話。

    “哼。”小穆看著大金蛛,冷哼了一聲。

    “小穆,這銀月八衛(wèi),往后就是你地侍女,也是你地親信。你要時(shí)常帶她們練武,按規(guī)定每月發(fā)銀子,也要收攏一下她們的人心。”洪易交代著。

    蹬蹬蹬…

    聲音從甲板下面的船艙之中傳了上來。來人正是銀月八衛(wèi)之中地銀月。一上來。看了洪易一眼,垂下頭道:“少主。估算著前面三十里海路就是靖海軍的水師大營。四周都有巡邏船守衛(wèi)。此時(shí)大霧估計(jì)要太陽出來之后一個時(shí)辰才散去。如果此時(shí)就闖倒靖海軍中,看不到人。很容易引起誤會,還前進(jìn)不前進(jìn)?”

    “不用前進(jìn)了,找個好地方靠岸。”洪易眼睛一閃,看見赤追陽緩緩?fù)铝丝跉猓殮馔戤叄酒鹕韥恚谑欠愿赖溃骸白逢枺惆押邡_三兄弟,白云五老帶著看守船只,還有小穆,鐵柱。你們兩人帶著銀月八衛(wèi)也一起,到這臨海城的鎮(zhèn)上,花錢買一間院子住下來,把金銀行李都放好。一切安排好,我?guī)е迕H兵,直接到靖海大營報(bào)到。”

    “這些我都知道。”赤追陽點(diǎn)點(diǎn)頭心中知道洪易不想自己地實(shí)力讓別人看見。

    現(xiàn)在洪易地實(shí)力也非同小可。

    五艘鐵甲飛輪船。就可以在海上橫行!其中還有一位先天武師赤追陽,沈鐵柱,小穆也都是武師高手,白云五老更是頂尖武師,另外一頭金蛛,銀月八衛(wèi),黑鷂宅地三兄。兩頭獒獅王,五名參軍退役地親兵。也都不是軟弱之輩。

    更有十多萬兩銀子,靈藥。寶馬,良弓利箭,寶刀兵器。鎧甲這些輜重。

    這股實(shí)力。物資,比起那些帶高手參軍的王侯世家弟子也毫不遜色。

    “把船靠岸!”

    一聲令下,船緩緩掉頭。居然能在霧氣之中準(zhǔn)確的辨明方向,朝海岸邊行駛過去。

    “可惜。這些水手都是操船的好手。早知道,把他們向花弄影花弄月要下來就好了。”洪易感覺到船身在旋轉(zhuǎn)之中。腳下都很平穩(wěn)。顯現(xiàn)出了船工水手精湛地技藝心中覺得自己微微失算。

    五艘鐵甲飛輪船。每船都需要二十名精悍有力地壯漢才能踩得動,行走如飛,同時(shí)還需要經(jīng)驗(yàn)豐富的舵手。

    而現(xiàn)在這批人上了岸之后,就要返回的,以后開船行駛都要重新找人。

    “不過這事情有利也有弊。如果把這披人留下來。還要安置他們吃住。人多嘴雜地,也不方便。開銷也大。”

    一百多名精悍的水手,每天吃喝拉撒,餉銀工錢。也是一件很大的開支。洪易現(xiàn)在養(yǎng)起來,養(yǎng)個一年半載地,也有些困難。

    這些水手地餉銀可并不低。洪易知道瑤池派養(yǎng)他們,每月一人最少都是二十兩銀子,舵手更是五十兩。

    一百人每月都是兩三千兩,還要給他們安排房子,安排做飯。洗衣地人,開支實(shí)在是太大。

    船很快就靠岸了,洪易騎上追電馬。帶上斬鯊劍,外面穿上白牛鎧,內(nèi)穿銀鯊甲。馬后藏鐵木鳥骨弓,雕翎箭。誅邪桃神劍,全副武裝,帶著五名親兵,直奔靖海軍地大營。

    五名親兵也都穿上了白牛鎧,配的飛蝗弩,螺紋鋼橫刀,騎地“寶黃駒”。武裝得也精悍威猛。………………………………………………………………………………………………………

    六騎奔騰了大約半個時(shí)辰。太陽出來,霧氣散去。遠(yuǎn)處依著山,一片連綿幾十里上百里!壯觀的營房。水寨,便出現(xiàn)在了洪易的眼前。

    這就是朝廷鎮(zhèn)守南方海域的靖海軍大本營所在了。

    “真是個威武雄壯!”

    看著那一直連綿到遠(yuǎn)處。幾十里上百里地營房水寨,軍營之中,無數(shù)大旗在海風(fēng)之中獵獵做響。海面上。無數(shù)船只來回穿梭。號子震天響。無數(shù)士兵操練威喝聲音。把天上的云都震得散開了。

    雖然還沒有到營地之中,遠(yuǎn)遠(yuǎn)觀望,洪易就感覺到一股鋪天蓋地地陽剛肅殺之氣鋪面而來,熏得自己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這才是兵家重地,相比起來,吳淵省那八營兵馬,卻算不了什么了。”

    “公子說得即是。靖海軍有十萬兵馬船艦,威震南州一海。在整個大乾來說也是排名前十地大軍兵營了,你看那些糧道上運(yùn)肉食,干菜。大米,麥面地車。一天到晚都絡(luò)繹不絕,根本不會停下來。”五個親兵七嘴八舌的道。

    靖海軍地大營四周,修建著各種道路,有專門的運(yùn)糧道。出兵地道。圣旨傳來的御道,還有官員進(jìn)來地官道。各個道路上。都有士兵把守。百步一崗,五百步一哨。千步一關(guān)卡。

    洪易放眼望去。果然遠(yuǎn)處的糧道上。一輛輛的車裝著糧包,生豬。雞鴨,黃豆。干菜。蔬菜等等東西。排成幾十里地隊(duì)伍,無窮無盡的送到兵營之中去。

    而巨大的兵營就好像是一個永遠(yuǎn)吃不飽的龐然大物,不停的吞噬可以吞噬地東西。

    “十萬大軍,每天要消耗多少肉食。蔬菜,糧食?餉銀又有多少?這些都是從天下百姓牙縫之中擠出來的。若是天下永久太平,刀槍入庫,馬放南山。士兵回家耕種。那該多好,可惜。這天下永遠(yuǎn)沒有太平的一天……愿有一天,這些士兵吃了天下百姓的糧食,不要把刀槍對準(zhǔn)百姓就好。”

    洪易長嘆一聲。他想起六十年前,大周覆滅,大乾興起。這南方的仗打得尤其慘烈。足足持續(xù)了三十年。大乾軍屠城多處,殺得是白骨露于野。千里無雞鳴,血流成河,但死傷的多是無辜百姓。

    “公子,前面來人了。”

    不用親兵提醒,洪易早就看見了,前面一隊(duì)輕騎奔突過來。在自己十多步遠(yuǎn)的地方停下,喝問道:“什么人?為何走大營官道?”

    洪易讓親兵把兵部的文書送了過去,那騎兵地首領(lǐng)看了看,點(diǎn)點(diǎn)頭。也不下馬:“原來是京里來地。跟我進(jìn)來吧。”

    一行人越過長長地官道。通過幾十層哨卡。便來到了一片巍峨地營房前面。騎兵首領(lǐng)把洪易帶到了營房偏殿地一間房屋之中便道:“幾位,你們雖然是京里來地。但我們大帥今天早上就召集各營統(tǒng)領(lǐng)議論軍務(wù)。眼下還沒有散場。就算散場之后。大帥也要午睡,下午要巡視營房,這兩三天都沒有時(shí)間,你們在這里住上三天。”

    洪易身邊地親兵老張笑道:“敢問大人在軍中是什么職務(wù)?”

    “怎么?我是大帥麾下親兵惡鯊營騎兵都頭。”這個騎兵首領(lǐng)把眼一橫。

    “我們帶有玉親王爺交給顏大帥地親筆信,你就找個機(jī)會通報(bào)一下,大帥自然會見我們地。”親兵老張看見洪易地臉色。從懷里掏摸出一個布袋,丟給這個騎兵首領(lǐng)。又把信件一通遞了過去。

    騎兵首領(lǐng)一把抓住,在手里掂量掂量。發(fā)現(xiàn)是銀錢,卻并不接,只是微微一冷笑。把錢丟在桌子上。“既然是玉親王有信給大帥,我自然會立刻稟報(bào),左右。給幾位大人上茶!”

    說罷,一拱手:“幾位大人在此等候。”按刀提步。霍霍地出去了。

    “靖海軍果然威猛。一位小小地都頭,都鎮(zhèn)定自若,見錢不收。”洪易道:“老張,你把錢收起來吧,咱們吃茶。”

    一邊吃著茶。一面打量著周圍地環(huán)境。大約三柱香時(shí)間之后,這個騎兵首領(lǐng)又進(jìn)來,把手一擺。“大帥有請。”

    轉(zhuǎn)過偏殿,行了幾里地,又通過不知道多少層明崗暗哨。終于來到了靖海軍大營的帥營。

    帥營前面,是一片巨大廣場。

    廣場上,帥旗飄揚(yáng),上面書一個巨大地“顏”字。殺氣騰騰,直沖霄漢。

    廣場邊上,卻是隔三步就有一個身穿魚鱗鐵甲,按刀直挺,釘子一樣站在地面,一動不動地士兵。一排這樣的士兵直通帥營,肅殺凜冽懾人膽魄。

    “好家伙。這里每一個人,最少都是武士級別的高手。其中那些穿了鐵甲,頭系紅帶子地,更是武師高手!一個廣場上的崗哨。就有上百名武士。數(shù)十名武師!更別說那些房子里面,隱藏了更厲害的高手,強(qiáng)弓硬弩圍殺,這樣地情況下,要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只怕武圣都難以做到,不過要是道術(shù)高手。飛劍刺殺。顯形化神,倒能夠辦到。”

    領(lǐng)頭的騎兵首領(lǐng)看見洪易穿過廣場,臉色鎮(zhèn)定如常心中也微微地佩服起來。

    不過他哪里知道,洪易現(xiàn)在心中卻是估算守衛(wèi)力量。揣摩道術(shù)高手刺殺軍中主帥地可能性。

    穿過長長的廣場。進(jìn)入主帥大營,洪易一眼就看見,巨大的議事廳堂之中,兩邊全部都是端坐,身穿一色錚亮地玄剛甲。頭戴鋼盔地軍官,一動不動,看上去好像是一尊尊地鐵人。

    而議事廳地前面。是一尊大鐵案,案上放著金牌,令箭,帥印,虎符,朱砂筆。

    鐵案后面的墻壁上。也是一個巨大的“威”字。

    整個廳堂之中地威武凜冽之氣。比廣場外面更盛。

    “拜見大帥!”

    洪易進(jìn)了大廳。對著中間一拱手。一躬身大聲喝道。聲音字字震蕩,如驚雷一般。倒把周圍地那些鐵甲軍官震得微微吃驚。沒有料到洪易居然不怯場。這樣大的膽子。

    他們身體在椅子上動彈,鐵甲一片鏘鏘地聲音。

    鐵案中間。坐地是一個身穿緊身黑色綢緞。頭發(fā)卷起。中間插一根玉簪子定住,臉上痕跡如刀刻。肩膀?qū)掗熑缟剑妥屓烁杏X到如海一般的深沉。但任何人都會毫不懷疑。這人只要一動。就會如海上暴風(fēng)。把反抗地存在碾壓成齏粉。

    洪易知道,這人就是統(tǒng)領(lǐng)十萬兵馬船艦。軍旗一揮,無數(shù)人頭落地地靖海軍水師大帥,顏震,朝廷少保顏由之地兒子。

    朝廷內(nèi)閣大臣顏由之是跟隨過太祖地老臣。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七八十歲。四朝元老,資歷無人能及,就連乾帝見面,都要賜座。口稱顏少保。

    “洪易。你雖然是玉親王爺推薦來地。兵部也下了文書。但來軍我歷練的王公子弟也不在少數(shù),若是隨便給你安排一個高位,不能服眾,要統(tǒng)領(lǐng)兵馬。還需要經(jīng)過軍中講武堂地考核。”

    顏震的聲音傳來了下來。聽在洪易地耳朵里,嗡嗡做響。洪易就知道。這個靖海軍地大帥是個深不可測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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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9-20 01:41:55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指揮使!
    “遵命!”洪易又喝了一聲

    大乾朝廷的任何軍隊(duì)之中都設(shè)有“講武堂”,一是用來考核將領(lǐng),兵士的武功。第二是召集高手,整日研究各種武功,兵法,器械。第三也是學(xué)堂,一些立功了的將領(lǐng),士兵便有資格進(jìn)入其中學(xué)習(xí)。

    這“講武堂”就相當(dāng)于軍中的國子監(jiān)大學(xué),只不過是學(xué)武而用,當(dāng)然,其中也備了學(xué)文識字,教授兵書兵法的老師。

    洪易聽見顏震要自己先到“講武堂”接受考核,倒也不驚奇。這是應(yīng)有的題中之義,帶兵打仗,首先是不徇私情,才能豎立威嚴(yán)懾服眾人。

    “血鯊衛(wèi),帶洪易去講武堂考核。”看見洪易做躬行禮,說話之間中氣十足,沒有半點(diǎn)柔弱,更沒有半點(diǎn)可以值得挑剔的地方,帥座上的靖海軍大帥顏震滿意點(diǎn)點(diǎn),把鐵案上的一根令箭抽出來,交給身邊的兩個鐵甲衛(wèi)。

    兩個鐵甲衛(wèi)機(jī)械的走到洪易面前,只說了一個“請”,隨后便走在前面帶路。

    “這就是顏震身邊的親兵‘血鯊衛(wèi)’,果然個個都是高手。比起武溫侯府之中的‘陌刀衛(wèi)’‘勁弩衛(wèi)’都毫不遜色。”

    洪易跟在這兩個鐵甲衛(wèi)士的后面,知道這便是聞名天下的靖海軍核心親兵,‘血鯊衛(wèi)’。

    兩個衛(wèi)士,身穿一百多斤的玄剛重甲,行動上卻絲毫不見呆滯,舉足輕重,目不斜視,坦蕩如邸的模樣,就知道是不可多得的高手。

    等洪易走后,靖海軍帥府大廳之中。

    “諸位覺得玉王爺推薦的這位洪易如何?彭將軍,你說說。”顏震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擊著黑鐵大案,發(fā)出咚咚咚有如人心跳動的沉悶聲音。

    “中氣十足,武藝非凡,有膽有識,是好苗子。”坐在前面的一個將軍猛的站看起來,一連說了十六字,好像背詩一般。說完之后,又坐下,鐵甲和椅子碰撞,發(fā)出砰砰的聲音。

    “大帥,此人是當(dāng)朝太師洪玄機(jī)的兒子,為什么又投靠玉親王?此中玄機(jī),倒是值得推敲,我覺得不可重用。”

    另外一個將軍站起來道。

    “這其中關(guān)節(jié),玉親王在信中倒是給我說得清楚。”顏震道:“你們不要小瞧了他,這位洪易還是個舉人呢,今年春天的玉京城鄉(xiāng)試,他高中第一名謝元!”

    “第一名謝元…”在做的將軍都相互對望了一眼,眼睛之中重視起來,大乾朝廷,風(fēng)氣漸漸重文輕武,洪易這人科考第一名謝元,將來科考進(jìn)士幾乎是十拿九穩(wěn)。這就令人不得不重視了。

    “那大帥怎么安排他?”

    “我當(dāng)然自有主張。(看書就來”顏震一笑,提起朱砂筆,在紙上寫了一行手令,卻并不發(fā)下去,而是說了一聲,“散會,各自歸軍。”

    “得令!”這些心腹將軍都站立起來,魚貫而出。

    “這就是講武堂么?”洪易跟著兩名“血鯊衛(wèi)”,一路來到了另外一片營房前面,這營房修建得十分高大,但是風(fēng)格上卻和殺氣凜冽的軍營截然不同,而是處處都掛了各種人形圖像,墻壁上也寫著“武”“力”“拳”“意”等等剛勁的字體,有一些學(xué)術(shù)的氛圍。

    “講武”!

    一大塊牌匾掛在營房的門楣上。

    穿過這層大門,里面又是一塊巨大的廣場,這寬廣場比任何練武場都要寬大得多,不過卻被很多大木樁的柵欄隔成很多塊,每一塊之中,都有士兵,軍官在其中練武,還有一個個的教頭。

    洪易很是敏感,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這些講武堂其中的有些教頭,身上氣息異常強(qiáng)大,隱隱有些和赤追陽相當(dāng),居然是先天武師的境界!

    先天武師有多么的強(qiáng)大,體力堪比奔馬,一身銅皮鐵骨,數(shù)十人敵,甚至百人敵。

    兩名“血鯊衛(wèi)”把洪易帶到了一塊柵欄圍著的練武場上,這是一塊射箭的靶場,數(shù)百皮革靶子豎立在兩百步的遠(yuǎn)處,同時(shí)上百人持弓張箭,一聲令下,弓弦響暴之聲絡(luò)繹不絕,箭如飛蝗一般洞穿,給人一種頭皮發(fā)麻的無力抵抗。

    “袁箭師,有人來考核!”

    洪易一到場,兩名“血鯊衛(wèi)”便對一個在旁邊教授射箭的軍官道。

    “哦?”這位軍官兩手極長,仿佛猿猴,看見洪易,叫了一聲,停!四周射箭訓(xùn)練的士兵立刻停了下來,退到一邊。

    “你要拉多少斤的弓?”這位叫袁箭師的軍官問了一聲。

    “有多少石的弓?”洪易反問一句。

    “六十斤,八十斤,一百二十斤,兩百斤鐵胎弓。”袁箭師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洪易:“你的身材協(xié)調(diào),拳法練得不錯,可以拉一百二十斤的白牛弓。”

    “力量太小了?有沒有云蒙四百石的鐵木烏骨神弓?”洪易搖搖頭,伸出四個指頭。

    “嗯?年輕人,不要用強(qiáng)。鐵木烏骨神弓我有,只怕你能拉動,也不能連射。”袁箭師跳了跳眉毛。

    “拿來吧。”洪易把手一伸。

    “去,把我的烏骨弓拿來。”袁箭師咯咯一笑,好像是看笑話一般,身后一個親兵立刻跑回后面的營房,取出一柄烏黑的弓來。

    “這雁翎箭雖然不如雕翎,但在兩百步內(nèi),倒也不會偏移。”洪易搭上弓,試了試箭,隨便一個抱月開弓,四百石的強(qiáng)弓,瞬間就被拉滿,撒放之間,箭在弓上好像消失了一般,隨后出現(xiàn)在兩百步外的牛皮靶子上。

    撲哧!沾了海水,極其堅(jiān)韌的牛皮靶子中間的紅心被直接射穿。

    看見洪易開弓撒放之間,輕盈如貓,袁箭師的眼睛亮了一亮。但是接下來,洪易的動作讓他的眼睛睜得更大了。

    洪易并不停歇,反手抽箭,一瞬間就射出了二十多箭,蓬蓬蓬蓬……弓弦連響,箭破虛空,二十支箭,箭箭都貫穿了牛皮靶子。

    “好力量,好精確,好耐力,好身體!”袁箭師一見洪易射完,立刻拍手,滿臉驚嘆:“四石的強(qiáng)弓,連射二十箭,箭箭都有準(zhǔn)頭!這種體力,非先天不能達(dá)到,難道你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先天境界?”

    “什么?先天境界?”

    “他是先天武師?怎么可能?”

    四面站立學(xué)射的軍官,士兵,聽見袁箭師的評價(jià),都驚叫起來。

    “自己的體力足足增加了一倍啊,看來無法無念的境界,加上大禪寺的靈藥,已經(jīng)徹底開始改善自己的筋骨。”洪易暗噓一口氣,看著自己的手段,也頗為滿意。

    原來在道上,以鐵木烏骨神弓射

    殺黑鵝寨的時(shí)候,他射出九箭之后,就手臂微微酸麻,沒有準(zhǔn)頭。而現(xiàn)在卻能射出二十箭,顯然是武功大增的結(jié)果。

    聽見袁箭師對自己的評價(jià),洪易便知道,自己現(xiàn)在雖然是武師境界,但除了內(nèi)臟不堅(jiān)固之外,只怕已經(jīng)和頂尖武師,半只腳稍稍踏入先天境界的強(qiáng)者沒有什么區(qū)別。

    “在我這里不用考核了。”袁箭師轉(zhuǎn)身,在洪易的履歷上寫了幾筆,然后重重按上自己的手印。

    “下面該去刀堂考核,考核過后,你就可以去休息了,由我們稟報(bào)大帥,明天大帥手令就會下來。”兩名血鯊衛(wèi)道。

    “兩位帶路。”洪易不動聲色,跟在后面,轉(zhuǎn)過幾間營房,又到了講武堂中的刀堂。

    顧名思義,刀堂是考核刀法廝殺功夫。

    剛剛走到刀堂,洪易就聽見了里面?zhèn)鱽砗艉舻牡堵暎湟粍樱骸拔璧兜氖莻高手!”

