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搖滾風(fēng)雨歷程20年 無法抹去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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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來源：TOM音樂《音樂周刊》 撰文：秦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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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牐牐� 1980年在中國出現(xiàn)的“萬李馬王”樂隊，1984年的“七合板”樂隊及1985年的“不倒翁”樂隊，揭開了中國搖滾的序幕。1986年世界和平年百名歌星演唱會紀念專輯中收錄了崔健的《一無所有》、《不是我不明白》和王迪翻唱菲爾·柯林斯的《不覺流水年長》，這也是搖滾歌曲第一次正式作為有聲出版物出版。1989年崔健正式出版第一張個人專輯《新長征路上的搖滾》，中國誕生了第一張真正意義上的搖滾樂專輯，其他樂隊在隨后幾年內(nèi)也紛紛出版了專輯。這其中“黑豹”，“唐朝”的《唐朝》，何勇的《垃圾場》、張楚、ADO、“唐朝”等的合輯《中國火Ⅰ》，“超載”、“指南針”、王勇等的合輯《搖滾北京Ⅰ》，都成為永留中國搖滾史冊的經(jīng)典唱片。
�牐牐牐犞袊鴵u滾樂走過的二十多年風(fēng)雨歷程，既有春光明媚、動物兇猛的日子，也有意氣風(fēng)發(fā)、指點江山的時光。不過，我們深深地知道，那些輝煌的日子已經(jīng)過去，但是一切都將繼續(xù)下去，因為它根本沒有停下來的可能，所有與中國搖滾樂一起成長的耳朵與心靈都會保留那些瞬間，那些真正屬于搖滾的輝煌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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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牐牐� NO1.崔健：化學(xué)反應(yīng)出的《一無所有》
�牐牐牐犝�如我們所知到的，無數(shù)有關(guān)中國搖滾書籍?dāng)⑹龅哪菢樱�有關(guān)崔健的都冠以這樣的開場：崔健成名于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中期，1986年的5月9日，以紀念“國際和平年”為宗旨的中國百名歌星演唱會在北京工人體育館舉行，當(dāng)時名不見經(jīng)傳的崔健穿著一件大長褂子，背著一把吉他，兩褲腳一高一低地跑到了簡陋的舞臺上，吼出了他那首中國搖滾作品的開山之作———《一無所有》，從此，中國的搖滾樂開始了它的艱難之旅。
�牐牐牐牶芏嗄暌院蠡仡櫰饋恚�《一無所有》的紅遍天下似乎有些偶然，因為它看上去原本只是一首聲嘶力竭的情歌，并沒有多少實質(zhì)性的內(nèi)容，崔健后來坦承：“我覺得音樂的內(nèi)容與形式應(yīng)該是統(tǒng)一的，這就是表現(xiàn)社會問題。其實我當(dāng)時的《一無所有》就像化學(xué)反應(yīng)，如果拿到現(xiàn)在來發(fā)表這首歌，我估計沒有人理睬。那個時代正好被人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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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牐牐� NO2.“唐朝”：曇花一現(xiàn)
�牐牐牐� 1990年，樂隊首次以“唐朝”之名參加北京首都體育館“90現(xiàn)代音樂會”演出，在中國搖滾樂發(fā)展史上，那是一次在精神意義上足以與“69伍德斯托克”相提并論的一次盛會，從此北京的搖滾音樂得以浮出水面，并取得長足發(fā)展的機會。在那晚的演出中，“唐朝”雖只有2首作品出演，但其桀驁不馴、銳利逼人的外形氣質(zhì)，富有傳奇色彩的經(jīng)歷，豐富濃重的音樂底蘊和前所未有的前衛(wèi)音樂語言，令聽眾及同行激動莫名。1991年唐朝正式推出了這張專輯《唐朝》，收錄了《夢回唐朝》、《月夢》、《太陽》、《天堂》等作品，主唱丁武高亢而富有振顫性的歌聲頃刻間吸引了數(shù)以萬計的搖滾樂迷。專輯中，充滿詩意和哲理性的歌詞也證明了唐朝樂隊有著深厚的文學(xué)功底和濃重的藝術(shù)修養(yǎng)。
