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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網(wǎng)吧玩會封神叁,誰知道旁邊挨著的腦殘把那個鍵盤整的超響,
公會活動要線上截圖,我按了好多次截圖快鍵完全沒有反應,再看旁邊那個腦殘完全明白了是因為他們玩J舞把鍵盤整壞了。靠,瘋掉。
我沒什么能力去黑久游網(wǎng)頁,但是,我會把網(wǎng)吧鍵盤的空格鍵都摳了。
我只摳空格鍵,我討厭那些在網(wǎng)吧玩J舞敲空格鍵的人,
他們的手象中風似的還要在那抖2下,抽兩下,而且還敲的很響,
小孩子玩也就算了,不說他們,畢竟還小,可是我經(jīng)常看到二三十歲的還有玩J舞的,尤其是戴眼鏡的,每次看到有眼鏡男玩J舞,我就有一種把他按在地上海扁一頓的沖動,
但我沒有這樣做,我深深知道,那是違反治安條例的。
我煩透了這種人了,說出來不怕丟人,我家附近的網(wǎng)吧我已經(jīng)摳了一半了,
我不是在糟蹋網(wǎng)吧,我不是一兩天摳完的,我每去1次摳幾個回家,
我確實留了張紙條:只要你把J舞團刪了,我全還你, 如果不刪,我連方向鍵都摳了你的!!!!!
好了閑話少敘,開始:《海面以下——深海里的恐怖事件,一個老潛水員的傳奇》
楔子
曾經(jīng)寫過一個長篇系列,現(xiàn)在還在連載《神秘事件調查》,寫的大部分都是地面上的怪事,有些資料是根據(jù)一個媒體哥們的爆料,他跑南闖北的聽得故事多,而這個故事則是來自于家里的長輩,一個老“水鬼”,當然并不是說我家族中有鬼,“水鬼”其實是個工作,就是指穿上鐵質潛水服,被釣船沉入河底、江底、甚至海底檢測工程啟動狀況,請注意:僅僅是啟動,開始后就是另一幫人了,當然他們也負責收尾的審查。
按理說這個工作風險性并不大,畢竟水底建設工程不會開展在深度太過的地方,而且基本集中在橋梁建設這塊,不過在他那里我卻經(jīng)常能聽到一些很古怪的事情,比如他說深海里最兇猛的水族生物都是白顏色的,因為它們常年生活在海底最深處,永不見陽光,都有一般意義上白化癥狀,越是白,則活的年頭越長。后來我才知道這個故事還是從西方的航海家那里傳來的,因為曾經(jīng)有人見過慘白的水蟒,雖然暴雨傾盆,海面渾濁的一塌糊涂,但是它的那種白還是可以讓人看得清清楚楚,其身體粗壯、長度無法可以用語言形容,在開水一般的海面上它居然可以很悠閑的保持著自己的體態(tài)游動著,巨浪根本無法對它產生影響。
91年夏天,我國遇到了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澇災害,因為我所在城市政治因素特殊,政府決定炸開防洪大壩,以犧牲另一座古城的代價來保證我所在城市的正常運作,當然百姓是早做過提前轉移了,不過雖然古城面積不大,但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政府自然不會慎之又慎,炸壩當天便調集了實力水文單位所有在第一線也就是能直接下水的同志,開赴洪峰現(xiàn)場,與武警官兵一起搜救可能存在的生命體。
當天的天氣還算好,雖然陰沉的嚇人,不過那連天的傾盆暴雨總算是暫時止住了,不過古城早已成了一片汪洋澤國,傾瀉而過的滾滾洪水將兩層樓高的房子淹的只能看見屋頂,整個城市只存在兩種聲音:皮艇的引擎轟鳴聲,和巨大的水流響,,我們這組一共有四艘救援艇,負責一個區(qū)域的援救,每艘艇配備三個人,一個負責掌舵喊話,兩個負責搜救。
當天的天氣還算好,雖然陰沉的嚇人,不過那連天的傾盆暴雨總算是暫時止住了,不過古城早已成了一片汪洋澤國,傾瀉而過的滾滾洪水將兩層樓高的房子淹的只能看見屋頂,整個城市只存在兩種聲音:皮艇的引擎轟鳴聲,和巨大的水流響,,我們這組一共有四艘救援艇,負責一個區(qū)域的援救,每艘艇配備三個人,一個負責掌舵喊話,兩個負責搜救。