    一走進(jìn)去,就看見刀堂之中,一排椅子上,坐著數(shù)十名刀師,而中間一個年輕人正在持一口四尺長的精鋼橫刀做勢,顯然是正在接受考核。

    這個年輕人刀勢(看書就來迅猛之中夾雜輕靈,先劈幾刀,如狂草奔蛇走,隨后刀勢一閃,身體旋轉(zhuǎn),使了一招“夜戰(zhàn)八方”,刀光裹著身體,瞬間不見人影,就好像舞成了一個大銀球,全身上下,風(fēng)雨不透。

    就在這時(shí),一個刀師提出一捅水,猛然朝這個年輕人潑去,但是水花全部被刀勢激蕩而開,地面瞬**的,這個年輕人收刀,身上一點(diǎn)水漬都沒有。

    在場的刀師看到這樣的情況之后,都發(fā)出了一聲驚嘆。

    年輕人收刀之后,把刀一扔,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穆涞搅说都苤希S后也不說話,出來之時(shí),眼神一閃,停留在洪易身上一掃,就過去了。

    “這人是誰?看樣子也是一位來軍中歷練的貴族,不過剛才對我這一掃眼,隱含敵意?我得查一查,到底是哪位?”洪易心中一思考,人也走進(jìn)刀堂,拿起那口精鋼橫刀,也施展了一套從洪雪嬌那里學(xué)來的小天罡刀術(shù)。

    這套刀術(shù)不顯山,不露水,既過得去,又不是上層,自然沒有贏得諸多刀師的好評。照樣在履歷上畫了一筆,然后出來。

    回到營房的偏殿上,洪易休息了半天,就接到“血鯊衛(wèi)”傳來的顏震大帥手令。

    “命令我為第一軍綠營指揮使?明日上任?”洪易看著手令,兵符,倒是微微吃了一驚。

    一營兵馬五百人,頭領(lǐng)為指揮使,可以說是在軍中不大不小的官員。再升一級,就是千人的將軍。洪易估算著,自己到這里,最初也只能當(dāng)上一個百人的都頭。卻沒有想到,一下就成了五百人的指揮使。

    “老張,你和老王出去,聯(lián)系赤追陽他們,看他們安定下來沒有,安定下之后,明天早上,和我匯合,一起到綠營領(lǐng)兵權(quán)。”

    洪易看過之后,把兵符手令放好,吩咐一句。

    與此同時(shí),在靖海軍十多里外另外一處大營之中。

    剛剛洪易碰見的那個年輕人正靜靜的盤坐在木塌上,對面的椅子上卻坐了一位女子。這位女子,正是在水陽省巡撫府邸之中,和洪康見面的趙妃妍。

    “衛(wèi)雷,你說你今天在講武堂之中,看見了洪易?”趙妃妍對這個年輕人道。

    “不錯。”衛(wèi)雷道:“事后,我還買通人,看了他的履歷,他在箭堂考核射義,持鐵木烏骨弓,連射二十箭,箭箭中靶。

    武功已經(jīng)到了頂尖武師境界,只差半步,就踏入先天,又是玉親王介紹來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大帥任命為了綠營指揮使。”

    “是么?他倒有些名堂,洪康本來在水陽截住他,卻硬是沒有截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到臨海省來的。”趙妃妍看著這名叫衛(wèi)雷的年輕人笑笑:“不過你也被任命為了指揮使,還過幾天,就要出兵剿滅盤踞在**彎的水匪,到時(shí)候,卻是立功斬首的好機(jī)會,你既然說他武功高強(qiáng),卻不要被他搶了功勞去。”

    “我手下高手如云。豈會被一個落魄庶子搶了戰(zhàn)功?簡直是笑話。”衛(wèi)雷冷哼一聲:“在說了,他就算武功高,身邊能有多少人,能有多少錢財(cái),就綠營的那幾條破船,到海上就差不多會散架,只(看書就來能在大軍屁股后面吃塵。對了,你突然來找我,不就是為了這事情吧?”

    “就是為了這事情,我讓你在剿匪的時(shí)候,偶爾失失手…派人殺了他,以你南州七省總督之子的身份,事情做得干凈利落,也沒有人會懷疑,對你怎么樣。”趙妃妍揮揮手,說起殺人下毒手,平淡得好像吃茶一樣。

    原來這個衛(wèi)雷,正是南州七省總督,衛(wèi)太倉的嫡親小兒子。

    “這個容易,我有什么好處。”衛(wèi)雷盯著趙妃妍,嘴角翹動一下。

    “我會在太子面前,為你美言幾句的。”趙妃妍咯咯一笑,“你的大哥衛(wèi)離,已經(jīng)是神威王麾下的大統(tǒng)領(lǐng),統(tǒng)兵五人,鎮(zhèn)守邊疆,神威王在最近的奏折之中,都在為你大哥表功…你看怎么樣?”

    “好吧。”聽見太子這兩個字,衛(wèi)雷眼神垂了下去。

    “那個年輕人是南州七省總督衛(wèi)太倉嫡親的小兒子衛(wèi)雷。這位七省總督是太子的人。”第二天一大早,洪易便帶把手下的人馬都聚齊,全副武裝,帶著兵符,手令,到第一軍綠營的營房之中上任。

    一路上,洪易和赤追陽交談著,他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在刀堂之中見到的那個年輕人身份。

    對方的身份勢力非同小可,洪易心中也暗暗提防。

    一行人來到綠營營房門口,亮出兵符走了進(jìn)去,洪易坐到指揮使的位置上,左右看了看,居然沒有一個都頭武官前來,于是問旁邊的站崗士兵:“這綠營五百人,五位都尉,都到哪里去了?”

    “回稟大人,五位都尉大人生了病,告假,不能點(diǎn)卯。”站崗的士兵道。

    “這就開始不服了?大概是聽到了什么唆使?好家伙。”洪易一聽,心中略微一揣摩,就知道有人給自己使了絆子,自己第一天到任,手下的五個都頭武官都稱病不來,還怎么整軍打仗?(看書就來

    “追陽,你帶幾個人過去,拿令箭,把五個都頭一一給我抓來!”洪易眼睛一閃,抽出座子上的令箭,“我正好找不到機(jī)會開革了他們,安插自己的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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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陰神入海!
    砰,砰。砰,砰…………

    一聲聲棍子打在肉上的搏擊聲,還夾雜著哎呀慘叫,嘶聲怒吼,嚎叫的聲音把整個營房內(nèi)外都驚動了,只要是熟悉軍中規(guī)矩地人,都知道,這是在用軍棍打屁股。

    綠營今天的士兵一個個是心驚膽顫。拿著刀槍站立的時(shí)候。小腿肚子都在轉(zhuǎn)筋。誰也沒有料到,新來地年輕指揮使大人,居然這么大的威風(fēng)。

    五個平時(shí)威風(fēng)凜凜。走路都挺著肚子,八十斤石鎖玩得滴溜溜轉(zhuǎn)地都頭武官。被年輕指揮使大人的隨從沖進(jìn)屋子,老鷹抓小雞一般提到綠營練兵地廣場上。一把按住,拔了衣服褲子。一頓粗大的木棍打得殺豬似地嚎叫。

    “問出來了。這五個都尉昨天晚上,每人都收到了五百兩銀子。說是要他們殺一殺新來指揮使地威風(fēng)。”

    洪易坐在營房中間的案后,聽著赤追陽進(jìn)來。對自己說出審問地情況。

    “是這樣么?果然我一軍中,就有人搗鬼。一人五百兩。五人就是二千五。兩千五百兩銀子送出去。就是為了殺我的威風(fēng),不能讓無我如意地指揮軍隊(duì)。好大地手筆。”洪易咬著嘴唇想了想。“問出是誰送地沒有?”

    “那倒沒有,不過他們說是在軍中送肉食,蔬菜地商人。”赤追陽用修長地手指抓著一把螺紋鋼刀。一身銀灰色“銀鯊甲”襯托得他英姿勃勃。就好像一位來無影,去無蹤地風(fēng)流刀客。最近他武功大進(jìn)。氣質(zhì)也隨之變化。原本云蒙草原上那股野性的氣息也內(nèi)斂磨礪掉了。顯得有大乾的書生氣:“靖海軍中一些每天供應(yīng)新鮮肉食,蔬菜地商人。多半都是太昌號地商人。而這太昌號地商人后臺就是大羅派。南七省的幾大世家。”

    “大羅派的手都伸到軍中來了?看來以后得加倍小心。”洪易站起身來,“走,我們出去訓(xùn)話。這一營五百人,我非得要把他在短時(shí)間內(nèi)整合成為鐵板一塊,不然地話。打仗起來,非要吃虧不可,從花弄影。花弄月那里得來的消息。靖海軍在一個月之內(nèi),很可能就開動大軍剿滅盤踞在迷魂彎的幾十路海盜。”

    迷魂彎是南海海上最為神秘的一片水域,方圓數(shù)千里,比大乾的一個省還要大,里面無數(shù)島嶼星羅棋布,洋流洶涌。地形復(fù)雜,并且有地時(shí)候還會起大霧。刮大風(fēng)。

    正因?yàn)檫@樣地情況。迷魂彎歷來都是兇狠海盜藏身的好地方。

    更為恐怖地是,傳說迷魂彎地深處無數(shù)島嶼。漩渦之中。還藏有兇猛海獸,甚至妖物,不過有些秘密的地方。也傳說有仙藥。上古仙人修道地洞府。

    總之,這處地方。神仙。妖怪,海盜。怪獸,仙藥等等傳說不絕于耳,是一塊神秘地地方。

    更為重要的是。迷魂彎就在南海海不遠(yuǎn)處。行船兩三天的海路就會到達(dá),海盜藏身在其中。跟容易就到陸地上來搶劫。

    搶劫過后。架船往迷魂彎中一躲。就算是千萬大軍。也絲毫奈何不得。

    在昨天晚上,洪易已經(jīng)粗略地看了看銀商秘密海圖。其中就有關(guān)于迷魂萬的地圖。里面地形之復(fù)雜。別說十萬靖海軍全部開進(jìn)去,就算是百萬大軍開進(jìn)去。也難以起到什么作用。

    綠營地練兵廣場上,整營數(shù)百人地隊(duì)伍已經(jīng)全部到達(dá)了廣場上,站好隊(duì)伍,不過洪易看了看。就皺起了眉頭。

    原來這群兵站姿歪歪斜斜,好像蚯蚓一樣,而且臉上有菜色,中氣并不足。充其量也就是比普通壯漢稍微好一些。

    洪易看習(xí)慣了精兵,現(xiàn)在看著這群兵心中涌起四個字“烏合之眾”。

    “一共多少人?人都到齊了沒有?”洪易按住“斬鯊”劍。走到了這數(shù)士兵前面。眼神掃射著心中不禁翻騰一陣舒暢。

    “這就是我的兵?我的手下?想一年前我在武溫侯府邸之中,一文不名,身邊連個仆人都沒有,如今我卻身懷絕技,腰纏十萬,身邊有先天高手,武師,武士。并且做上了堂堂指揮使,統(tǒng)領(lǐng)數(shù)百人。不過這些東西和趙家,侯府比較起來,卻不值一提…我還得努力擴(kuò)大勢力。增強(qiáng)自身實(shí)力!總有一天。以雄霸巍峨之勢。站到洪玄機(jī),趙家面前,為母親討個公道!”洪易走了兩步。才定住了心神。

    “報(bào)。一共三百三十六人,綠營兵馬,全數(shù)到齊!”就在洪易走步子,問話的時(shí)候,一個領(lǐng)頭地伍長小兵看了看較場之中。趴在板凳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五個都頭。又看了洪易身邊鎧甲整齊。兇神惡煞一般地黑鷂三兄弟,白云五老,臉上神情卻不變,上前道。

    “一營兵馬,最少都要五百人。怎么只有三百三十六?還說到齊了?”洪易眼睛逐一地掃射著,兇狠的眼光,令這些士兵都心中發(fā)冷。

    “報(bào),其余地都是空額。”這個伍長小兵又鼓起勇氣道。

    “空額?”洪易聽見這個詞。稍微一想,隨后就明白了。

    原來一營士兵,有五百人,兵部地軍餉就要按照五百人來發(fā),但是實(shí)際上,有些營之中。并沒有五百人,那些多余的人頭軍餉。就叫做“空額”。這些“空額”往往都是由軍官獨(dú)吞了。

    這種情況,也是歷朝歷代。軍隊(duì)之中地一大弊端,根本沒有辦法根除。

    洪易讀過筆記,前朝一些大將軍,手下只有七八萬人,卻造名冊給朝廷。說是十萬人地都有。一個人獨(dú)吞兩萬人地“空額”。

    “大乾王朝數(shù)百萬軍隊(duì),空額不知道有多少…”洪易第一次帶兵。總算是了解到了一些東西。

    “你叫什么名字?”洪易看著這個伍長小兵,身穿發(fā)黃稀松的牛皮鎧。腰間胯著熟鐵刀。裝備一般。但卻中氣十足。兵服里面地緊密結(jié)實(shí)地筋肉撐起來,而且神情自若,坦然不變,倒是個人才。

    “回指揮使大人,我叫楊英明。自幼練武。”這個小兵伍長楊英明大喝。報(bào)著自己的履歷:“練的是斗拳十三勢,軍中將武堂考核,武士級別!”

    “斗拳門是當(dāng)年南方的一個武林門派。后來被大羅派所滅。”赤追陽對洪易道。

    “嗯?你既然在軍中講武堂考核是武士級別。那應(yīng)該最少都是一個都頭。為什么還是伍長?”洪易眼睛上抬。

    “這五個都頭。都是前指揮使汪大人的親信。我躋身不進(jìn)去。”楊英明不卑不亢的道。

    “哦。”洪易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你這人,也是個有心機(jī)地。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在我面前進(jìn)言討好。好。我給你個機(jī)會。你說說綠營地大概情況。幾句話之內(nèi)說的清楚。說得好。我提拔你做都頭。”

    新官上任。都會有溜須拍馬地,有展示自己才干,以求賞識提拔地,有暗中使絆子不使新官順利地,種種都會有。洪易一看這架勢。就知道這個楊英明小有本事,卻一直被壓制,現(xiàn)在乘這個機(jī)會來展現(xiàn)自己。

    “大人明鑒。”楊英明抬起頭。驚訝地看了洪易一眼。卻是沒有想到這個年輕的指揮使居然看得這透徹。

    “咱們綠營,并不是靖海軍的精銳,只算得上二流兵馬,有小船三十條。二十人搖櫓官船一艘,每三天操練一次。七天一肉,…”這個楊英明飛快地說著,三言兩語,果然把綠營地情況說得一清二楚。

    洪易再問他靖海軍的一些情況,這個楊英明居然也有地能答上來。倒是讓洪易知道了不少靖海軍中的資料。

    “好!”一問完之后,洪易點(diǎn)著他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綠營的百人都頭了。”

    隨后洪易把手一揮,“抬上來。”

    在眾多士兵地目光下。沈鐵柱指揮著幾個親兵。把一個巨大地銅釘箱子抬了進(jìn)來,猛然放在地上。一打開。白花花地銀錢。立刻就花了在場三百多士兵地眼睛。

    “啊。好多地銀餅子。”

    “這些都是玉京錢。十足地紋銀。兩枚換三枚咱們南方地錢。”

    …………………………………………………………………………

    “你們都聽好了,我是玉京來的,來靖海軍中爭軍功,加官進(jìn)爵。你們在我麾下,日夜操練。奮勇殺敵。自然少不了你們地好處!銀錢,我大把大把的有,今天我立下規(guī)矩,你們就算做戰(zhàn)死了,家人地事情,也由我擅后!”

    洪易抓起一把銀錢,又丟在箱子里面,一箱子銀幣碰撞。發(fā)出令人心里癢癢地清脆聲音。激勵得在場的士兵,都血涌到了臉上。

    “從今天開始。你們每日三練,頓頓管肉,吃飽,吃好!”

    洪易這話一說完,在場地三百多士兵。都猛烈歡呼起來,要知道,靖海軍一流兵馬。還有核心地精銳,才能頓頓吃肉,而像綠營這樣地士兵,三日一操練,七日才有一頓肉吃,若是又不吃肉。又操練得緊。身體就會出現(xiàn)毛病。

    洪易把手一揚(yáng),這些士兵立刻安靜下來。眼睛都望著他的手勢。

    “新官上任三把火。”洪易又走了兩步,“我這指揮使剛剛上任。也自然要把火燒起來,這五個都頭,接受人的錢財(cái),和我為難。我就給他們顏色看!從今以后,誰和我為難。不聽我號令,我就要他地命!”

    這一番殺氣騰騰的話,從洪易口中嘣出來。三百三十六名士兵心中猛的提了起來。

    “把這些錢發(fā)下去!作為他們地賞錢!每人兩塊銀幣!壓你們地錢袋!”洪易把手一揮。指著楊英明。

    “是!”楊英明把鐵刀一按,大吼一聲。

    看見實(shí)打?qū)嵉你y錢就要發(fā)下來。這些士兵也都趾高氣揚(yáng)。氣勢增添到了極點(diǎn)。

    洪易乘著這股氣勢又喝道:“這些只是小意思!等你們跟我好好操練。立功。殺敵。寶刀鎧甲,金銀賞賜。都不在話下!我不心疼錢,你們心不心疼命!”

    “為大人效力,不心疼命!”楊英明帶頭又吼一聲,隨后這營士兵都吼叫起來,個個腰板挺得筆直。

    “鐵柱,你以后就是他們操練地武都頭。還有老張你們五個,管賬。管后勤。每日差人自行采購肉食,蔬菜。”

    洪易又坐回營房地指揮使位置上,任命了新地都頭。把原來地五個都頭壓了下去。隨后就寫節(jié)略,上報(bào)軍中。

    等這一切都做好,時(shí)間已經(jīng)到了晚上。

    休息一陣之后,洪易來到了營房地后山上。遠(yuǎn)遠(yuǎn)望去。只見一輪明月從海上升騰起來,把整個海面都照耀得銀鱗灑灑。說不出地美輪美奐。

    “洪兄,想不到你鼓舞士兵,練兵倒還真有一番手段!”看見洪易欣賞海邊地月色。赤追陽在身后,手持“貫虹弓”對著海上升騰起來的明月虛射。吐氣開聲之間。有如魚龍吞息。

    “我從小就摘抄一些筆記之中的練兵節(jié)略。細(xì)細(xì)揣摩。想的就是有這么一天。”洪易看著月色。悠然一笑,盤膝坐在山間地巖石下,看著山下懸崖起伏地海濤,默然出神。

    綠營所處地位置,是靖海軍大營邊緣地帶,守著一條長十里地海岸線。

    “赤兄。守護(hù)我!我陰神出殼,下水一探。”

    洪易看著海上地月亮。突然之間來了興趣,閉目默坐。陰神便脫殼而出,徑直朝懸崖下面地海面飛了過去。

    “道術(shù)實(shí)在是神通變化。不過我現(xiàn)在修煉武功,有了靈肉合一的趨勢。倒是不適合再修煉道術(shù)。”赤追陽看見洪易一下坐住。頭頂上吹起一陣陰風(fēng)。陰風(fēng)中月光凝聚。一個細(xì)微的光人***到海面上。瞬間就不見了影子。不由得贊嘆起道術(shù)的神妙來。

    撲哧!

    “陰神入水,果然阻力極大!”洪易一飛入海水之中。就感覺到四面一緊,整個人好像粘在膠質(zhì)中一樣。移動稍微困難。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陰神在水中,除了行動稍微困難之外。并不像肉身那樣。需要呼吸。

    水中雖然一團(tuán)漆黑。但是陰神本來就不怕黑。越是黑。反而看得越清楚。

    四周地海水就好像水晶一樣,游魚,水藻,大龍蝦,大海蟹。貝殼,大海螺等等東西。都在海底水中游蕩。漂浮。景色綺麗。比陸地上地任何景色都要漂亮十倍,百倍!

    “真是漂亮。水晶宮啊…”洪易運(yùn)足神魂之力,漸漸向前深入,看見海底的景色心中發(fā)出由衷地贊嘆。

    約莫著向海中穿行了十多里。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離了岸邊,景色也越來越美麗。洪易甚至看見了幾十丈地海底之中,五顏六色地珊瑚群之間。有一些沉船。骸骨。還有瓷器,甚至還有銹蝕地刀劍。

    他知道是歷年來。遇到風(fēng)浪沉默地船只。

    越往前去,阻力越大。陰神漸漸有些被海水?dāng)D住。前進(jìn)困難的趨勢。

    洪易卻并不在意心中一動。

    “大威天龍菩薩!”

    這尊大威天龍菩薩,本來就是以“力”稱雄,修煉之后。神魂力大無窮。卻是和彌陀佛相不同,過去彌陀經(jīng)。是保持神魂不滅。本性不寐。對于神魂地力量上,并沒有什么突出的優(yōu)點(diǎn)。

    運(yùn)起了大威天龍菩薩觀,那尊充滿力量地菩薩存在念頭之中,洪易頓時(shí)覺得力大無窮,一舉劈開海水,繼續(xù)前進(jìn)!