�牐牐牐牭�是，正當(dāng)樂隊發(fā)展如日中天的時候，1995年5月11日，貝司手張炬被一場車禍奪去了年僅27歲的生命，唐朝樂隊受到重創(chuàng)。隨即，老五宣布離隊，又使脆弱的唐朝再次雪上加霜，從此，唐朝樂隊逐漸成為明日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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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牐牐� NO3.羅琦：《選擇堅強》承載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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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牐牐犃_琦，1975年出生于江西南昌，1991年在北京擔(dān)任指南針樂隊主唱，1993年被人刺傷左眼導(dǎo)致左眼失明；1993年于指南針樂隊發(fā)表專輯《選擇堅強》，羅琦嗓音高亢、音域?qū)拸V，深受廣大樂迷喜愛，指南針的音樂非常具有流行傾向，本來非常有可能成為超越黑豹的樂隊，然而和黑豹一樣，隨著羅琦的出走，整個樂隊分崩離析。1997年羅琦在南京曝出吸毒丑聞，成為國內(nèi)娛樂圈中第一位被公開曝光的吸毒者，1998年開始定居德國柏林，2004年回國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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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牐牐� NO4.鮑家街43號：正統(tǒng)音樂教育中誕生的搖滾
�牐牐牐� 鮑家街43號成立于1993年11月，主唱汪峰兼司節(jié)奏吉他，主音吉他龍隆，鍵盤手杜詠，貝司手王磊和鼓手單小帆。他們來自中央音樂學(xué)院，并以母校的門牌號碼為樂隊命名。專業(yè)的音樂基礎(chǔ)使樂隊得以在堅實的音樂功底下，從容地發(fā)展思想，且在發(fā)展過程的每一次探索和轉(zhuǎn)型的階段中，都能夠保持客觀的清醒和正確的認識，不致有所偏廢。后來王磊和單小帆的加入，使他們進一步關(guān)注社會，關(guān)注平凡具體的生活，不致陷入虛妄炫技、脫離生活的謬誤。此后三年間，他們參加各種規(guī)模演出數(shù)百場，很快成為北京新音樂生活中相當(dāng)耀眼的一支主力軍。
�牐牐牐�1996年11月，鮑家街43號與北京京文音像公司正式簽定三張專輯的發(fā)行合約，經(jīng)過半年的錄音制作，首張專輯《鮑家街43號》在九七年五月出版發(fā)行。
�牐牐牐爩�嚴肅音樂十余年的修習(xí)，使成員具備極其專業(yè)的音樂技術(shù)和理論功底，因而對于所從事的音樂會有更加清晰的了解和認識。這樣，樂隊形成之初，即為自己選擇了較為正確的道路。他們嘗試以搖滾樂的根基──布魯斯音樂入手，創(chuàng)作了《JUST LIKE BLUES 》《信仰在空中飄揚》、《不要怕我愛你》等早期作品，其中收入首張專輯的《點亮火焰》，就是那一時期的創(chuàng)作。在樂隊的發(fā)展過程各個階段作品中，雖然有失成熟，卻已顯示出了直覺的天才，并且具有寶貴的探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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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牐牐� NO5.王磊：在實驗中獨自漂泊
�牐牐牐犽m然王磊的unplugged酒吧已經(jīng)倒了，但作為一個唱過川劇武生、跳過霹靂舞的四川青年，他自己已經(jīng)成了廣州搖滾圈不倒的，也是惟一的旗幟。1994年出版的專輯《出門人》中，王磊留著板寸，但一邊額角上方卻垂下長長的黑發(fā)，宣告著自己的與眾不同。1996年王磊出版第二張專輯《夜》，對于中國新音樂，它是少有的概念完整、音樂表現(xiàn)突出的專輯，而后王磊開始的實驗音樂嘗試，已經(jīng)遠遠地把中國傳統(tǒng)搖滾樂拋在了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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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牐牐� NO6.眼鏡蛇樂隊：填補搖滾樂壇女聲空缺