我們駕駛著自己的皮艇緩緩向前,一路聚精會神的掃視著可能具有生命出現(xiàn)的各種隱秘角落,不夠從早上到中午除了我們自己,并沒有發(fā)現(xiàn)別的生命體,大家心情都漸漸放松下來,不想一開始那么緊張了。
忽然同船的老梁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做了個噓的動作,接著小心翼翼的向前指了指,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遠處一截長長的枯木樁子像我們皮艇漂來。
本來我差點就要譏諷老梁了,因為被淹的城市里什么雜物都有,至于對一個木頭樁子這么在意嗎?不過我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段木樁子有不同尋常的地方,因為它漂動的特別慢,具體來說就是它漂的比水流動的速度慢很多,這肯定是不正常的現(xiàn)象。
海面以下——4
老梁道:“關閉引擎。”
我們三個人中就屬老梁資歷最老,他在水文站一線工作了十幾年,我們都知道他經(jīng)驗豐富,負責掌舵的小劉立刻關閉了引擎,沒有了推動力的皮艇隨著水流的方向向后退去,這是那截木樁子漂流速度忽然加快,又以明顯快過水流的速度像我們而來,我們面面相覷,各自握緊手上用來救人的長木棍。
這時我們的皮艇不知道撞到了水下什么東西,咣的一聲被卡住了,動彈不得,只見那段木樁子越靠越近,終于和我們的皮艇頭對頭的抵上了,我和老梁不由自主的向有限的空間里退去,不過那段木樁子并沒有什么大動靜,只是和我們貼在了一起。
今天寫到這,朋友叫我玩封神叁,有喜歡的朋友一起吧,我們在新服。昵稱落風塵。順便給我喜歡的封神榜叁做個廣告,是個比較值一玩的游戲。
海面以下——5
忽然已經(jīng)離我們很遠的武警戰(zhàn)士用擴音器對我們大聲道:“怎么了,你們是不是船出故障了?”
老梁急的直打手勢,誰知道他們根本就沒有理解老梁的意思,繼續(xù)大聲道:“你們船那里壞了,是不是需要支援。”
此時我清楚的看見“那段枯木樁”左右兩邊忽然各睜開了一只眼睛,眼珠子有鴨蛋大小,呈一種黃褐色,直勾勾的看著我,嚇得我頭發(fā)立刻就豎了起來,冷汗遍體都是,老梁身體也劇烈的抽動了一下。
老梁道:“壞了,趕緊去救人。”
我驚魂未定的道:“那里可有水怪。”
老梁道:“管不了這么多了,救人要緊。”
海面以下+——6
說罷讓舵手發(fā)動小艇,想落水的武警趕去,其余兩艘艇見狀,也跟了上來支援。
不過幸運的是水里的那個不明生物雖然撞翻了皮艇,但是并沒有襲擊落水者,武警戰(zhàn)士朝我們奮力游來,有驚無險的上了艇,成為我們第一批實施救援的對象。
滔滔黃浪的洪峰里居然有一條水怪隱匿其中,實在說不好我此時的心情,說實話我并不是太相信這些東西,當然這種認識截止到目前為止就算是結束了,我的思想得到了進一步的提升。
它在水里扭動著身體,翻翻滾滾顯然身體很長,好一會兒寬大的尾部才露出水面,類似于一個巨大的腳蹼,朝我們相反的方向而去,如此巨大的身體,在水里沒有攪起一絲水花,足見水性之好,我們面面相覷,連武警戰(zhàn)士都目瞪口呆。
不過它總算是走了,我們緊繃的心弦也漸漸的平復下來,我道:“這是什么玩意,肯定不是蛇或鱷魚。”
海面以下——7
老梁喘了一會兒氣道:“我見過這種東西,曾經(jīng)在水庫里見過,我估計湖泊江海里可能也都有,只不過很少被人發(fā)現(xiàn)而已,在這之前,我在水文觀測站工作時見過一次,不過體型沒有這么大。”
忽然傳來巨大的轟轟聲,只見一棟兩層民居倒塌如水,接著在樓房倒塌的地方,一條巨大的黑色尾鰭露出水面擺動了幾下,水花四濺,發(fā)大水的時候 建造堅固的房屋會倒塌,有可能并不是洪水沖擊造成的,也許就是它干的。
回去的路上我道:“這種東西要是能弄一只,該有多少錢?”