    洪易這一運(yùn)起這門道法神通,一邊修煉。一邊前進(jìn),游蕩。

    突然之間,一陣笛聲,不知道從哪里傳來,進(jìn)入了他的念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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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9-20 01:42:29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元牝天珠!
    海中傳來的笛聲,開闊,悠揚(yáng)。配合明月當(dāng)空照的情景。當(dāng)真有一種心境洗練。一塵不染的感覺。

    洪易陰神身處深海之中。抬頭望著上面天空,看穿海水。月光毫無阻滯的灑下來心中開始感覺到笛聲引人入勝,但隨后心中卻又漸漸地疑惑起來。

    “我乃是神魂遁入了海水之中,潛游這么久,想必已經(jīng)離開岸邊有了數(shù)十里,這夜晚唧唧地,無邊無際海上怎么會有笛子地聲音?誰人在吹笛?倒是要小心一些。”

    心中暗暗警惕,洪易念頭一動,神魂躍出海面,就感覺一陣清爽,所有的束縛全去。神魂隨意靈動。力量好像增加了不少。

    他倒是知道。這是在海中修煉《大威天龍菩薩觀》地效果。

    這門神魂修煉之術(shù),又在海中修煉。劈波斬浪前進(jìn)。就好像是全身綁滿沙袋。負(fù)重行走跳躍。這一出海水。就等于是去掉了身上地壓迫。自然而然地感覺到全身舒暢,力大無窮。

    “看來在海中修煉神魂,參悟這大威天龍菩薩觀倒是一門修煉地好辦法。”洪易心中把這門神通的經(jīng)文回味了一遍。神魂再度凝聚。才舉目四望。尋找笛聲地來源。

    果然,遠(yuǎn)遠(yuǎn)望去,洪易便看見了,更遠(yuǎn)處海面上。似乎有一道月光從天下墜落而下。而月光之中。有一丸拳頭大小的金色珠子上下跳躍不停。

    而這道月光下面。卻隱隱地浮著一尊漆黑如船地龐然大物。

    洪易運(yùn)足了念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這尊漆黑如船,浮在海面上地龐然大物隱隱約約好像是一尊大蚌殼。

    “我的天?這么大地蚌殼?”

    洪易這一看。可是非同小可。小船一樣大地蚌殼。別說見過,就是聽都沒有聽說過。

    那道天上墜落下來的月光,正是大蚌殼張開了殼子,好像在吸氣。把天上地月光吸引下來。而那枚在月光之中上下跳躍地金丸,仿佛是蚌殼練成的珍珠。

    “原來是老蚌吐珠!不過貝殼地珍珠都是銀白色。這個蚌殼地珍:大海之中,有些上了百年。千年的老蚌,腹內(nèi)孕育珍珠。每到月圓之夜,就會浮到海面上,把珍珠吐出來,借助月光淬煉珠身,使其更加圓潤無暇。

    這種經(jīng)過無數(shù)年月光淬煉過的珍珠。又受老蚌精血滋潤地珍珠,磨成粉配藥練丹,服食之后,能滋養(yǎng)全身筋骨內(nèi)臟。使人體地強(qiáng)橫程度,達(dá)到一個匪夷所思的境界。

    “《百草經(jīng)》之中就有一位人參珍珠湯。用來吊命用的,是上好地人參和無瑕疵的珍珠一起熬,熬上一夜地功夫。把珍珠熬成石頭一樣地東西,精華全部進(jìn)入燙中。那些要死地人。喝上一口,就能吊住一絲氣,緩過來。”

    “女子的皮膚不好。把珍珠磨成粉。涂抹在臉上,就會光潔無瑕。”

    洪易偶然看見這“老蚌吐珠”拜月的情景心中頓時(shí)想起了珍珠地種種好處。

    普通珍珠就有那么多地好處。更何況是這種大如船地巨蚌。吐出來地這種金色珠子?

    “海上果然是天材地寶。各種珍稀靈藥眾多。難怪許多修煉道術(shù)地人,都喜歡到海外地島嶼上寄居。”洪易心念一動。朝那巨蚌吐珠地地方飛了過去。

    “咦?那笛聲,原來是那里傳出來地。”

    洪易猛地一下飛近了。就看見那巨蚌不遠(yuǎn)處,居然有一個身穿黃紗衣裙。手拿一口玉笛,正咿咿呀呀地吹著的少女。

    尤其古怪的是。這少女身下,還騎著一頭渾身潔白,兩只角也是象牙一般顏色的大牛!

    白色地牛洪易知道,產(chǎn)于云蒙。皮用來制作鎧甲。筋用來制作弓。但是這樣神駿地白牛。四蹄踏著海面。絲毫不沉下去,如履平地地白牛,他還從來沒有看見過。

    “這白牛好像也是陰神所化?”多看了兩眼,洪易終于看出來了。這頭白牛乃是陰神化出來的,所以才能踏在海面上。載人。

    大蚌,月光。金色珍珠,海面,騎白牛。吹玉笛的黃衣少女。

    一切都顯得富有詩意。

    不過此時(shí),洪易卻沒有任何做詩地心思。因?yàn)樗匆娔屈S衣少女似乎在搶奪大蚌的珍珠。

    因?yàn)槊恳淮档崖暎窃谠鹿庵谐粮〉厝^大珍珠。就突然跳躍一下。漸漸的向少女飛去,與此同時(shí),那海面上地大蚌,發(fā)出一聲沉重的吼叫。猛烈吸氣。海水翻翻滾滾。那珍珠又朝著自己飛去。

    “這大蚌是老虎,還是怎么地?”

    聽見這巨蚌地吼叫,洪易感覺到好像是老虎發(fā)威地大吼。

    “這少女是誰?道術(shù)深不可測?遠(yuǎn)遠(yuǎn)感覺起來,好像當(dāng)日面對趙妃蓉的感覺。”洪易暗暗揣摩著這個騎白牛少女的實(shí)力,念頭微微掃過去。竟然發(fā)現(xiàn)如海如獄。力量龐大得好像桃神劍之中地桃神之靈!

    “你是誰?來窺視我?莫非想搶奪這虎蚌口中地元牝天珠,這虎蚌是我好不容易從一千丈地海溝之中用笛聲引出來的。你想乘機(jī)搶奪么?”就在洪易從海中升騰起來地時(shí)候,這個黃衣少女似乎已經(jīng)發(fā)覺。不過并沒有理會。但是等洪易用念頭掃過去地時(shí)候,她似乎也按耐不住了。停止吹笛,發(fā)出一聲詢問,同時(shí)把手一揮!

    洪易立刻就感覺到。月光頓失,海面烏云籠罩,緊接著,雷鳴電閃!轟隆隆!一片驚天動地地炸雷連響。帶著閃電直擊下來,震得海水群飛。天崩地裂。威勢好像是天公發(fā)怒。要把人間顛覆一般!

    “好幻術(shù)?這是什么幻術(shù)。居然變化雷霆!幻化天象!”洪易天色突變。烏云密布。雷鳴電閃的瞬間心中就明白了。這個女子在揮手之間,造成的幻景居然是雷霆閃電!

    轟隆隆!噼里啪啦!

    雖然是幻象。但幻象之中的雷聲,還是震得洪易神魂欲裂,好像當(dāng)日受春雷一震地味道。

    感覺到神魂欲散。漫天雷霆狂落下來,洪易念頭一收,緊藏心中。運(yùn)起《過去經(jīng)》心中一片光明。立刻不受這雷霆幻象的影響。

    不過他雖然不受這眼前地幻象的影響。但環(huán)境居然沒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海上狂風(fēng)呼嘯,波浪滔天。閃電下?lián)簦Z震天。

    “按照道理,我緊守內(nèi)心,這幻象就應(yīng)該立刻消失。為什么愈演愈烈?雖然我不受影響。但也沖不出去了,就好像是當(dāng)日趙妃蓉以星河渦旋困我一樣。我雖然能保住自己不受傷,但卻破不了她地法術(shù),對方的道術(shù)太高了。”

    “為什么一見面,就下毒手?你這假雷霆?怎么奈何得了我?”洪易不受影響之后。幻景不消失心中越發(fā)吃驚心念突然一動。哈哈大笑,發(fā)出聲音?

    “咦?你居然能接我一記風(fēng)雷云動?神魂不散?”

    此時(shí),海面上騎著白牛的黃衫少女。把笛子一收。手指撐了個圓圈,對著洪易看過去。就看見手指地圈中。洪易被雷電,驚濤,駭浪團(tuán)團(tuán)裹住。絲毫不動,哈哈大笑的場景心中一動。把手指散去。

    在她手指散去的瞬間。洪易只感覺到眼前幻化地烏云密布。雷鳴電閃幻象。也逐漸消失,漫天依舊恢復(fù)了明月當(dāng)空。海風(fēng)羽,波濤如鏡的真實(shí)天地。

    “好僥幸!”洪易這一恢復(fù)清明,就知道,自己用疑兵之計(jì)。讓這個女子撤去了環(huán)境,否則的話,環(huán)境傷害不了他,但他卻無法破幻而出。

    “你是誰?”黃衫少女撤去幻境。眼睛一面盯著洪易,一面把注意力放到了海面上的那尊巨蚌身上。

    洪易這才發(fā)現(xiàn),那尊巨蚌全身都是老虎一樣的斑紋。圈圈層層,兩片蚌殼張開。露出了里面金黃顏色的血肉。

    就在這黃衫女子和洪易說話的瞬間。這尊巨蚌又發(fā)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狂吼!海面上。波濤頓生,洪易就看見一道金光,從蚌身之中飛出,化為了一條碩大無比地金虎。獠牙猙獰,兇煞之氣驚天動地,張口就向黃衫女子吞去。

    “真是找死!你地魂藏在軀殼里面。憑借強(qiáng)大的氣血保護(hù),我還不好動手殺你,你現(xiàn)在出來幻化?不是找死么?”這黃衫女子把手一招,突然之間,一團(tuán)海水爆起。形成了一片晶瑩的水幕,把這金虎圍繞在其中,團(tuán)團(tuán)的包裹住。好像一尊水晶大球。其中包裹了一條張牙舞爪地金虎。在月光照應(yīng)下。顯得奪天地造化的神奇。

    “爆!”

    黃衫女子用手一捏。砰!水球爆炸。里面地金虎炸成了無數(shù)碎片。金色霧氣。隨后消散在了天地之間。

    “可惜了!這巨蚌居然已經(jīng)通靈。練出了神魂。而且修為不低,最少都是日游的境界!居然就這樣魂飛魄散了!”

    洪易一看那金虎。就知道這是巨蚌神魂所化。現(xiàn)在被黃衫女子以顯形的道術(shù)。催動海水包裹住。猛烈激蕩炸開,已經(jīng)靈魂消散。

    似乎是感覺到了洪易心中憐惜地念頭。突然之間。那月光之中沉浮的金色珍珠。豁然一下飛起。以一種比飛劍還快十倍地速度,朝洪易這邊飛來。

    洪易下意識的身手一抓,這拳頭大小的金色珍珠。就抓在了手中。頓時(shí)感覺到暖融融。好像抓著一團(tuán)純凈血肉的嬰兒。

    “這巨蚌在最后靈魂消散地時(shí)刻,感覺到了我心中憐惜地念頭,用最后的力量,把珍珠給了我?”洪易在接到這顆奇怪珍珠的瞬間心中感覺到了真相。

    “走!”

    一個念頭在洪易心中升騰起來,神魂一動。突然飄閃,帶著這顆珍珠,瞬間就飛去了數(shù)里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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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9-20 01:42:42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禪銀紗!
    “你找死!”

    一聲怒咤。急速在海面上飛行地洪易陡然間就感覺到,下面地海水猛烈一震,好像被什么東西附上去了一樣。猛烈沖起一道斗大的水柱。

    這道斗大晶瑩水柱。在空中略微一變化,就形成了一只帶著尖銳指甲。鋒利抓攝地魔掌爪子,狠狠攔在了自己地面前,正等著自己自投羅網(wǎng)。

    “好一個附水顯形!”洪易陡然一下停住身形,面對前面出現(xiàn)地爪子。看出來了。這爪子像極老鷹地利爪。只有四個指頭,但指指如勾,海水好像結(jié)住一樣,在爪子的皮膚上形成了一片片的鱗,更加給這只攔路地利爪,增添了許多的猙獰地氣息。

    洪易一看就知道,那個騎白牛,吹笛子的黃衫女子道術(shù)比趙妃蓉更加深不可測,這海水凝結(jié)地巨大魔爪,是她輕輕一個念頭形成地,根本不用神魂附體。

    動念之間,就能懾服海水。顯形攔截!

    “攝拿!”黃衫女子遠(yuǎn)遠(yuǎn)地,毫無感情地聲音傳了過來。這海水魔爪迎著洪易的陰神。就勢一抓,把他身體完完全全撈住。

    洪易只感覺到自己陰神一緊。四周被海水裹住。好像被無數(shù)的鋼絲絞纏住。根本無法脫身。也無法用陰神施展變化。跳躍出去。

    本來陰神就是一股無形地念頭,什么銅墻鐵壁都抵擋不住,更別說是海水。但是現(xiàn)在這凝聚成爪的海水之中,摻雜了黃衫女子地神念。好像無形地枷鎖。使得洪易陰神無法散開變化。

    “好厲害!既然無法變化出去。那我就用暴力破除!我就不相信。你一個念頭。就能把我這顯形境界的陰神困得死死地!”

    洪易這一被困住,動彈不得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兇悍。豪勇之氣。

    “世尊說法。邪魔外道叢生,何以懾服?非理。非義,非慈悲,非功德,力也!披荊斬棘,力也…”一段大威天龍菩薩觀地經(jīng)文在洪易心中瞬間流淌而過。

    “大威天龍。嘛吡嘛吡哄!”

    一聲爆吼。洪易心中再次涌現(xiàn)出大威天龍菩薩的“力量”形象,他一口把“元牝天珠”咬住,雙手一握,無數(shù)月光奔騰而來,在手上凝聚成了一柄碩大無比地“惡念之叉”。

    這次凝聚而成的“惡念之叉”足足比原來大的三倍!

    洪易甚至感覺到。自己在聚集月光地時(shí)候,元牝天珠之中也好像涌出一股精純無比地月光。大大充實(shí)了“惡念之叉”地力量。

    “破!”

    雙手持碩大鋼叉,向前一刺,劇烈奔騰,用勢一絞!

    嘩啦嘩啦!無數(shù)水珠從天空落下。一下落進(jìn)了海里。

    這只巨大魔爪被洪易一叉攪散,重新化水。

    “只是一股念頭。到底阻擋不了我!快走!”

    洪易這一破開法術(shù)。并沒有停留。而是向海岸奔騰的速度提到了最大。拼盡了自己全部地神魂之力。猛烈飛行,齊勢如電,如弩箭穿空。刷刷刷刷,又去了數(shù)里。

    這樣劇烈的飛騰。陰神帶著的元牝天珠在空中劃出一條長長地金線。遠(yuǎn)遠(yuǎn)望去。就好像是一道金色地流行在海面上飛馳,壯觀至極。

    陰神在空中飛行過快,超過自身能承受的極限,就會被風(fēng)吹散念頭。魂飛魄散。飛灰湮滅,不過洪易倚仗著修煉《過去經(jīng)》地優(yōu)勢,神魂不滅,念頭堅(jiān)定,這一下的急速飛馳,雖然到了自己道術(shù)力量所能飛行地最快速度。但依舊能夠支持得下去。

    “想跑?”

    就在洪易這一下劇烈飛行地瞬間,隱隱約約看到了遠(yuǎn)處的海岸線,兵營,懸崖,甚至赤追陽站在懸崖上開弓虛射地一丁點(diǎn)模樣地時(shí)候,耳朵邊轟然傳來一聲巨響。好像是沉悶的天鼓。

    隨后。面前地海水陡然一沖,升騰起了一團(tuán)晶瑩流轉(zhuǎn),也只有拳頭大地水珠。

    這團(tuán)水珠雖然小。但落到洪易地眼睛里面。卻感覺到重達(dá)千斤!比水銀還要重,這是一種直覺地感官。

    “這是海水被凝練濃縮到了極致才出現(xiàn)地情景,不好。這是道法水雷!”心中一明白,不過卻是遲了,這團(tuán)水珠速度飛快,和洪易立刻就迎頭撞上。這兩兩一對撞,轟隆一聲巨響,好像huo藥桶炸開!

    這水珠一下爆散,中間劇烈地氣浪翻滾,隨后水珠爆射之間。化為了一場大雨嘩啦嘩啦降落下去,明明是只有拳頭大一團(tuán)水珠,但是現(xiàn)在散開,卻好像是半個小水池地水量。可見這團(tuán)海水。被瞬間凝練到了什么程度。

    道術(shù)之中的水雷,是瞬間以龐大地念頭裹住水。竭力壓縮,然后轟然放開,水珠炸裂膨脹。造成huo藥一般地效果。

    成發(fā)出這種水雷的道術(shù)高手,已經(jīng)是鬼仙級別!

    這一下水雷的力量。雖然遠(yuǎn)遠(yuǎn)不如“爆炎神符劍”,但卻比道家一般地huo藥雷符要厲害得多。洪易的陰神被這一下撞到。爆開的力量。瞬間就支離破碎。念頭消散。

    金色地元牝天珠失去了支撐。化為一團(tuán)金光,掉落到海面上。

    “終于死了么?一個小小地顯形境界地人。居然要我消耗三成地念力道法,凝聚水雷真罡才能擊殺他,倒是有些不可思議。”

    遠(yuǎn)遠(yuǎn)地海面上,那騎白牛的黃衫女子看見了洪易被自己一水雷地膨爆之力炸得靈魂散開。冉冉消散。臉上顯現(xiàn)了一絲驚疑猜測的表情。

    “剛剛它被我凝水成爪困住,居然能破身出來。那股力量好強(qiáng),還有凝聚月光地鋼叉,一股惡念。好像是佛教之中地道術(shù),倒是不應(yīng)該一下?lián)魵⑺苣孟聛怼:煤迷儐栆欢凑盏览怼_@里過去,就是大乾靖海軍的大營,里面怎么可能有修煉佛門道術(shù)地人?”

    “不過這個小子。居然敢搶奪我好不容易才引出來的元牝天珠。倒也真是不知死活。這元牝天珠可是我煉脫胎金丹地主藥。練成脫胎金丹,我就能把身體一舉修煉到武圣境界。”

    黃衫女子看著洪易消散的地方。元牝天珠下落,把手輕輕一招。海浪卷起,包裹住這丸金蛛,慢慢朝她飛來。

    “嘛咪嘛咪哄!大威天龍!”

    就在這時(shí),洪易消散地地方。一股強(qiáng)烈的光華陡然向中間一收,轉(zhuǎn)眼之間。一條身如琉璃地人影又蹦跶出來。

    洪易就好像打不滅地存在。又瞬間凝聚成形,手持鋼叉。一叉叉中包裹住元牝天珠地海水,砰!海水散裂,天珠又重新落到了他的手中。

    這下重新奪回天珠。洪易再也沒有給這個黃衫女子任何施展道術(shù)地機(jī)會。一把抓住天珠。念頭一收。再度運(yùn)起現(xiàn)大威天龍菩薩神通。猛烈飛馳。瞬息之間,就到了遠(yuǎn)處地懸崖上。陰神也飛回了體內(nèi),正神歸殼。

    “海面上是什么?好像打雷一樣。”

    赤追陽興頭起來,對著海上地明月。挽弓虛射,全身力量或聚或散。舒暢無比,一抖動之間。全身筋骨皮肉發(fā)出霍霍霍霍。好像蛇蛻皮,穿山甲抖鱗片一樣的聲音,知道自己這些天,魚龍九變地功夫,將要練到大成,靈肉合一的先天絕頂,指日可待。

    就在這時(shí)。遠(yuǎn)處海面上。一聲悶響,把他從武道境界之中拉了回來。

    他正思考遠(yuǎn)處海面上是什么東西爆炸之時(shí)。突然之間。一道金光飛馳而來,以他一種來不及反應(yīng)的速度,落到了面前的懸崖上。

    “什么?”

    赤追陽正要放箭。射穿那團(tuán)金光。突然耳朵便就傳來了洪易地聲音,“敵人來了!非同小可。把這個珍珠收好。我來迎敵!”

    赤追陽地眼睛,便看見了地上那團(tuán)金光似的拳頭珍珠,乍一看。猛烈驚叫起來:“這是千年虎蚌用自身氣血孕育出來地珍珠,這么大。顯然是受過月光的淬煉!這種珠子泡水熬燙。喝之后。可以脫胎換骨!這種東西。比大禪寺地那些靈藥要好十倍,百倍!你怎么得到地?難道是從海里撈出來地?但是千年虎蚌。居住在千丈深海海溝之中。鬼仙都難以下去。而且虎蚌氣血強(qiáng)大,有如武圣。噴出地水箭粘液,都可以重傷神魂,你怎么會弄到的?”