�牐牐牐� 1990年1月，眼鏡蛇樂隊在四川成都首次公開演出，雖僅是翻唱歐美作品及改編的中國民歌，但因全部為女性樂手的團體為國內(nèi)首見，仍引起轟動。“眼鏡蛇”成立于1989年春天，一方面，組隊的樂手都有正規(guī)的音樂教育背景，另一方面，她們走到一起又有偶然的原因。她們的出現(xiàn)，不僅在中國搖滾樂壇填補了女性聲音的空缺，還引起海外媒體的注意。1994年眼鏡蛇在歐洲進行巡回演出，同時發(fā)行首張專輯的歐洲版《虛偽》，受到海外傳媒及樂迷的廣泛注目，一度成為中國女性文化最耀眼的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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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燦O7.魔巖“三杰”時期
�牐牎≌劦街袊鴵u滾的發(fā)展，不能忽略臺灣滾石唱片公司旗下的魔巖唱片所做出的貢獻。1994年，魔巖唱片在內(nèi)地簽下的張楚、竇唯、何勇同時推出了《孤獨的人是可恥的》、《黑夢》、《垃圾場》三張專輯，并且提出了一個令人振奮的口號：新音樂的春天。這一時期就是已被載入史冊的魔巖“三杰”時期。
�牐牎　�無數(shù)喜歡搖滾樂的人，都還記得魔巖的老板、曾經(jīng)的搖滾樂手張培仁寫下的“新音樂的春天”所描繪的中國搖滾未來美景，再加上同年崔健的《紅旗下的蛋》、鄭鈞的《赤裸裸》、“清醒”、“佤族”等的《搖滾94》，1994年真的成了中國搖滾樂的春天。
�牐�1994年，竇唯、何勇、張楚以及唐朝樂隊聯(lián)袂在香港紅磡體育館的演出，轟動香江，這次演出空前絕后，成為搖滾演出經(jīng)典，更昭示著中國搖滾全面繁榮的黃金時代。歌手用夸張的語氣抨擊了某些不良現(xiàn)象有其積極的一面，反映了作為個體的人在強大世俗面前的無可奈何，以及小人物的自我調(diào)侃和解嘲，另一方面他們又表露出沒有進取心的消極，扮演著精神空虛的角色，這種現(xiàn)象在當(dāng)時非常具有普遍意義，人們厭惡虛偽做作，作為一種叛逆他們墮落到另一個極端，去標(biāo)榜他們壞得很真實。這基本上是一個很單純的時期。但同時又是一個搖滾樂的黃金時期，樂壇的繁榮為眾多的樂隊提供了機會，人們還沒有太多商業(yè)想法，于是很多人去嘗試沒有做過的東西，比如速度金屬、電子音樂、說唱等等。而另一些人則在進一步實驗自己的音樂風(fēng)格，比如中國搖滾樂史上不得不提到的孤獨的張楚和驕傲的竇唯。
�牐牎　≡S多熱愛中國搖滾的人，本來以為在春天之后，會迎來更加美好的明天。然而從1994年的那個短暫春天之后，盡管隨后“超載”、“子曰”、“指南針”、許巍、“鐵玉蘭”、“清醒”、“輪回”、“瘦人”等紛紛推出了自己的專輯，但除了1999年的“北京新聲”有一些動靜之 外，中國搖滾卻一直在一種十分惡劣的生存環(huán)境中苦苦掙扎。不知不覺之間，中國搖滾已經(jīng)走過了20年的風(fēng)雨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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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 歌曲試聽《鐘鼓樓》
�牐� 1994年在香港紅磡體育館的演出前何勇接受采訪時說：“麒麟有各種改變的形象，它的小名叫四不象，而我的音樂風(fēng)格也是四不象。作完音樂之后，就想有樂隊，有好的樂隊然后就是演出，徹底把垃圾、垃圾場清除掉，輕裝前進，我自己是最大的垃圾！”何勇6歲開始接受父親的音樂訓(xùn)練，學(xué)習(xí)中國民樂(彈柳琴)，何勇曾組建“報童”樂隊，受到了崔健“帝王欽定”般的首肯。可好景不長，樂隊很快解散了。何勇曾寫出了一批相當(dāng)不錯的作品，如大家耳熟能詳?shù)摹剁姽臉恰贰ⅰ独�圾場》、《頭上的包》、《姑娘漂亮》等等。
�牐牎　『髞砟�巖文化與何勇簽約，《垃圾場》1993年發(fā)行，整張專輯制作上很有水準，銷量也很不錯。1996年在首體演出時，因高喊：“李素麗漂亮嗎？”而被禁止商業(yè)演出4年。2002年春節(jié)前因在家中縱火，后在某精神病院療養(yǎng)，現(xiàn)已基本恢復(fù)健康，何勇還能繼續(xù)自己的音樂旅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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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爮埑�：角落里的身影更加立體