海面以下——8
我們頓時都來精神,舵手也道:“梁叔,你故事最多,說兩個給我們聽聽唄。”
老梁道:“我說的可不是故事,這是真事,咱們常下水的就不能把這些怪事當故事聽,應該有足夠的警惕性,這可能救了你的命。”
我道:“受教了,麻煩您說給咱們聽聽,我都急死了。”
老梁道:“這是個很古老的故事,用外國人計算年歷的說法是在公元1860年,也就是一百多年前,有個巴西漁夫他自己擁有一艘船,在捕魚的季節(jié)就會帶著手下出海捕魚,有一次他收網(wǎng)后在魚隊里發(fā)現(xiàn)了一條小烏賊,估計是捕魚誤入的漁網(wǎng),捕魚的漁民是是非常迷信的,尤其是這個漁夫,他總覺得自己捕魚就已經(jīng)很不厚道了,對于誤入漁網(wǎng)的其它海洋生物,他從來不會宰殺嘗鮮,統(tǒng)統(tǒng)都是放生,不過這條小烏賊因為被擠壓的時間太長,似乎已經(jīng)不行了,于是他將這條小烏賊養(yǎng)了起來。”
海面以下——9
“在海上待了幾天,他就養(yǎng)了這條無賊幾天,直到返航,他才將恢復過來的烏賊放生回海里,之后整整過了二十五年,他從一個小漁夫,變成了老漁夫,也許是因為運氣特別好,他很少遇到風暴海浪,還有他后十幾年的時間他每次出海只要是他撒的網(wǎng),魚就比別人的多,直到他一生中最后一次出海。”
老梁點點頭道:“你說的一點沒錯,雖然老漁夫從頭到尾沒有見過那條無賊,但是回去后,他發(fā)現(xiàn)鐵質的船體上布滿了如鞭子一樣的痕跡,就像是被什么東西嵌入過一般,他立刻就想到了那條烏賊,不過你們想想什么樣的烏賊能將一艘風暴里的船牢牢固定住,連暴風驟雨都無法讓它屈服,這種生物的力量該有多大?還有這么多年它一直追蹤著老漁夫這條船,魚群其實也都是拜它所賜,這種智慧也足夠令人贊嘆了,你仔細想想老漁夫是對它有恩,可萬一要是得罪了它呢?會有什么后果?所以小鄒,你得罪人都不要得罪水里的東西,不成精是無法在那種地方生存的,我們氣候最極端的沙漠跟深海里相比,那就是極樂凈土。”
今天在封神榜叁里和會里的MM聊天,聊到我寫深海的事情,也非常感興趣,沒想到女生也喜歡這些。希望更多朋友喜歡我寫的東西吧。
海面以下——11
我道:“您可別嚇我,我膽子小。”
老梁道:“所以你千萬別以為就我們是老大,如果地球上有一種動物能勝過老天爺,那絕對是生長在水里的,而不是我們,知道大西洋的外號嗎?”
我道:“不知道。”
我笑道:“開個玩笑,我可沒有想法去和這種生物較勁,再說真抓上來了除了無償上繳國家,還能賣給誰呢?”
老梁道:“咱們還是太太平平的把自己本職工作做好也就行了,你還年輕,想掙錢有的是機會。”
海面以下——12
老梁已經(jīng)疼暈了過去,我立刻發(fā)出了警報,河面上的吊輪收縮輪盤,將我們兩個拖離了水面,還好我沒有絲毫耽誤,否則老梁肯定會被淹死了,公司一看出了大事故,讓人著手搶救,同時宣布調查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為什么河底橋墩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責任出在那個部門。
我心里感慨的出了醫(yī)院,忽然心里升起一種莫名的心酸,因為我擔心或許某一天,老梁的厄運也會降臨到我的身上,真要是這樣我可是一事無成就徹底殘廢甚至是死亡了,那么我人生的意義到底是什么呢?
想到這里我暗自嘆了口氣,垂頭喪氣的回家了,不過事情發(fā)展的結果出乎所有人的預料,我想真可以用“柳暗花明又一村”這樣的詩句來形容這次事件,斷了腿的老梁莫名其妙的當上了我們單位的副手,而且他這個副手并不是頂替誰上的,居然有重新設置了一個崗位,主要負責對外業(yè)務,當然河橋公司的對外業(yè)務是很多的,不過他負責的卻不是公司的主業(yè),而是公司特意投資開辦了一個第二產業(yè),老梁就負責這個。
海面以下——13
好事還沒完,老梁上任不過兩年,在任期也沒有做出任何出色的功績,忽然就被提升為一把手,原先的一把手就以病退的理由提前退休了,這也成為了單位里的謎團之一,當然我們都知道肯定與那次橋墩坍塌事故有關系,因為至今單位沒有給出任何處理結果,老梁也沒有要求調查,現(xiàn)在看來只怕他們早就背地里商量好了,至于為什么不讓老梁一步到位,一則是他需要一個過渡期,否則沒道理從個一線工人一步登天,雖然我們單位行政級別很低,一把手充其量只是科級,還有就是他們之間肯定也有某種協(xié)議,因為一把手退休前還是承接了幾個大型工程。
總之老梁現(xiàn)在是一把手了,而且是絕對的實權派,上任沒幾天我就接到了他的電話,約我吃飯,我心里一熱,隱隱覺得可能自己要是來運轉了,畢竟這個一把手的性命可是我救的,他沒道理不照顧我。
敲開了門見到老梁,他坐在廳里的沙發(fā)上,我恭恭敬敬的道:“梁經(jīng)理好。”
老梁倒不是拿人,他身子確實不方面,坐著指著身邊的沙發(fā)道:“別那么客氣,來趕緊坐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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