    雖然說了一大串話。但現(xiàn)赤追陽還是以自己從來沒有過的敏捷身手。抓去地上的珍珠,收入袖子中,又在衣服地腕口打了結(jié)。不使珍珠滑落出來。

    就在他說話之間。洪易依舊坐著不動,身邊地那口“誅邪”桃神劍已經(jīng)飛了起來,嗖!化為一道銀光。電射而出。化為一條銀蛇亂竄。正好挑中了并排而來的三顆水珠!

    砰砰砰!

    三顆水珠碰上的劍。發(fā)出強(qiáng)烈地爆炸,聲音震蕩得懸崖上地石頭一塊一塊向下掉。

    “誅邪”劍也被強(qiáng)烈的爆炸,炸得到處亂飛,涂抹在劍身上面地銀粉膠漆也被炸得片片脫落,顯露出了碧綠肉質(zhì)一樣地劍身。

    “好大地威力,這斂水成雷的功夫,就算是玄天館幾位道術(shù)高深地長老。都難以做到這一點(diǎn)啊,而且一連三顆!這人的神通…洪兄又惹上了什么人?”

    這一瞬間地變化。赤追陽心中連連震驚,不過他也并不停留。瞬間從身后的箭囊之中。抽出破魂箭,搭在“貫虹弓”上,拉成滿月。對準(zhǔn)虛空,只要有半點(diǎn)不對,立刻一箭了賬!

    “嗯?好,珞天月地陰陽桃神劍,不是落到大羅派手中么?怎么會在你手里?你是誰?”

    就在洪易一下挑散水雷。自己也炸得七暈八素的時(shí)候,桃神劍劍身之中,轟然一股大力降臨,出現(xiàn)了那個騎白牛,拿玉笛地黃衫少女身影。

    顯然,這個神秘少女。又學(xué)趙妃蓉一樣,進(jìn)入了劍身之中。

    “好機(jī)會!這桃神劍做為陷阱,勾引高手進(jìn)來擊殺,簡直是百試不爽!”洪易一感覺。到這個神秘地黃衫少女進(jìn)入了劍身,頓時(shí)心中一喜。

    到此。他終于明白了這桃神劍地厲害。任何道術(shù)高手看見這劍,都會忍不住把神魂進(jìn)入其中搶奪。但這就正好中了陷阱!

    趙妃蓉中了陷阱。花弄月,花弄影兩位瑤池派的花月堂堂主也中了陷阱。現(xiàn)在這個道術(shù)高強(qiáng)得沒有邊際地神秘黃衫少女依舊是中了陷阱!

    洪易看見這少女神魂進(jìn)入其中,二話不說,突然化身為三頭六臂的修羅大魔王,猛然站立。鋪天蓋地地把爪子蓋壓下來,狠狠地要把黃衫少女抓在手中。

    “你不管我是誰。進(jìn)了這桃神劍,想出去,可就難了!”

    洪易兇念所化的修羅大魔王發(fā)出咯咯怪笑。居高臨下看著,大手抓攝之間。完全控制住了局面!

    “修羅王!”黃衫女子看著壓下來地巨爪。絲毫不懼,眼神之中目光閃動,“你地道術(shù)還差了一點(diǎn)。要是洛天月來。要困住我還差不多!”

    她說話之間。把手一揚(yáng)。頓時(shí)滿空都是粗大雷電,四面交織,好像一層層的鎖鏈。把修羅王捆得死死的。

    “我禪銀紗。修煉七十年。尸解成人,精修真罡五雷法,雖然沒有渡過真正的天雷劫,但對付你卻不在話下地!就算你擁有了陰陽桃神劍又怎么樣?不能把桃神之靈發(fā)揮到最大。又豈是我的對手?”

    黃衫女子冷冷一笑。“正好,我本來不想把你殺死,要問一問。你地道術(shù)是從哪里學(xué)來地?一身大禪寺地功夫?為什么魂飛魄散之后,還能重新凝聚?”

    “這個女子地法力,果然比趙妃蓉更高啊!到底是誰?”洪易感覺到兇念所化的修羅王被粗大雷電捆住。一動,全身就酥麻無比!不由心中劇烈震驚!“你是誰?有了這么大的神通,居然還搶奪虎蚌珍珠?禪銀紗。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虎蚌的元牝天珠,能幫我修煉到武圣境界,在武圣之后,我肉身就能多活一百五十年。不用再次尸解轉(zhuǎn)劫!一百五十年時(shí)間,我就有望游離在雷霆邊緣。吸取一點(diǎn)雷霆剛力。過一重雷劫!把神魂練得有一絲純陽之氣。這樣轉(zhuǎn)劫尸解,便沒有任何地胎中之迷。”

    這個叫禪銀紗地黃衫女子咯咯一笑。好像完全控制住局面。

    “一重雷劫?練一絲純陽之氣?”洪易心中一動,問道:“雷劫之后,便是陽神。你為什么說,渡了雷劫之后,還要尸解?”

    “你還套我地話么?不過這也是常識。告訴你無妨!”禪銀紗也不急動手:“成就陽神哪里那么容易?最少都要過九重雷劫。使能把陰渣全部煉化。成純陽之體。元神之神。好了!你剛才神魂震散之后,還能重聚的法門。倒是神奇,快點(diǎn)說給我聽聽,我的耐心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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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9-20 01:42:57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雷公巨靈!
    “要我告訴你我修煉的神通么?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吧。”突然之間,猛烈一掙!修羅王身上的雷電鎖,層層斷裂!整個修羅王,一下就變了模!

    那尊大威天龍菩薩,踏金龍,踏白象,又猛烈的涌現(xiàn)了出來,渾身筋肉虬L張,一拳猛烈擊出,轟隆一聲,打得四面的虛空,呈現(xiàn)崩塌之勢!

    無窮無盡的巨大力量,和壓追感,朝禪銀紗的神魂奔涌過去。

    “難怪,你能破開我的水魔利爪封鎖,原來修煉的是大威天龍菩薩觀!不過這本大禪寺的經(jīng)書,早在二十年前,就落到了金蛛那家伙的手中,你難道是他的弟子?不可能,就算是修煉大威天龍菩薩觀,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把散掉的神魂重辛凝聚!不過如果是金蛛那家伙,倒是個麻煩事情!”

    看著虛空之中,急速擴(kuò)大的大威天龍菩薩巨拳直捶而下,禪銀紗咯咯又一笑,把手一舉,一尊手持巨,背后伸出兩片大翅膀,鳥嘴模樣的巨神轟然出現(xiàn)!

    “雷公巨靈!”

    滋滋滋滋!這尊雷公巨靈大神被禪銀紗在揮手之間召喚出來,手持電槌,猛烈一擊。

    轟隆隆!轟隆隆!.

    一大橫貫天地的雷電精光瞬間就把整個桃神劍劍身之中所化的天地充塞。隨后,無比巨大的雷音震蕩,帶著無上爆破之力,瞬間降臨,只一下,就震散了洪易所化的大威天龍菩薩幻象!

    雷電過后,雷公巨靈大神隨后消失,大威天龍菩薩也隨之消失。

    洪易煙消云散,好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般.

    “若是金蛛那家伙親自施展大威天龍菩薩神通,我未必破得了他的法術(shù),但是你的道法武功太淺了,就算在桃神劍之中,也恐怕奈何不了我!要不是我還要和一個人決戰(zhàn),不想浪費(fèi)力量,早就殺掉你了,還輪的到你施展這么多的手段么?”

    禪銀紗挑挑眉毛,對著空空如野的劍身虛空說話。

    “如是我聞,世尊,佛之憤怒,曰明王,明王出現(xiàn),為末法之時(shí),毀滅一切,破壞所有……”

    就在禪銀紗說話的時(shí)候,一段古怪經(jīng)文,從虛空之中回蕩起來,隨后,一尊八臂四面,全身金色,眉心豎眼的金色魔神,從虛無之中,直接升騰出來。

    禪銀紗瞬間,就感覺到了一種無窮無盡,要把整個大千世界都?xì)绲舻呐稹?br />
    隨后,這尊魔神的眉心豎眼,對準(zhǔn)了禪銀紗,就要睜開來。

    “不好!毀滅明王!居然是毀滅明王!你修煉的是什么?到底是什么?”禪銀紗終于吃驚了!就在這尊魔神睜開眉間豎眼的同時(shí),忽然之間,直接身體向上一縱,身上雷電霹靂環(huán)繞,就要沖出劍身!

    “佛之憤怒,天崩地裂,一切虛無,無處可逃!”這尊魔神發(fā)出了宏大無邊的聲音,八臂其中的一只手朝禪銀紗一指,突然之間,禪銀紗周圍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紅蓮一般的火焰,交織成無邊無際的火網(wǎng)世界,把禪銀紗包裹在其中。

    “天雷地動,五雷正法,給我破!”禪銀紗被紅蓮一般的火焰困住,但是她卻連衣服都沒有燒掉半點(diǎn),身上依舊是黃衫飄飄。

    雖然是神魂,但幻化衣服,保持美觀,卻是要消耗精力,生出雜念。在明王的滅世火焰之下,禪銀紗居然衣服都沒有被燒掉,這顯示出了她深不可測的道術(shù)。

    她一聲嬌喝!

    瞬間,剛才那尊雷公巨靈又猛的出現(xiàn),連三下,雷電精光閃耀,直接把紅蓮火焰破開了一個小小黑洞,乘著這瞬間機(jī)會,禪銀紗的神魂瞬間就飛了出去。

    但是那尊雷公巨靈,被明王眉心中間的豎眼射出的火焰射中,一下就飛灰湮滅,化為烏有。

    “這都能讓她脫身出去?這個禪銀紗的道術(shù),簡直是通天徹地!”

    禪銀紗一飛出去,明王隱沒,洪易出現(xiàn),念頭之中一陣無力!禪銀紗居然在明王出現(xiàn)的情況下,生生抵擋住了滅世的火焰!破開束縛,脫出劍】身!

    借助“誅邪”桃神劍之力,觀想出毀滅明王,破壞之神,這是洪易最為強(qiáng)大的力量,最猛烈的招數(shù)!也是最后壓底箱的手段,這個禪銀紗,居然在這么厲害的手段之下,從容出去,連受傷都沒有!

    這簡直太出乎洪易的意料了!

    對方的神通,道術(shù),比趙妃蓉足足高出一倍!

    “這禪銀紗,究竟是什么人?這么厲害?太厲害了!天下居然有這樣厲害的女子!”洪易心中震驚,把念頭放了出去。

    這個神通廣大的禪銀紗,在洪易的心里,留下了深深如刀刻般的一筆烙印卩!算計(jì)著,自己施展最后的手段,絕對能重傷她,但是卻失算了。

    當(dāng)日,趙妃蓉那么厲害,那么神通廣大,仍舊是重傷在毀滅明王的目光之下,更為恐怖的是,當(dāng)時(shí)洪易的修為,只不過是陰神馬區(qū)物境界,而現(xiàn)在,卻是顯形的境界,境界足足提升了一個層次,和桃神之靈也更加圓融,毀滅明王的力量也更加巨大,但是,但是禪銀紗硬是破掉封鎖,竄了出去!

    “剛剛,她對付我,的確沒有出全力。”

    就在洪易震驚,念頭放出去的時(shí)候,又聽見了禪銀紗的聲音:“破魂箭?金蛛?果然是金蛛法王那家伙在搗鬼!看來金蛛法王那家伙,除了偷到大威天龍菩薩觀以外,還偷到了大禪寺更厲害的東西!金谷神!這元牝天珠就暫時(shí)留在你這里,等我和人決斗之后,再來取!我記住你了!”

    嗖!洪易回歸身體,睜開眼睛,耳朵里面禪銀紗依舊余音撩繞,但是只看到海面上一片朗朗,皓月當(dāng)空,海風(fēng)輕輕吹拂,沒有任何的動靜,仿佛剛才那么厲害的女子,只是一場夢幻!

    赤追陽滿頭大汗,“貫虹弓”的弓弦還在彈抖不停,顯然是剛剛射出了一箭。

    而小穆,還有那只大金蛛,也在旁邊,懸崖邊上,一片蛛絲大網(wǎng)粘在懸崖上。顯然是金蛛剛剛吐了絲。

    “怎么回事?”洪易問道。

    “剛剛你的誅邪劍在天上劇烈顫抖,劍身之中傳來了雷聲,隨后一個騎白牛的黃衫女子從其中飛了出來,我立刻就射了她一箭,但是她一把接在手里,好像燙了一下的模樣,就丟

    中去了,隨后金蛛就朝她吐絲,她就走了。”

    赤追陽鼓著氣,雖然語氣平靜,但仍舊也透漏出了震驚。

    “走了么?走了就好!”洪易長長噓了一口氣,又把神魂出殼,飛掉了下面海中,終于尋找到那一只破魂箭,撈了起來,卻發(fā)現(xiàn)這支破魂箭上面的無邊怨氣,消散得無影無蹤,現(xiàn)在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骨箭,再也沒有射殺神魂的能力。

    “這破魂箭被她抓了一把,就廢了!這禪銀沙,到底是什么人?我今天踢到了鐵板。”洪易看著這只被廢掉的破魂箭,把心中的震驚強(qiáng)行壓了下去,細(xì)細(xì)的揣摩著。

    “小穆,金蛛,你們怎么來了?”

    洪易看著小穆,大金蛛。

    “我事情都辦好了,就來看看易哥哥。”小穆蹲下身子,拍了拍大金蛛的腦袋,“她吵吵著也要來。”

    “不要拍我的腦袋!”大金蛛張牙舞爪,藍(lán)汪汪的牙齒亮了出來,嚇唬小穆,卻并沒有真咬.

    “金谷神是誰?”洪易突然問道,他聽見了剛才禪銀紗走的時(shí)候,叫出的一個名字。

    “金谷神是我爺爺?shù)拿帧!?大搖頭晃腦的道:“我的名字叫金訓(xùn)l兒,剛剛那個厲害的女人,看見我吐網(wǎng),肯定是以為我爺爺就在附近偷襲,我爺爺是以偷襲著稱的,專門揀人便宜,打人悶棍,天下只要是知道我爺爺?shù)模瑳]有人不顧忌的。”

    “八大妖仙之中,還有這種高手?”洪易聽后,頭都大了一圈,他沒有想到,金蛛法王居然是以偷襲著稱.

    “同樣是妖仙,為什么差別這么大呢?”洪易想想白子岳的瀟灑,元妃的風(fēng)韻,腦袋之中涌起一個身穿金袍,猥瑣陰暗的老頭金蛛法王的形象,不禁搖了搖頭。

    “僥幸?剛剛禪銀紗看見金蛛在這里,就以為金蛛法王潛伏在附近,于是立刻就退了。這次卻是金蛛幫了我的大忙!”

    洪易反復(fù)的揣摩著剛才和禪銀紗的交手,越想越覺得這個女子實(shí)在是厲害。只怕是天下道門宗主的那個級數(shù)。

    “追陽,你知道不知道,天下有一個叫做禪銀紗的高手?”

    “禪銀紗?好像沒有?我沒有聽過這個名字。”赤追陽回葉乙著,搖了搖頭。

    “好了,我們回去吧。”洪易望了望被月光照耀得鏡子一般的海面,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美麗,反而覺得心中有點(diǎn)微微的發(fā)寒,轉(zhuǎn)身說了一句,下山去了。

    ……………………………………………………………………………………………………………一

    一連半個月,洪易白天都在苦練武功,晚上修煉道術(shù),他把睡覺的時(shí)間,生生的縮短了每天一個時(shí)辰!其余的時(shí)間,全部拿來修煉。

    修煉,修煉,再修煉!

    半個月的時(shí)間,心神全部沉浸在了武功,道法的探索之中,一顆心,完全馬區(qū)除了所有的雜念。

    在修煉的過程之中,洪易感覺到,自己的心越來越好像那顆元天珠一般,通明澄澈,神智念頭堅(jiān)定得好像一塊無堅(jiān)不催的金剛。

    “寶月光王!”

    軍營后院,靜寂無人的烈日之下,洪易盤坐在地面,地面鋪了一張干凈的竹席。他再一次神魂出殼,凝聚寶月光王之身。

    天上無數(shù)的日光,照射下來,全部附到了他的陰神之上,隨后,陰神越來越光亮,越來越耀眼,比原來的那尊琉璃相,不知道亮了多少倍!

    這種凝聚日光,就好像是透明的圓珠,把陽光聚集起來,點(diǎn)燃木材一般。

    這陰神逐漸凝聚日光,隨著越來越耀眼,整個院子之中的溫度也不斷的升高,升高,院子之中的樹葉都開始被火烤一般的發(fā)黃,地下的竹席也逐漸發(fā)出了卡嚓卡嚓的炸裂,甚至傳出一股焦糊的味道。

    甚至洪易身上的衣服,都開始冒煙!

    轟隆!

    陰神聚集的日光越來越多,溫度也越來越高,洪易只感覺到到了自己陰神所能承受的極限,同時(shí)陰神也覺得好像要被完全煉化,焚燒掉一樣,于是停止了凝聚。

    瞬間,念頭一散,這些凝聚的日光也一下散開,化為一團(tuán)團(tuán)炙熱的風(fēng),吹遍了整個院子!

    “就快要凝聚成寶日光王身了!這可是顯形大成,才能擁有的!寶日光王身一成,全身凝聚,火焰飛騰,遇到任何陰神,只要一撲上去,就會飛灰湮滅對方。如果更高一級,練成大日金身,那就算是飛劍,也能融水!”

    洪易知道,《過去經(jīng)》之中記載的,寶月光王身之后,便是寶日光王身,凝聚日光之力,斂出火焰來,可以燃木,一株大樹,圍繞上去,瞬間就會化為木炭。而成高一級的大日金身,甚至可以融金化鐵,傳說到了鬼仙境界之后的雷劫,大日金身化為佛火,落到地面,地面的泥土,沙石,被微微一燒,都會化為巖漿***!

    這種威力,沒有什么東西能夠抗衡!

    禪銀紗強(qiáng)大的法力,深深的刺激了洪易,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道術(shù)實(shí)在是太微弱,就算借助桃神劍的力量,遇到真正高手,也要吃虧,只有靠自己一步一步修煉。

    散去日光,神魂歸殼,洪易就感覺到全身疼痛,一身綢鍛衣服全部都是褶皺,摳一把,就成了灰,顯然是蠶絲被剛才的太陽火焰烤,失去了堅(jiān)韌。

    而身體皮膚上的疼痛,也是被火焰的熱力燒傷了。

    “看來以后練功,要小心一點(diǎn)。不然修煉神魂,把自己的身體燒了,那就笑話大了。”洪易自嘲的一笑,肉身是血肉之軀,可不比神魂,經(jīng)受不住火燒。

    就在這時(shí),屋子里面?zhèn)鱽砹藫浔堑南銡猓孟襻勚坪玫姆涿郏勔宦劊陀X得心曠神怡,全身筋骨舒暢,本來被火焰烤后刺痛的身體,被這股風(fēng)帶來的香氣一吹,居然清涼清涼。

    “小穆在熬元天珠么?”

    洪易走進(jìn)了屋子,看見一個火爐上面的大白銅子里面,那顆虎的珍珠,熬在里面,而子里面的水,已經(jīng)變成了金黃的琥珀顏色,好像融化了的金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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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9-20 01:43:12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脫胎換骨!
    “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天地造物之神奇,絕非我能夠想象……”洪易看著那枚虎珍珠,熬出來的湯汁,居然和金子融化的金液一樣,打心眼里發(fā)出贊嘆。

    說到底,洪易現(xiàn)在的武功道法也算不錯,更是軍隊(duì)指揮使,統(tǒng)領(lǐng)數(shù)百兵馬,但是說到底他也只是一介書生,對于天地之中各種奇特的東西,也只是僅僅限制于多志怪筆記的記載,親眼見過的少少。

    半個月前神游海底,見識到了那只船一般大小,發(fā)出老虎一般吼叫的蚌殼洪易就起了一股探索天地秘密的念頭。

    “若是我有了鬼仙的神通,一定要把大千世界都探尋個遍。天地之中的各種秘密,真是浩大無窮,千奇百怪,無所不有,遠(yuǎn)遠(yuǎn)比人的廝殺爭斗,勾心斗角要來得有趣啊,難怪自古以來,那些神仙隱士都愿意居住深山大川|,海外島嶼。不過我現(xiàn)在卻是不能,母親的公道還沒有討回,哪里有時(shí)間做個仙人逍遙呢?”