�牐牳枨�試聽：《姐姐》　《孤獨的人是可恥的》
�牐� 喜歡張楚的朋友有很多只知道有《孤獨的人是可恥的》，而不知道《將！將！將》和《西出陽關(guān)》，這些歌都來自張楚那張地位曖昧的《一顆不肯媚俗的心》專輯。早在1988年，也就是在錄制《姐姐》小樣的前3年，張楚就已經(jīng)錄完了《一》專輯。1987年11月到1991年期間，張楚開始了他的北漂，與大部分在北京尋夢的人一樣，這是衣食無著和無人承認的生活，“兄弟，我的兄弟，好好混，不要太著急。”據(jù)說，侯牧人在《紅色搖滾》中的那首《兄弟》，就是唱給張楚的勵志歌曲。張楚曾接受采訪說，對1988年錄制的《將！將！將！》等歌感到失望，“我需要的音樂，樂師、樂手們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另外一些人際關(guān)系也令我失望。”直到1993年末，巨大的“張楚”兩字，一張模樣對偶像派們來說慘不忍睹的歌手穿著一件破背心孤獨地蜷縮在封套的角落里憤怒地作聲嘶力竭狀的照片成了張楚的專輯封套，沒有用《孤獨的人是可恥的》，沒有用《光明大道》，也沒有用《上蒼保佑吃飽了飯的人民》，卻用了一個奇怪的名字：《一顆不肯媚俗的心》。制作發(fā)行方的這種行為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種投機，借助魔巖的宣傳熱潮發(fā)行當(dāng)初認為沒有價值的東西，據(jù)說還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孤獨的人是可恥的》專輯的銷量。但在客觀上，這個行為也使我們對張楚的認識更加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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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牎　「]唯：夢境中沉思生命
�牐� 歌曲試聽：《共和國衛(wèi)隊》　《寧靜的小鎮(zhèn)》
�牐� 離開“黑豹”后，竇唯在音樂中始終蘊藏著追問的勇氣和救贖的努力。從“黑夢”時期開始,竇唯決然擯棄了純情緒化的《Don’t break my heart》式的埋怨和《無地自容》式的嚎叫,轉(zhuǎn)而在迷幻的夢境中沉思生命和人性。在當(dāng)代華語界幾乎所有的音樂人都向消費藝術(shù)靠攏，只有竇唯保持了陀斯陀耶夫斯基式的拷問勇氣。當(dāng)九十年代初流行樂隊 “黑豹”人氣如日中天之時，竇唯毅然離開“黑豹”，這等于宣判了后者的死刑。
�牐牎　≡诖蟊姷囊魳肺缚谠缫驯缓翢o內(nèi)涵可言的快餐音樂敗壞而漸趨麻木之時，竇唯拒絕向“隨地吐痰”的大眾獻媚，他固執(zhí)地用來自靈魂的聲音催促他們內(nèi)在地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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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 NO8.左小祖咒：瘋狂提琴拉出新天地
�牐�1995年，祖咒和巴西女音樂家SilviaOcounge為馬英力導(dǎo)演的電影《面的時節(jié)》創(chuàng)作音樂，這是個很有趣的、才華橫溢、全面開花的搖滾樂手。在搖滾樂老本行上，他把早期祖咒式的瘋狂提琴運用在演唱中，使人聲癲狂而又冷漠，尤其他個人化的高音演唱，造就了國內(nèi)搖滾樂的一次人聲革命，另一方面，他參與行為藝術(shù)創(chuàng)作，還寫小說(《狂犬吠墓》)。而如今他宣布投入影視配樂的專業(yè)行列，最新成績是賈樟柯的《靜物》與朱文的《云的南方》的配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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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 NO9.盒子上的女朋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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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牎　�幾個女孩想要與庸庸碌碌的同齡女孩劃清界限，在主流社會之外創(chuàng)造你自己的現(xiàn)實，于是1998年，“掛在盒子上”成立了。“掛在盒子上”樂隊是國內(nèi)第一支也是僅有的一支女子朋克搖滾樂隊，樂隊成立時有三個人，原成員：主唱兼吉他，王悅；貝司，伊麗娜；鼓手，楊帆。至1999年10月新鼓手沈靜加入，楊帆改為吉他手。