    看著這金色的湯汁,洪易心中涌起了許許多多的念頭。

    “元天珠的湯汁……………元天珠的湯汁,可是脫胎換骨的圣藥!尤其是這么大一枚珍珠,精華無窮,不知道能熬出多少湯汁來。我在這熬藥的幾天,在旁邊吐納煉氣,就感覺到了臟腑堅(jiān)固,不知道比以前凝練了多少倍!這半個月的修行功夫,足足底得上一年苦練了。”赤追陽盤膝坐在火爐旁邊,看著銅之中的金液,呼吸吐納聞著香味,停止呼吸吐納,睜開眼睛,神情似乎已經(jīng)麻木。

    自從他這位年輕高手跟著洪易之后,就開始奇遇連連,“貫虹神弓”“照夜玉獅子寶馬”“破魂箭”“銀鯊甲”大禪寺各種靈藥,現(xiàn)在居然還拿千年虎精血,月光凝聚成的元天珠熬湯。

    甚至,甚至他還有可能學(xué)到,令他更進(jìn)一步的最上乘武學(xué)“龍象法印卩”!.

    短短幾個月的時(shí)間,赤追陽的實(shí)力,比以前何止增加一倍?這些巨大的收獲使得他懷疑,自己這一輩子的歡喜激動都沒有跟著洪易這幾個月的日子來得多。

    現(xiàn)在這樣的歡喜,已經(jīng)令赤追陽鍛煉出來了。

    赤追陽懷疑,就是現(xiàn)在能達(dá)到無上人仙境界的武學(xué)典籍,如太上道的《太上丹經(jīng)》大禪寺的《現(xiàn)世如來經(jīng)》玄天館的《玄天暗黑錄》桃神道的《陰陽混洞經(jīng)》真罡門的《巨靈罡道書》,精元神廟的《精血元?dú)饧愤@些絕世秘籍一一擺在他的面前,都不會覺得有多么的震動了.

    大也趴在一旁,眼睛直直的看著銅中的湯汁,如果不是現(xiàn)在湯汁太燙,這頭金蛛肯定會一下跳進(jìn)去洗澡。

    “要是父親在這里就好了,他服下這湯汁,功夫肯定會再度長進(jìn),進(jìn)入先天境界,壽元大增……一”

    沈鐵柱不停的嘮叨著,腮幫子一鼓一鼓,好像只威猛的大蛤蟆。

    沈鐵柱的老頭沈天揚(yáng)并沒有隨洪易一起來南方,而是留在了綠柳莊上做大管家,本來這個老丨江湖,洪易帶上能省不少事情,但是對方身子骨雖然結(jié)實(shí),但畢竟人到老年,千里奔波操勞,出兵放馬,卻是耗精力,而且兇險(xiǎn)莫測。洪易也就把他留在莊子上榮養(yǎng)著,管理管理財(cái)政,操練莊丁,過悠閑的大地主生活。

    “放心,這珠子藥力渾厚,能熬出多來,到時(shí)候帶回去,爺爺一樣能服用的。”

    小穆一邊散火,一邊道。

    此時(shí),房屋之中,聚集的都是洪易的親信,也沒有別人。都等著靈藥出爐,試試效果。

    道家典籍中記載的虎珍珠,過了千年,就會化為這種元天珠,熬的湯汁可以脫胎換骨,只要是練武的人,都不會拒絕。

    熬藥的火漸漸熄滅了下去,銅之中的金汁也不在***,冷卻下來,但是那股蜂蜜一般的香味兒卻越來越濃烈,充塞了整個屋子,只要人聞上一口,全身毛孔都會冒著清氣。

    小穆用了五個碗,小心翼翼的把金色琥珀一般的汁液戚好,然后遞給了在場每一個人,甚至包括金蛛都有一碗。

    “這種汁液,每天服用一點(diǎn),然后練功行氣血,把藥力化開,不出三天,就會收到明顯的效果,不過除了服用之外,最好的辦法就是化開一些在木桶里面,進(jìn)去洗澡,骨肉筋皮柔軟堅(jiān)韌,力量大增!”

    赤追陽拿到這一碗金液,說了一句之后,急急忙忙的走到自己的房間之中,關(guān)上門,好像是試藥力去了。

    “金兒,你用這藥好像沒有用吧?反正你以后要尸解投胎的,這金蛛的身體又丑又惡,還要糟靈藥干什么?”小穆對著大金蛛道。

    “你才又丑又惡!”金兒發(fā)出刺耳的尖叫,“我的身體這么漂亮,而且我服了這藥之后,身上的皮就會更加堅(jiān)韌,到時(shí)刀和箭都穿不透,我吐網(wǎng)結(jié)絲也就能增加到每天五次了!就算我以后尸解成功,投胎做人,這身體也會成為身外之身,有用得。”

    “哼!”小穆冷哼了一聲,轉(zhuǎn)過頭去,把后腦勺給了金兒。

    “好了,好了,金兒,小穆是在和你開玩笑。都拿了藥去服用吧,行氣練血,增強(qiáng)實(shí)力,靖海軍大營里面的文書已經(jīng)下來了,過不了幾天,我們就要出兵剿匪。兵事兇險(xiǎn),絕對不能掉以輕心。”洪易把手揮揮,大金蛛倒是聽洪易的話,一口蛛絲吐了出來,把碗層層裹起,蛛絲密集,金液被裹在里面,居然也不會泄漏出來。

    裹了碗,金兒八爪走動,好像大搖大擺的蟹一樣,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洪易等所有的人都回房練功之后,把銅之中的“元天珠”取了出來,發(fā)現(xiàn)這枚拳頭大的珍珠,隱隱約約縮小了一圈。可以看得出來,這天才地寶般的珍珠熬制個上百次,就會徹底消失。

    “匹夫無罪,懷壁其罪。那只虎千年修行,本來無事,就因?yàn)檫@枚珍珠,惹出了殺身之禍,不過臨死之時(shí),卻為什么把珍珠向我飛來?惹上了禪銀紗那種深不可測的高手………過現(xiàn)在珍珠到手,天受不取,反受其害。”洪易把珍珠收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心中想著。

    見識到了禪銀紗那神通廣大的手段之后,洪易也不愿意為了這一枚天才地寶惹上這樣一位高手,但既然虎在臨死之時(shí),把珍珠飛給了他,那就是天要給他,天賜福給一

    個人,一個人堅(jiān)持不受,那么老天就會降下災(zāi)禍。

    這是經(jīng)史之中無數(shù)例子證明了的。

    回到房間,洪易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碗中的金液,含在口中,頓時(shí)滿口生香,氣透泥丸,整個頭腦無比的清明,身體無比的舒暢!

    “我終于知道,道家之中,瓊漿玉液,是個什么滋味了。”洪易把這一口元天珠的精華含住之后,感覺到全身好像變成了一個濃郁香味的金人,心中想起了道經(jīng)之中的許許多多記載。

    慢慢的用唾液把金液吞下肚去,不出一會兒,洪易全身都覺得舒暢,神智清爽,身體漂浮,竟然產(chǎn)生了一種要學(xué)仙鶴一般翩翩起舞的念頭。

    如果不是練了《過去經(jīng)》神魂堅(jiān)定,洪易都會懷疑自己會真正的飄上天去,做快活神仙。

    “藥力開始發(fā)作了!得強(qiáng)行平息下去。不然藥力就浪費(fèi)掉了。”

    洪易竭盡全力,把這股飄飄欲仙念頭強(qiáng)行平息了下去,隨后,全身立刻火辣辣的脹痛,氣血一陣一陣翻涌,精力飽滿得要溢出,旺戚得嚇人.

    乘著這股精力,洪易立刻打出了一套虎魔練骨拳,這一次的拳法,卻又和每一次都不同,打得全身骨骼震抖,法出那種打鐵煉鋼一般的顫抖之聲。一套虎魔練骨拳打完之后,又打蝶舞拳法,蝴蝶翩翩,陰柔優(yōu)美。

    打著打著,洪易的神魂遁出,身體依舊生生不息,就好像日起日落,又進(jìn)入無法無念的境界。

    兩套拳打完之后,洪易神魂回歸身體,只覺得全身氣血由原來的輕浮,好像變得微微的沉重起來,竟然有了幾分練血漿的味道.

    “這,這應(yīng)該是武道大宗師,通明了無上武道之后,練髓如霜,煉血汞漿之后的景象啊!”

    洪易細(xì)細(xì)的品味,就知道自己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血?dú)獬练(wěn),凝重,這種境界是大宗師練到絕頂,開始向武圣境界邁進(jìn)才有的感覺。

    不過洪易可沒有天真的認(rèn)為,自己就憑借這元天珠的藥力,就能使自己成就武圣。

    武圣,武圣,武道中的圣者,需要對武學(xué)洞徹的領(lǐng)悟,由內(nèi)而外,徹底改變?nèi)恚馍沓墒ァ6橐赚F(xiàn)在充其量不過是借助了靈藥的力量,把身體虛浮的氣血稍微穩(wěn)固,增強(qiáng)體力而已。

    練了這一趟拳之后,洪易才讓人燒水洗澡,洗澡的水中,又放了幾滴金液。

    這樣一連幾天,內(nèi)服,外敷,洪易感覺到自己精力彌漫,全身的力量大增,開鐵木烏骨神弓的時(shí)候,也由原來的二十多次,增加到了三十多次!

    甚至,甚至洪易鼓起全身力量,可以把七百斤力量的貫虹弓徹底拉開!

    不過只能拉開三四次,之后就會手臂酸麻。

    但是洪易發(fā)現(xiàn),自己手臂酸麻過后,只要稍微的休息,又會恢復(fù)力量!

    原本他力量用盡之后,身上筋肉酸麻,氣血虛浮,最少都要休息一炷香時(shí)間,才能恢復(fù),而現(xiàn)在卻遠(yuǎn)遠(yuǎn)不要那么長的時(shí)間了,數(shù)百個呼吸之后,力量就會重辛恢復(fù)。

    這比以前足足提高了三倍。

    這就是元天珠藥力帶來的好處了,這種飛快恢復(fù)力量的身體,也是武圣境界的體質(zhì)。

    不過真正的武圣,一拳打出,用盡全部力量之后,呼吸之間,就能恢復(fù)回來,體力無窮無盡,這卻又比洪易厲害百倍了。

    雖然不可能一步登天,到達(dá)武圣境界,但洪易以手臂和赤追陽對練武功的時(shí)候,肉骨相碰,再也沒有那種痛徹骨髓的感覺了。

    以前洪易和赤追陽徒手對練,手臂相碰撞的時(shí)候,就感覺到對方骨骼堅(jiān)硬,隨便一碰,力透皮肉,撞得痛徹骨髓,但是現(xiàn)在只是稍微的麻木。

    這就可以明顯看得出來,骨骼漸漸已經(jīng)開始堅(jiān)韌了。

    頂尖武師,練骨如剛,除非遇到超越了自身力量的打擊,否則根本不會發(fā)生骨折等傷害,更是能抵擋什么擒拿折骨的手段。

    以前洪易雖然體質(zhì)天賦異稟,以武士的境界,就有武師的力量,但真正碰到了那種身經(jīng)百戰(zhàn),經(jīng)驗(yàn)豐富的頂尖武師,卻還不是對手,因?yàn)閷Ψ脚鲎仓g,施展擒拿折骨,洪易骨骼脆弱,瞬間就會催毀。

    但是現(xiàn)在,骨骼堅(jiān)韌之后,就算是那種身經(jīng)千戰(zhàn),萬戰(zhàn)的頂尖武師,不管經(jīng)驗(yàn)豐富到何種程度,也奈何洪易不得。

    因?yàn)楹橐讱庋(wěn)固,完全有了先天高手的體力,悠長深沉,更不會一下被折斷骨頭。

    以和赤追陽交手的經(jīng)驗(yàn),憑借,洪易就現(xiàn)在單打獨(dú)斗,就算是一般先天高手,也能完全抗衡了。

    就在洪易修煉道術(shù),武功都大進(jìn)的時(shí)候,靖海軍之中,終于傳來了文書,各營各軍,嚴(yán)格待命,明日三更出發(fā),剿滅迷魂彎盤踞的水匪海盜!

    洪易才在軍中二十多天,一月未滿,就要面臨真正的戰(zhàn)斗。

    ……………………………………………………………………………………………………………

    “明天一大早,就要隨大軍開船進(jìn)迷魂彎剿匪了!迷魂彎的情況,想必諸君都清楚得,地形復(fù)雜,島嶼眾多,若是沒有精密的準(zhǔn)備,就算一百萬人摸進(jìn)去,也找不到頭腦。”

    夜晚,洪易穿著盔甲,按劍巡視部隊(duì)。

    下面三百多人的隊(duì)伍,個個身穿嶄辛的牛皮鎧甲,配鋼刀,背弓矢,一個個虎背熊腰,雄,氣昂昂,完全一掃剛來時(shí)候的菜色。

    這些天,洪易除了自己專心練功之外,也交代了沈鐵柱根根練兵。麾下的士兵,除了頓頓吃肉之外,洪易還差人到附近的鎮(zhèn)上,買些藥材熬制大補(bǔ)的湯藥。接近一個月下來,這些士兵個個都養(yǎng)得精力十足賽過猛虎。

    “不過你們也不要害怕!水上作戰(zhàn),武器以弓矢為上,我為你們一一配備了兩弓,每人更是三百只箭!足夠你們揮霍了!而且咱們并不用官船,而是我特地準(zhǔn)備的鐵甲飛輪!船身堅(jiān)固如鋼,行駛?cè)顼w,上面還有大弩!你們更不用擔(dān)心!好好殺敵,這次回來,斬首一人,我賜一百兩!”

    洪易大聲的喝著,把這些士兵一個個都激勵而熱血***,并且讓他們沒有一丁點(diǎn)的恐懼焦慮,仿佛功勞可以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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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9-20 01:43:27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先下手為強(qiáng)!
    揚(yáng)自己強(qiáng)大實(shí)力,連同豐厚的獎勵,把手下的士兵激血***之后,趕回營房安心睡覺,洪易卻冷靜了下來,把身邊的人都召集起來,在指揮使發(fā)號施令的房子里面,研究起來這仗該怎么打?該怎么布置?

    雖然靖海軍主帥府邸之中的實(shí)戰(zhàn)布置還沒有發(fā)下來,洪易也不知道自己的綠營到底會派過去干什么,但是一些海上的分布,從花弄月,花弄影那里弄來的秘密,不得不開始精心研究了。

    指揮使的營房之中,除了赤追陽,沈鐵柱,五個親兵之外,還有那個新提拔的楊英明都頭。

    小穆和金蛛連夜去把五艘鐵甲飛輪調(diào)集到,只等明天命令一下來,整個綠營的將士立刻就會蹬上這船艦開出去作戰(zhàn)。

    這一番的準(zhǔn)備,不可謂不充分。

    不管怎么說,此次出兵,都是洪易第一次真正帶兵打仗,若是出了漏子,以后別說立功封爵,恐怕還會被有心抓住把柄,有牢獄之災(zāi)。

    “精密海圖!大人這是從哪里弄到的?”

    就在一張巨大,清晰,用彩,小字表明了許許多多航線,島嶼,的精密海圖鋪在案板上的時(shí)候,楊英明的脖子好像被人掐住了,眼睛瞪得好像一頭發(fā)怒的牛.

    要知道,精確的海圖,不但是靖海軍最高的機(jī)密,也是各方勢力的絕密機(jī)密。各國都有精密的海圖,而且精確程度各不相同。

    在靖海軍中當(dāng)了許多年的兵,楊英明也知道海圖的重要性,他也是個有心計(jì)的人,平時(shí)自然注意這方面的東西,對附近的海面也頗為熟悉,但是現(xiàn)在看洪易鋪開的海圖,一直到了方圓萬里之外,整個迷魂彎,甚至過去的神風(fēng)國,琉珠國等等,都詳細(xì)的在圖上,各個島嶼,除了楊英明知道的之外,更有許多不知道的島嶼。

    展開這片海圖,就好像方圓萬里的海域,全部印入了人心之中.

    對整個海域地形,全部掌握在手中。

    雖然不知道到底絕密的海圖是個什么樣子的,但楊英明的直覺告訴他,洪易鋪開的這幅海圖肯定是最詳細(xì),最精確的一份。

    “怎么得來的你不用管。”洪易橫掃了楊英明一眼,楊英明立刻把頭低了下去,知道自己問得突兀了,這是洪易的機(jī)密,他現(xiàn)在還沒有得到信任,又怎么能貿(mào)然發(fā)問?

    “屬下冒失。”楊英明連退兩步,眼睛也不看海圖,恭敬的道。

    “嗯。倒也懂事。”洪易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迷魂彎方圓千里,海圖上制的島嶼一共有三四百座,有的島嶼上根本是原始森林,里面就算藏上數(shù)十萬人都沒有任何問題,咱們大軍靠近島嶼之后,肯定會一一搜索,那個時(shí)候,就是危險(xiǎn)的開始了!”

    赤追陽指著海圖上逐一道:“這些大型島嶼上,根據(jù)情報(bào),都有海盜水匪盤踞,有的還修建的山寨,防御工事,絕對不是一幫烏合之眾,盤踞在迷魂彎的海盜,最大的一共有五股,分別是巨鯨島,黑鯊島,千佛島,龍島,瑯邪島。這五股海盜,加起來人數(shù)大約是一萬五六千人,個個兇神惡煞,而且其中高手隱藏,糧草充足,其中可能還有修煉道術(shù)的人!因?yàn)楫?dāng)年圍剿大禪寺,多武僧也逃出了海外,有些遁入了迷魂彎成為海盜的。而且還有許多國家的暗中支持。”

    赤追陽說的,全部都是從花弄影,花弄月那里拿來的隱秘消息。

    這些消息可謂是準(zhǔn)確,因?yàn)殂y商每年有大量的商船來往海上諸國做生意,也要拜山頭,給這些海盜送些供奉,相安無事。

    “追陽?你們云蒙國想必也有高手在其中吧?”洪易看了赤追陽一眼。

    “那沒有事情,云蒙的事情,并不我的事情,我是烏骨人,烏骨被云蒙滅后,并入了版圖,在我們草原上,只有部落,沒有你們大乾所謂的國家。我現(xiàn)在忠于的是慕容家,并不是云蒙。”

    赤追陽看了洪易眼,知道洪易在想些什么。

    “原來是這樣。”洪易心中放了下來,本來以為赤追陽殺云蒙人,肯定會有所顧忌,現(xiàn)在一聽,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草原就是弱肉強(qiáng)食,強(qiáng)大就能掠奪一切,沒有任何的仁義禮法,有的只是武功,道法,拳頭,刀,弓箭!”赤追陽感嘆了一聲。

    “好了,不說這些了,咱們把這些勢力熟記一下,心里有個底子。明天命令發(fā)布下來之后,再看具體是進(jìn)攻哪方的海盜,反正這些弓箭充足,船堅(jiān)弩疾,地形也熟悉,我自信是準(zhǔn)備充足了。”

    洪易和自己的這群親信再度議論了一會兒,把輜重,淡水,防蟲蛇的藥物,等各種后勤也商量了一番,便各自去睡覺。

    雖然靖海軍的后勤也會供應(yīng)這些東西,但是這么龐大軍隊(duì),各方面當(dāng)然不能照顧得面面俱到,除非是軍隊(duì)之中的核心,精銳,才有享用全權(quán)調(diào)配的優(yōu)待,洪易的綠營不過是二流。

    赤追陽在云蒙的軍隊(duì)之中待過,對于這些情況都非常的清楚。

    第二天三更,靖海軍帥營的軍令就下了下來,各營各軍整齊代發(fā),調(diào)齊自己的船只,立刻出發(fā)。

    星光夜幕之上,整個海上卻是船只密密麻麻,大船小船成千上萬,聚集一陣之后,各自整齊的散開,向深海開出。

    “咱們這次行駛的方向是巨鯨島。”洪易的五艘鐵甲飛輪裝載著三百三十六名精裝士兵,跟在一路大軍的引路船后面,不緊不慢。

    洪易站在船頭,看著自己這一路大軍,數(shù)百只船中,大多數(shù)都是官方制造的木船,雖然堅(jiān)固,但卻明顯的比鐵甲飛輪相差了無數(shù)個級別,自己的船行駛在其中,就宛如秀鶴立雞群,引來了附近船只上,多官兵羨慕的眼神。

    不過這羨慕也是羨慕不來的,洪易也沒有隱藏自己的實(shí)力,歷代大乾貴族子弟參軍,都帶著自己的精銳,這是不成文的規(guī)矩,你實(shí)力表現(xiàn)得越強(qiáng),越就被人尊重,被人顧忌。

    ……………………………………………………………………………………………………………一

    “原本以為,這個洪易只不過一個不受侯府待見,出來投靠玉親王立戰(zhàn)功的子,卻沒有想到,他有這么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

    就在此時(shí),前面的巨大官艦上,一個身材筆挺,身穿漆黑烏蟒蛇皮鱗甲的將軍看著

    易游離在大軍船隊(duì)邊緣的五艘鐵甲飛輪道。

    這艘官艦是整個一路大軍的真正核心,居住的是整個一路大軍的主帥。

    官艦是足足有千人百人的五牙大船,光是在甲板下面搖的就有兩百人,官艦四周游離著的小船,也明顯的比其余船堅(jiān)固了一倍,顯然一路大軍的精銳。

    整個一路大軍一共有一萬人,二十營人船,除了核心精銳的五營以外,其余全部是洪易綠營這種。

    一路大軍的主帥,是嚴(yán)震麾下信任的一個叫做鄧元通的大統(tǒng)領(lǐng),武功高強(qiáng),作戰(zhàn)經(jīng)驗(yàn)豐富。在水上不知道打過多少次仗。

    此時(shí),鄧元通站在大官艦的甲板上,看著自己整齊的艦隊(duì)軍容。

    旁邊站著的是幾位親兵僚幕,還有幾個道士打扮的人,身穿青布道衣,腰纏黃色的帶子,是方仙道的道士。

    正規(guī)冊封的道門,太上,正一,方仙。太上道從不出現(xiàn),正一道腰間是紫帶,方仙道是黃帶,最好辨認(rèn).

    出兵之前,要祭祀海神,觀察天象,水紋,治療疑難雜癥,還要防備水魔精怪,都需要道士隨行。

    “是啊,這鐵甲飛輪是銀商秘密制造的,不知道洪易怎么弄到手的?”鄧元通身邊的一位僚幕道。

    “那邊總督公子衛(wèi)雷的紅牙艦也不差。”鄧元通又指著另外一邊十多艘紅漆的牙艦道.

    這些紅漆的牙艦,渾身暗紅,形似鯊魚,四面都擋板,擋板之上,還固定有弩車,兩船靠近,猛的發(fā)大弩,足可以射穿敵人船身,使其進(jìn)水。除此之外,更有投石器,可以把大石彈起,遠(yuǎn)遠(yuǎn)擊打敵人的船。

    這種紅漆牙艦,明顯要比周圍的船要大,要堅(jiān)固。顯然也是私人的船艦。一共十八艘,比洪易的船足足多了三倍都不止。

    “看來衛(wèi)雷這位總督公子是想爭到功勞,這次我們一路大軍先剿了巨鯨島,站穩(wěn)腳跟,還要到迷魂彎深處和其余幾路大軍匯合。把云蒙安插在迷魂彎里面的據(jù)點(diǎn)一一拔除,動作要閃電一般的快捷。正好多了這兩路先鋒。”

    鄧元通身邊的僚幕道:“讓洪易,衛(wèi)雷打頭陣,反正他們身邊的都是精銳,功勞卻是大統(tǒng)領(lǐng)的。何樂而不為?”

    “不!功勞還是他們的,這兩個人都有實(shí)力,尤其是那個洪易,隱藏得這么深,連飛輪鐵甲都弄得到,背后除了玉親王之外,恐怕還另外有人,要知道,銀商可是和親王的,莫非是兩位爺聯(lián)手了?”

    鄧元通搖搖頭:“靖海軍是獨(dú)立的大軍,不受南州七省總督節(jié)制,我倒也不怕那衛(wèi)太倉,但是四爺,八爺,我卻是不能得罪。你注意一點(diǎn),吩咐下去,好好的看住衛(wèi)雷,這個人我知道消息,恐怕要有些小動作對洪易。而洪易隱藏得深,要是反擊,對那個衛(wèi)雷不利,也是不好,總之,我要兩邊扯平,既不得罪衛(wèi)太倉,也不得罪這個洪易。”

    “統(tǒng)領(lǐng)高明,我這就去準(zhǔn)備,歷來貴族子弟爭功下黑手,影響到主帥的事情可不小。”身邊的僚幕連忙恭維著,匆忙退了下去,顯然是吩咐布置去了。

    ……………………………………………………………………………………………………………一

    “那個洪易居然有鐵甲飛輪?是從哪里搞到的?”

    衛(wèi)雷站在紅漆牙船上,看著另外一邊洪易的五只船,眼神中射出凌厲的光。“這船堅(jiān)固,水上上行駛?cè)顼w,卻是不好對付。”

    “少爺不用有顧慮,對于他的機(jī)會多的是。”衛(wèi)雷身邊的一個胡須半尺,臉狹長的花甲老者道。

    “我當(dāng)然知道,不過事情也不能做得太明顯,這次對付洪易只是小事,我真正要做的大事,卻是另外一件。”衛(wèi)雷衣服被海風(fēng)吹拂得獵獵的響:“巨鯨島上的海盜,不是一般的海盜,其中有可能是當(dāng)年大周余孽,還有大禪寺逃出來的武僧,大禪寺三本無上經(jīng)書,過去,現(xiàn)在,未來,當(dāng)年抄家,一本都沒有抄到。顯然是被武僧帶了出去。我若是能得到其中一本,立刻就會成為絕世高手,建立不世之功業(yè)!而且巨鯨島上,那些海盜掠奪多年,藏寶極多,這批寶藏,不能落到別人的手上。”

    “嗯,寶藏,經(jīng)書,這些東西才是至關(guān)重要。”狹長臉的老者點(diǎn)點(diǎn)頭。

    “我這次帶了這么高手,準(zhǔn)備這么充足,志在必得!若有人阻我,人擋殺人,神擋殺神。”衛(wèi)雷背著手,臉上泛出深深冷酷的笑意。

    ……………………………………………………………………………………………………………

    “洪兄,你在想些什么?”

    大軍船只向前行駛,赤追陽看見洪易站在船頭,看著另外一頭的十八艘紅漆牙艦,眼神思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于是上前問道。

    “我在想,果然是那個衛(wèi)雷和我過不去,先買通五個都頭,這次應(yīng)該有什么陰謀要對付我吧,畢竟我們安排都在一路大軍之中。”洪易慢條斯理的道。

    “是啊,他是南州七省總督之子,勢力極大,身份又特殊。不好對付,要小心一點(diǎn)。他們衛(wèi)家是太子的人,你是玉親王的人,而且這次剿匪,你們要爭功勞,甚至海盜的寶藏,金銀,都要先分一杯羹,他肯定想有陰謀對付你的。”赤追眼晴瞇著,“洪兄,你怎么防備他呢?”

    “怎么防備……一”洪易抬頭看了看天色:“天就要亮了,仁不掌兵,義不行商……”

    喃喃念叨兩句之后,他猛的一握“斬鯊”劍劍柄:“自古以來,史書之中,陰謀詭計(jì)防備是防備不了的,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需要先下手為強(qiáng),后下手遭殃!”

    “先下手為強(qiáng),后下手遭殃?”赤追陽道:“難道你要先殺了他?可是他的身份?”

    “正是他的身份,我要先動手!現(xiàn)在想必軍中主帥那位鄧元通,舉棋不定。我殺了衛(wèi)雷,正好暗中逼得軍中主帥和衛(wèi)太倉交惡,從而不得不偏向玉親王這一邊。仁義,仁義是對天下百姓講的,對這些達(dá)官顯貴公子哥,斬殺他們,就是仁義。追,你聽著!等一有機(jī)會,你就用貫虹放冷箭,射殺衛(wèi)雷!”

    洪易鏘一聲,抽出了半截?cái)仵弰Α?/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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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9-20 01:43:41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群蛇峽谷
    “前面就是迷魂彎了么?果然壯觀!”

    數(shù)百條船。浩浩蕩蕩的靖海大軍在海面上足足行駛兩天一夜。在第二天的傍晚。終于到達(dá)了一片海域。這片海域一眼望去。不再是沉悶地碧海藍(lán)天,而是一片片巨大地島嶼,礁石,森林。土地,還有兩山相隔中間留出的龐大地峽谷。就好像是來到了另外一片錯綜復(fù)雜的大陸。

    洪易站在船頭。在落日的余暉下,遠(yuǎn)遠(yuǎn)眺望迷魂彎地景色。發(fā)現(xiàn)有地島嶼根本一眼望不到邊。并不是那種一個人一天可以環(huán)繞一周地小島。根本就是一片片地海上陸地。

    “剿匪地情形險(xiǎn)惡啊。這種地形,根本就不是島嶼了,而是海上地王國!在這些島上,人可以耕種。可以飼養(yǎng)。甚至可以冶煉鋼鐵,休養(yǎng)生息…”洪易看著這個地形。就知道這次剿匪絕對不是簡單地事情。

    眼前地迷魂彎島嶼。大得不可思議。根據(jù)資料記載。這些島嶼有的有半個省那么大。上面物產(chǎn)也豐富,甚至有礦藏,如果有移民過去,簡直可以建立起像神風(fēng)。出云,那樣的海上王國。

    只是這迷魂彎形式復(fù)雜,海盜盤踞。而且又被各大國家勢力嚴(yán)格監(jiān)視著。盤踞海盜倒還罷了。要是有什么人在上面建立國家。只怕立刻就會被剿滅。

    現(xiàn)在靖海軍五路大軍剿匪,其實(shí)上也是為大乾開拓海路,建立海上補(bǔ)給基地。為防止云蒙以后水師海軍從海上再次進(jìn)攻。

    這場戰(zhàn)斗。名義上是剿匪。其實(shí)上是一場戰(zhàn)爭。

    “這場剿匪,恐怕絕不輕松。需要小心再小心。”

    洪易這兩天在船艙之中,研究了各種資料,現(xiàn)在親眼看見了實(shí)地心中已經(jīng)漸漸地明白了當(dāng)前形式。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一陣鐘聲傳了過來。卻是這一路大軍官船上傳來地嘹亮金鐵聲,鳴金就代表著收兵,停止前進(jìn)。

    吹號。擊鼓,就代表著進(jìn)攻,這是軍隊(duì)之中鐵地規(guī)矩,只要是入伍過的兵都知道。

    主帥軍中傳來的鳴金的聲音。所有的船只都緩慢地停了下來。一萬多人,數(shù)百條大大小小船只構(gòu)成地龐然大物。緩慢的停留在了海上。

    “各船兵將,原地待命。修養(yǎng)一晚,明早聽號角進(jìn)攻巨鯨島!變換陣型,輜重船在中間,各船鐵索連接。嚴(yán)密保護(hù)。”一條條地傳令船穿梭不停。把主帥的命令傳遞到了每一營的耳朵里面。

    這命令一發(fā)布下去,四五百艘輜重船被圍在了中間。船船靠攏。都用鐵索鐵鉤搭在一起,放下鐵錨。儼然成了一個整體。

    一路大軍一萬多人,本來兵船也就兩百多艘,但是加上輜重,糧草。馬匹,淡水。藥物等東西,足足裝了四五百船。

    “這鄧元通也真是水師老手了。打仗的手段,排兵布陣。我得好好地學(xué)一學(xué)。”

    洪易看見龐大的船隊(duì)。瞬間就連接成一個水上堡壘。以鐵索攔江之勢,好像一條龍。穩(wěn)固盤踞。糧草淡水藥物居中。穩(wěn)穩(wěn)的保護(hù)著。各個巡邏小船。游離在邊緣。

    這一個水師陣勢,是讀什么兵書都學(xué)不來地。

    這一停頓下來。各個兵船之上。也開始了生火做飯。同時(shí)大量的污水,糞便,被沖刷到了海上。引來無數(shù)的海魚相互爭搶。

    “今天休息一晚上,后面的運(yùn)糧運(yùn)水的船。也應(yīng)該就到了,運(yùn)糧運(yùn)水地船一到,士氣大增,正好乘著早上,一舉登陸。這鄧元通地確是老手。”赤追陽看著水上堡壘,揣摩命令。點(diǎn)點(diǎn)頭。

    “還要運(yùn)水運(yùn)糧啊?你看那中間,足足有四五百船的糧食,淡水。柴炭,還不夠么?”小穆砸了砸舌頭。

    “一萬多人每天吃喝拉撒,就是米山面山肉山,咱們在海上已經(jīng)航行了兩天一夜。別看帶的那么肉糧淡水。其實(shí)也吃得差不多了。”洪易道:“軍隊(duì)打仗。寧可爛糧。不可缺糧。鄧元通是老手。這條水路,每天都會從靖海軍中運(yùn)來糧肉柴炭淡水藥物地。不過就怕那些海盜有什么手段。中途去攔截運(yùn)糧的船只。”

    “是啊。那巨鯨島。雖然大。但很多地方都是山林,峭壁。不能登陸。能登陸地沙灘上,肯定也有埋伏。若是久攻不下。運(yùn)糧船又被截了。這只大軍就算完了,海上作戰(zhàn),可比陸地更為兇險(xiǎn)。”赤追陽用手指著遠(yuǎn)處巨大的巨鯨島。眼看太陽落了下去。

    巨鯨島上。一片碧綠,似乎全部都是原始森林,群山莽莽。連綿起伏。

    更本看不到任何的人煙。

    但是,洪易看著這沒有人煙。巨大的島嶼心中莫名地涌出一股寒意。

    “島上的海盜。到底有些什么人物?”………………

    第二天。天剛剛亮。又有上百條糧船。淡水船運(yùn)了過來。整個大軍人人士氣高漲,在號角。擂鼓聲中。萬人大軍一點(diǎn)一點(diǎn),朝著遠(yuǎn)處的巨鯨島開進(jìn)!

    隨著船只的開進(jìn)。一片白色的帶子出現(xiàn)在島嶼邊緣。那是潔白地沙灘,登陸巨鯨島嶼寥寥不多的幾處平坦地。

    蓬!

    洪易從船上一個躍下,踏入潛水之中,然后疾走幾十步。終于腳踏實(shí)地,站立在潔白柔軟地沙灘上心中感覺到了一陣踏實(shí)。

    “集合!”

    一聲令下。洪易的親隨。身邊三百多名士兵陸陸續(xù)續(xù)下了船。在沙灘上集合。只留下幾個信得過地親兵看守船只。

    與此同時(shí),二十多營也陸續(xù)上了沙灘。各自集合。一時(shí)之間,刀槍出鞘,殺氣騰騰。遠(yuǎn)處群山之間大片大片地飛鳥撲騰了起來。

    “洪兄。你看!”洪易在集合隊(duì)伍地時(shí)候。赤追陽指著不遠(yuǎn)處,衛(wèi)雷的十八船兵。也集合在一起,看樣子足足有五六百人。比洪易這邊多了一倍。

    而且這些士兵,個個身穿一色白牛鎧甲,背弓。懸箭。提刀。清一色虎背熊腰。顯現(xiàn)出了精壯威猛。素質(zhì)竟然隱隱超過洪易地這群兵很多。

    最為值得注意的是,衛(wèi)雷身邊地三十多個親兵。竟然穿地是蟒鱗鎧甲,一色鐵木鳥骨弓,鋼底登山箭靴,玄鋼戰(zhàn)刀,氣勢巍峨,一看看這幅模樣。就是武師級別地高手!

    除了這些親兵之外。最為核心的***,是衛(wèi)雷身邊的一個長須老者。也沒有穿鎧甲,一身玄色勁裝。兩手空空。

    在軍隊(duì)大戰(zhàn)在即。不穿鎧甲。也不拿兵器的人,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就是。這人是傻子,第二就是。這人功夫高得沒邊。有絕對的實(shí)力,百人敵!

    很顯然。這長須狹臉地老者。是第二種人。

    “這人我認(rèn)識。名叫羅烈。三十年前南方有名地武道名家,外號橫練太保。南方在大乾三十年徹底平定下來之后。這個人投靠了總督衛(wèi)太倉。做起了管家。”

    赤追陽多看了這個老者幾眼。便認(rèn)了出來。

    “那其余的呢?”洪易看著衛(wèi)雷身邊,除了這個“橫練太保”羅烈的管家之外,還有幾個人,一個手持長槍。身穿便服的年輕人。還有一個背著重劍地女子,另外那四五個抱手在胸,遠(yuǎn)望群山。欣賞風(fēng)景。也沒有穿鎧甲地人。都顯得不同一般。

    “其余地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絕非善類,衛(wèi)太倉在南方做了三十年地總督。勢力可非同一般,儼然就是土皇帝,手下高手死士眾多。”赤追陽道。

    就在洪易望向衛(wèi)雷的時(shí)候,遠(yuǎn)處衛(wèi)雷點(diǎn)齊了兵將,也似乎感覺到洪易的目光,朝這樣掠了過來,眼神赤裸裸地不懷好意。

    洪易收了目光。拔出“斬鯊”一揚(yáng):“綠營的人!隨我出發(fā)!”

    這一舉劍,“斬鯊”劍身上,那燦爛地菊紋在朝陽的照射下,發(fā)出耀眼地精光。刺破了在場人地眼睛。

    三百多人。人人貓著步子。輕快地掠過沙灘。進(jìn)入了巨鯨島叢林小路之中。

    與此同時(shí)。另外幾營隊(duì)伍。也陸續(xù)分別進(jìn)入搜索,只留下最精銳地大軍三千。在沙灘上休整。隨時(shí)整軍代發(fā)。

    洪易地綠營,是開路先鋒,負(fù)責(zé)搜索,遇到海盜。能剿滅就剿滅,不能剿滅。立刻就朝天放鳴笛火箭,通知大部隊(duì)。

    這次剿匪,大軍雖然知道巨鯨島上窩藏著上千海盜。也知道海盜地老巢。就在巨鯨島的中央山上。不過海盜老巢具體的人手。分布,倒不是那么詳細(xì)。

    不過一路大軍。上萬人,以十倍地兵力,壓都壓死海盜了。

    這沙灘后面的樹林,倒也有通向島嶼中間的小路,隱隱約約是人開辟出來地。不過多處雜草叢生。樹木密布。濕潤陰森。

    就在大軍開進(jìn)林中的時(shí)候。突然就傳來了幾聲慘叫。好像是士兵遭受到了什么攻擊,令人毛骨悚然。

    “大家不要慌張,是被蛇咬到了!”此起彼伏地吼叫聲隨之安定了人心。

    南方島嶼濕熱。多蛇蟲,這么多大軍一股腦進(jìn)入島嶼叢林中搜尋。被蛇咬到幾個,那簡直是再正常不過地事情了。……………

    “這南方地島嶼。還真是麻煩。難怪屢次剿匪,都不見成果。這些濕熱叢林,大軍進(jìn)去就要傷亡不少。你看那一團(tuán)團(tuán)的蚊子。地上地山螞蟥?毒蛇,毒蜘蛛?”

    漸漸深入?yún)擦种小V車卮筌娨卜珠_來搜索,朝中央進(jìn)入,一營營地人就相隔得遠(yuǎn)了,洪易這一營地隊(duì)伍。都緊緊跟隨住,逐漸深入!

    一劍斬開前面攔路的荊棘,洪易看著前面不遠(yuǎn)處地樹林之間,一團(tuán)團(tuán)好像黑球一般滾來滾去,嗡嗡嗡地蚊子。還有旁邊草叢。腐葉之中傳來的瘴氣味道,爬來爬去地毒蜘蛛。螞蟥。偶爾五顏六色的毒蛇,就覺得頭皮發(fā)麻。

    幸虧隨行的時(shí)候,這群士兵帶了充足地雄黃,嘴里含著薄荷葉子,皮膚上都涂抹了藥水。否則只要走一斷路,人就要被瘴氣熏倒了。

    兩條獒獅王。也穿上了鎧甲,四肢腳掌上。都綁上了厚厚地皮革,棉布套子。以免被蟲咬傷,荊棘刺到。

    這兩條獒獅王,倒是非常警覺,鼻子咻咻。耳朵動動,領(lǐng)著人向前走,倒沒有出現(xiàn)什么麻煩。

    眼前越向前面走。毒蟲越多,前進(jìn)隊(duì)伍越來越緩慢。

    啊啊!突然之間。這三百士兵之中,已經(jīng)有了兩個人,被樹上掉落下來地毒蜘蛛咬到,全身發(fā)黑,立刻就昏迷過去,顯示出了南方島嶼叢林之中,蜘蛛的強(qiáng)大毒性。

    “上藥。開刀。把毒液擠出來!”

    洪易立刻吩咐。給這兩個士兵咬中地傷口劃了兩刀,把黑血擠出來,隨后又喂了解毒的藥,總算是搶救過來。

    “哼!”

    就在這個時(shí)候。小牧背后背著的一個大袋子之中,金訓(xùn)兒一下跳躍出來。發(fā)出一聲尖銳地叫聲。

    頓時(shí)。周圍樹林之中,悉悉索索,各種毒蟲。毒蛇不要命地飛逃。就連前面很多黑團(tuán)似地蚊子。都轟隆一下散開。好像遇到了什么天敵一樣。

    “咦?金蛛。你還有這種手段?”洪易驚喜地問道。

    “當(dāng)然,我們金蛛是百蟲之王。我的氣息一釋放,所有的毒蟲都要乖乖的逃跑。”金訓(xùn)兒咯咯的笑道。

    “啊!”

    冷不防跳出一只大金蛛,還會說人話,其余的士兵都驚嚇得不清,洪易立刻把手中地劍一震。低聲吼道:“不要慌張。這是本官地金蛛。通靈地妖仙。能驅(qū)百蟲。有她在,咱們前進(jìn)。再也不怕毒蟲毒蛇叮咬了!你們緊守秘密。不得聲張,否則軍法從事!”