�牐牎　　皰煸诤凶由稀睒逢牭母枨�全部由樂隊自行創(chuàng)作演奏錄制，而且都是用英文演唱，她們的音樂簡潔生動，歌詞內(nèi)容涉及女孩的生活，成長，環(huán)境，愛情等等。原樂隊的三位成員曾作為中國女孩的“新新人類”代表登上美國《新聞周刊》的封面(1999年)；同年9月該樂隊主唱王悅又與毛澤東及克林頓同時出現(xiàn)在該雜志封面，題目為“中國50年慶典”。樂隊2000年簽約日本經(jīng)紀公司，2001年，她們的專輯在海外發(fā)行，并于同年5月在日本巡演。
�牐� 歌曲試聽：
�牐� 《Summer time》　《Di Di Di》　《There is a 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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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 NO10.二手玫瑰民俗風(fēng)情一如既往
�牐牎　∵@個樂隊最早在北京被人們所知道，是因為樂隊主唱梁龍那非男非女的扮相和樂隊表演的二人轉(zhuǎn)形式。二手玫瑰被人喜愛也遭人唾罵，喜歡的覺得他們讓搖滾生動活潑；罵的人覺得他們糟踐了搖滾樂或者二人轉(zhuǎn)。
�牐牎　　岸�手玫瑰”去年底在北京展覽館的演出具有標(biāo)志性意義，這是地下樂隊首次走出酒吧做如此盛大的專場演出，他們還把具有東北地區(qū)獨特民俗風(fēng)情的生活用品作為道具，加以藝術(shù)化改造，引入舞臺，樂隊成員一如既往身著華麗的服裝登臺。
�牐� 歌曲試聽：《伎倆》　《嫂子頌》　《征婚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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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燦O11.打口唱片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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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牎　≡�經(jīng)有這樣一句話，中國的搖滾樂迷很可憐，可憐到要從國外的垃圾中尋找自己的夢想，吸取文化的養(yǎng)料......　　
�牐牎　∑鋵崳�正是這些作為垃圾回爐的“打口 CD”，收藏了中國一代人成長的聲音。“打口”一詞的含義已從根本上超越了“垃圾文化”制品的印記，而成了上個世紀九十年代亞文化的一種新標(biāo)志。
�牐牬蚩跁r代--這些嶄新的偏執(zhí)、挑釁、迷幻的地下離心分子的全部幻想、熱淚、壓抑。痛苦、絕望、悲哀--都以最為大膽，最為刺激，最為有力，以及最最極端的形式狂奔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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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 NO12.北京迷笛音樂節(jié)的瘋狂觀眾
�牐� 現(xiàn)場是搖滾的生命，現(xiàn)場是搖滾的最大魅力所在。所以，搞演出是推廣樂隊與搖滾樂的必要手段之一。“伍德斯托克”從最初被中國搖滾先知先覺者給別人上啟蒙課時作為嚇唬人的詞條和談資，逐漸變成一種可以被學(xué)習(xí)和模仿的東西，復(fù)制的沖動在一些好事者心里暗暗涌動。
�牐牎　�1990年2月17、18日，被稱為“中國首屆搖滾音樂節(jié)”的“90現(xiàn)代音樂會”在首都體育館舉行。評論家是這樣描述的，“距演出場地首都體育館一里地之遠，不少青年佇立在雨雪交加的街頭，等待退票。黑市票漲到50元一張。
�牐牎　∮谑牵�我們也開始有各種大大小小的音樂節(jié)，多年以后，北京終于有了一個規(guī)模日漸膨脹的迷笛音樂節(jié)，到2003年，在北京迷笛現(xiàn)代音樂學(xué)校舉辦的音樂節(jié)已經(jīng)是全國搖滾青年心中的神往之地了。

徐秀雷

中國搖滾已經(jīng)取得了一些可喜的進步盡管和國外還有很大的差距但是我想它應(yīng)該會向好的方向發(fā)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