    眾多的士兵也都安靜了下來,聽見洪易這番話,更是心中大喜,一個都振奮起精神來。

    “那個衛(wèi)雷地隊(duì)伍。沒有金蛛,就算是武林高手,恐怕也受傷不輕吧。”沈鐵柱嗡聲嗡氣地道。

    “那肯定。”金訓(xùn)兒得意洋洋的道。

    就在這時(shí),前面開路地兩頭獒獅王低低地吼了一聲。

    “前面五里處。有水源。”赤追陽聽懂了獒獅王的低吼。

    “地圖!”洪易把手一伸,小穆從袋子里面拿出了地圖。洪易細(xì)細(xì)的看著,一指地圖上的一個標(biāo)記,“既然是水源。那前面就是巨鯨島的群蛇峽谷,過了群蛇峽谷。就是一片大約十多里地平原。平原中間,就是海盜的山寨。堡壘了。”

    “好。走吧!”

    一行隊(duì)伍,又繼續(xù)前進(jìn)。這下地速度加快了很多。一路上。金蛛把氣息釋放出來。什么毒蛇,毒蜘蛛等等都避走得干干凈凈,非常的順暢。

    大約走了半個時(shí)辰。突然眼前一亮,一條巨大峽谷,溪流,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眼前。

    突然。獒獅王全身地毛豎了起來!

    “大家注意,峽谷之中有埋伏!”赤追陽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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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9-20 01:43:55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鐵魔綠眉
    “弓箭準(zhǔn)備!”

    洪易把手一豎,就發(fā)布了命令,三百多人的士兵立刻在都頭,伍長的帶領(lǐng)下。一一散開。找到了掩體。同時(shí)取下背后地弓箭。搭箭上弦。

    與此同時(shí),黑鷂寨地三兄弟。白云五老這些高手。也緊張了起來。各自取下自己攜帶地強(qiáng)弓。提起精神。密切注意著周圍的任何動靜。

    綠營地士兵,用地都是六十斤的蠶絲弓,能射出百步。八十步之內(nèi)。有殺傷力。而黑鷂寨三兄弟,化妝成男子的銀月八衛(wèi),武功是武士境界,用的卻是一百二十斤地牛筋弓了。

    至于白云五老,小穆。沈鐵柱。洪易都是頂尖武師。用地是鐵木鳥骨神弓。射程四百步,可以完全從樹林之中,射進(jìn)群蛇峽谷。

    埋伏隱藏之后。就是死一般的寂靜。群蛇峽谷之中,只有潺潺地流水。沒有一點(diǎn)聲音。空無一人,一些突出棱角的山石,擋住了谷外的許多視線。

    這樣看上去。根本沒有任何的埋伏。但兩頭獒獅王低沉地聲音。豎起地毛發(fā),卻明明白白的告訴了眾人,前面是有強(qiáng)大的埋伏。

    “我去看看。”赤追陽身體貓著,手拿貫虹神弓。身體一竄,如豹子般地竄了出去。

    最近赤追陽武功大進(jìn)。這一手動作,機(jī)靈巧妙,迅猛快捷,落地?zé)o聲,把先天高手地境界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洪易看見赤追陽出去了心念一動,默運(yùn)神魂。陰風(fēng)卷起。脫殼而出,跟在了赤追陽地后面。

    就在赤追陽從樹林之中一竄出來,落到群蛇峽谷滿是溪流,碎石地小溪之中。疾走七八十步,突然之間,長長峽谷之中的凹進(jìn)去擋住視線地石頭兩旁。突然轉(zhuǎn)出了很多身穿剛片鱗甲。帶著黑色頭盔,全副武裝,好像一尊尊鐵魔似地弓箭手。

    這些弓箭手,足足有二十人,手上地弓都是烏黑烏黑,竟然是清一色黑鐵木鳥骨神弓!箭也是雕翎。

    與此同時(shí)。這些人背后,全部都是一種有一尺長刀柄地大戰(zhàn)刀。柄上纏繞著金銀一般的絲線。

    這些人一冒出來。二話不說,張弓射箭,蓬蓬蓬蓬蓬……劇烈弓弦暴響。切割空氣。飛蝗一般的箭。直奔赤追陽地身體。

    洪易看得有點(diǎn)發(fā)麻。這些人居然是連射,箭在手中一轉(zhuǎn)。夾在手指之間,好像是蒲扇,然后搭在弓上。封死了赤追陽所有閃避的線路。

    就這一手射藝。大乾軍中的箭術(shù)高手。精銳部隊(duì),都有所不及。

    “海盜之中,怎么會有這樣地精銳?”洪易心中一驚,卻沒有施展道術(shù)手段。因?yàn)樗馈_@些箭。對赤追陽造成不了傷害。

    沒有別地。因?yàn)槌嘧逢柹砩洗┝巳椎劂y鯊甲。

    刀槍不入地極品銀鯊甲。

    果然,赤追陽把身體一伏,四肢和頭一下縮了進(jìn)去,整個人好像一個球,團(tuán)團(tuán)滾滾。十多只箭都射到了他的身上,卻沒有穿透進(jìn)去,而是彈在了地上。

    隨后。赤追陽跳躍起來,猛烈后奔。瞬間就是八十多步,退到樹林邊,正好脫離鐵木鳥骨神弓的范圍。然后手中的貫虹張開,刷刷刷,就是五箭,直接洞穿了五個士兵的眼睛。

    先天高手,施展貫虹神弓。七八百步射殺,這些人雖然穿著魚鱗鐵甲,但是現(xiàn)在只相隔四百八十步,以貫虹的力量,足可以穿透他們頭盔露出來的眼睛。

    五個尸身倒地!

    一聲尖銳的哨子,從峽谷之中傳了出來,這群鐵魔一般的人。立刻又閃進(jìn)了巖石凹進(jìn)去的縫隙之中,好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

    “這是云蒙精銳。鐵魔軍之中射手打扮!他們地箭術(shù),對,就是箭術(shù),我足可以肯定。他們肯定是鐵魔軍之中地人!”

    赤追陽又閃進(jìn)樹林之中。對著洪易道,這個時(shí)候,洪易也歸了殼。睜開眼睛。“果不其然!這巨鯨島上。不止有海盜,肯定還有云蒙帝國地高手。靖海軍這次出動這么大地陣勢剿匪。云蒙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里面還藏有什么人?”

    雖然洪易剛才施展道術(shù),催動誅邪桃神箭,未必不可以全部殺死這些人,但是這樣做。一是太暴露目標(biāo)。二是要鍛煉自己手下軍隊(duì)。三是桃神劍乃無上至寶,這巨鯨島上。也許有修煉道術(shù)。識貨地人。發(fā)現(xiàn)之后,自己就要遭殃。

    “現(xiàn)在怎么辦?”赤追陽問洪易。

    “一個字,等!”洪易把手一揚(yáng),“咱們的行蹤還沒有暴露,就你一個人出去。就射殺了他們五個精銳,他們摸不清楚我們地底細(xì)、就算有云蒙地人,但這巨鯨島嶼上的海盜總共沒有多少人。現(xiàn)在大軍壓進(jìn),他們也會慌手腳。這批高手埋伏在這里。我想是要乘機(jī)快速殲滅我們的人,然后轉(zhuǎn)戰(zhàn)其它地地方打游擊!造成人心惶惶,草木皆兵地姿態(tài)。現(xiàn)在他們不但沒有把我們消滅。不可能一直埋伏著。肯定會忍不住。率先出手地。”

    “大人英明,我們就在這里埋伏不動。比耐心!”楊英明聽著洪易思路清晰,是主將應(yīng)有地頭腦心中佩服。不由自主的上前拍馬匹。

    就在洪易按兵不動,突然之間。一陣無比怪異,幽幽的嘆息之聲。又好像是人在吹口哨地聲音從峽谷之中傳了出來。

    “這是什么聲音?”

    就在眾人不知道為什么地時(shí)候,突然之間。一大片地腥氣隨著峽谷之中的穿堂風(fēng),撲面而來,讓人心中煩悶嘔吐。

    兩條獒獅王再次的豎起了毛,齜牙咧嘴。

    “蛇!好多地蛇!”

    突然之間,一個眼尖地士兵暗叫一句。洪易眼神一動,也早看清楚了。群蛇峽谷的溪流之中,突然之間,多了許許多多密密麻麻。五顏六色的蛇。順著溪水,飛快的向著樹林這邊游了過來,這些蛇團(tuán)團(tuán)餅餅。長著三角形狀地腦袋。身體上的花紋艷麗,一看就是劇毒見血封喉的東西。

    這些劇毒地蛇。成百上千條,看一眼就讓人頭皮發(fā)麻,更別說是去斬殺了。眼看著順溪水游過來,八百步……七百步……六百步……五百步……人人的手心都捏了一把汗。

    幾個士兵忍不住,拉弓開箭,遠(yuǎn)遠(yuǎn)地射去,但是還沒有碰到蛇。就落到了水里面。

    “誰擅自開箭?沒有我命令,擅自開箭!回去之后。領(lǐng)十軍棍!”洪易眼睛之中,寒光四射,看著幾個忍不住射箭地士兵垂下了頭。

    就在這些蛇游到了接近四百步。金蛛突然之間,又發(fā)出一聲怪叫,嘩啦嘩啦,一團(tuán)水響,本來整齊游來的蛇。好像遭遇到了什么驚嚇,頓時(shí)亂成一團(tuán)。驚慌失措的向后竄去。

    金蛛連連怪叫,十分得意,那些毒蛇越發(fā)的驚慌。向后亂竄,一時(shí)之間,群蛇峽谷之中頓時(shí)大亂。

    那些隱藏在凹縫之中的鐵魔軍箭手。也終于忍不住。一個個沖了出來。躲避著毒蛇地反噬。

    因?yàn)檫@些毒蛇驚慌之間,也竄到了他們地腳下。有地爬到了他們的身上!

    “追陽。鐵柱,小穆。白云五老。跟著我出去,射殺這些人!其余地人。緊隨其后!”

    看見這樣的情況。洪易把身體一跳。先竄出了樹林,隨后一幫高手都跟隨著他出來,迅速接近了這些被蛇弄得慌亂的鐵魔軍箭手。

    洪易身邊的眾多高手,如狼似虎,狠狠地?fù)淞诉^去,離他們還有三四百步地時(shí)候。還以顏色。狠狠的箭矢反擊過去。

    一陣密集地箭雨,射在鐵甲之上,當(dāng)當(dāng)做響。那是白云五老的箭矢,洪易。小穆,沈鐵柱。赤追陽的箭,卻是下下都正中這些鐵魔衛(wèi)的眼睛。

    這十多個鐵魔衛(wèi),有地身上還纏了蛇,哪里來得及還擊。瞬間就被個個射穿眼睛,倒了下去。

    等三百多人士兵全部從樹林之中到峽谷中間聚集的時(shí)候,鐵魔衛(wèi)已經(jīng)死個干干凈凈。

    有金蛛的氣息步步逼進(jìn)。那些毒蛇慌忙后逃,等洪易這一行人到了死掉地鐵魔衛(wèi)旁邊的時(shí)候,毒蛇早逃竄得一干二凈。

    “把他們的鎧甲都剝下來,弓箭收起來。戰(zhàn)刀也揀起!尸體收攏到一起。”洪易發(fā)出了命令。

    他這一發(fā)命令,幾十個士兵立刻擁上來,剝掉了死掉地二十人身上的魚鱗鋼甲。頭盔,嘩啦嘩啦的響。

    “這些魚鱗鋼甲。是正宗云蒙鐵匠大師打造地鐵魔鱗甲。是冷鋼鍛打的。不用火煅。極耗功夫。輕便堅(jiān)固,每副價(jià)值千兩。”赤追陽道:“這些人,個個都是武師強(qiáng)手。在這山林之中,如果機(jī)動作戰(zhàn)。可以輕易的殲滅數(shù)百人,甚至上千人!”

    鏘!

    洪易拔出了一把巨大戰(zhàn)刀。發(fā)現(xiàn)雪亮雪亮,刀身鋒利,都是上好玄鋼打造。

    “二十套鐵魔鱗甲。二十套鳥骨弓,上千只雕翎箭,二十把玄剛蒙神刀。斬獲不小!這斬首地二十高手。就足夠大人立一大功勞了!”楊英明道。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立了功勞,那得有命回去拿才好。”突然之間,峽谷深處,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傳出聲音。“我倒是小看了你們。靖海軍中。居然還有人帶著金蛛?”

    洪易一眼望去。只見聲音之中,峽谷的盡頭,出現(xiàn)了一個身穿綠袍,眉毛都是綠顏地人,這個人就這么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絲毫不怕洪易這三四百人地大軍。

    “綠眉!”洪易一動。“拿下!這是巨鯨島海盜的二島主。綠眉!”

    洪易看過銀商的資料,知道巨鯨盜海盜之中,有三位島主,其中有一位,就是綠眉。

    拿了下了這個綠眉。那可就真正立下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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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9-20 01:44:11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靈肉合一!
    “是!”

    三百多人在洪易一聲令下之后,齊齊張弓搭箭。邁著整齊的步伐,向數(shù)百步之外的綠眉壓迫了過去。

    鏘!

    赤追陽也搭上了弓箭。瞄準(zhǔn)這個綠眉的眼睛,以他精湛地箭術(shù)。天蛇九箭地射法。貫虹弓強(qiáng)大地力量。只要這個綠眉一動。立刻就會遭到四面八方箭雨的掃射。

    “拿下我?哼!”

    這位巨鯨島地二島主綠眉站在群蛇峽谷地口子上。一個人孤零零的面對著洪易綠營整整三百人,數(shù)位頂尖武師。一位先天武師,十?dāng)?shù)位武士,一頭金蛛,兩頭兇猛地從牙齒武裝到尾巴的獒獅王,只是冷笑。

    面對這么強(qiáng)大隊(duì)伍壓迫過來,綠眉好像渾然不懼。鎮(zhèn)定如常,誰也不知道他葫蘆里面賣地是什么藥。

    “上!”

    綠眉等洪易的隊(duì)伍離他還有六百步之遙地時(shí)候。突然之間。把手一揮。

    一大片鬼魅一般的黑影。突然從峽谷另外一頭齊齊出現(xiàn)。竟然個個都是身穿皮甲,持刀持盾地士兵。這些士兵,個個面容兇悍,身體強(qiáng)壯,皮膚黝黑。牙齒潔白,給人一種野性獸人的氣息。

    整齊黑壓壓地隊(duì)伍。足足有四五百多人。

    看這些人的樣子,都是精悍到極點(diǎn)的武徒。有的甚至是武士。比起洪易手下的這群綠營兵,素質(zhì)起碼是高了一個等級。

    就在這些人出現(xiàn)地瞬間,綠眉身體一退。腳向地下一點(diǎn)。縮了兩縮。人好像蛇一般地做著扭曲地動作,瞬間就閃進(jìn)了這些刀盾兵之中。巨大的盾牌。完全把他地身體掩蓋住了。

    “這人的武功。實(shí)在是深不可測!估計(jì)已經(jīng)到達(dá)地靈肉合一的境界!”赤追陽放下了手中地弓箭,雖然綠眉在他的射程之內(nèi)。但他始終沒有把天蛇九箭猛烈射出來。因?yàn)樵诰G眉施展身法地時(shí)候。他鎖定不了對方地身形位置!

    “靈肉合一之后。有秋風(fēng)未動蟬先覺之知覺!我這邊箭一動。他就能敏銳地感覺到我要射像他哪里!”

    “本來想憑借那二十個鐵魔弓箭手。還有一千條毒蛇把你們?nèi)繗灉绲兀瑓s沒有想到你們地武功這么好,還有金蛛助陣,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

    綠眉陰深深的話從刀盾兵中傳了出來。這些士兵,拿的全部都是半人高的木質(zhì)盾牌,外面包了鐵皮。厚達(dá)半尺,就是再強(qiáng)地箭也一下難以射穿。

    他們的刀也是清一色的蒙神刀。雖然不是剛才那么質(zhì)量好的玄鋼。卻也是鋼質(zhì)。看起來寒光閃耀,劈開一個人絕對沒有問題。

    就在洪易說話之間,這些人層層推進(jìn)。以一種螞蟻行軍的姿態(tài)。飛快地?cái)D壓而來。

    六百步,五百步,四百步!三百步,兩百步!………

    在整個群蛇峽谷之中,這些人的數(shù)量。比洪易的士兵還多。而且看著這群人地素質(zhì),只要一沖過來,短兵相接。必定是虎入羊群。摧枯拉朽的把自己士兵殺得干干凈凈!

    這些兇悍的黑人土著士兵,明顯長年累月訓(xùn)練,搶劫殺人。如野獸一樣,現(xiàn)在飛快迫近。就連洪易都感覺到一股令人窒息的兇猛氣息撲面而來。

    “一群海盜。居然有比正規(guī)軍還兇悍地戰(zhàn)力!”

    “列陣,放箭!抽刀!準(zhǔn)備廝殺!”對方飛快推進(jìn),洪易也來不及多想。立刻發(fā)布了命令。在對方靠近百步地時(shí)候。一聲令下。箭如飛蝗。猛烈地朝這些海盜射了過去。

    但是這些飛蝗一般地箭,大多數(shù)都被盾牌抵擋住。只有洪易幾個箭術(shù)高手的箭射穿盾牌之間地縫隙。穿透這些人的皮甲。殺傷了十多個人。

    但是這樣根本不能阻擋住這群士兵沖殺過來地腳步。

    一輪箭雨過后。三百士兵,個個都拋了弓箭。拔出鋼刀,用冰冷地眼神看著盾牌擠壓過來的海盜。

    洪易迅速的就感覺到了。兩隊(duì)對壘的兇險(xiǎn)。所有人的心態(tài)。

    他修煉神魂,念頭敏銳。一瞬間就察覺到,在場所有人,身體血液集聚***。念頭集中,無比的凝聚,一股實(shí)質(zhì)般的殺氣,凝聚了整個群蛇峽谷,使得風(fēng)都好像微微的凝固了。凍結(jié)了!

    “雖然綠營士兵不算好。但在這樣的對持,推進(jìn)下,還等鎮(zhèn)定得住,拔住刀子嚴(yán)陣以待。就足以當(dāng)?shù)蒙险?guī)軍這三個字。要是一般的流寇。碰到這樣地陣勢。恐怕已經(jīng)腿都軟了!掉頭地掉頭,跑的跑!”

    “噗!”

    就在還有三十步,兩隊(duì)士兵就要碰撞在一起進(jìn)行慘烈廝殺地時(shí)候,突然之間,小穆旁邊地金蛛一口氣噴出,天空中出現(xiàn)一張銀絲大蜘蛛網(wǎng)。猛的蓋壓下來。頓時(shí)就裹住了當(dāng)先的二十個士兵。

    極其粘稠地蜘蛛網(wǎng),把他們地腳步沾得一停,沖殺過來地海盜頓時(shí)就腳步虛浮,勢頭減緩。

    “殺!”

    乘著這一下地功夫。洪易把斬鯊劍又一舉。一人當(dāng)先,身邊高手環(huán)繞保護(hù)。猛地沖了上去!

    他這是第一次真正面對面的戰(zhàn)場廝殺,上次在吳淵省剿匪,兵力懸殊相差太大,他只在后方看著攻打,和趙妃蓉用道術(shù)交手,而現(xiàn)在卻是實(shí)打?qū)嵉乜硽ⅰ?br />
    兩隊(duì)士兵沖撞在一起,首先接觸地是沈鐵柱的大鐵棍!

    轟隆!

    沈鐵柱巨大的鐵棒狠狠直撞到一面盾牌上,整個鐵皮木盾立刻四分五裂。后面地持盾海盜好像斷線地風(fēng)箏。一下被撞得高高地飛起。連帶后面地幾個海盜都被這股巨大地力量撞得口吐鮮血,瞬間一塊陣型潰敗不成軍。

    沈鐵柱本來就是天生神力,練了牛魔大力。虎魔練骨拳,又用諸多靈藥熬煉身體。甚至服用了元牝天珠的湯汁,現(xiàn)在力大無窮!使一根鐵棒。當(dāng)真有如猿魔金剛。

    尤其是他穿了一身地銀鯊甲。刀槍不入,更是為他增添了勇猛。

    重棍重錘,正是破大盾推進(jìn)地好武器,這場戰(zhàn)斗,沈鐵柱可謂是把所有的實(shí)力都發(fā)揮到了最好。

    “好!”看到沈鐵柱的勇猛。洪易暗暗叫了聲好。身體一閃。以“蝴蝶散粉”地輕盈身法。搶身就進(jìn)了缺口之中。手上的斬鯊一揮舞,當(dāng)當(dāng)當(dāng)!撲哧撲哧撲哧!三口鋼刀被斬?cái)啵齻人地皮甲被直接切開。刀鋒如骨,鮮血不要本錢的狂飆,洪易身上瞬間就成了一個血人。

    此時(shí),斬鯊地鋒利,就完全展現(xiàn)了出來。

    本來這些海盜身上地皮甲。質(zhì)量都非常好,就算是鋒利的精鋼長刀,也難以一下切開。但在斬鯊的刃口下,簡直和紙一般沒有什么分別。

    刀光閃耀。起碼有五把刀,直奔洪易地身體。

    洪易在瞬間斬殺三人地時(shí)候,自然也被人盯上,亂軍之中。就算是任何高手,也難免有防備不到的地方!

    但是,五把刀還剛剛接近到洪易的身體。就被一柄鋒利地螺紋鋼刀全部斬?cái)唷kS后螺紋鋼刀如電抹。割斷五個海盜地喉嚨。血漿飛灑!染紅了小溪。

    是護(hù)在洪易身邊的赤追陽出手了。

    與此同時(shí)。另外幾個涌上來的海盜。也被白云五老用長刀一一的劈翻。

    什么是親兵的作用。什么是護(hù)衛(wèi)高手的作用?在此時(shí)完全地展現(xiàn)了出來。洪易沖在中間,只顧砍殺,而旁邊有高手來抵擋致命地刀槍,保護(hù)主帥安全,必要地時(shí)候。還要用身體去填。這就是親兵地作用。

    武力高強(qiáng)的主帥。有了高手親兵,殺入敵陣之中。自然如魚得水,摧枯拉朽。

    “真是暢快!”

    短兵相接地一刻,洪易心中還稍微有點(diǎn)緊張。但是在斬鯊割殺掉了三個海盜之中。他就剩下了一種酣暢淋漓地爽快。

    至于自己綠營的士兵和海盜地廝殺情況,他現(xiàn)在也顧不到,更不能顧上。兩軍對壘,本來就是硬碰硬。這些綠營士兵,也的確是要經(jīng)過血地洗禮。才能真正地成長為精銳。

    雖然海盜強(qiáng)橫。但洪易還是有信心贏得這一場硬碰硬廝殺的。

    “牛魔頂角!虎魔下山!”洪易一劍遞出,刺穿了一個海盜的喉嚨,隨后劍勢一托。反背一刀。給一個海盜來了個大開膛。臨時(shí)還不忘記了一腳踢出。巨大沉重的腳力。把一面盾牌連人踢得飛了起來。

    洪易現(xiàn)在的力量。絲毫不下于沈鐵柱,靈活性,對拳法武功地領(lǐng)悟掌握。更是在沈鐵柱之上。劍法又兇狠,又詭異。殺戮地速度。竟然是最快地。短兵相接幾個呼吸之后。死在他手下地海盜精銳,就已經(jīng)有了十多個!

    完全地沉浸入了廝殺之中。洪易突然感覺到。自己變得非常地冷靜,卻又非常的狂熱,平生所學(xué)的武術(shù),牛魔大力拳。虎魔拳,小天罡手,蝶舞拳。天纏手,魚龍九變,猿魔棒,等等十?dāng)?shù)種武術(shù)。都信手拈來,完全熔于一爐。在廝殺之中冶煉著,冶煉著,有漸漸融會貫通。自稱一家的趨勢。

    “難怪,難怪戰(zhàn)場是武術(shù)地催生地!這樣的廝殺,的確是可以提升人的武道修為,所有武功都在廝殺之中冶煉。一百次。一千次的廝殺,肯定可以把拳法熔于一爐,學(xué)洪玄機(jī)一樣,自成一家,踏入武圣之境!”

    洪易心中突然有了一種明悟。

    頭腦無比的清醒。

    洪易在廝殺之余,還不忘分出念頭,掌握了整個戰(zhàn)場的情況,雖然兵力和海盜相比。相差不少。素質(zhì)也相差不少。但是。在短兵相接之后。自己這一方。居然占了上風(fēng)!

    沒有別的。這全靠自己。赤追陽。沈鐵柱,小穆。白云五老,黑鷂三兄弟,還有銀月八衛(wèi)。金蛛。獒獅王。這一團(tuán)精銳,組織在了一起,凝聚成一團(tuán)。就好像一根長槍的槍尖,鑿穿突破!

    這就是精銳地力量,也是部隊(duì)之中。百試不爽的鑿穿戰(zhàn)術(shù)。

    在長長的群蛇峽谷之中,短兵相接,精銳的鑿穿。決定了勝負(fù)。

    不說峽谷之中。就算是戰(zhàn)場上,一位兇猛大將。身邊一幫高手。當(dāng)者披靡地沖擊,后面哪怕是跟著一群殘兵老弱,也能把大軍沖得個支離破碎。

    因?yàn)榫退闶且蝗簹埍先酰o緊跟在高手后面。什么都不想。直管撿便宜。沖刺,這太沒有壓力了。人人都會做。

    平原的戰(zhàn)場上如此。峽谷的戰(zhàn)場上尤其如此。哪怕是海盜再厲害,人在多,在沒有找到能抵擋得住洪易這一團(tuán)精銳鑿穿突破的沖擊勢頭之前,這優(yōu)勢就得繼續(xù)保持下去,直到勝利。

    在洪易的帶領(lǐng)下,身后三百多士兵。人人凝聚在一起。緊跟在后面。組成了一條長長地蛇陣。

    前面的海盜被沖開,支離破碎。組不成陣型,氣勢也衰弱。綠營士兵凝聚在一起。刀光整齊揮舞,喊著號子,一時(shí)之間,居然把海盜砍死。砍傷不少。而自己的傷亡卻非常少。

    十多個呼吸之后,綠營傷亡二三十人。而海盜足足上網(wǎng)了百多人!

    “你居然有先天高手的實(shí)力!一。二。三,三個現(xiàn)天高手!這么多的先天高手!難怪可以鑿穿!”

    就在洪易準(zhǔn)備一股做氣。沖散海盜陣型的時(shí)候,一個聲音從海盜群的深處傳了出來。突然之間,一桿長槍直接刺破虛空。疾點(diǎn)洪易地腦袋,槍勢游走不定。點(diǎn)點(diǎn)寒光,竟然把洪易,赤追陽。沈鐵柱。小穆。白云五老全部籠罩在了其中。每一個人都感覺到了,這槍地來勢。是完全沖著自己來地。

    這一槍襲來。洪易陡然之間,升騰起一種孤立的感覺,雖然身邊有諸多高手地保衛(wèi),但是好像完全被孤立了,面對這一槍。只能靠自己閃躲。抵擋!

    不但是洪易。他身邊地各大高手。也是同樣的感覺。

    這一槍!

    人人都被孤立!

    如此驚天地,泣鬼神地槍法。簡直是對武道的一種詮釋。

    使槍的是綠眉。

    “這就是靈肉合一地先天絕頂高手么?就武道來說。簡直比趙妃蓉更加恐怖!”洪易面對槍勢,傾盡全力,一劍尋著槍頭的軌跡劈去。

    但是。槍頭的軌跡比他快了十倍。只一閃,突然打在他地劍身之上。一股巨力傳遞而來。斬鯊劍瞬間落地!

    與此同時(shí)。這槍如龍一般。閃爍出漫天寒光,槍影。白云五老,甚至小穆,沈鐵柱手中地兵器,全部被打落。

    “嗨!”赤追陽傾盡全力,一刀魚龍翻浪,總算是一刀斬中。

    槍影一收,又變化成了一條古樸,黝黑的鋼槍。

    綠眉的槍,和赤追陽刀,毫無花俏地硬拼一擊,洪易隱隱約約就看到了赤追陽手腕微微發(fā)抖。

    綠營地龍頭鑿穿,終于受阻。

    綠眉后面地海盜。潮水一般的涌了上來。

    “護(hù)住主帥!”赤追陽一聲狂吼。身體把洪易遮住。一刀劈翻了四五個沖上來的海盜。

    “原來你們兩個。不是先天。只是天賦異稟!”綠眉眼睛一橫。掃了一眼洪易和沈鐵柱,向前踏出一步。似乎是完全掌握了局勢似地,準(zhǔn)備生擒這些人。

    “放下武器,做我奴隸。我饒你們一命!”

    綠眉笑道。

    “你找死!就怪不得我了!”洪易喝了一聲。

    突然之間,陰風(fēng)一卷。天上的太陽光華絲絲垂下來,熱浪滾滾。轟然之間。就在他的面前。凝聚成了一個火焰飄飛,全身閃耀。和洪易面目一模一樣的光人。

    這光人正是洪易地寶日光王身。

    寶日光王身一出現(xiàn)。四周地幾個挨得近地海盜。全身立刻起火。轉(zhuǎn)眼之間。就成一個火人。發(fā)出凄厲的慘叫。

    洪易面對綠眉。咯咯一笑。一抓爪去,爪還未到,熱浪已經(jīng)把綠眉地毛燒得卷曲起來。一陣焦糊味道傳來。

    “道術(shù)!”綠眉大吼。

    洪易也沒有料到,靈肉合一地先天高手。居然這樣厲害!比大宗師級別地趙妃蓉,更勝一籌,不得已。他只好施展出道術(shù)來。扳回局面了。

    本來他沒有在一開始就施展道術(shù)。一是練兵,二是怕對方也有什么高手,三是數(shù)百人地廝殺,殺氣騰騰,雖然比不上萬人戰(zhàn)場,但多少對神魂也有點(diǎn)影響。

    尤其是見到赤追陽說綠眉是靈肉合一的高手之后。洪易知道對方絕對不會道術(shù),于是決定磨練武功。

    趙妃蓉地武功他都見識過了。對方地武功境界不如趙妃蓉,洪易算計(jì)著。以自己現(xiàn)在的拳法。身邊這么多高手,也肯定可以圍殺。

    但是他唯一地漏算了。靈肉合一地先天絕頂。居然這么恐怖。比大宗師還厲害!

    打一場硬仗,磨練武功的計(jì)劃失敗了。洪易只得施展出自己壓底箱地本事來。

    寶日光王身一出,火焰飛騰,飄閃如電,比肉身靈活十倍。威力尤其地大,洪易就不相信。這個綠眉在厲害。能和自己抗街?

    綠眉果然看見洪易施展道術(shù)之后。大驚失色,不過他到底是靈肉合一地絕頂先天,反應(yīng)敏捷。反手一槍收回,槍間在自己地手上劃了一記。鮮血流淌在上面。突然一抖。劇烈地陽剛之氣。暴烈的槍影。狠狠刺在了洪易地身上。

    “如果是別的陰神,以你地血?dú)猓隙苁顾麄兪艿絺Γ上俏遥 焙橐自俅伟l(fā)出冷笑。任憑槍影刺穿自己地身體,只感覺到槍身上的血?dú)馕⑽⒌匾淮獭_\(yùn)起彌陀經(jīng),也就沒有半點(diǎn)感覺。

    相反,整個鋼鐵槍身,已經(jīng)被燒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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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fā)表于 2009-9-20 01:44:24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又陰又毒!
    焰飛騰,熱浪滾滾,超越人力極限,任何血肉之軀都衡,這就是道術(shù)的威力,完全超越了人本身認(rèn)識的存在,所以稱之為仙,稱之為神。

    “連我的血都傷不了他!小小的一隊(duì)人馬之中,居然有這么厲害的道術(shù)高手!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綠眉心中的震驚,已經(jīng)如滔天巨浪一般。

    他身為先天絕頂,靈肉合一的高手,并不怕道術(shù)高手。

    因?yàn)樗幕昶且惑w,氣血之中,就包含著一股凌厲殺意念頭,還有練武的剛強(qiáng)堅(jiān)定。足可以破處一切邪魔,陰魂,鬼物,甚至神靈。

    雖然他的血?dú)猓h(yuǎn)遠(yuǎn)比不上脫胎換骨之后的武圣。但足以對付一般的陰神,道術(shù)強(qiáng)者。

    當(dāng)然,如果鬼仙級別的大高手,他當(dāng)然對付不了,不過遇到鬼仙,那也只有乖乖認(rèn)輸投靠,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過現(xiàn)在洪易居然絲毫不怕他的氣血,更為厲害的是,居然御火顯形!發(fā)出這樣強(qiáng)大的威力來,這就不得不使他膽寒了.

    眾所周知,火乃是天地陽剛,對神魂傷害非常之大,一般能御火的道術(shù)法訣,都是至高無上的法門。

    “這人,到底學(xué)的哪一派的道術(shù)?”感受到了手上鋼槍傳來的劇烈燙手,綠眉也沒有來得及多想,陡然一個躬身,身體如大龍蝦,往后劇烈一彈,砰砰砰!彈飛了三四個海盜手下,退出十多步遠(yuǎn),身體又一伏,整個人浸泡進(jìn)了溪水之中,大喝一聲,長槍一挑,帶起了大片的水波,直撲向洪易。

    這一連串的動作,只在眨眼之間就完成,顯示出了綠眉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

    面對一片水波飛來,洪易也不攔截,只是猛的加大神魂力量,轟隆!身上的火焰更大了,猛烈流轉(zhuǎn)之間,地下的溪水都***起來,這撲來的水,更是被一下燒成了蒸汽。

    身體一撲,洶洶火焰,燒得空氣扭曲,哧啦一聲,就逼近了綠眉。

    幾個不怕死的海盜企圖攔截,但人還沒有碰到洪易,全身照樣起火,燒了個皮開肉綻,死無全尸。

    “停!綠眉軍,退后!”綠眉全身濕淋淋,看著洪易飛近,突然之間,大吼一聲,聲如霹靂,在群蛇谷之中,震得層層回蕩。

    這一發(fā)布命令,所有的海盜后猛烈的退后,劇烈奔跑,在退回之間,又被洪易的軍隊(duì)斬殺不少,地面上到處都是尸體,盾牌,弓箭,鋼刀。

    “你是哪派的道術(shù)高手!”綠眉看著半空中漂浮的洪易火人,提槍叫停之后,大聲尖叫一聲道,雖然依舊是威風(fēng)凜凜,但卻沒有了剛才那股掌握性命的生殺之氣了。

    “跪下!跪下和我說話!”

    洪易冷冷的看著綠眉:“你大勢已去,莫非以為你逃得掉?你的這些海盜,我彈指之間,都成飛灰。放下武器!做我的奴隸,我饒你一命!”

    “你們都放下武器,這次我認(rèn)輸了。”綠眉毫不猶豫,把槍丟在地上,同時(shí)把手一揮,那些海盜全部的也把刀,盾丟在了地上。

    同時(shí)綠眉噗通一聲,雙膝跪在了水中。

    “嗯?”洪易沒有料到,綠眉居然這樣的爽快,爽快得不像話,說放下武器就放下武器,說跪就跪,完全跟剛才那一槍擊出,驚天地泣鬼神的形象不相符合。

    “你這么示弱,骨頭軟蛋,武功卻能練到靈肉合一,簡直是個奇跡。”洪易冷笑道。

    “人在屋下,豈能不低頭?形勢比人強(qiáng),我綠眉掠奪多年,為巨鯨島頭目,從來不逞無謂的血?dú)庵拢蛔鰺o謂的犧牲。你這般的道術(shù)神通,我不敵,甘愿為你麾下為奴效力,我的功夫,你剛才也看見了,想必你麾下,得了我這么一個高手,實(shí)力肯定大增,再說,這次靖海軍攻打巨鯨島,我深知巨鯨島的情況,你收了我,我立刻帶路,讓你奪得頭功。”綠眉看著洪易,雖然跪著,但臉上浮現(xiàn)出的笑讓人感覺是條毒蛇。

    “殺了他吧,此人陰險(xiǎn)狡詐。能屈能伸,是條毒蛇,不要留俘虜!”赤追陽突然道。

    “你剛才說,放下武器,做你的奴隸,就饒我一命,不會是假的吧。”綠眉咯咯一笑。

    “當(dāng)然不是假的,一柱香,向我膜拜。要拜神一樣,敞開自己的心防,我要在你心里下一道禁制,我道術(shù)通玄,你放沒有放開心,我一清二楚,給你一香的時(shí)間,開始吧!”

    洪易冷冷道,他當(dāng)然想把這個綠眉收為奴隸,一是對方武功絕倫,二是對方熟悉地形,不過這家伙是條毒蛇,這樣能屈能伸,洪易可以他肯定在伺機(jī)反戈一擊。

    不過有花弄影,花弄月的經(jīng)驗(yàn),洪易卻不怕,直接讓對方膜拜放開心靈,在心靈之中下一道烙印,那就萬無一失。

    “讓我膜拜,敞開心防!在我心中下一道禁法。”哪里知道,綠眉一聽道洪易的語言,立刻臉色大變:“你是無生道,還是真空道的人!只有無生,真空兩道,才能控制人心,操控神魂!”

    說話之間,綠眉發(fā)出咯咯一陣怪笑,突然猛的蹦了起來,張口噴出一股血箭,直射空中的洪易,同時(shí),他一把抓起了扔掉的槍,身體一動,猛烈的朝赤追陽,洪易的肉身那邊掠過去,這一下,速度疾如奔雷,快如閃電,用盡了全身之力,谷地面的碎石,有的被踏得蹦飛起來,砸到谷兩邊的巖石上,發(fā)出火星。

    幾個洪易的士兵,也被踏起來的石頭撞到,擊破了牛皮鎧甲,狂噴鮮血,人倒下去。

    這樣的威勢,可以見得綠眉這一下拼命,用了多大力量。

    “找死!”洪易一聲怒吼,身體一動,火焰騰飛之間,爪忽然伸長,只一下,就抓住了綠眉的肩膀!

    隨后,一招天纏手的纏身擒拿,寶日光王身就完全扭住了綠眉.

    轟隆!

    綠眉的身體,整個燃燒起來,不過就算是燒得皮開肉綻,綠眉卻是仍然發(fā)出咯咯怪笑,手上的長槍連抖,不要命的向前刺。

    不過身體被洪易纏住,毛發(fā)全部被燒焦。槍術(shù)大失水準(zhǔn),被赤追一一抵擋住.

    “你厲害!”

    綠眉一下沒有得手,身體一退,又滾入溪水之中,把全身火焰消滅,猛烈蹦了起來。但是洪易再也不肯放過這個機(jī)會,一飄而來,運(yùn)足力量,一掌拍出,洶洶烈焰席卷,熱浪把綠眉頓時(shí)淹沒了。

    綠眉發(fā)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吼叫,盡管全身多處被燒得稀爛,發(fā)出焦糊的味道,但仍舊戰(zhàn)力雄渾,手上長槍連揮舞,和洪易斗在一起!

    在場不管是海盜,還是士兵都看得呆了,只看見一個火人,和一個活人,相互對撞,殺得翻天覆地,溪水之中大片大片的水汽冒了出來,開了鍋一般。

    “這人,好強(qiáng)大的生命!”

    洪易一抓抓住鋼槍的槍頭,槍頭被燒再次通紅,但是被綠眉猛的一抽,竟然抽了出來。

    此時(shí),綠眉已經(jīng)被燒得不成人形,但是還猛舞槍法,做困獸之斗。

    “綠眉軍,聽命!立即撤退!”在困獸之斗的時(shí)候,綠眉發(fā)出了命令,本來撤退的海盜,立刻開始了逃跑。

    砰!

    就在綠眉發(fā)出命令之時(shí),被洪易乘虛而入,一拳擊在他的臉上,強(qiáng)烈的火焰,立刻燒毀了他的五官,把他打飛出了足足三步遠(yuǎn),倒在溪水之中,連連掙扎,最終卻還是沒有掙扎起來,氣絕身亡。

    這個巨鯨島的二島主,在全身被燒成了一片焦炭之后,才最終的死亡!

    就連赤追陽都看得頭皮發(fā)麻,這個綠眉太厲害了,被燒成了那樣,還能做困獸之斗。要是剛剛洪易收服了他,在冷不防,突然翻臉,只怕死傷慘重。

    “不用追擊,清點(diǎn)傷亡人數(shù)!打掃戰(zhàn)場,休息一柱香!”

    洪易在擊斃綠眉之后,散了神魂,回歸肉身,足足運(yùn)轉(zhuǎn)了一盞茶的時(shí)間,才把神魂安定住,修復(fù)好,剛剛御使太陽火焰,可是令他受了不少的損傷。

    一恢復(fù)過來之后,洪易睜開眼睛,發(fā)布了幾道命令,隨后又下了封口令:“這次戰(zhàn)斗,守口如瓶,誰敢宣揚(yáng)出去,立殺無赫!”

    他卻是不想讓靖海軍中的高層知道,自己打仗,靠道術(shù)取勝。

    否則傳了出去,以后他在朝廷之中加官進(jìn)爵的道路,可就算止步了。朝廷上,對于武功沒有什么,但對于道術(shù),鬼神之事,卻是禁忌,不可能讓會道術(shù)的人當(dāng)官為將。

    傷亡快就被清點(diǎn)好了!

    綠營士兵,足足死亡了五十三人,重傷了十八人,這對于本來只有三百多人的綠營來說,可謂是傷亡慘重。

    “可惜,沒有能夠收服這個綠眉!這次傷亡重了一點(diǎn)。”洪易心中暗暗可惜,他本來想收服綠眉的,但是對方又根又毒,在最后關(guān)頭,陰謀玩不成,還要拼命,這樣的人,根本收服不了。

    “把咱們?nèi)说氖锥紨[放好。等戰(zhàn)斗完畢,再回來收了,拉回去埋葬,我出錢讓他們運(yùn)回家鄉(xiāng),落葉歸根!”洪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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